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床單上自慰潮吹/綁在桌子舔到高潮/陰蒂jian/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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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嶼回到宿舍時下身已經濕透了。他面紅耳赤地關上門,脫下褲子,冰冷的空氣像是條光溜溜的舌頭舔過水光泛濫的私處,yindao反射性收縮,又一股yin液順著腿根往下流。 嶼海隊長這下是徹底無法出門了。他那硬起的rutou頂起了胸前柔軟的布料,yinjing勃起,腫脹的陰蒂里似乎鉆進了一只小蟲在到處亂動,源源不斷地傳出瘙癢和快感,yindao更是不斷的收縮擠壓,迫切需求著被火熱碩大的roubang貫穿。 他本來是坐在床邊自慰的,像是往日用兩根手指揉搓凸起的陰蒂,但很快就發現這不過是杯水車薪。欲求不滿的男人脫光了衣服,在床上焦躁扭動著,整齊疊著的床單被子被他弄亂了,耷拉在地上,只留下一張粗糙冰涼的竹席,卻成為此刻最好發泄的出口。 嶼海的床上用品都是從自由市場買的,做工粗糙表面凹凸不平說,邊緣還有沒磨平的倒刺。作為木異能者的秦嶼處理只不過是揮揮手指的事,現在卻對這甘之如飴。 “啊……哈…………” 他大腿分開趴在竹席上,盡力降低臀部,用因姿勢被迫完全袒露的私處去蹭涼席上不規則分布的竹瘤,動作不知廉恥,理智卻還記得自己是白日宣yin,牙齒咬著嘴唇,爽的狠了,才溢出幾聲低低的喘息。 幾根毛刺戳進了陰蒂和包皮的縫隙,來回搔動撫慰著,嬌嫩的女性尿道和yindao口饑渴地含著凸起的竹瘤,吮吸吞吐著,隨著身體上下快速挪動,發出“滋滋”的yin蕩聲響。 男人很快就被送上了雌性高潮,yin液把身下竹席澆成一片濕滑。可是這不夠,這遠遠不夠。 “嗚…………“ 他為那身體深處的空虛和瘙癢嗚咽著,硬忍著高潮的余韻去揉搓敏感的受不了的陰蒂。 指腹剛碰到表皮就讓他大腿一個劇烈的哆嗦,他把臉抵在被子中,腰臀不堪忍受的在空中緊繃著,手指近乎殘酷的搓揉拉拽著那小小的性器官,直到再次達到激烈的雌性高潮。 汁水順著大腿內側滴滴答答地往下淌,下身沉浸在麻痹的快感中近乎失禁,那突來的熱潮才意猶未盡的消散而去。 一個月后 單墨白和許諾的藥很快就投入了批量生產,雖還需要水異能者催化,但藥效和起效時間都是有目共睹,嶼海門前很快就排起了談生意和求購的長龍。 秦嶼藏著點隱憂,親自去病房觀摩了幾場現場治療,發現服藥的患者都行為舉止自然,神態正常后悄悄松了口氣,覺得自己未免有點想太多。 把藥物的生意基本談完已經大半個月過去了。顧亦樂在這段時候不辭辛苦的調查來訪的組織底細,市場的內部消息和政府的溝通,還要監管嶼海的日常巡邏。 一天累的腳不沾地,整個人黑了也瘦了一圈。秦嶼看在眼里有些心疼,把最后一批藥賣了后就關門大吉,準備讓自己家小狗好好休息幾天,誰知后山訓練場卻又有了事——— 隨著陽春三月的到來,后山上陸續到發情期的動物們躁動不安,出現了好幾回偷襲,攻擊,甚至試圖搶走隊員的緊急事件,急需木異能者的支援。 作為嶼海能力最強的木異能者,秦嶼責無旁貸,只能愧疚地告訴正亢奮不已的男孩這個不幸的消息。 顧亦樂懵了,顧亦樂傻了,顧亦樂沒想到自己到嘴邊的rou竟然給飛了。 作為一個已經被迫禁欲兩個月零三天的19歲少年,他憋到夜夜只睡四個小時還會夢遺,上次有關性愛的記憶還是被單墨白撞見差點陽痿的那次,現在好不容易能夠痛痛快快的大快朵頤,卻被告知還要忍起碼一個月,30天,720個小時,43200分鐘! 這合理嗎?!這世上還有天理嗎! “……現在也沒辦法,我也不想走。你等我回來補償你,我…………呃!