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嚴雪青這么玩也就過了近半小時，還能再回舞廳一趟。然而做戲做全套，嚴煜回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臥床不起的裴云笙，臉上是病態的潮紅。屋里點著香爐，似乎有安神的作用。

    嚴煜掀開珠簾子，坐到床邊，握住了裴云笙的手:“夫人。”

    裴云笙虛虛地應了聲，沒精打采的。

    嚴煜摩挲了一會兒裴云笙的手，轉而問旁邊立著的丫鬟如云，“給夫人請了大夫嗎？”

    如云低眉順眼道:“回老爺，大夫還在來的路上。”

    嚴煜沒再說什么，緩緩點點頭，不放心地一直看著裴云笙好一會兒，才道:“夫人，我先走了。這幾天好好休息。”

    裴云笙點點頭，目送他出去，“恭送老爺。”

    門再次關上后，裴云笙給了如云一個眼色，香爐便熄滅了。

    這幾天嚴煜都來了。算起來，裴云笙算是他的二姨太，嚴雪青的母親死后，嚴煜就沒再娶過。裴云笙自然算是這宅邸的女主人，只是這些天觀察下來，這宅子不太干凈，暗地里有些腌臜事，說不出來的怪異。

    想害死嚴煜的不止她和嚴雪青，還有旁系的嚴家親戚，是嚴煜的兩個弟弟那兩支。

    嚴雪青來看過她兩次，裴云笙問起來的時候嚴雪青只透露了復雜的人物關系，就沒再說別的了。

    只是看到她父親來跟她說話的時候，臉色一瞬間就不太好，說道:“我去外面抽支煙。”

    一支煙抽到嚴煜走了，還沒完，賭氣似的半天沒進裴云笙房門。

    裴云笙以為嚴雪青走了，接到別家太太的電話，說是打麻將，便答應了，放下電話喊如云幫自己把皮手套和大衣都拿過來，自己坐到銅鏡前化妝，畫眼線，習慣性往上挑，又勾勒出銷魂眼波，一點都沒個人婦的自覺；涂口紅，微仰了仰下頜抿了下唇，見唇涂的紅潤均勻也滿意了。又往耳朵上掛紫色水滴狀寶石耳環，也襯了今兒穿的煙紫色的高開衩旗袍，整個人宛若開得正盛的粉玫瑰，經了一番煙熏，又像是水蜜桃熟透了隨便擠一擠就能爆汁，大衣是深紫的皮草，手套是黑皮子。香水換了一款，味道是隱晦的魅惑。

    她再戴了頂帽檐寬大的黑帽子，才出來，看了眼門邊的嚴雪青挑了挑眉，驚訝于對方還在這里，最后還是收回視線，眼神還是一樣的勾人，拎著包扭著胯，豐臀背影怎么看怎么sao浪，嚴雪青看到她這副樣子拿煙的手猛地一頓，只想把她按在墻上cao死。這人做了姨太太，還是那樣花枝招展，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出去招蜂引蝶的交際花。

    嚴雪青又點了支女士長煙，眼底晦澀不明，醞釀著什么，風雨欲來。

    “做什么去？”

    “周太太約我去打麻將呢，怎么，嚴大小姐也要來湊這個熱鬧？”

    她回頭，投去妖精似的一眼。

    嚴雪青沒說話，走到裴云笙身邊，跟著裴云笙進了一輛黑色轎車，并排坐在后面。

    嚴雪青手搭在裴云笙身后，以一種近乎把人圈起來的姿態問:“怎么穿得這么sao？”

    裴云笙沒所謂地笑笑:“老娘喜歡這么穿，自個兒高興。”

    嚴雪青溫溫柔柔地笑了，說話也是溫聲溫語的:“那小媽愿不愿意給我個機會，讓我取悅你？”

    “云錦樓進了幾批新貨，還沒上市，正巧那里的裁縫是我的熟人，小媽考慮考慮？”

    裴云笙不介意她的討好，“那得等我打完麻將。”

    嚴雪青沒再說話。

    車停在周太太家門口，眼前是一棟私家別墅。

    裴云笙下了車，走在前面，嚴雪青跟在后面。

    開門的正是約裴云笙的周太太，看到裴云笙這樣的打扮，原本上揚的嘴角一僵，隨后又很快恢復正常，熱情招呼道:“哎呀，嚴太太，快進來，我們都到齊了，就等你了。”

    “嗬喲，這是嚴家大小姐吧，也來了，好久不見呀。”

    兩人都笑著回應走進去，脫了外套給丫鬟。

    打麻將自然是四個人，里面還坐著白家大太太和付家二太，見到裴云笙這個sao狐媚子樣子皆是一驚，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里讀到了想看到的鄙夷和不屑。

    裴云笙不可能看不出來。

    裴云笙一來，牌局就開始了。嚴雪青對這些不感興趣，只是陪著裴云笙來，自個兒找了本書坐在沙發上看。

    三個女人假笑著聊天。

    “嚴太太今天這做派，可是又要回云州城了？”開口的是付家二太，拿捏著嬌而尖細的嗓子。

    裴云笙笑瞇瞇道:“這還不是我家爺又送了一堆東西給我，差了城里最好的裁縫連夜給我做的，也不好拒絕，今兒就穿著出來了。”

    地位最高的大太太道:“怎么縫些這樣不三不四的，嚴太太如今也算是有夫之婦了。”

