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在睡夢中被人按住雙腳足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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鄔景寒的心臟開始以一種詭異的頻率跳動,他可以感受到自己的血液在身體里疾馳,腦中似乎被點燃了一束煙花,眼睛舍不得從玫瑰花叢中的少年身上離開,他的靈魂都要被少年勾走了,如果少年肯對他笑一笑,他寧愿向惡魔付出生命,把自己的生命留給惡魔,把心臟埋在少年的身體里,隨著他的情緒而跳動。 這個女傭該死!怎么敢勾引我的阿瑜,怎么敢奪去他的視線! 他此刻竟然無比贊同腦中的聲音,心里給女傭判了刑,整理了下身上的西裝,像個巡視自己私有物的帝王一樣緩緩走向少年。 靠近了少年以后他才察覺事情的不對。 鄔瑜光著腳踩在土地里,腳上和小腿上是被劃傷的斑駁傷口,鄔景寒的喉結動了動,想要用嘴咬上少年白嫩的腳尖,用唇親吻那些大大小小的傷口,但是這種感覺很快就被心疼所占據,不甘地退到了某個隱秘的角落里。 “怎么回事?” 他的聲音不怒而威,女傭慌張回頭:“先生?!” 她緊張地環視四周,想向自己的伙伴求救,可那些推她出來的人個個垂下腦袋,不敢出聲。 “先生,是,是大少爺自己想摘玫瑰花不小心摔倒的……” 女傭越說越心虛,不敢抬頭直視鄔景寒的目光。 “那你說,我的阿瑜想摘玫瑰花送給誰?” 鄔景寒饒有興致地問她,似乎相信了她的話。 鄔瑜皺眉看了鄔景寒一眼,敏感地察覺到他的情緒似乎和平時不太一樣。 這個女傭并不是之前推自己的仆人,鄔瑜也不想懲罰錯了人,不然他這一下午白站了。 女傭縮著身體:“也許,也許大少爺就是想自己摘一朵玫瑰花,沒有什么想送的人……” 鄔景寒笑了:“你若是說阿瑜摘玫瑰花送我,我還會高興一下,興許就饒過你了?!?/br> 鄔瑜抬腳想出來指出推自己的那個人,鄔景寒臉色一沉,高大的身軀彎腰將花叢中的少年抱了起來,不滿地拍了他一下:“別動,是嫌自己腳上的傷口還不夠多嗎?” 被莫名其妙打了屁股,鄔瑜在鄔景寒的懷中將手指向推自己的仆人。 那人臉色一白,轉身就想跑,鄔景寒叫人把他攔下。 穿著制服的管家姍姍來遲,看著鄔景寒抱著鄔瑜微微一愣。 “把他們關到地下室里去?!?/br> 管家內心一凜,沒有想到家主為了剛找回來的大少爺要動用很久都沒有使用過的地下室,這堆傭人慘了。 “你自己也進去領罰?!?/br> 鄔景寒目光冰冷地看著管家。 “出來后給大少爺準備一雙鞋,然后把花園里的玫瑰花刺拔了?!?/br> 管家這才想起來自己忘記給鄔瑜準備鞋子了。雖然他覺得家主小題大做,但是還是忍下心中的不平恭順地彎下腰。 鄔景寒一只胳膊放在鄔瑜的屁股底下,另一只手掐著鄔瑜比他手掌還要細一點的腰,手勁大的鄔瑜有些喘不過氣來。 在他想掙脫的前一秒,男人在他臉頰落下一個吻:“乖一點,你腳上有傷?!?/br> 這點劃傷過個兩三天連傷口在哪里都不知道。 鄔瑜捂著被親的地方,呆住。 