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大美人還是小美人的時候,纏著前男友求cao的過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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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咖啡廳,李真出神地望著馬路上的車來車往。他夾著煙,臉上表情淡漠,身上昂貴的西裝襯得他有種漫不經(jīng)心的俊美,在繚繞的煙霧中顯出些無謂的疏離。 煙對肺不好,對神經(jīng)不好,對心臟不好。 他小時候家里窮得揭不開鍋,但好歹父母恩愛、家庭和睦。父親年輕時煙癮重,可與母親相遇、有了孩子以后,就再沒沾過煙。 逢年過節(jié),親戚來串門時遞煙,父親只一個勁擺手。而母親則側(cè)過頭,溫柔而靦腆地笑了。 母親說,煙酒賭毒都不是男人應(yīng)該沾的東西,沾上了戒不掉,那就是一輩子的債。幼小的李真懵懵懂懂,只覺得mama笑起來是世界上最美麗的人,什么時候我也能讓別人這樣為我笑? ——只是他注定沒機會了。 李真從小聽話,偏偏初戀是個走街混巷的痞子,拐著他抽煙喝酒,在出租屋里和男人zuoai,把母親的叮囑忘到了九霄云外。 那時候他還不到二十歲。情愛后的身體嬌軟無力,他側(cè)躺在出租房里的小床上,白皙的皮膚遍布吻痕和指印,還有愛人在情濃時留下的齒痕。 蘭景東赤條條地坐在床頭,腿間的性器半勃,腰間和背肌上有幾道新鮮的抓痕。性愛中緊繃鼓起的肌rou放松下來,他從柜子上隨手拿起一包煙,側(cè)著臉點火。微弱閃爍的火光映得他眼角眉梢都是薄情,出租屋狹窄而擁擠,反倒把他襯成了一座俊美的雕塑。 他手很漂亮,手掌大且手指長,隨意地夾著煙,性感得李真小聲喘息。 蘭景東看著窗外。 薄而窄的窗簾并不能阻擋視線,只把事物都模糊成了粗糙的色塊。房間里沒開燈,只有窗外的路燈和偶爾經(jīng)過的車燈,在狹小的室內(nèi)漾起光怪陸離的春波。 李真癡迷地看著他,看他的肩寬而挺闊,看他把自己插得欲仙欲死的性器,看他在煙霧中模糊的眉眼仿佛月光下的阿波羅。 “老公......” 李真伸手去夠他,可憐地勾住他垂下來的手。 蘭景東的感情狂亂而熾烈,連著旺盛的rou欲一起,毫無保留地把十八歲的李真從頭澆灌到腳,把他弄成了受不得一丁點委屈的愛哭鬼。 他被寵壞了。性事后蘭景東起身抽根煙他都要難過,半柱香的功夫就幾乎落下淚來。他的心臟像注了水的熔巖,因為得不到及時的回應(yīng)而疼痛,酸澀又委屈地跳動。 “想要了?” 蘭景東叼著煙,低頭看李真,臉上的表情因為尼古丁而顯得散漫。他看著李真,像創(chuàng)世神看腳下的一只螻蟻。 李真愛死了他這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卻又忍不住想把他拉下神壇。 神愛世人。可是神把我變成這幅yin蕩的樣子,又怎么能事不關(guān)己地坐在神座上? 李真撐起上身,柔若無骨地趴上了蘭景東的膝蓋。他仿佛看不到蘭景東半勃的性器就在自己的臉側(cè),像天真的小美人魚那樣仰著頭,無言地沖蘭景東笑起來。 他從小就長得漂亮,這份漂亮讓他厭倦也讓他慶幸,他清楚地知道怎樣能讓自己看起來清純又下賤。 李真伸手去攬?zhí)m景東的腰,舌頭輕輕地開始舔蘭景東性器的頂端。他其實不喜歡給別人koujiao,無論做幾次都不得其法,可蘭景東性感的表情卻總讓他目眩魂搖。 蘭景東漫不經(jīng)心地揉他的頭發(fā),任由他用嘴巴裹自己的guitou。蘭景東見過李真父母的照片,實在想不通那對普通男女怎么就中了基因彩票,生下來這么個妖精。 “寶寶,你后面都干腫了,把我挑起來好玩么?” 他的表情依舊心不在焉,只是充血腫脹的性器出賣了他。 蘭景東一手揉著李真的頭發(fā),一邊俯下身,用另一只手摸他的乳rou。兩只rutou早已經(jīng)被玩得狠了,艷紅充血地立著,敏感得輕輕一碰都受不住。 “你知道我不會射你嘴里的。我只會射在你的小屁股里。” 蘭景東嘴里還咬著煙,話音低沉而含糊,激得李真下面也立起來了,被干腫了的xiaoxue食髓知味地不住夾緊。 “老公,東哥......” 男人的幾把完全勃起了,直直地頂著喉嚨深處的軟rou,頂?shù)美钫娓境圆蛔 @钫姘验L而粗硬的性器吐出來,眼神濕漉漉的,委屈地喚他,卻又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蘭景東雙手環(huán)過他的背,把他抱到自己身上,手指碰了碰xue口,激得李真“啊”地輕輕叫了一聲。在這之前,xiaoxue已經(jīng)暈頭轉(zhuǎn)向地吃了好久roubang,xue口的媚rou可憐巴巴地腫著,擠出一個嬌嫩鮮紅的rou環(huán),顯得愈發(fā)浪蕩。 連呼痛的聲音都這么sao,拉長的尾音又嬌又媚。蘭景東莫名覺得有什么開始燃燒,燒得他心熱,身體更熱。 “不能cao了,寶寶等會又要喊痛。” 他嘴上說得情真意切,一雙大手卻開始在李真身上肆虐。閃著火星的煙灰落下來,把洗得毛躁發(fā)白的床單燒出一個黑漆漆的小洞。 李真是蘭景東一手調(diào)教出來的,身上的敏感帶他再清楚不過。他沒兩下就把李真摸得倚在他身上喘息,xue口又泌出了些許水意。 “嗯......不痛,有藥。老公給我上藥。” 李真早就被弄得臉紅心跳,蹙著眉乖乖想辦法。他的思緒是一泓被攪亂的春水,在蘭景東身上靠了好久才想起之前買的那管軟膏。他光是被蘭景東摸一摸小腹就想射,哪能分神去想蘭景東為什么早就把軟膏拿在了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