顧亦樂!” 秦嶼看著顧亦樂餓的都發綠光的眼睛心里犯怵,好言安慰道,被悲憤的小狗直接抓著手腕按在了墻上。 “這里是會議室!你想干什么……嗚!” 秦嶼的訓斥聲被鉆進褲腰,狠狠搓了把女xue的手掌化為一聲呻吟,顧亦樂刻意加熱了皮膚溫度,把那口脆弱又敏感的rouxue燙的又熱又麻,大小yinchun不知所措的收縮著,被指關節強硬頂開,抽插沒幾下,就響起了淅淅瀝瀝的水聲。 “你到那邊不許跟別人做!自慰也不許!如果回來被我發現什么痕跡,看我不cao死你?!?/br> 棕發少年把自己愛人玩的七葷八素,腿抖得都站不住才收回了手。他壓低聲音警告道,眼睛如野獸般直勾勾地盯著對方英俊的臉看。 秦嶼腦子還沉浸在快感中回不過神來,哪里還聽得見話,只是胡亂地點了點頭,張開嘴唇,抱著對方脖子跟自己的小戀人接了個纏綿悱惻,唇舌相纏的長吻,分開時甚至牽連出一根長長的銀絲來。 “一定要平安回來,我在嶼海等你?!边@才安分下來的顧亦樂用手指摩挲著秦嶼的上嘴唇,聲音充滿眷戀和不舍。 現在把顧亦樂偷偷帶走不被護衛隊隊長追殺的可能性有多大?秦嶼心里亂七八糟地想,點了點頭。 “好?!?/br> 去了后山,秦嶼很快就把狀況穩定了下來。 后山雖叫后山,實際上離H市隔了兩座山和一條河,是嶼海最后一處的安全防線兼庇避難所,地方隱蔽險惡,光是來回一趟都要三天。 這種條件下,他自然不能把隊里的實力隊員帶在身邊。夜晚入睡時,山頭經常傳來狼發情的嚎叫聲,潔白的月光透過門簾灑在地板上,秦嶼輾轉反側,欲望像是漲潮的海水,逐漸攻陷了他的理智。 躁動和空虛中,他的手往下身伸了過去。 女xue早就濕透了,陰蒂頭頂開小yinchun露在外面,yindao一張一合,把兩腿間的一小塊布料濕了一大片。 秦嶼隔著內褲,用手指緩慢勾勒著rouxue的輪廓,從張合的rou眼到肥嘟嘟的rou唇,光是用指甲輕輕搔過陰蒂都讓他爽的打哆嗦。 他知道現在只要脫下內褲用力揉兩把陰蒂就能達到高潮,就能滿足被動物發情期影響煎熬了數天的身體,可顧亦樂的話語還在耳側,他不想背棄自己的諾言。 “哈……嗚………” 寂寞無聲的夜晚里,男人把腦袋苦悶地埋在了枕頭里,兩條長腿的姿勢改變了數次,才在欲望火焰的燒灼下不安地睡著了。 ———— 秦隊長今天下午就要回來啦! 先一批從后山下來的木異能者給嶼海帶來了這個消息,并且在半天之內就傳遍了整個嶼海。 大家頓時思想一振,精神一抖,頓時腰也不疼腿也不酸了,搬磚的搬磚,澆花的澆花,修鐵柵欄的修鐵柵欄,以最快速度干起了因對方不在懈怠了不少天的活。 顧亦樂為了緩解自己的思念,主動跟護衛隊要了凌晨兩點到早上的八點的值班,大家都知道消息時他還在宿舍里呼呼大睡,一覺睡到下午五點半被餓醒。 他打了個哈欠,頂著一頭亂發揉著眼睛下樓,看見的是以前蓬頭垢面,此刻煥然一新的隊員面貌和干凈到能反光的墻壁地板,打了一半的哈欠卡在了嘴里:“?。俊?/br> “啊什么啊,秦隊馬上就要回來了,你還不把自己好好收拾一下?!鼻貢r正好路過,聞言翻了個白眼:她是秦嶼的親侄女,同樣也是木異能者,早上剛回來就接管了后勤的部分工作忙的腳不沾地,看顧亦樂這蠢樣哪哪不順眼—— 自己那么英俊溫柔的叔叔放著那么多優秀到無可挑剔的追求者不要,非得喜歡這個除了撒嬌就是拖后腿能力也就差強人意的小屁孩?怎么看都是匪夷所思。 “秦隊馬上就要回來了?”顧亦樂傻乎乎地重復道,腦子還沒反應過來,心里卻如同繁花盛開。萬千股喜悅沖撞著他的胸膛,他在秦時面前頓了頓,隨后飛速轉身就往樓上跑,幾下就竄的沒影了。 “真是個沒禮貌的小蠢狗。”秦時望著對方走后揚起的灰塵嘟噥著,嘴角卻翹了起來。 “這次覺醒了3名水系異能,6名土系異能和13名金系異能,和9位木異能者,覺醒率百分之97,超過計劃預期,說明………” 跟往常出差回來一樣,秦嶼給全體隊員開了個總結會。沒說多少顧亦樂就來了,強行擠到第一排仰著臉看他,視線炙熱的連鋼鐵都能融化。 