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這口受過孕又生過孩子的rouxue對于性事已經萬分熟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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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王府的日子就這樣慢悠悠地過去,眨眼間便到了最后那幾個月。日子雖然所剩無幾,可是該有的癥狀流月還是得挨個受著。 隨著月份漸大,流月的身子越來越沉重。本就嬌小的身軀愈發支撐不住小肚子,如今腿腳浮腫著,更是片刻也離不得桑塔,不論何處都要他抱著同去。 白日里種種難過暫且不提,入了夜才是流月最難熬的時候。有時他會被腹部的壓迫感驚醒,有時是腫脹的小腿,更多的則是小腹難言的酸脹和胃部的澀意,常常徹夜不得一個好夢。 此時桑塔無比慶幸自己出身軍營。這樣靜謐的夜里,他無需時刻緊繃著提防著千里之外的敵營,卻害怕錯過枕邊人任何一次的驚醒;他不再戒備隱匿難尋的刀槍無眼,卻擔心窗外的蟲鳴是否驚擾了小妻子的安眠。 在遙遠的邊疆,他是萬民口中的戰神;而在這咫尺枕榻間,他只是一位再普通不過的丈夫,伴著他的小妻子清醒又昏睡。醒了便哄著他說說話,睡了要替他掖好被角。此時無關江山社稷,只在這雙臂滿懷。翌日醒來,二人看著對方眼底相同的青色,倒是品出了同甘共苦的滋味。 有桑塔這么陪著,流月備受磋磨的日子到底好過了許多。兩人這么一同熬著,終于到了卸崽的那幾日。 誰承想小夫妻這一來二去的,最緊張的人反而成了桑塔。臨產期的那幾日,全府上下的人都能描述出他們王爺焦躁又非要沉著個臉逞強的樣子。排兵布陣的本事都用來調度下人,說不定連樹葉飄落的軌跡都進行了預設和演練。讓人很難不懷疑,府中一切能排排成行的活物,都會成為王爺手底的一員猛將。 老管家有些看不過眼了,王爺這是準備跟誰開戰呢?小王妃這時可受不得這個陣仗,隨即攔了他開始絮叨,話里話外無外乎您這么閑要不騎著馬出去跑兩圈?桑塔一聽,立馬點頭覺得可行,府外意圖傷害寶貝的勢力也不能馬虎。 這次輪到老管家迷惑了:……這么輕易就安撫下來了?但總歸將這府里緊繃的氣氛散了散,他松了口氣,開始查驗何處還未備齊全。 誰知這口氣還沒松下來一會兒就又提了上來,桑塔走了沒多久,小廝便連聲來報,說王妃要生了。老管家聽了一愣,連忙催促下人趕快將王爺叫回來。 于是主仆二人,在前面跑的聽不見,后面追的又趕不上。來回兜了幾個圈子,滿街都知道小王妃產子,他們王爺面上不顯,卻忍不住繞著上京城跑了好幾圈,追都追不上! 外頭的風言風語桑塔已經顧不得了,下了馬進門就往流月那邊趕。他這幾日勞心勞力,早已將一切處理妥帖,如今只需陪在他的小妻子身邊。 用這雙殺伐擄掠的手,去迎接親生骨rou降臨的喜悅。 流月醒來時,桑塔已經坐在他塌邊多時了,正細心地整理著他的額發。流月抬手想摸一摸桑塔胡子拉碴的下頜,周身卻是輕飄飄的無力感。像是如釋重負,似乎又無所適從。桑塔握住小嬌妻微涼的手,將他扶起來靠在自己懷里。他攬過流月纖弱的頸肩,確保自己的體溫能夠護著嬌妻不受寒涼,一邊安撫地輕拍著,一邊溫聲道:“寶貝,謝謝你能夠安然醒來。” 像每一個我們抵足而眠的夜晚,像每一個我們相視一笑的清晨。 