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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女攻/GB】在魔尊身下陷落在線閱讀 - 道尊番外-白雪遺音(野外臍橙/背景劇情)

道尊番外-白雪遺音(野外臍橙/背景劇情)

    聞人穆也是在元嬰期天劫發(fā)現(xiàn)有所不對的。

    往事不可追,在他初入修真的年代,尚不能確定天道真的有損,飛升難求。

    但他還是毅然廢了最開始選擇的心法,碎嬰重?zé)挘采D(zhuǎn)修。在當(dāng)時的他看來,這是唯一的一條道路。

    坐化天地,物我兩忘,唯有這樣才可能在渡劫期掙得一線生機(jī)。破碎虛空已是不能,那就同上古修士般成為散仙,雖不如渡劫圓滿時那般強(qiáng)悍無匹,卻能順天之?dāng)?shù),與地同壽。

    他的師父稱他為瘋子,能不能活到渡劫也未可知,竟敢妄自揣測天道至理,若他非要撞那南墻走不歸路,便不要再入他師門。

    聞人穆也當(dāng)真灑然而去。

    同期道友有的勸他莫行傻事平白浪費好天賦,有的背后笑他囂張狂妄目中無人不知天高地厚。

    這和聞人穆都不再有關(guān)。

    旁人拍手說疏狂,疏又何妨,狂又何妨?

    可那坐忘無我練得久了,人已經(jīng)像流云,似飛鳥,靜如幽水,動若清風(fēng),卻失了一口活氣。待他為了尋求人氣入了含光門,從獨占一峰的化神仙君一直做到不受任何拘束的渡劫道尊,在天下人的眼里,他已然成了一輪高居寒天之上的皎皎明月。他雖素著一身廣袖白袍,容貌又如高山雪蓮般清雅,卻常常眉眼含笑,因此許多人便以為長華道尊溫和可親,由此心生敬仰,外界傳的向來都是一派佳話。便是道尊長久不曾收徒,只要他還在含光門內(nèi),就是無法動搖的支柱和對各大門派的威懾。

    瓶頸。

    洞虛后每修煉到一個小境界,聞人穆都需要近百年來突破。

    到了渡劫,竟要以千年計。

    好在他碰到了趙罹。

    千百年來唯有一個趙罹。

    又瘦又小的一個人,自顧自在亂世中掙出了一條命,黑沉沉的一雙眼睛哪怕在瀕死之際也未曾散過光芒,咬著牙猙獰著一張臉將匕首捅進(jìn)暗算她的校尉胸膛,哪怕是死,她都要卷著光步入黑暗,不肯放棄,不肯罷休。

    待他收她為徒,他又明白了何為肆無忌憚,何為天教分付與疏狂,苦難黑暗的過去從沒有壓垮過她的貪欲和傲骨,反而加速催著她成長,直到將一切渴望的都捏進(jìn)手里。

    聞人穆在趙罹身上復(fù)蘇了初心。初心不滅,人就不會真的融于天地,只會進(jìn)益。

    但他又動了塵心。

    生老病死苦,愛恨別離苦,求而不得苦,怨憎嗔癡苦,五陰一身苦。

    聞人穆已然坐忘,心中再不會有激烈的情緒,連愛意都是淡淡的,自己也未曾發(fā)覺。直到趙罹修至金丹圓滿,入秘境卻險死還生,魂燈搖晃之時,聞人穆靜了千年的心湖驟然蕩起圈圈漣漪。

    盡管身置破境關(guān)頭,他還是驅(qū)使身外化身及時趕到,強(qiáng)力破開蠻荒秘境的空間,找到了荒山內(nèi)心的趙罹。

    她的傷勢已不可能更重了。

    一灘支離血rou勉強(qiáng)組成個人形,只有散亂糾結(jié)的黑發(fā)與一點白皙的臉能分辨的清,一時之間,連聞人穆都不敢碰她。

    神識探查之后,聞人穆愕然發(fā)現(xiàn)趙罹竟想轉(zhuǎn)用魔氣修,這本應(yīng)該如他一般先廢了前頭的所有修為從頭再來,但趙罹竟敢利用碎丹后的元嬰雷劫將體內(nèi)靈氣全部排空,以魔氣成嬰,借度劫天霖洗經(jīng)伐髓,再塑能夠接納魔氣的經(jīng)脈。

    但天雷是何曾強(qiáng)悍的力量?趙罹的經(jīng)脈不僅在靈魔二氣的對沖下寸寸斷裂,身體也徹底崩潰,金丹碎裂后無法完全成嬰,只有一團(tuán)混沌留在體內(nèi),若不是她為劍修,注重?zé)掦w,此刻已香消玉殞,聞人穆連具尸首都無法找到。

