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3p/前后貫穿/被cao到噴奶/喂乳/干性高潮/高H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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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嶼很快就后悔了,或者說,他在轉身的下一秒,就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 “剛才的話不算,我……!”他轉過身來想亡羊補牢,后腳跟他進去的少年卻沒跟他這個機會——單墨白快走兩步上前,用唇堵住了秦嶼微張的嘴,右手抓著他驚愕之余推他的手,意圖明確地把人往床上搡。 “松手!你想做什么!” 秦嶼這下真的動怒了。他用自由的右手一拳揮了過去,同時用膝關節去頂對方的腹部。 跟他差不多高,身型纖細單薄的少年偏頭躲過,隨后松開右手,嫻熟地用胳膊肘擋住了秦嶼本就力度不重的膝擊。 接著,他趁男人重心不穩抓住他小臂往后翻折,肩頸傳來的脹痛讓秦嶼悶哼一聲,胸膛脊背挺起以減緩手臂壓力,將流暢優美的脖頸曲線暴露在他的眼下。 熟悉的草木香氣又再次縈繞在鼻尖,單墨白深呼吸一口,這才俯下頭,張唇吸吮動脈血管上薄薄的表皮。 “呃!” 命xue被鉗,秦嶼喉嚨里溢出一聲嗚咽,身體反射性掙動,卻被對方牢牢鎖在懷里。 失策了……沒想到單墨白竟然也練過散打。 他心里懊惱地呻吟著,但是為時已晚—— 在進退之間,他的膝蓋觸到了床板堅硬的邊緣,單墨白騎在他身上按著他的肩,居高臨下,不容反抗地吻他。 而在身后,另一雙炙熱結實的手鉆進了他的衣服下擺往上撫摸,紊亂guntang的呼吸聲噴在了他的耳垂。 “叔叔,是我一個人喂不飽你嗎?” 男孩清亮的聲音變得沙啞低沉,充滿了幽怨和嫉妒,秦嶼暗叫不好,拼命扭頭躲避單墨白接二兩三的吻:“不是這樣的,亦樂,你先讓單墨白起來……亦樂?” 一條粗糙厚實的布條毫無征兆地蒙上了秦嶼的眼睛,讓他的世界變成一片黑暗。他接下來的話卡在了喉嚨里,惶惶然地喚自己戀人的名字:“樂樂?” 沒人回應,只能聽見彼此粗重不規律的呼吸聲。他伸手想摘,被顧亦樂抓住了手。 男孩眷戀地將臉貼在他掌心里來回磨蹭著,像是只對主人撒嬌的小狗,說話卻陰沉沉的,帶著瘆人的冷氣:“你把它摘了,就再也別想見到我了。” “怎………” 秦嶼另一只自由的手僵在了半空,最后還是無力地垂了下來。單墨白看他不再反抗,便松開了他的肩,下床脫掉了他草草穿上的褲子。 濕潤熟紅的rouxue無助地暴露在空氣中,軟薄的yinchun上凝固了一層晶瑩透亮的yin汁,像是蒙著一層糖漿的蜜桃,惹人胃口大開。 杏核狀的小陰蒂不復剛才的興奮,像是個剛成熟的紅櫻桃,半藏半露地掖在包皮里,被少年白皙細長的手指如剝荔枝一樣剝出來。 充滿神經末梢的yinhe被指關節夾在中間,相互揉搓,產生的強烈快感讓整只肥美的rou唇都劇烈顫抖著,緊閉的rou眼兒像是蘇醒了般張開了微微的一條縫,yin汁源源不斷地從中分泌而出。 與此同時,他上半身的衣服也被卷到了鎖骨處。兩只比常人飽滿的多的胸乳在空中起伏晃動著,硬幣大小的rou色乳暈上是被口水浸慣了的熟紅色rutou。 針尖大小的乳孔里插著一小根透明細棒,在窗內燈光的直射下,甚至能看見里面被撐開的深紅色嫩rou。 這是顧亦樂之前最喜歡玩的地方,也是秦嶼除了下身外身上最敏感的地方。顧亦樂剛出生沒多久母親就離家出走,本身對喝奶就有著很深的執念。 有了男人,又借著第一年紀念日把對方乳孔給通了后更是變本加厲,把對方胸玩的隨便吸幾下就能高潮,有時候甚至會噴奶。 雖然之后秦嶼明令禁止了對方針對自己胸部的任何行為,但打開的乳孔卻已經收不回去了。他這個地方太過敏感,為了防止麻煩,乳塞已經戴了有一年多了。 