才讓這場漫長的旅途,擁有了值得回憶的重量。 他是這么的珍視自己啊,流月靠在他懷里慢慢地想著。醒來便是一個明媚的午后,他卻依然想當一只貪圖這一懷溫暖的貓貓。嬌小的妻子蹭了蹭年長的夫君,算是應了。 但他到底不能徹底忘記揣了好幾個月的球,勉強抬頭問道:“崽呢……?” 桑塔卻不打算體貼地陪他繼續聊下去,流月的精神狀態顯然還沒恢復過來,他將嬌妻重新抱進被窩里,蓋好被子哄道:“糯糯很好,有乳母照顧。等你睡醒了就帶她來找你,好不好?”說著自己撐著手肘側臥在流月身邊,隔著被子輕輕拍著,引誘著小嬌妻彌漫的睡意。 ……糯糯到底好不好看呢?流月迷迷糊糊睡著之前,腦中一直縈繞著這個問題。 親王府新生的糯糯小郡主,自然是可愛極了。出生時同一般的嬰孩一樣紅彤彤皺巴巴,長開了簡直是王府里第二只雪團子。白白胖胖的一團睡在小被子里,是不是吐出幾個奶味兒的泡泡。 小王妃對崽的顏值放了心,又開始好奇其他的地方。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輕輕戳了一下糯糯白白鼓鼓的臉頰,又返回來捏了捏自己的。嗯,一樣軟,是自己生的崽! 都做了母妃的人了,還做這些傻事。桑塔揮揮手招呼乳母好好照顧著糯糯,轉頭就開始哄著小嬌妻同他去書房給糯糯取個大名。 都做了父王的人了,還這么幼稚。流月踮起腳來故作成熟地拍了拍自己夫君的肩頭,結果被幼稚的夫君抓著手橫抱起來,一路笑鬧著把糯糯的母妃拐去了書房。 進了書房,桑塔抱著流月坐在桌案后的圈椅里,又塞給小嬌妻一支筆。流月坐在夫君的腿上晃啊晃,不一會兒夫妻倆便犯起了難。取名這事講求一個福至心靈,桑這個姓氏本就少見,眼下二人又都沒有什么靈感。嬌氣的小王妃有些無聊,從夫君腿上蹦跶了下來,準備去窗邊的小桌上尋些吃食。 桑塔隨意地望了一眼,突然神情一凝。在流月將要伸手去拿那盤紫色水果的時候,從身后將他攔腰抱起,硬是又給拐回了椅子里。 怎么了這是?小王妃這回真的摸不著頭腦了,問吧又不說,只能氣呼呼地拍了兩下那人的大腿表示反抗。桑塔不回也不應,任由小嬌妻軟綿綿地撒氣,余光里瞥著那盤紫了吧唧的水果,心里想的卻是:糯啊,再晚一步,你可能就要叫桑葚了。 不行,不能再想桑葚了。桑塔搖了搖頭,隨手翻開手邊的一本書試圖轉移注意力,卻被一句話吸引住了目光—— “失之東隅,收之桑榆……”桑塔低喃道,開始在這一方面失敗了,最后在另一方面取得勝利嗎? 他與流月的相識,無疑是一場讓自己都深陷其中的失敗棋局,如今二人皆已瀟灑揮別,做了這人世間一黑一白的游者。 天造地設啊,桑塔的笑意深入眼底。他低頭親了流月一口,說道:“想到了一個極好的名字,我寫與你看。” 說是寫給流月看,桑塔還是用大掌包住嬌氣握筆的小手,引導著二人一同在宣紙上寫下了兩個字: “桑隅……”流月念出這個名字,就著雙手交握的姿勢回過頭來好奇地看著自家的相公,一副求教的乖乖模樣。 桑塔順勢握著他的手在紙上書寫,在“桑”字下寫了“昏”,又在“隅”字下寫了“晨”,晨昏之間又連了一條線,而后放下筆解釋道:“我剛才想到了‘失之東隅,收之桑榆’。” “意為開始在這一方面失敗了,最后在另一方面取得勝利。希望我們糯糯,學會恬然自洽。” “同時東隅可以指早晨,桑榆指的是黃昏。” “桑隅一名,恰如你我夫妻,晨昏相見。” 流月聽得有些耳熱。親王府人手眾多,糯糯并不需要夫妻二人的照顧,只需每日多去看望即可。