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慮一下
黑板上還留著上一期的內容,蘇憶秋把撿到的紙放到黑板下面的桌子上,取了抹布開始擦掉那些內容,她入學的時候訂的校服是最小號,經過兩年的身體發育,上衣已經有些短了,當她踮腳擦黑板的時候,會露出一小段纖細的腰肢。 鐘凱在后面看著她,沒有絲毫想去幫忙的意思,他斜坐在一個沒有堆太多書本的桌子上,發現蘇憶秋的腰窩上有一顆小小的痣,無趣的書呆子,他盯著那顆痣想,真不知道那些男生都喜歡她什么。 做為一個從小就開始畫畫的人來說,他看過幾眼就已經將畫的內容記了個七七八八,但是他開始畫的時候,依然沒有阻止蘇憶秋站在一旁主動的舉著那張紙的行為,整個教室除了粉筆落在黑板上的沙沙生,就只剩下兩人的呼吸聲。 蘇憶秋的大腦中一半是情欲一半是緊張,她感覺自己的心時時刻刻要從胸膛中蹦出來, “喂,手抖了就放下啊,我不用看的。”鐘凱覺得這個優等生實在是有點呆過頭了。 蘇憶秋緊張的肌rou都僵了,聽到他說才發現自己的手在抖,她深呼吸了兩次,狠狠咬了下舌尖,把那張紙舉得離自己的臉更近了。 “對不起,”她躲在后面說,“是我提議老師找你幫忙的……” 鐘凱瞟了她一眼,嗯,她是看出他不樂意了,但是也不至于道歉吧。 “因為我有事想單獨對你說。” “說。” 蘇憶秋艱難的咽了口口水,即使在腦子演練了好多次,也還是好難開口啊。 “什么事。” “我想求你……做我的,主人……”她聲音越來越小,但是在空無一人的安靜的教室中,還是不可能聽錯的。 鐘凱落在黑板上的粉筆斷了。 安靜。 蘇憶秋不敢看他的反應,她說出了這句話,感覺自己臉紅的簡直要冒煙。 安靜。 隨后,粉筆的沙沙聲又響起來,伴隨著鐘凱別有意味的聲音,“求人是你這么求的嗎?” 蘇憶秋本來腿就已經軟了,他沒有走,她想,他懂她在說什么,而他沒有直接拒絕她。 她直接跪了下去,上身伏地,將額頭貼到地板上,“求您做我的主人。”她說。 鐘凱略一思索,“不乖的貓?加我的是你?” “是,”蘇憶秋邁出了心理最艱難的一步,反而說話順暢了起來,“對不起,我只是想確認。” 鐘凱又不說話了。 蘇憶秋也不敢起來,她伏在地上,這種等待宣判的難堪感覺讓犯賤的身體十分的亢奮,她等待著,情欲仿佛化成了可以流動的實體,匯集在她身體的每一個敏感點,她感到自己的rutou已經立了起來,yingying的頂在內衣上,她收縮了一下下體,一股濕熱的液體被吐了出來,內褲洇濕的范圍在一點點擴大,他甚至沒有碰她一下,她就已經擅自在一旁發情,這個認知讓她一邊煎熬著一邊享受著,時間仿佛變得很長又很短。 鐘凱終于畫完了最后一筆,他故意將粉筆丟在她身上,看見她顫抖了一下,隨后,他靠著桌子,抬起來一只腳,踩住了她的頭,聽見她的呼吸難以控制的粗重了起來。 鐘凱用腳撥了一下她的頭,她順從的歪過臉去,她半邊臉貼著教室冰涼的地板,半邊臉被他踩在腳下。 她的手在地上無助的抓撓了一下,發絲散亂,校服順著腰線滑了下來,這個姿勢,即使是穿著寬松的校服褲子,也能讓他清楚的看到臀部的形狀。 他欣賞了一會兒,暗暗承認自己有些看走眼了,可能之前在他眼里的豆芽菜的身材還是很不錯的。 “我考慮一下。” 他抬起腳,蹲下來,掐著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臉,她垂著眼,眼角有一點濕,嘴唇被他捏的半張,他用手左右轉動她的下巴打量著她,像是在評估一只值不值得他收養的流浪狗。 人不可貌相啊,他想,用手指搓了搓她臉上的鞋印,松開手拍了兩下她通紅的臉,嗤笑道“看你表現的好不好了……” “謝謝您,”她小聲說,又一次低下頭,將嘴唇印在他運動鞋的鞋面上。 太賤了,鐘凱在心里說道。 在她向他下跪那一刻鐘凱就已經硬了,但是他不想現在就干她,太有趣了,他想,他要慢慢玩。 走出了校門,鐘凱招手上了一輛出租車,“到財大”,他對司機說,隨后播出了電話,“下樓吧,我在去你學校的車上。” “這么晚了,干嘛呀,我們寢室都要鎖門了。”電話里面的女聲道。 “忽然想你,想的不行。”鐘凱哄道。 “討厭……” “等你。” 他的女朋友,陳雨琪,是他在參觀藝術展時認識的,正在讀大二,她有著他喜歡的身材,聲音,性格,在床上也很熱情,唯獨當他試圖玩一點點花樣時表達了激烈的反對。好變態啊,她說。 還有更變態的呢,他想,微微笑著點了根煙,他打開微信,給蘇憶秋發了一條信息,“不許摸。” 蘇憶秋接到這條命令時還沒有走,她在鐘凱走后,坐在地上發呆了一陣子,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她先是打字回復“是,主人”隨后想到,鐘凱還沒有答應做她的主人,又刪掉了后面的兩個字,只發了一個“是”字,隨后她起身去衛生間洗了洗臉,重新扎好頭發,她今天過的過于刺激了,真實的感覺是這么爽的,她拂過那半邊洗掉了鞋印的臉,也微微的笑了,鏡子里的女孩眼角微紅,臉上掛著水珠,笑容清純又放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