    聞人穆盡可能地給她灌了靈藥下去,再將她放入法器,灌入修身的玉髓靈液溫養(yǎng),不敢有任何輕舉妄動。

    一日復(fù)一日地過去,趙罹竟?jié)u漸好了。

    經(jīng)脈逐日接續(xù),內(nèi)臟復(fù)原,斷骨重連,連那一團(tuán)聞人穆也辨不清晰的混沌,都慢慢結(jié)成了皺眉閉目的嬰孩模樣。

    這時,聞人穆才后知后覺地了悟,趙罹竟是成功度過了天劫。

    可為何仍傷得如此嚴(yán)重?

    趙罹清醒過來的第一句話是:“天道阻我,我便要一劍斬破那賊老天!”

    聞人穆神色罕見的有些怔忪。

    “胡鬧,”他斥責(zé)道,“如果我未及時趕到,你已經(jīng)死了。罹兒,死了就什么都沒有了。”

    “我知師尊一定會來,”趙罹抿著毫無血色的蒼白雙唇,綻開一個寒氣入骨的淺笑:“師尊不來,那我就去死。”

    過剛易折。面對同樣的阻隔,聞人穆退了一步,但趙罹進(jìn)了一步。

    聞人穆看著滿目倔強(qiáng)的女人,只覺心驚。可他當(dāng)初自廢修為退宗門而走,不也是抱了挺不過去死也爽快的念頭么?

    所以他僅是沉默的理了理弟子的亂發(fā),讓她在懷里休息。

    師尊的懷里讓人覺得安全、放松,昏昏欲睡。

    “師尊,為了保命,我服了修羅玄陰花。”

    趙罹合著眼,輕描淡寫地扔了一個炸彈。

    “修羅……玄陰花?”聞人穆頭痛不已,梳理她的身體已是一團(tuán)亂麻,讓他竟沒能思考出徒弟如何挺過他未抵達(dá)秘境前的幾口氣。

    修羅玄陰花,煉成玄丹后有保神智元神不滅,甚至慢慢壯大神識之效,若搭配萬年養(yǎng)魂木,真可以說是無論破碎成什么樣的魂魄,都能從鬼門關(guān)前拉回來。

    但從無人敢生受修羅玄陰花入體之苦。

    那花中蘊(yùn)含了天下無數(shù)奇毒,只有靠天地異火才能將其慢慢凝練成對人身體無害的丹藥,若是生服,便要全靠五臟六腑去承擔(dān)那凝練之痛。

    怪不得她的血液筋骨散而不亂,其中有藍(lán)色幽光流轉(zhuǎn)其間,蓋因有奇毒在體內(nèi)互相勾連,把趙罹肺腑rou身當(dāng)作戰(zhàn)場爭搶,卻遲遲決不出勝負(fù),反而保她神魂rou體不滅,等他到來。

    趙罹又昏睡過去。

    聞人穆沉吟良久,終于下定決心,用靈力將她緩緩?fù)腥胱约旱谋萄嫘涠χ小?/br>
    如今唯有將玄陰花在丹爐中凝練,余毒渡入旁人體內(nèi),方能讓她真正復(fù)原。若非如此,她現(xiàn)在不死,待體內(nèi)奇毒爭出個毒王,也是要五臟溶解而亡的。

    天下間只他收服過與修羅玄陰花本源相似的玄陰火,再沒人能做到這件事。而隔著人體煉化玄陰花的精細(xì)cao作靠身外化身也無法全然把控,須得道尊放棄突破,真身降臨,才有幾分成功可能。

    聞人穆深深地嘆了口氣,暗想趙罹結(jié)嬰前的乖巧順?biāo)欤率侨紤?yīng)在了這一天的糟心混亂。

    可他不覺得氣惱。

    破境也好,坐忘也罷,沒什么比看他的小徒弟如何斬了天道更有趣。

    “可不能死。”

    聞人穆輕抬雙手,近乎無色的玄陰火便包圍了丹爐。

    ******

    聞人穆將所有的救人步驟都想透了,也做到了。隔著rou體煉化修羅玄陰花,兼而渡出余毒廢藥,耗盡心神終獲成功,可他怎么也沒想到這奇毒里還有幾種情毒扎根肺腑不肯脫去,浸透血液經(jīng)絡(luò),生生讓趙罹整個人燒了起來。

