黑暗之下(邪神x邪神/難產/同時產子/產卵)(續十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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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掌管智慧與謊言的神。 他實在太聰明了,聰明到能一眼看出Wrath對他的迷戀,迷戀是藏也藏不住的。 他對于Wrath在自己身邊的記憶,跟他自誕生起對所有宇宙的記憶一樣的漫長。他陪著Wrath走遍了想要一探究竟的地方,Wrath陪他參與了一切權利游戲。 他們從未擁有過對方長久不在自己身后的記憶。 他和Wrath創造了一個屬于他們的世界,他們共同捏造山川上的每一顆大樹、河流里的每一塊卵石,甚至天空落下的每一片雪花。 但那個世界太過平靜,平靜到他們都覺得無趣——所以有一天他對Wrath說,我們玩一個有賭注的游戲。輸了游戲的神要為對方產下能孵化怪物的卵,怪物會被散播到他們創造的世界。時限,則是一整個世紀。 他廢了好大的心思,才讓Wrath答應與他游戲,他微笑地注視著Wrath的眼睛,那是一雙沉默地回望他的眼睛。不比他擁有一條能夠顛倒黑白的銀舌頭,Wrath總是沉默的。 那場游戲進行了三天三夜,而他在游戲里作弊了。 作弊者時常是為了贏得賭局,因為在大多數的結局里,勝者將獲得巨大的利益。但他卻是為了成為輸家。神并不在乎輸掉游戲給他帶來的痛苦,他只想,如果他不這么做的話,Wrath即使跟他一起消耗掉一整個永恒,也不會說出腦中對他的妄想,更不會付諸行動。 “我輸了,Wrath。” 游戲結束。他把手里骰子隨意一撒,笑聲隨骰子一同落在桌面。 他愿意做Wrath的囚徒。 Wrath是火,是永恒燃燒的烈焰,他卻連每一寸皮膚都是冰冷的。那一夜,他覺得Wrath身上的熱度幾乎要將他從內到外徹底融化,Wrath的動作十分生疏,又充滿了難以抗拒的熱情,他藍色的長發在床上鋪成一片海洋,放肆地在Wrath身下喘息、浪叫。 他能發現,Wrath看向他的眼睛里積壓了越來越多的欲望。剛開始射入身體的jingye不多,還會有一些流到體外,形成的卵甚至不需要他用力就會自然排出,沒有任何痛感,直到Wrath逐漸發現了隱藏的規律。 灌入他的孕育那些卵的腔體里的jingye越多,形成的卵就越大,也更難排出體外。Wrath不再滿足于拳頭大小的卵,射入他身體的jingye就一次比一次更多,最后撐得他如同真的懷著卵一般。 所以他臨產的肚子都會比上次更大,從身體勉強可以自然排出,到不得不通過宮縮打開產口,至于他連產口徹底打開都快產不下巨大的卵。約定的一個世紀只剩余十年的時候,難產已經成為常態。 在他的要求下,Wrath總是和他交歡以后便會離開,等到他產下成熟的卵,才又回到他棲居的深淵里讓他懷上新的卵。 只是,偶爾Wrath會在他生產時趕到,他好不容易娩出小半的卵被推回產道,Wrath將他按在床上,一邊聽他痛叫一邊兇狠地cao干,發泄過后才讓他產下體內的卵。 就這一點,Wrath倒是絲毫不跟他客氣。 “最后一次,你還是為我生一個真正的孩子吧。” 這不是請求,而是于世紀末的命令。 “你終于說了,是嗎?” 對方沒有回答。 接著Wrath抓緊了他,再次進入了他的身體,兇狠地、接連不斷地將屬于自己的力量注入他的身體,他誕生于極寒,但Wrath卻是烈焰,他痛楚地呻吟和叫喊,那股來自體外神的力量仿佛要燃盡他的軀干。 