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小媽和父親的婚房里 小媽反攻繼女蒙眼koujiao狼狗變奶狗
宴會在晚上,正巧有月色,眾星隱去,樹影斑駁。風里帶著涼意。空氣里還有未散去的裊裊余音,糜爛的西方舞曲印在黑膠碟片里,在留聲機里轉(zhuǎn)了一圈又一圈。那是嚴家專門用來做舞廳的地方。她們正好錯過了晚飯過后的舞會。嚴雪青本就想逃掉的,嚴煜聽說白家少爺海歸,有意介紹他們見面。 嚴雪青早已把裴云笙放下來,十指相扣著散步。 “沒被發(fā)現(xiàn)吧?”裴云笙有些擔憂地問道。 嚴雪青似乎有點驚訝,挑了挑眉道:“小媽還怕被發(fā)現(xiàn)?”語氣溫柔,一字一句卻都帶著刺。 裴云笙一時間無言,她別開臉,想掙開手卻掙不開,似乎惹惱了嚴雪青,她明顯感覺手上力道加重,下一秒她就被扯進了嚴雪青懷里。 裴云笙看著嚴雪青沉冷的眼神,反而抿著唇笑起來,手扯住嚴雪青的領(lǐng)帶往下拉,嚴雪青被迫彎下頸來,離那紅唇僅咫尺,倒有種主人和狗的錯覺。裴云笙覺得自己牽的是只小狼狗。小狼狗比她小五六歲,算起來嚴雪青今年才二十二。裴云笙知道她不高興了,在她耳畔道:“雪青?是這個名字么?” 嚴雪青挑了挑眉,點點頭。 “接下來交給我好嗎?雪青。” 裴云笙仍是笑,就著這姿勢拉著嚴雪青回房間。嚴雪青任由她這么做,眼睛里透露出不解。 裴云笙這回是主動的那個,她把嚴雪青抵在墻上,踮起腳才吻得到。香軟的舌撬開她的齒關(guān)攻略城池,一圈一圈地描畫著上顎處,兩人不分伯仲,互相追逐著,找著對方的漏洞。她們吻得很激烈,也只是吻,不停交換著角度。分開的時候涎水拉絲,嚴雪青低頭吻掉,就看見裴云笙唇亮晶晶一片,如誘人的蜜糖。裴云笙深處粉紅的小舌舔了舔唇,似是引誘,狐貍眼含笑盯著嚴雪青,突然就帶她回到了那天晚上。 她們第一次見的時候,對視了十秒,把彼此的臉都刻進了心里。 裴云笙慢條斯理地把嚴雪青領(lǐng)口處的黑色領(lǐng)帶解下來,覆在嚴雪青眼睛上,在腦袋后打了個結(jié),“喜歡嗎?” 自打裴云笙轉(zhuǎn)變態(tài)度那一刻起,她們就要互相爭奪獵人的位置了。 黑蒙蒙一片讓人不安,嚴雪青想把眼睛上的布扯下來,手被另一只微涼的手按住,“說好的,雪青聽我的。”語氣帶點嗔怪的意思,嚴雪青感覺自己被牽著鼻子廋了,還沒等反客為主就再次被襲擊。 腰線處被濕熱滑軟的東西狎玩著,嚴雪青那里本來就敏感,尾椎發(fā)麻,忍不住悶哼了一聲,手背輕輕靠在下半臉處,開始強忍。 裴云笙開始解她的腰帶。 嚴雪青直接推開了她。從沒有人碰過嚴雪青,都是嚴雪青碰別人。裴云笙輕笑:“你怕了?” 嚴雪青沒說話,只是喘著氣。 裴云笙還是成功把她腰帶解開來了。掌控欲這么強的人難得妥協(xié)了一回。裴云笙繼而把她的褻褲脫下來,伸出舌頭舔著禁閉的花唇縫隙,芳草萋萋處開始吐出露水,裴云笙口活很有一套,嚴雪青忍著快感,冷笑著說:“你肯定伺候過很多人吧?” “嚴大小姐是第一個。” 這個第一個含義很多,不管怎么想都是巧妙避開了嚴雪青似乎帶著醋的問題。 靈活的舌頭逗弄了一會兒花核和花蒂,邊順著水流探進幽谷,吸附著嚴雪青全身上下最敏感的軟rou。 嚴雪青的手已經(jīng)轉(zhuǎn)為撫在裴云笙后腦處,白皙的骨節(jié)分明的手在她的頭發(fā)間穿插,忍不住抓緊,出于自尊她同樣沒有發(fā)出聲音,裴云笙都替她憋得慌。 遠處薩克斯的靡靡之音還在繼續(xù)。 裴云笙的舌頭不停地摩擦她的陰部,幽谷不斷地收縮著噴涌出更多的水。 嚴雪青那張性冷淡臉終于有了點人味,不過是另一種意義上的人味。而且脖子上有一顆痣,襯得她格外妖冶。身上的白襯衫早就解開了四粒扣子,春光若隱若現(xiàn),不知怎的竟讓人覺得可欺。肌膚泛粉,汗順著下頜線淌下來,留下濕痕,性感色氣得不行,像醉人醇香的酒。 她喘息著到了高潮,有些癱軟地似乎要從墻上滑坐下來,裴云笙攬住了她。眼尖地注意到她脖子處的痣,笑著湊了上去,嗅了嗅她脖頸間的幽香,不斷地舔咬著那顆痣,吐舌頭如吐蛇信子,她侵略性的眼神使這個動作變得更色氣。裴云笙邊親吻著她的脖頸,往上吻,吻到她通紅的耳根子,舌頭含住了她的耳垂。 嚴雪青悶哼,差點縮起來。 裴云笙自覺的給她整理好衣服,把那條領(lǐng)帶取了下來,嚴雪青這才得以重見光明,眼角染紅的樣子相當好看,也相當欲,想被人欺負狠了,激起人的凌虐欲。 裴云笙給她系好領(lǐng)帶,轉(zhuǎn)身去拿胭脂盒,回來的時候嘴上又覆了漂亮的朱紅色,她似乎格外鐘情這個動作,“你打領(lǐng)帶不給我拉,浪費。”嚴雪青喉嚨滾動了一下,順從地又被她一把拉下來,裴云笙要命地把涂了口紅的唇印在嚴雪青領(lǐng)口內(nèi)側(cè)。 口紅印如火,如有灼人的溫度,貼合著衣物,不知會不會印在肌膚上,這才是偷情。嚴雪青感覺自己臉都燒起來了。跟風月場的老手比,她似乎顯得太青澀。她晦澀地看著裴云笙,頸又低了一個度,去討裴云笙唇上的香吃。 裴云笙卻將手指抵住了她的唇,不讓她主動,自己在嚴雪青臉側(cè)印了個印子。 嚴雪青瞪大眼睛:“你這讓我怎么去見人?” 裴云笙笑得像個狐貍:“沒關(guān)系。大小姐向來臉皮厚。” 嚴雪青沉默了一會兒,把裴云笙抱起來放到桌子上,兩手撐在她身側(cè)把她整個人都圈起來,額頭抵住裴云笙的:“舔掉。” 裴云笙笑得合不攏嘴,笑夠了,雙手漫不經(jīng)心地搭上嚴雪青的肩膀,環(huán)著她的脖頸,一點一點舔掉嚴雪青臉上的痕跡,像是舐去了她們動情的鐵證。 “老爺子快回來了,你從窗戶那走。”裴云笙摩挲了一下情人的下巴,有點旖旎繾綣的味道,溫存了好一陣,嚴雪青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