    千年來,道尊第一次感到這樣多的疲憊,終是和孑然一身時大不相同。

    趙罹赤身裸體平躺在地,重塑的皮膚如素玉凝脂,斂著柔潤的光華,青絲鋪散,半掩裊娜腰肢。可那玉樹瓊枝般的軀體往下,出現(xiàn)了一莖陽根。和大多保留花xue同時享樂的女修不同,趙罹連那處都煉化了,僅留赫赫然充血翹起,青筋虬結(jié)的根莖。

    許是聞人穆看得久了,趙罹體內(nèi)余下的情毒發(fā)作得更加激烈,女人全身透紅,修長筆直的雙腿攪在一起摩擦,乳尖在地上蹭得充血挺立,雙手難耐地?fù)嵝卮ⅲt唇翕張,秀眉緊蹙,時不時泄出一絲難耐渴求的輕哼。

    聞人穆怕過分移動丹鼎會造成什么問題,就連隨身行宮也不曾祭出,僅把她移到山心外的森林里,在周圍清除一片荒地,祭煉至今。

    情毒不算大事,久不紓緩才會造成麻煩,聞人穆有足夠的時間帶她離開秘境,隨意尋個男寵,趙罹必能一抒快意。趙罹享受情欲,除了讓人伺候,也喜歡用各種玉勢玩具玩弄男寵后庭,自是有愿意承擔(dān)她陽根的男修在。

    何必呢。

    聞人穆在趙罹身下又加了層軟墊,然后解開自己的腰帶。月白的一身天蠶絲袍早已沾滿灰塵,隨著動作悄然散落。道尊獨自在夜里立了片刻,銀絲微微暈著華光,仿佛臟兮兮泥濘上晶瑩的雪。

    世間愛恨不得貪嗔癡,他也想體會。

    這是聞人穆第一次吻她。柔軟若花瓣一樣的唇已經(jīng)被她自己咬得微微滲血,于是道尊便憐惜似的輕輕以舌拭去,得了安撫的趙罹便隨著舌尖的探索乖乖張嘴,任道尊柔和地探入,唇齒相依,繾綣迷離。

    夜長而安靜,聞人穆執(zhí)起趙罹的手,她的手和任何一個劍修一樣,筋骨修長,手背有青筋浮起,不見寶珠瑩潤之美,唯有松竹勁挺之堅強(qiáng)。

    他翻轉(zhuǎn)她的手,從指腹吻到掌心,再到柔韌冷白的腕,低聲喟嘆。

    道尊向下伸手,握住趙罹挺起的陽根,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覆蓋在根部雙球,從下往上,細(xì)細(xì)撫摸過每一處嬌嫩的皮膚,往上輕搔guitou,在順著柱身向下時輕時重捏攥擼動,不消片刻,早已yuhuo焚身的趙罹就啜泣著,眼角含淚,挺腰顫抖,一股腦射在了道尊手里。

    他難得看見趙罹片刻的脆弱。

    女人始終是昂揚(yáng)的,尖銳的,奮力前行的,身背一柄藏鋒重劍,心中不平事定要一劍斬破,再多荊棘阻攔也僅是過眼云煙。

    聞人穆一點點舔去她眼角的淚,輕吻她纖長的頸,飽滿的肩,肌理分明的腹,最后一口含住她櫻桃大小的乳尖輕舐舔弄,只覺比朱果還甜。另一只藏在衣擺下沾了層白濁的手則慢慢向自己的幽xue探去,將兩根沾滿溫?zé)醞ingye的手指按向xue口,緩緩打轉(zhuǎn)。幾圈下來,那兒已經(jīng)泛出了不正常的紅色,卻開口極窄,儼然一副拒絕的模樣,但主人卻用不容分說的力道將其緩緩?fù)貙挘琷ingye沿途留下絲絲水漬。甬道才被一點點按松的同時,聞人穆懷里的女人又不安分起來,微軟的陽根早已恢復(fù)原狀,甚至因為一次排精的刺激而更加雄壯。

    于是聞人穆更加無情地往后xue里塞了一根手指,仿佛那里不屬于自己的身體似的,但他眉峰緊蹙,軀體僵直,可見吃痛。片刻過后,道尊疲累地合了合眼,終于耐心告罄,褪了褻褲的赤裸雙腿半跪在趙罹身體兩側(cè),一只手扶了她的陽根,對準(zhǔn)后xue,慢慢插了進(jìn)去。

    “唔……”

    很痛。

    和內(nèi)外傷截然不同的持續(xù)性脹痛填滿了后庭,聞人穆只覺一根還在跳動的火燙一寸寸劈開了身體,頂入了最脆弱最毫無防守的內(nèi)里,趙罹太長太粗,恍惚間道尊以為那熱度已經(jīng)燒向了臟器。

