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支持小媽綠我爸(指jian/咬乳)
我手麻了,勒羅伊卻遠遠沒得到滿足。 欲望是會無限膨脹的野獸,如果你做不到一次性全然的滿足它,那就乖乖拉緊牽制的枷鎖。 是我太傲慢了,我抬頭,迎著床頭母親睿智又責備的目光,在心中自我檢討——我擅自拉開了色欲的柵門,卻沒有做好失敗反被其吞噬的覺悟,但說到底——身為人的我根本沒道理輸給人的原罪。 我腰部用力,成功和被余韻折騰的全身發軟的勒羅伊掉了個頭,飄逸的鴉羽遮住我的眼,直到我們滾到靠窗另一邊,深沉的子夜與星空水rujiao融。 他神情迷離的看著我,石榴紅的眼蒙著清冷水光,鋒利的眼尾點著隱忍朱墨,蒼白的肌膚生出情欲緋紅,我心里嘲笑他的失控,拇指和無名指卻迅速又準確的將肥嫩臀瓣掰開,就著指尖白濁,我將手探了進去,按照母親說的那樣,一邊畫圈一邊深入,勒羅伊卻像不滿意,皺著眉無聲質問我的舉止,只是他眼底欲求太深,再刻骨的冰錐都被燒融成一江春水。“你想要什么?”開口還是那么冷漠淡定,滿是審視、估量、算計,他這樣也不是不好,但總讓我有種在和自己親生母親luanlun的即視,于是我低頭,清清楚楚看見他胸前兩點醒目的凸起,我的手指一邊打轉,嘴巴向下隔著薄薄一層冰蠶銀絲咬上小巧的乳粒,勒羅伊發出一聲似哭似笑的抽泣,彈性良好的胸肌撞上我的鼻尖,激起的乳浪把我嘴里的rou粒牽拉的東搖西晃,而他的動作更讓我摸到了甬道里隱秘的凸起,我試探性地碾磨,勒羅伊就像是只脫水的魚猛地彈起,可他到底沒逃離快感的掌控,反抗的動作更像欲拒還迎。 我再接再厲的摳弄,牙齒用力啃咬勒羅伊口感很好的胸肌,不一會兒,蹭著我大腿的guntang激烈的跳動起來,勒羅伊拽緊被褥,纏在我腰上的大腿抖如篩糠,來不及咽下的唾液從嫣紅的唇角淌過精致的下巴,滑進寬敞的衣領,還為了不被繼女手指cao的失態哭叫,牙關咬緊無辜的天鵝絨枕角,他不叫出聲,難道就能掩飾yin亂的罪過?自欺欺人的矜持早在這幅合不攏腿的放蕩模樣下碎的徹底。 “還需要第三次嗎?”我將指尖抽出,帶起不舍的纏綿xuerou,指尖沾著黏黏噠噠的yin液,從褶皺里拉出長長的銀絲,我垂眼俯視狼狽的男人,語氣稀疏平常的就像問他還要不要再來塊甜餅,勒羅伊隱忍著磨人的余韻,只在喘息中多了幾分甜膩的尾音,他的眼還是那么亮,掩在情色粉霧下箭頭見血封喉,他再次質詢,“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什么?漆黑的幽靈站在遠方,我抬頭看著璀璨的星空,夢囈般吃吃笑道,“我想要天地傾覆,我想要山河破碎,我想要日月倒轉,我想要星星說話。” 我只是不忍再看到您尚在的人間模樣受難受苦。 將真話藏在層層謊言下,像夢話吐露赤誠真心里。 原諒我的懦弱,母親,只因我是那樣的深愛您。 “裝瘋賣傻。”勒羅伊皺起細長眉宇,擺明了不信我的話,我無所謂的搖搖腦袋,把手上亂七八糟的體液全蹭給床單,我去抓他的手,手心貼上勒羅伊掌心,就像每一個與母親戲呷的孩子,我向他笑道,“夢不就是這么顛三倒四的嗎?小mama。” 勒羅伊卻像是看懂了我的粉飾,不屑嗤笑的同時卻用指腹拭過我眼角,“還真是個小孩兒。”他將水珠碾碎成末,卻溫柔的將我按在胸膛。 從那之后,勒羅伊就真的成了我的母親。 我從兩歲半起就開始拿劍,練了整整七年的基本功,今天終于能學習家傳的劍技,我興致沖沖的穿好騎裝,整裝待發往cao場快步走去。 現在已是深冬,灰蒙蒙的天空久不見日,還會時不時還會落下大雪,我在冰天雪地里凍慣了,自然不覺得冷,但當我遠遠看見那抹紅色影子時,一股寒風直從腳底板吹到天靈蓋。 “小媽,你怎么站在這里?”我抓起他凍僵的手疊在手心仔細搓揉,一邊拉他往屋里走,結果人紋絲不動,向冰雕一樣任雪花落上睫羽,看我氣不打一處來的樣子,勒羅伊撓了撓我的掌心,好笑道,“我又不是易碎的玻璃,哪需要你這么小心?” 