因而他對這幼崽的感情,或許還停留在她尚未出世的狀態。現在同桑塔一起為糯糯取名字,方使流月找到了內心深處對這孩子的期盼。 糯糯是他與桑塔的孩子,她在愛意中萌芽,在愛意中孕育,最終在愛意中誕生。她會帶著充滿父母期望的名字,以愛之名,長成健康快樂的樣子。 真是個好名字,小王妃在夫君的懷里轉了個身,跪坐起來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以示嘉獎。桑塔埋在小妻子的懷里,鼻尖輕輕動了動,當即起了興致。他調笑著開口道:“寶貝,身上奶味兒這么重,是不是又該吸奶了?” 流月當即就想從他懷里逃走。生育之后他便進入了哺乳期,可是糯糯有乳母照料,并不需要他喂養。他自己便是個孩子,又哪里懂得這些?于是這便宜又叫老男人撈了去,日日找著由頭欺負他。可這哺乳期又脹得他難受,回回都由著夫君欺負,這一次也不例外。 跪坐在夫君腿間的小妻子支起纖弱的皓腕顫顫地解著自己的衣服,一層又一層,最后只剩下一圈纏在乳兒上的棉布。流月的這對嬌乳生育過后就又大了一些,尋常小女子穿的肚兜已然兜不住了,加之哺乳期溢奶,便裹了棉布包住這對小乳。 這棉布不但親膚,吸濕性也極好。這半日的功夫,乳尖的位置便凝出乳黃色的兩點,看起來既圣潔又yin靡。布片一層一層地被解開,像是打開了將奶糕藏在深處的食盒,乳香味越發地撲面而來。 最終那塊棉布同其他衣物一般從主人的嬌乳上滑落,無力地垂在把手上,再不能左右自己的來去,流月一身皮rou也終于完全裸露出來。 桑塔將他溫養得極好,加之孕期的滋潤,原本屬于少年人的稚嫩慢慢褪去,長成了一副珠玉嬌俏的少婦模樣。好比眼前這一對乳兒,乳rou膩白,乳包柔滑,一派嬌嫩純然。乳暈和乳尖卻是一副被吮吸過度的熟紅色,仔細看一看還留有深深淺淺的齒痕。像一顆熟透了的櫻桃,綴在稚白的乳包上,顯得嬌媚又可口。因著漲奶的緣故,小奶包有些微的垂墜感,使得那溢出乳孔的奶液越發搖搖欲墜。 流月纖細的手臂將乳rou輕輕托起,遮蓋不住半點羞恥心,要哭不哭地看著自己的夫君。 桑塔看著眼前的景象,笑道:“說起來,寶貝就是在這里,被相公cao得懷上了吧?” “今日我欲故地重游,夫人意下如何?” 說完也不等流月回應就撥開了他的手臂,用自己的一雙大掌握住乳根,將兩只嬌乳向中間并攏,低頭將擠在一起的兩個熟紅乳尖一同吃進了嘴里。 “唔嗯——!哈啊……輕點……相公……別……別咬……” 兩個奶尖一同入口,便是雙倍的快感。桑塔先是在乳孔處種種一吮,片刻便將流月吮得腰肢酸軟,飽滿的奶頭溢出了母乳,下身的小花芽也抖出了一身寒露。桑塔喉結微動,將這些存在乳尖的奶水咽了下去,轉而用大掌從乳根向上揉捏按壓,將乳包中漲滿的奶水都逼出乳尖,也把這對被吸得亂顫的嬌尖更深地吃了進去。 而后唇齒也齊齊動用起來,抿出乳尖內陷的部分銜在齒間慢慢地捻,舌尖則是左右來回舔弄著微張的乳孔,伴隨嘴唇吮吸乳rou發出的啵啵聲,直叫那小小的洞不間斷地淌出奶液才好。 “嗚咿……沒嗯……寶貝沒有……哈啊……沒有奶了……別吸了……求夫君……咿咿——”伴隨著一陣大力地捋動和吸咬,最后一股奶液噴進了桑塔嘴里,一同噴出的還有身下那朵小花里的潮水。 又被……又被吸奶到高潮了……嗚嗚……流月哭著趴在始作俑者的懷里,腰肢軟了下去,跪坐著的雙腿便將rou臀撐了起來。 這又給了桑塔可乘之機,他將小嬌妻向上掂了掂,而后一只手向下探入了腿間的小花,另一只手則是繞到了后xue,兩張小嘴皆要供他取樂。 