    昏迷中的趙罹重重喘息了一聲,眉眼神情rou眼可見地舒緩放松,嘴角也微微牽起弧度。

    道尊垂著眼,撫摸女人的唇角,也不自覺地彎起個微笑。

    他一只手撐著地,另一只手按在趙罹的肩膀上,慢慢地上下移動。

    體內(nèi)像是含了一柄火燙的尖刀,從未遭受過如此蹂躪的內(nèi)壁在粗動幾次后就滲出血來,聞人穆動得不得其法,rou刃上下攪擰著腸道,疼得他止不住微微顫抖,一時間壓不住強(qiáng)行扼止突破造成的反噬和連日耗神凝練的倦意,下落的時候吃不住力,整個人之直沖趙罹的陽根坐了下去。

    趙罹的roubang整根沒入聞人穆,腫脹到堅硬的guitou狠狠襲向從未被開發(fā)過的精室,要把聞人穆整個人劈成兩半似的痛楚伴隨著他從未體驗過的快感浪潮般剝奪了神智,人頓時向前伏倒,磕在趙罹的一對暖玉間;這一下猛然的刺激也讓趙罹受不住地喘息連連,雙手無力揮舞,扯著聞人穆的衣袍,將滾熱的jingye盡數(shù)抵著精室泄出,一股股澆在脆弱青澀的凸起上。雙重刺激迫使聞人穆緊緊繃起腰身,摳抓地面的指節(jié)泛出慘白,扶著趙罹肩頭的手卻不曾用力,只輕柔地攬了她,讓自己的額頭更深地埋進(jìn)她前胸,才放任自己破碎地呻吟出聲,承接著后續(xù)一波接一波的快感。

    待聞人穆喘勻了氣,白玉般的臉上已是一片飛紅,rou壁緊緊絞著趙罹的陽根,還在輕輕顫動。

    腸壁里有了jingye的潤滑,道尊又弄明白了該讓體內(nèi)這孽根往哪兒頂,卻仍在原地愣了半晌。直到趙罹又輕哼著索求,他才慢吞吞動了起來。

    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酥麻瘙癢隨guitou摩擦過精室,從尾椎一直傳到后腦,聞人穆此刻衣衫凌亂,銀發(fā)月光般傾散在荒涼地面,午夜荒山寂靜無聲,蟲鳥不聞,僅有一層輕薄里衣裹著他身體,半露不露,掩著一口一口吞吃陽根的綿軟后xue。

    道尊的鼠蹊和會陰已經(jīng)沾滿白濁,趙罹圓潤堅硬的guitou一下一下頂推著狹窄的甬道,漲得猙獰的柱身緊隨其后,撐開從未見過天日的rou壁褶皺,軟紅媚rou層層綻開,迎來roubang直搗黃龍,深深刺入精室。聞人穆嘗試著加快,軟得一塌糊涂的腰卻完全無法支撐身體,后庭再次被迫大口吞進(jìn)陽根,精室委屈地吐出一股yin水的同時,rou壁死死裹住了柱身,迫使硬挺的roubang再次交出可口的食糧。聞人穆的表現(xiàn)并未比前次好過幾分,他薄唇緊抿,殷紅如血,胸膛劇烈起伏,費盡全力才不讓自己放肆無度地高亢呻吟。

    柳陰煙漠漠,低鬢蟬釵落。須作一生拚,盡君今日歡。

    如此纏綿許久,趙罹又盡情傾瀉了幾次后,身上浮著的那股不正常的紅終于消減幾分,聞人穆勉強(qiáng)撐著身體用神識探了探,發(fā)覺她體內(nèi)剩余情毒泄空,終于心下一松,同時退意叢生。

    他實是不知做個好情人都那樣難的。

    道尊的rouxue早就被灌滿jingye,隨著身體上下律動四下飛濺,兩人交合處的地面已積出一片泥濘。xue口撐得過大,roubang退出的時候還不舍地蠕動濡濕的小口,輾轉(zhuǎn)挽留那慢慢疲軟的陽根。

    聞人穆起身,勉強(qiáng)往后撤了幾步,腰腿酸軟至極,竟是連站都站不穩(wěn)。趙罹交代在精室上的濃厚初精從甬道一點點溢出xue口,白濁里混了不少深紅血絲,滴滴答答地流向大腿內(nèi)側(cè),又順著小腿流到地面。

    荒山四顧無人,又是深夜,無人能看清道尊從耳根一直綿延到脖頸的薄紅。

    情毒已解,聞人穆不欲讓趙罹看到這狼狽模樣,換了身全新的月白道袍,加之幾個清風(fēng)咒下去,一切痕跡都已煙消云散,似清雪拂過明月,不留遺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