顧亦樂伸手,從背后握住兩只手感極佳的rufang,guntang的指尖捏住纖細的乳塞,開始緩慢的抽送。 “哈呃!亦樂!我們說好的………” 乳塞與乳rou摩擦的酥麻幾乎令人瘋狂。秦嶼驚喘了一聲,還沒來得及阻止,顧亦樂就把乳塞完全抽了出來。 “啊!哈啊!輕點………輕點啊啊啊啊啊!” 乳塞與乳孔脫離發出幾不可聞的“啵”的一聲,冰冷的空氣涌進其中,乳rou卻是炙熱guntang的,冰冷兩重天的感覺讓秦嶼哀叫著往前去躲顧亦樂的手,卻將正發大水的rouxue更深的送進單墨白的手指上。 “撲哧”一聲,足有嬰兒手臂的三根手指齊根沒入,有著粗繭的指腹精準地頂到了G點的位置! “啊,哈,啊啊啊啊啊啊!” 秦嶼的腰肢亂扭著,腳背緊繃,陰xue不規律的痙攣收縮,夾的里面的手指都動彈不得。顧亦樂在他雌性高潮時也不放過他,壓著他亂動的肩膀去吸吮著柔嫩的rutou,用舌尖用力舔著張開的乳孔里的嫩rou。 “不……啊!不要舔……要射了,要潮吹了嗚嗚嗚!” 觸電般尖銳劇烈的酥麻在胸部爆裂開來,男人從yindao高潮還沒下去就被送上更高的峰尖,聲音啞的幾乎破了音。話音剛落,含著單墨白手指的陰xue就噴出一道透明的yin水來,直直射到面對面的單墨白衣服下擺。 單墨白嚇了一跳。原來男人也可以達到潮吹嗎?他伸手揩了把下擺上的yin水,放進嘴里嘗了嘗: 只有淡淡的腥sao味,遠沒有對方動情時分泌出的yin水甜。 他心想,拉開對方的大腿俯下身去,含著那顆充血爛紅,表面血管突突跳動的陰蒂就是狠狠一吸。 “哈呃—————!!!” 等到單墨白和顧亦樂玩夠開始正式cao他時,秦嶼半條命都已經沒了:他下身被玩的不知道去了多少次,濕淋淋地滴著水,yindao肛門里插著他們兩的葫蘆狀水瓶——媽的這還是他自己挑的款式,付的款,給嶼海所有成員批量訂做的! 當然現在我們的秦大隊長是指責不了什么了。他蒙在布條里的眼睛可憐的翻著白,嘴角流著津液,赤裸的身體像是軟泥一樣被夾在兩個精力旺盛的少年之間,被比賽似的玩弄著除xue道之外所有的敏感點,看哪邊的yin水能更快把300ml的瓶子填滿。 縱使秦嶼天賦異稟,這也不是短時間能完成的任務,更何況他今天沒怎么喝水。在發現自己的隊長已經快撐不住后,兩人只能遺憾地放棄了這項比拼。 把瓶子取下來后,他們將人大腿架在臂彎上,擼動幾下自己早已忍到極限的jiba,便對準兩口rouxue緩慢地插了進去。 “哈!呃嗚!好燙………冰……求你們別插了,我,我受不了了……” 在被前后入侵時,已經很久沒聲響的男人身體大幅度的抽搐了一下,顧亦樂是火系異能者,溫度本身比正常人高,而單墨白正好相反。 yindao又冰又麻,腸道卻燒的厲害,截然不同卻又出奇相似的怪異快感逼的他終于崩潰了,帶著哭腔地求饒出聲,rouxue卻違背主人意識吸吮舔舐著里面的roubang不放,像是幾千張小嘴讓人根本無法抵抗。 “這才是剛開始啊,叔叔……現在怎么會停下。”顧亦樂這么久來第一次成功插進去,爽的聲音都在抖,捏著男人胯部緩慢抽插幾個來回,找準前列腺的位置后就開始快速抽送起來,囊袋拍打臀部皮rou發出“啪啪”的清脆聲響。 相比于熟能生巧的他,單墨白就有些受不了了——他還是個雛,連自慰都少有,哪里受得了這早被jingye喂飽的浪熟yinxue。 他從插進去后就沒動過,鼠蹊部一跳一跳的想要射精,正靠意志力強忍著,顧亦樂突然往這邊狠狠地頂了下胯。 本只插了一半的yinjing“撲哧”一聲全根沒入,青筋隆起的柱身正好碾壓過sao心,讓男人“呃嗚!”一聲蜷縮起身體,雙手在空氣中徒勞的亂抓著,想要抓著什么逃離這片快感地獄,卻連什么東西都夠不著。 “早泄就趕緊滾,就你一個廢物小白臉還想上叔叔的床?你不看看你配嗎?” 單墨白嘴唇鮮紅,額前劉海被汗水浸的濕透,注視著對面少年的臉。顧亦樂沖他露出八顆牙齒的笑容,充滿惡意地挑釁道。 他本打算這次結束后再找對方算賬,但這才剛開始,他就已經忍不下去了,跟別人共享愛人比他想象中更難以接受。 “…………”黑發黑眸的少年喉結滾動了一下,沒有說話,只是用欲望燒紅的眼角睨了他一眼。 現在還敢這么囂張?顧亦樂愣了,還沒反應過來,單墨白就開始動了——他跪在床上,雙手抓緊男人結實的大腿,有力的腰部前傾,就是一陣狂風暴雨的cao弄,次次碾壓戳弄著那早就爛熟于心位置的G點,甚至頂著左右快速摩擦。 “啊!啊!哈啊!慢點,墨白,墨白我受不了,停啊啊啊啊!!” 秦嶼的陰xue比不常用的肛xue敏感很多,更何況這段時間還是動植物的發情期。他腰臀像被電擊一樣亂晃,小腿肚反射性的踢蹬著,cao了沒幾下那yin蕩的rouxue就丟人現眼的高潮了,yin汁發了洪水似的從含著roubang的rou眼兒噴射而出,被快速的抽插搗弄成一圈一圈的白沫,順著挺翹的臀rou不斷的往下滴。 “嘖。”顧亦樂被因高潮同樣收緊的腸道夾的差點射了精,煩躁地砸吧了下嘴,抬高男人的臀部也開始較勁地抽插起來,力度一次比一次狠。 兩人較勁,受苦的自然只有秦嶼。 兩根粗大堅硬的roubang隔著一層薄薄的rou膜兇狠地在他身體里抽插著,無視他的命令和阻止,碾磨早就紅腫不堪的xue心和前列腺,在他高潮痙攣時吸吮rutou和摩擦陰蒂。 往往他才剛攀上yindao高潮,分泌的yin水被搗弄的“嘖嘖”作響,身后少年就不甘示弱地對著前列腺一陣搗弄,非得讓他靠后面高潮一次才滿意。 撲哧撲哧的水聲,rou體碰撞的聲響和水rou摩擦發出的“滋滋”聲此起彼伏,秦嶼像是個jiba套子般被夾在中間,下身汁水四濺。 流暢結實的肌rou因為前后不間斷的高潮痙攣放松,像是一只汁水飽滿成熟肚大的爛桃子,被人剝開外皮貪婪地吸進了嘴里,一滴不剩,連桃核都沒被放過。 最終因為過激的快感,胸前兩只因激烈性交上下彈跳的rutou在男孩同時射精時漲大,乳孔張開,分泌出了香甜的乳汁,散發出甜蜜的腥香味———跟大自然的雌性一樣,他的身體已經做好懷孕生產,養育后代的準備了。 雖然他喂乳的對象不會是自己的小崽子—— “叔叔,你出奶了!你怎么到發情期也不告訴我!” 兩人被吸引地都暫時停下了動作。有過經驗的顧亦樂捏了下散發腥甜味的右乳rutou,一滴淡黃色的乳汁順著乳孔滴到了腹部,證明不是群體錯覺。 沒喝上奶,現在還要跟別人分享初乳的顧亦樂氣得直嚷嚷,不由分說地用力吸了口右乳的乳汁。 guntang的奶汁經過疏奶管的炙熱和釋放的快感讓秦嶼無力地呻吟一聲。眼上的布讓他看不見是誰在吸自己的奶,但很快,另一只滴奶的rutou也被含住了。 哺乳帶來的生理快感比性交的快感溫和卻更加漫長,且讓身體更加敏感。 等到男孩們把初乳喝光,欲求不滿地再次cao進他的兩處rouxue時,秦嶼幾乎是在他們剛插進來時就高潮了,而且是什么都射不出來的干高潮———他再一次慶幸自己沒有喝水,要不不知道現在會有多狼狽。 “要射了要射了!!!嗚嗚嗚高潮了,高潮了!” 無法排泄出的快感在體內層層疊加,幾乎超過了身體的承受閾值。秦嶼的手指甲深深嵌在了單墨白光滑的脊背上,腰繃地像是一張拉滿的弓,含著兩根roubang的下身痙攣著,干高潮了足足五分鐘才徹底結束。 而顧亦樂和單墨白也就給了他五分鐘的時間。 在他高潮結束的下一秒,才射了一次的兩人就忍無可忍地動了起來,rou體交媾的yin蕩水聲再次在宿舍里響起,但秦嶼已經撐不住了—— 耳朵里像是鉆進了幾千只蜜蜂,“嗡嗡”的響,黑暗的視野里充滿絢麗的彩色方塊,肌rou酸痛麻痹,他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快…停…下,我…” “快什么?”正邊舔他rutou邊cao他,妄圖再喝點奶的顧亦樂沒聽清他細若蚊吟的聲音,湊到他臉龐跟他深吻,把嘴里殘留的奶汁喂到他嘴里。他們兩剛換了位置,彼此都被不同的滋味快活地不行。 “…要…死……了”秦嶼被灌了一喉嚨自己的奶汁,又羞又恥,奄奄一息地說完就神智一松,眼前一暗,徹底地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