秦嶼受不了這樣的眼神攻擊,草草講完就結束了會議,回到自己單住的一居室后和跟來的少年在客廳就吻的難舍難分。 “去……去床上……等…門還沒鎖!去鎖門!” 在被鉆進下擺掐了把rutou后,秦嶼渾身一顫,終于恢復了點神智,喘息地推開用胯部不停蹭他的男孩。 “嗚嗚………叔叔………”顧亦樂饞的快瘋了,哪里舍得離開戀人一分一秒。他裝聾裝瞎地把人按在桌子上,吸奶般大力吸吮飽滿的rufang時,用推到鎖骨的衣服把對方反抗的手在背后打了個結,掛在了旁邊掛本子的掛鉤上。 “顧亦樂!你放開我!” 秦嶼萬萬沒想到對方能瘋成這樣,呵斥聲剛出口就被一把扒下了褲子。肥美的rou唇濕淋淋地,陰蒂探頭探腦的立在小yinchun頂端,紅艷艷的腫著。 “叔叔不也早就濕了嘛………還這么義正言辭地訓我?!鳖櫼鄻酚帽且艉咝σ宦?,沒等秦嶼說話就埋下頭去,張唇含著那充血的小陰蒂如饑似渴地吞吐了起來。 “哈!啊啊啊啊……不!輕點!嗚———”男人勁窄的腰肢立即抬高繃緊,腹部伸直露出明顯的腹肌。他幾乎瞬間就高潮了,陰蒂被舌尖吸吮舔舐的快感侵占了他的腦子,rou道發洪水似的往外滴yin水。 顧亦樂卻還不放過他,掰著他兩條想要合攏的長腿,繼續用力啃咬摩擦,用舌尖抵著陰蒂根部打轉,玩弄著還處于高潮中的可憐小器官,逼的秦嶼迅速達到陰蒂潮吹,高潮到聲音都在抖才停了手。 “呼………哈………”秦嶼雙手被釘在墻上,英俊禁欲的臉上一片靡迷的暈紅,強壯性感的身軀赤裸在春日溫暖的陽光下,大開的雙腿間是一朵被玩弄的徹底綻放的yin蕩rou花,正不斷流出粘稠的yin水,空氣中盈滿了男人發情的腥甜汁水味。 顧亦樂把早已勃起的yinjing從褲子里掏出來,將guitou按在小yinchun上,用大yinchun包裹著上下滑動,很快就裹上一層濕漉漉的晶亮yin汁。 “我相信你沒跟別人做過了,叔叔。”少年的聲音甜蜜蜜美滋滋,秦嶼把臉扭到大臂下不愿看他:“要做快點做!我等會還要去忙………!” 剩下的話語在門被推開時戛然而止。有段日子未見的單墨白站在門口,神情坦然——也可能是習慣了——注視著正在桌子上的兩人,手里抱著一大沓文件夾。 “秦小姐讓我過來給你送居住地的人員花名冊?!彼曇羝椒€地說,一雙清冷的鳳眸冷淡地與桌子上目瞪口呆的男人對視著: “看來秦隊長現在有點不方便?!?/br> 如果說一次兩次是意外,那再多了就肯定不是了。 嶼海因為幾十位新鮮血液的加入,秦嶼的工作量大幅度減少,而顧亦樂也因為前段時間工作有功,被換到了每天只用上四個小時的早班。 這本是雙喜臨門的好事,但兩人的心情都不好,甚至可以說是慘淡來形容——因為他們到現在都沒真正上過一次床,對,你沒聽錯,從秦嶼回來這半個月內一次都沒有。 其罪魁禍首,自然是單墨白。 沒有人懂他到底是怎么做到在兩人箭在弦上馬上要上本壘的那個關鍵點以一個正常的理由“恰巧”出現在兩人面前的。 都別說顧亦樂了,秦嶼都要被嚇成性冷淡了。 可作為嶼海目前能力最強的水異能者,單墨白的地位無可替代,且是他把親自把對方招攬進嶼海的,不可能因為私人緣由把對方調走或無端處罰。 在第七次撞破后,秦嶼忍耐力終于突破了閾值。 “乖,乖,等我回來?!?/br> 顧亦樂在被敲門時一聲不吱,異能之火卻已經躥的墻面一片焦黃。秦嶼擦了擦腿間的水液起身,捧著對方臉輕聲哄了幾句,下床開了門。 黑發黑眼的少年站在門口直視著他,目光澄澈毫無雜質,但秦嶼已經不會被蒙騙過去了——他都快被氣笑了。 顧亦樂憋的難受,他也同樣如此,更何況他還會被動植物發情群影響。私處難耐的空虛和無法滿足的欲望燒灼著神經,讓他做了個鬼使神差的張開了口——— “你不就想跟我做嗎?進來吧?!鼻貛Z說,看都沒看單墨白一眼,轉身就往房間里走。 他會為自己的這句話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