他不說還好,一說我簡直有一肚子話埋怨,又驚疑勒羅伊突轉態度,不知該如何說起。 是啊,要不是親眼所見,我也不會相信這個一只手就能把我撂倒的男人身子是如此羸弱,稍微吹點風都會病上一兩天,不久前我曾邀請勒羅伊到后林的秘密基地做客,建在湖心實用主義的木屋在冰凌的裝點和周圍白茫茫一片寧靜的雪色下平添幾分童話氣息,我翻出自己的珍藏,正想一樣一樣與勒羅伊介紹,哪知道這人竟倒在沙發上不省人事,額頭的溫度比火球還燒手。直把我嚇得魂飛魄散,抱起人往家跑回。 他燒了兩天,我就在床頭守了兩天,我握緊勒羅伊guntang的手,生害怕下一次眨眼就沒了溫度,而當他睜開眼時,第一句話竟是取笑我的惶恐,“膽小的孩子可做不成羅斯公爵。”指腹卻溫柔的拭干酸澀眼角。 “小媽。”我輕輕吻上勒羅伊白皙額頭,深深的凝視他如畫眉眼,那雙石榴紅的眼里綴著星星點點的笑意,生生讓冰雪雕成的精靈步入人間。經過這兩年多的朝夕相處,直到現在我才看清勒羅伊在我心中的地位有多高,高到我愿意放棄其他一些東西換他歡喜,我向他鄭重許諾,“如果小媽的孩子能讓我滿意,公爵之位給他也未嘗不可。” 勒羅伊果真如我所愿的彎起唇角,盡管克制,他微紅的臉頰和明亮的赤眸不加掩飾的透露出主人亢奮,但他偏偏還要試探,還要挖苦,“即使是我和別人的孩子?” “最好不要那樣,”我為難的提醒他,“公爵的繼承需要檢測血脈,外人的血統可沒法蒙混過關。不過,”我還是松了口風,向他吐了吐舌頭,“只要小媽別把小孩兒帶回家里,我都不會告訴父親的。” 把嬌妻丟在家里三年都不聞不問不管的,活該死老頭你被綠。 勒羅伊愣了一下,卻像被冒犯一樣霎時冷下臉,消失已久的疏離再次出現在他眼里,比兩年前更甚,還混雜著好像被精心飼養的寵物反咬一口那樣不可置信,厭惡與嘲諷,與其他晦澀的感情,刀子一樣直直刺向我的心臟。 “閣下說笑了,在這皇都,敢與我廝混的不就只有公爵之女,阿曼爾·法德烈律·卡爾其·羅斯閣下嗎?” 我以為他是擔心我手捏他的把柄,心中著急,面上卻維持鎮靜,一心打消他的顧慮,根本沒注意到他的紅瞳下藏了多么悲傷的、近乎是疼痛的目光,“只是孩子與她繼父的親昵,算不得什么見不得人的事。” 他抖了抖唇,轉過頭不看我,只冷冷的甩下一個“滾”,如擲碎美玉般。 那之后,勒羅伊甚至連表面關系都不愿與我維持,別說主動開口,需要面對面的時刻都拖病刻意回避。 而我呢?我已經將底價明碼標出,既然勒羅伊還不滿意,我又有什么好說的呢。 不要一開始就亮出底線,這只會讓你無路可退。 我終于深刻領悟了這句話,卻是在不可挽回的錯誤里。 那現在,你又在打什么算盤? 我探究的看向勒羅伊,見他確實不改主意,喚來仆從,“去給夫人拿件大氅和手套。” 我監督仆人給勒羅伊安妥換上,不放心的再做確定,“勒羅伊,你現在感覺怎么樣?”他挑了挑眉,不容拒絕的伸手將我扣入懷中。 因為從小鍛煉和營養優良,我比絕大多數的同齡人高出一個頭不止,卻只能堪堪夠到勒羅伊腰部,還需要他半彎腰,腦袋才能抵到勒羅伊胸口。 撲通、撲通。 是心臟活躍又有力的跳動。 我伸手環住勒羅伊窄瘦的腰線,毛絨絨的溫暖觸感隔絕凜冽寒風。 “嗯,不冷了。” 我松開他,拿劍的手背后,另一手撫胸做出紳士禮,“那么,恕我告退。” “你要去哪?”收起笑意,勒羅伊的冷然從骨子里散出,我這才發現cao場中央只有我和小媽兩人,但我還是回應,“如您所見,今天是我學習羅斯家劍法的日子。” “羅斯家祖傳的風系魔法不適合你,修煉配套的劍法自然對你無甚裨益。”他接過仆人遞來的另一把劍,舞出一個利落劍花,“從今天起,你就跟著我學習劍術,當然,你也可以選擇用晚上學羅斯劍法裝裝樣子,這是我和公爵共同的意思。” “可是。”我皺眉,下一秒只覺喉嚨一涼,鋒利的劍尖離我脖子只有不到一毫米。 “可是,”我毫不避開刀尖鋒芒,頂著勒羅伊銳利目光,固執己見,“現在是冬天,至少要等著室內練習室建完。” 就這樣,我開始了痛不欲生的習武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