    “白夫人，話可不能這么說，全城的女人可都從那兒買過衣服。白夫人身上衣服的料子，我瞧著眼熟，多半也是出自那裁縫之手。”

    白家大太太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掀起眼皮子看著裴云笙:“這料子可不是你瞧著眼熟就是，嚴太太說話還是得注意點兒。”

    裴云笙笑了笑，“唉，胡了。”

    付家二太暗地里翻了個白眼。

    周太太沒插上話，怕這三個女人一臺戲就這樣磨光了興致，便把話題引到別的上去，“待會兒我們去逛街怎么樣？城南那邊新開了家鋪子，聽她們說呀，還不錯，可我還沒去看過。”

    裴云笙點點頭:“好呀，我本來就想添置些衣服，正好去那看看。”

    白家大太太勾了勾唇:“那鋪子我去過了，也就那樣，照我說還不如去城北那家鋪子，緞子都是從蘇地運來的。”

    付太太在旁邊附和。

    蘇地可是全國做緞子最好的地方。大太太明顯看不慣她，要跟她對著干。付太太跟她一邊，也對著干。

    裴云笙不做什么意見，抿著唇打牌，突然道:“啊呀，又胡了，今兒真是運氣好。”語氣里有說不出的故意要給白太太和付太太聽出的得意。她心里又想，真是無聊的應酬，懟懟這個懟懟那個，還不如在家里看嚴老爺子中毒不自知來的有意思。

    幾局下來都打得有些累了。中場休息。裴云笙去洗手間，嚴雪青跟著進去。

    嚴雪青早就想cao她了，眼底欲色浮出水面，不再掩飾。

    裴云笙主要是補妝，對著鏡子抹口紅，抹完了，就被嚴雪青拉了過去。嚴雪青坐在馬桶蓋上，她以一種雙腿分開的姿勢坐在嚴雪青身上，一低頭就被吻住了，有一只手在她臀部上揉捏起來。

    “唔…”裴云笙動了動身子，感覺下面又開始流水了。

    嚴雪青吻得纏綿，呼吸溫熱，噴灑在她脖頸上帶來陣陣癢意，她敏感地避了避，又被扣住后腦勺。兩舌交纏著發出嘖嘖的水聲，空氣持續升溫，氣氛變得yin靡起來。

    嚴雪青的手指進來了，她注意到這人先前就剪好了指甲，指尖圓潤整齊，手指又長，做足了準備，似乎在這里等著她。這個姿勢可以進得更深，一進去裴云笙就忍不住呻吟出聲，酥酥麻麻的感覺撩撥著她，體內骨血遇了火一樣燒起來，同時感到更加空虛想被填滿。

    嚴雪青在外面的手指還在玩她的陰蒂，另一只手解開了她的衣服，她的一對大奶子就毫無遮攔地露在外面，下半身被持續進攻，好像隨時可以狠cao她一頓，色情得不行。

    裴云笙每次跟她偷情都沒法叫出來，這次實在忍不住，只能咬嚴雪青的肩膀。嚴雪青悶哼了一下，手指往深處進攻，很輕易地找到了她的G點，磨黃豆似的磨著那一片區域，叫她欲生欲死。

    嗯嗯……啊啊哈嗯啊……

    裴云笙忍不住夾緊了她的手指，夾的越緊嚴雪青cao她cao得更用力更快，裴云笙小腹一緊，就xiele出來，但嚴雪青還沒停下，一直抽插著，讓快感延續了好長一段時間。

    裴云笙臉上飛起紅霞。

    卻還沒完，嚴雪青開始舔她奶子，然后眼睛直溜溜往上看，嘴里含糊不清地喊著小媽，問她怎么奶子里沒奶吃。

    嗯啊……

    當場刺激得裴云笙下面又開始泛濫，水滴滴答答流出來洇濕了嚴雪青的洋裙子。

    嚴雪青似乎認真思考似的，最后認真道:“也是，sao小媽的奶子，是要讓小媽爽個夠才能擠出奶水，肯定也是一股sao味吧？”她一本正經地說些葷話，裴云笙又羞又惱地看著她，下一秒嚴雪青一個動作激得她忍不住嬌喘起來，在嚴雪青耳邊喘，喘得那叫一個yin蕩，嚴雪青不存在的部位都隱隱有抬頭的趨勢。

    裴云笙被她抱起來，抱到鏡子前面，白皙的骨節分明的手指在她身體里進進出出。裴云笙聽見耳邊話語:“好好看看sao小媽是怎么被繼女cao的。”

    裴云笙臉發燙。

    要命。

    嚴雪青這個時候故意用小媽這個稱呼，顯得她們的關系更加禁忌背德，羞恥感如藤蔓般攀上來，一寸一寸纏繞著她的心。

    嗯啊……啊……

    裴云笙被迫趴在洗手臺上，看著自己在鏡子里發情，一對奶子晃來晃去晃的人心頭蕩漾，xue里被cao得流水不止，真叫一個浪。

    她特別想嗯嗯啊啊地浪叫，可是外面還有人隨時會經過，要是聽到她發春母狗似的聲音，指不定要說什么。

    她只能在心里浪叫。

    啊啊嗯嗯啊啊啊……哈嗯……嗯啊……

    可她倒更興奮了。

    她早就聽見付家二太和白家大太太罵她是sao婊子。她確實是個sao婊子，長了逼水流得停不下來的sao逼，隨便一句話都能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