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看到弟弟和老師在客廳做羞羞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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鄔景寒把溫行從房間里趕了出去,和剛找回來的大兒子共處一室。 他不顧?quán)w瑜的掙扎,將鄔瑜抱在懷里,小小的少年被圈住的一瞬間,鄔景寒就連靈魂都像是得到了滿足一樣微微喘息。 “你個小沒良心的,對外人比對親爸爸還好。” “就不能給我一個好臉色看看?” 力氣太小了,根本掙脫不掉鄔景寒的懷抱,鄔瑜嘗試把僵硬的身體放輕松,干凈的雙眸涌上復(fù)雜之色。 一切都還很早,前世的事情都還沒有發(fā)生,鄔景寒現(xiàn)在只是一個疼愛孩子的父親,就算是前世,鄔景寒在他十六歲之前也對他特別好,好到他差點(diǎn)就放棄裝聾作啞,想好好做鄔家的大少爺了。 可是…… 鄔瑜臉色一變,又開始控制不住地干嘔。 鄔景寒焦急地拍著他的后背,把剛被趕出去的溫行又叫了進(jìn)來。 溫行在外面可能連三分鐘都沒待夠,不過看到鄔瑜趴在鄔景寒身上氣息虛弱的樣子,他連忙上前查看情況。 斟酌著自己的語言,溫行對鄔景寒說:“大少爺可能很討厭牛奶的味道,也許以前發(fā)生過什么事情讓他一聞到這個味道就犯惡心。” 雖然溫行莫名有個大膽的猜測,阿瑜可能是惡心鄔景寒才干嘔的,但是他再蠢也知道這句話不能說。 鄔瑜感到了一絲絕望,他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一看到鄔景寒他就想起了前世那間房間里交纏的兩具身體,明明少年纖細(xì),男人俊美,應(yīng)當(dāng)是一幅艷色橫生的美好畫卷。可是他們兩個是親父子,怎么能做出這種事情! (鄔瑜:嗚,我臟了) 鄔景寒接到了電話,外面明顯有急事找他,但是他不急著走,直到看見少年懨懨地吃完藥才離開。 溫行把玩具熊從地上撿起來塞到他懷里:“阿瑜,你爸爸是個好人,起碼對你很關(guān)心。”他是真心想要這對父子的關(guān)系親近一點(diǎn)的。他沒有想到阿瑜會這么抗拒,是因?yàn)楸还召u的經(jīng)歷嗎? 其實(shí)以鄔家的勢力,他也好奇怎么會在五年后才找到自家的大少爺,聽說還是少年主動聯(lián)系的鄔家人。不過少年剛被救出來就出了一場車禍,記憶全無,當(dāng)年的事情也無從考證。 鄔瑜明亮的雙眸看了眼溫行,然后無聲地看向窗外。 讓他親近鄔景寒是不可能的,頂多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抗拒,可能以后就是無視的狀態(tài)吧,畢竟鄔景寒上輩子對他是真的好,就算他自閉癥一直沒好也愿意養(yǎng)著他。 希望鄔景寒也能快點(diǎn)意識到這一點(diǎn),不要再湊到他面前了! 鄔瑜是被渴醒的,溫行去醫(yī)院里取他的藥了,鄔家的仆人對他不上心,沒有給他準(zhǔn)備鞋子。 白嫩的小腳踩在紅木地板上,從腳心傳來絲絲涼意,他扶著墻一點(diǎn)一點(diǎn)走了出去。 “嗚……老師為什么要用棍子捅清清……” “因?yàn)榍迩宓南旅嫔×耍恢痹诹魉蠋熢诮o清清治病……” 客廳里傳來糜爛的聲音,鄔瑜面無表情地踩在地板上,打算無視這場勁爆的師生py。 前世這種劇情不知道發(fā)生過多少遍了,鄔清只有在鄔景寒在家里的時(shí)候老老實(shí)實(shí)地扮演一個乖兒子,在鄔景寒不在的時(shí)候他無時(shí)無刻都在和別的男人zuoai,甚至有的時(shí)候還特意讓鄔瑜看見。 只能說不愧是黃文主角受。 這么一想,似乎鄔景寒也和他搞上還挺合理的? 鄔瑜被自己的腦回路嚇到,猛地拍了拍自己的臉。 鄔清的鋼琴老師叫顧城,是顧家的私生子,據(jù)說當(dāng)年被送出去學(xué)音樂,回來了之后就給鄔清當(dāng)老師。 他正在興頭上,猛地對上一雙清冷的雙眸,少年容貌極其艷麗,就像鄔家別墅外面盛放的紅玫瑰一樣,偏偏氣質(zhì)十分清冷,兩種矛盾結(jié)合在一起,吸引人不斷下墜,他明明壓在鄔清身上頂弄,卻覺得自己似乎是在欺負(fù)清冷的少年,他的腦子頓時(shí)一片空白,直接就射了出來。 等他反應(yīng)過來,鄔清哭唧唧地哼唧:“是什么東西,好熱好燙嗚嗚……” 鄔清將雙腿架在顧城的腰上,兩個人的下體親密無間,他在顧城耳邊引誘道:“老師多給清清一點(diǎn)熱熱的東西吧。” 顧城雙眼瞬間通紅,不知疲倦地在鄔清身上開始新一輪播種。 只是把鄔清的臉替換成了少年的臉后,他的動作更加粗暴了。 鄔清年齡還小,體質(zhì)偏弱,差點(diǎn)被他做暈過去,但是又覺得這次的性愛十分刺激,沒想到顧城能把他做的這么舒服。 本來想無視二人茍合的鄔瑜在直面這幅場景時(shí),腦子也蒙了,鄔清小小年紀(jì)卻很會叫床,yin言浪語像不要錢一樣滿嘴都是,甜膩的喘息聲讓反胃的感覺又涌了上來,但是因?yàn)樵缟细蓢I過一次,想吐的感覺又沒有那么強(qiáng)烈。 鄔瑜面無表情地扶著樓梯下去,直接無視在客廳的兩人,走到廚房里給自己到了一杯水。 每次鄔清做這種事情的時(shí)候都會把鄔家別墅的傭人趕出去,鄔瑜悄悄走到花園里,大片大片盛開的玫瑰映入眼中,身后被人推了一下,他墜入玫瑰花叢中。 尖銳的花刺劃破了白嫩的皮膚,血液從傷口流了出來,他那雙干凈的雙眼似乎也被血色染紅了,他聽見傭人說—— “這個是找回來的大少爺?” “他表情都不變一下的,像個沒有感情的機(jī)器人一樣。” “他受傷了,回去向先生告狀怎么辦?” “他是個啞巴,不會說話的,到時(shí)候我們就說他自己想去摘玫瑰結(jié)果摔倒把自己弄傷了。” 少年沉默地站在花叢中,腳上的傷口在隱隱作痛,心底的寒氣卻不斷升起。 他就站在花叢中,直到傍晚時(shí)分,太陽落下地平線,天邊的云彩都變得瑰麗,世界被染上了晚霞的顏色,才有仆人匆匆跑過來。 “先生要回來他怎么還在這里?” “快把他哄出來,被先生看到總是不好的。” 鄔瑜嘴角扯了扯,露出了重生后的第一個笑容,那是一種勾人心魄的艷麗,就像你眼前忽然綻放了一朵鮮艷的紅玫瑰,忍不住想要掐斷它私藏起來的美麗。年輕的女傭一瞬間看呆,忍不住向他伸出手,用最溫柔的聲音說道:“大少爺快出來吧,要吃晚飯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