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臺
蘇憶秋這一晚并沒有睡好,對她來說,雖然忍耐欲望已經是一種常態,但是教室里她被他踩在腳下那一慕總是不斷地在她腦中重演,她躺下又爬起來,反復擦了好多次,yin水還是源源不斷的流出來,而她也不想在游戲剛剛開始就違背了主人的命令,她點開了一本內容艱澀的英文有聲書,強迫自己集中注意力去聽懂,足足聽了兩個小時才慢慢睡著。 鐘凱跟自己的女朋友干了個爽,兩人汗津津的身體分開,他點了根煙,慢慢抽著。 “你今天好厲害啊~”陳雨琪嬌嗔著說,“我腰都要斷了。” “shuangma?” “還挺爽的。” “下次你愿意先給我含一含,會更久更爽。”他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 “才不要呢,”陳雨琪錘了他一下,“你怎么不來舔我?” “那算了。” “雙標,哼。”她轉過身去,背對著他。 鐘凱掐了煙,將她的身子掰過來吻她,兩人很快又糾纏在了一起。 等到第二天他退房的時候,已經快中午了,老師們都對他經常性的曠課熟視無睹,如果是以往,他可能會選擇干脆不去了,但是昨天剛剛發現了有趣的玩物…… 回到教室,正是午休時間,蘇憶秋正在給他昨天畫完插畫的黑板報填充文字,她的字跡非常娟秀,如同她的外表一樣,她這次搬了椅子,站著上面穩穩的寫著,那細腰和小痣也好好的藏在衣服里,沒有露出來了。 果然是特意勾引我的,鐘凱想。 他走過她身邊,將一個東西塞進她校服外套的口袋里。而她如同完全沒感覺到,也沒有看到他一樣,只低頭看了一眼手上的文稿,以掩飾那一瞬間的停頓。 真會裝。 他坐到座位上,開始編輯微信,蘇憶秋感覺到了口袋里手機的震動,她加快了抄寫的速度,完成后徑直去了女廁所,她關上了單間的門,才敢打開手機。 第一條“放學去實驗樓的天臺,鑰匙給你了。” 他怎么會有去頂樓的鑰匙呢,她想,學生是不允許去天臺的。然而這個問題一瞬間就從她腦子里溜掉了,因為下一條是:“露著奶子等我” 放學后。 蘇憶秋是第一次上到實驗樓的天臺,她先環視了一下四周,因為實驗樓是校園內最高的建筑,在屋頂沒有什么會被其他人從教室中看到的風險。 她關好門,選擇了門開合反方向的一面墻靠著站好,她在上來之前已經去洗手間脫掉了胸罩,她拉開外套的拉鏈,將里面的T恤卷到胸部上面,她兩只手緊張的攥著,心里砰砰跳著盯著門,這個方向,進來的人第一眼是看不到她的,如果是別人的話,她可以第一時間將衣服拉下來。 鐘凱其實一直遠遠的跟著她,在看到她開門上了樓頂之后,他靠著門,在最上面一階臺階上坐了下來,掏出手機打起了手游排位,一局游戲結束,才不急不緩的站起來。 蘇憶秋雖然自己私下經常玩弄自己,但在室外的露天場合還是第一次,緊張,害怕,期待,樓頂的風時不時吹過她袒露的上身,引起皮膚的一陣陣戰栗,她難耐的夾緊了雙腿,聽著cao場上遠遠的嘈雜聲從亂哄哄到漸漸散去,應該已經過了半個小時了吧,她想,學校已經差不多要空了,他會讓她等多久呢…… 正這么想著,門開了,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是他,她松了口氣,又在與他目光交匯的一瞬間垂下了眼,這是她期待的,但她又不能不感到羞恥。 短短幾步路,她就已經籠罩在他的身影下。 “很聽話啊,”鐘凱笑了一下,“外套脫掉,手舉到頭上去。” 蘇憶秋照做了,她兩手舉過頭頂,手腕交叉著抵在墻上,鐘凱將落下來的T恤卷起來,命令她“咬著。” 夕陽西下,橙黃色的光照在她赤裸的胸上,他甚至能看清上面那細細的絨毛,如同兩只桃子,他欣賞著,她的胸并不很大,rufang看起來又白又軟,乳暈顏色是rou粉色,乳尖也是小小的,只是rutou的尖端的顏色更深一點,他還沒有碰觸,那rutou已經是yingying的挺立著了,隨著她的呼吸輕輕的起伏著。 他惡劣的先用手指捻了一下,聽到她抽了一口氣,卻是把上身又往前送了送,方便他的褻玩。 他不客氣又捏又抓了一會兒,那白白的皮膚很快也泛起了淡淡粉色,現在看起來更像是兩只熟透的桃子了。 蘇憶秋咬著自己的衣服,第一次被男人碰觸身體,還是這種毫不憐惜的揉捏,她的下身已經一片泥濘了,四周的一切似乎都離她遠去,只有男人的氣息籠罩著他,她也無力再思考會不會被人發現。 “班長,”他戲謔的叫她,“被玩奶子shuangma?” “嗯……爽的……”她咬著衣服含糊不清的回答。 “我不信呢,”他說,“褲子脫了給我看看?” 外褲連同內褲被她一起褪到膝蓋,甚至拉出了一條透明的yin絲。 “腿分開點。” 他一只手狠狠的抓了一把她的胸部,她順著他的力道向前踉蹌了一步,兩個人幾乎是貼在了一起。 隨后他的另一只手向下探去,她的陰蒂已經因為性奮而充血,他輕易的摸到了那里,男人的略感粗糙的手指,在摸上去的一瞬間就讓她控制不住的呻吟了一聲,她站不穩的抓住了他的手臂。 這里是學校,室外,她近乎全裸地攀在自己衣著整齊的同學的身上,鐘凱用大拇指揉了幾下她的陰蒂,正要將食指和中指插到她的yindao里去,就感到一陣熱乎乎的液體澆在了他的手上。 她已經xiele。 鐘凱頗有些意外的舉起了濕淋淋的手,將yin水抹在她的奶子上。 “這么sao?”他在她胸上擦了會兒手,又將手指插進她的嘴里,她的小舌柔順的繞上他的手指,吸允舔舐著。 “被多少人調教過了?”他拔出手指,問道。 “沒有,”她說,“沒有被調教過……”她猶豫了一下,又小小聲的說“其實我還是處女。” 鐘凱呆了一呆,他再次用手指找到她的yindao,小心的伸了一個指節進去。 果然,他感覺到了一圈軟軟的屏障。 “你怎么不早說?”他問,他剛才差一點直接捅破了。 “這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吧,”她說,“您很在意嗎?” 他的手指在還在她的身體里,只要他微微彎曲一下指節,或是在前進一點,就會破了她的身子。而那濕滑溫熱的通道緊緊的夾著他的手指,甚至在一收一縮的勾引著他。 她說完,又感覺到這種反問的語氣似乎不太尊重, “抱歉,”她補充道,“我的意思是,您介意的話我可以把它弄掉……” 什么跟什么,他想。 這家伙的腦回路果然是常人理解不了的。 他抽出手,幫她提上了褲子,“穿上吧。”他說。 他點了根煙,看著她整理衣服 “你想做什么,性玩具?奴隸?母狗?” “什么都行,”她臉紅紅的說,“只要是您想要的。” “你先走吧,”他擺擺手,“以后你的身體,沒有我的允許,不許碰。” “是。” “叫主人吧。” “是,主人。”她跪下來,又吻了一下他的腳,心滿意足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