他今日偏愛這樣快感重疊的性交方式,似是真的要讓流月回想起那一日的瘋狂。 可桑塔對待這兩張小嘴,又是兩種截然不同方式。腿間的小花迎來的和風細雨,一只溫柔的手先是捏住了兩瓣花唇慢慢地揉,待小花濕噠噠地開了門才在小yinchun的rou縫里上下滑動。大拇指則是給予了花蒂最特殊的問候,他直接按住埋在唇rou里的小蒂,整個指腹轉動著按摩過每一寸軟rou。花口似乎受不得這樣的冷落,嬌嬌地貼上了男人的指腹,終于得到了兩根手指細致地擴張和抽動,撲簌簌地滿是成熟的性愛氣息。 孕期常常被使用的后xue,卻遠遠沒有這般好命。索取它的那只手一來便插了進來,頂著濕紅的xue口向四周擴張,半點憐惜也無地激烈頂戳著淺淺的敏感點,腸液淅淅瀝瀝地滴在掌心。 流月感覺自己的身體仿佛被分成了兩半,敏感多情的小花被溫柔地折磨著不得發泄,鈍感又熟透的后xue被粗暴的抽插玩弄得又痛又爽。一會兒哭著要輕一點,一會兒喘著求夫君重一點。 最后便只會翹著屁股趴在相公的懷里噴水,被吸得腫脹的爛紅乳尖蹭在男人胸前粗糙的布料上,乳孔張了張卻什么也噴不出來,yin亂又可憐。 “好嬌氣的寶貝,喵兩聲給相公聽就放過你好不好?”桑塔好心地提了個建議,小嬌妻自然一釣就上鉤,趴在男人耳邊又嬌又軟地叫了起來: “喵……喵嗚……讓寶貝嗚……讓寶貝去喵……咿啊……好癢啊喵……喵呀——!!” 被直鉤釣上來的小魚,又陷入了情欲的潮水。兩張小嘴被一齊發力的手腕抽插得汁水淋漓,不一會兒就攀上了高峰。 桑塔抱著這只渾身濕透的嗚咽小貓崽轉過身來,雙手握住膝窩抬高這嬌小的一只,將濕軟的花口對準已然怒張的柱頭,慢慢插了進去。 “嗯啊……進來了……好棒……”流月現在只能說出些許直白的話語。這幾月未曾被性器侵入的花道被陽物重新撐開,rou道里的媚rou頃刻便被喚起了記憶,討好地按摩著柱身。這口受過孕又生過孩子的rouxue對于性事已經萬分熟稔,被催熟的宮頸一張一合地吮著柱頭,想讓陽物再插得更深一點,小小的zigong,也在渴求著jingye。 哪怕此刻桑塔滿懷rou欲,卻依然知道輕重。他先是找了一根棉布條將小嬌妻淌著精水的小花芽綁住,流月若能辨別一番,定會發現這是自己剛剛解下來的裹胸。而后才握住兩個玲瓏的腿彎,在這口熟xue里抽插起來。 流月生育過的多情rou花終于得到了滿足,主動扭著腰身,媚rou配合著抽插放松收緊,一邊被cao弄著還要回過頭來跟年長的丈夫要一個親親。 桑塔也被這口寶xue勾得頭皮發麻,連帶著與嬌妻的軟舌交纏時都帶了些力度,把人親得嗚嗚咽咽這才放走那條濕紅。 激烈的抽插和rouxue的吮吸配合著,眼看著兩人都要達到快感的巔峰。流月微微張唇,黏黏糊糊地纏著桑塔,非要相公射給他。然而桑塔幾個腰胯發力,突然將陽物抽出花xue,向后破開了后xue,一插到底,射在了腸道深處。只留流月一葉扁舟,在后xue被破開插透和被內射的快感風浪中起起伏伏。 “嗚嗚……為什么……為什么不射進來……”猛然抽出的動作到底帶出了一些嫩rou,粉粉的嘟在花口,與主人如出一轍的委屈。 桑塔的額角滿是隱忍的汗水,顯然離開這朵嬌媚的rou花也花費了他極大的毅力。他安撫地親了親小嬌妻,聲音有些沙啞:“寶貝,你乖一點。” 如果你不想再次懷孕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