但它不會,它即將同他的力量結合,在他的腹中孕育一個全新的神明。 他躺在床上目睹Wrath離去。 他腹中已經有Wrath先前留下的卵,Wrath在這百年間留下的卵,總是一次大過一次,這個卵會長得很大很大,和胎兒一起撐大他的肚子。也許他甚至需要剖開肚子,才能取出胎兒和那顆碩大的卵。 卵與胎兒成熟的周期不過一個月。它們在他腹中成長得飛快,他每一次從休眠中轉醒,挺在身前的肚子都會脹大幾圈,緊緊地繃住,讓他產生一種即將破裂的錯覺。困意使他倦懶,他幾乎從未走下床做任何事情,肆意生長的肚子沉脹地墜在腰間。胎兒和卵共同成長著,它們爭奪生存空間,懷孕后期胎兒已經在他腹內劇烈地踢打,擠壓那顆跟它同樣大小的卵,如潮水般的疼痛刺激得他不得安眠。 他的力量失去了控制,他已經無法用它緩解自己的痛楚。直到他終于想起坐起身的那天,他才發現肚子大得驚人,比先前最大的時候還要多上兩倍,腹部白皙的皮膚被高高撐起到近乎透明。 臨產的陣痛比胎動的疼還要激烈,被撐大到極限的宮體緊緊收縮起來,并且越來越強,胎兒在其中胡亂踢打。 “啊!嗯!不——啊啊啊!” 他的最后一次分娩異常慘痛,緊澀的產xue整整三天三夜才打開,宮縮的劇痛無情地將他來回碾壓,他躺在床上掙扎、翻滾,巨大的肚腹艱難地挺動,一聲又一聲痛苦的呼喊在地底回蕩。他無曾數次將手探入產xue,然后絕望地抽回。 等到產xue終于打開,羊水濕淋淋地涌出產xue,痛苦還遠沒有結束。 胎兒和圓滑的卵竟然在同時入盆,窄小的產道分明只能容得下其中一個,它們爭搶著、擠壓著,羊水不停地流淌,疼痛也更甚先前。他趴在柔軟的床里,雙手幾乎攪碎床單,可他甚至沒有力量割開自己的肚子把它們取出。 “嗯啊!哈、哈……嗯哼——” 他不住地哀叫出聲,趴跪在床上用力,奈何它們誰也不肯讓步,就這樣用痛苦煎熬了他兩夜。結果產口除了不斷滴出的羊水,什么也沒有 他明白了,如果不調整它們的位置,他再喊三天三夜也無法分娩。他艱難地拉過枕頭墊在腰臀之間,阻止它們爭搶著下行。他尖銳地喊著,手覆在脆如薄紙的肚腹上摸索,試探胎兒的頭部。 他又經歷了三次陣痛,手才托在胎兒的頭頂,他趁著宮縮的間隙、肚子尚且柔軟的時候往上推擠,另一手按在卵的頂端,緩慢地朝下挪去。 “呃!啊啊啊——痛、好痛——” 他發出了更加痛苦的哀鳴,感覺臨產的宮體仿佛要破裂,胎兒一腳踢起,他的肚子上突出一個小小的腳印,然而他手上的動作依舊沒有停下。產痛來得又快又急,把他的肚子壓得變形,胎兒堅硬的頭撞在手中。他忍不住高高挺起肚子,坐著往下用力。 胎兒終于回到盆骨上方,卵迫不及待地滑入產道,半透明的頭部在產口若隱若現,他死死拖住腹中的胎兒,隨著宮縮向下用力。 大得驚人的卵似乎并不想輕易離開母體,卡在產口紋絲不動,連羊水也堵得一滴不漏。 “啊——啊啊——” 神不會輕易隕落,他亦不能自己結束痛苦,如果無法生出它們,他便只能接受產痛的磨折。他盡最大努力分開雙腿,叫聲破碎而凄厲,他就要被疼痛給撕成碎片,幾乎消空全身的力量,用了一分多鐘里,卵才戀戀不舍地探出產xue。 他感覺自己即將筋疲力盡了。 “嗯……啊!” 陣痛的間隙更少了,他只好發狠地用力,強行撐開的產道想要趕快閉合,產生出一陣更難忍的痛,卵露出的面積一點點擴大,在他就要放棄以前離開了產道。 有了卵的開拓,胎兒的頭部輕松地滑出產xue,他配合著使力,他與Wrath結合的產物才歷盡磨難降生在世上。 Wrath到來的時刻,他抱著剛剛誕生的新神,喘著氣對Wrath說: 讓我們再玩一次那個游戲,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