鄔景寒那雙用來冷漠擊潰敵人心防的雙眼寒冰融化:“這個是親吻,是表達對親人的喜歡時用的,今天爸爸幫阿瑜懲罰了壞人,阿瑜也親親爸爸好不好?” 想的美。 鄔瑜抿唇把小腦袋歪到一邊,到底沒有繼續掙扎,而是乖乖呆在男人手臂上。 “爸爸!” 見到鄔景寒的鄔清像個小太陽,驚喜地跑了過來,在看到鄔景寒抱著鄔瑜的瞬間臉都氣扭曲了。 傷心欲絕地捂著胸口控訴:“你怎么能有了哥哥就忘了寶寶?!寶寶好難過,必須要爸爸哄三天才能原諒你!” 鄔景寒臉色嚴肅地看著他:“鄔清,你已經十四歲了,不是四歲,再整天沒個男子漢的樣子我就把你丟到軍營去,你這樣以后怎么保護哥哥?” 鄔清驚呆了,眼淚都流不出來,鄔景寒從來沒對自己說過這么重的話。都怪鄔瑜! “我要離家出走,你不許出來找我!”他憤怒地摔門而出。 看著鄔瑜的視線一直盯著鄔清的背影,鄔景寒不滿地把他的頭掰正,看到那雙同自己相似卻更加漂亮的雙眼中全是自己的身影,他心里才感到舒適。 “不用管他,被家里慣壞了,要先給阿瑜的傷口上藥才行。” 鄔景寒把鄔瑜放在客廳的沙發上,白天鄔清和顧城就在這上面激烈交合,雖然已經被換上了新的沙發套,但是鄔瑜還是覺得坐著不舒服。 鄔景寒握住鄔瑜的腳踝,鄔瑜下意識縮了縮腳指頭。腳心是鄔瑜的敏感點之一,當鄔景寒在上面涂抹藥膏的時候,一股酥酥麻麻的癢意竄上心里,鄔瑜腦子一懵,想躲開,腳踝卻被死死按住。鄔景寒就看著鄔瑜瑩潤的腳趾慢慢染上粉色,他嗓子有些發干,一時不敢再繼續盯著鄔瑜的腳趾看,他覺得太可愛了,怕自己控制不住咬上去。 客廳里,父親的手從兒子白白嫩嫩的腳丫摸到小腿,明明是在涂藥,灼熱的指腹在小腿上揉來揉去,引起鄔瑜不自覺的輕輕顫栗。 “今天讓爸爸喂寶寶吃晚飯好不好?” 高高在上的鄔家家主半跪在少年的面前,漫不經心地用手指滑過少年的腳心,少年的腳趾忍不住蜷縮了起來,他又皺著眉將它們慢慢掰開。 不要再碰我了! 鄔瑜內心叫出了聲,全身都因為這場上藥出了一層薄汗。 溫行拿藥回來的時候,少年的狀態比早上還要虛弱,懨懨地被父親圈在懷里喂飯,溫行欣慰地笑了笑,感覺他們之間的父子關系得到了緩和。 因為光著腳踩在地板上還在外面站了一下午,鄔瑜理所當然地發起了高燒,鄔景寒和溫行看著少年喝下退燒藥才離開少年的房間。 整棟鄔家別墅的燈光漸漸暗了下來,寂靜的黑暗再次籠罩每個房間。 鄔瑜燒得自己的意識只剩下一點點。 黑暗中,少年纖細的腳踝被緊緊握住,腳心被按在一個散發著熱意的地方,幾乎分不清是少年的額頭燙還是這根巨物更燙,只是少年冰涼的腳按在上面的一瞬間,巨物就跳了起來,被注入了生命,活了過來。 攥著少年腳踝的手開始顫抖,控制著少年的腳心在巨物上來回移動。 一開始是緩慢的節奏,想象著少年在玫瑰花叢里對著自己嫣然一笑,水潤的雙眸似乎帶著小鉤子,一個回眸就讓人欲念叢生。后來越來越快,少年眉頭緊皺,被這加快的速度驚擾到,卻睜不開雙眼。 最后一股熱熱的液體將少年冰涼的雙腳溫熱,黑暗中只有一雙眼睛貪婪地看著少年安靜的睡顏,夜還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