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宮全員性轉強攻后我變成了菊花鑲金邊的sao貨》(七)
第二天,我以董羽衣的名義開了一個同學會。 董氏集團太子爺的名號十分好用,雖然是臨時起意的邀請,人卻來得很齊。距開席的時候還差一個小時,客人齊聚一堂,已然將預定的包廂塞得滿滿當當。 我干脆叫保鏢鎖了門,吩咐提前開席。 包廂里有個小舞臺,客人落座之后,我跳上去拉開了幕布:“剛才大家一直問我董經理在哪兒,一句話兩句話說不清楚,索性直接讓大家伙都見見。” 幕布拉開,小舞臺上董羽衣被猛男cao得汗流浹背的好戲,如話劇登場。 此時距眾人畢業(yè)已有數年,雖然不到孩子都能打醬油的地步,但出席同學會的不乏拖家?guī)Э凇?/br> 為了攀交情而出席同學會的男男女女,就這樣在猝不及防地看見他們一心想要攀附的董家太子爺出現在小舞臺上,一絲不掛地被身后的猛男cao得啪啪作響的情形,頓時得目瞪口塞。 董羽衣沒有穿衣服,全身上下連雙襪子都沒有。 他赤條光腚地站在比包廂地面高出一截的小舞臺上,讓在場的人可以清清楚楚地瞧著寬闊的肩修長的腿,順著壁壘分明的八塊腹肌往下,漂亮流暢的人魚線延伸出天賦異稟的生殖器。 但比碩大的睪丸和yinjing更讓人側目的,是董羽衣身后的男人。 那是一個身形高大魁梧媲美健美先生的男人,粗壯的胳膊足有已然堪稱健美的董羽衣的大腿那么粗。所以當男人握住董羽衣的手腕,將董羽衣的雙臂反鉗在身后,夸張隆起的肱二頭肌仿佛要爆炸一般。 男人的小腹緊貼著董羽衣的屁股蛋子,配合著下身的聳動,鉗制著董羽衣手臂的雙手不斷將董羽衣往懷里拉。雖然無法看清插入的情形,但只從雙腿的間隙里露出一丁點紫褐色的根部的樣子,也能夠想見男人的生殖器深入到了什么地步。 更別說男人抽插起來,粗長的性器噗呲進出被繃成無法回血的慘白roudong的屁眼的情形。 整個過程中,董羽衣都沒有露出任何掙扎或者反抗的意味。甚至,董羽衣微微向后撅出的屁股,隨著抽插而晃動的身體,稱得上是順從而配合。 再沒有比在同學會上,突然看見昔日的校園男神財閥太子當眾被雞jian更令人錯愕的了。 場面一時之間尷尬到了極致,陷入了難言的寂靜。 “龍傲天,你對羽衣做了什么?”問話的正是卓羽衣的損友,當年把龍傲天趕湖里去的那個,楊偉。 我反問:“怎么,三十歲不到就瞎了?看不到董經理正讓野男人干屄,干得爽得口水都流出來了?” 董羽衣一早就跟猛男干上了,包廂陸續(xù)進人,男男女女互相寒暄的時候,他們也沒停,就在一布之隔的小舞臺上熱火朝天地接著干。陡然揭開幕布,董羽衣不僅渾身結實健美的肌rou蒙著油亮的汗水,無法吞咽的唾沫更順著嘴角流到了鎖骨。 楊偉看著董羽衣被干得雙眼放空,眼珠翻白的樣子,一咬牙:“你快點把羽衣放了,不然要你好看!” 面對楊偉的疾言厲色,我只是聳肩:“你的確會給我好看的。” 話音未落,兩名保鏢上前,正是跟著董羽衣闖龍傲天空門的那兩名。他們一左一右地挾住了楊偉的手臂,將他拽到了董羽衣的身后,拉開皮帶,掏出jiba,塞進了董羽衣的屁眼里。 正干董羽衣的猛男是俱樂部里花錢請的金牌鴨子,收費很高,服務行業(yè),最是識趣,看保鏢押著楊偉過來便抽身讓開,所以楊偉很順利地就得到了董羽衣的后背位。 楊偉雖然剛被拿出來,jiba是半軟不硬的。但董羽衣被干得久了,括約肌都干疲了,屁眼松松地抻著拇指大的黑色豁口,浸飽了潤滑劑和jingye的混合物,比女人的屄還要滑溜。 保鏢捏著楊偉的jiba往里一塞,頓時沒有絲毫阻滯地滑進去,一口氣插到了底。 一切發(fā)生得太快,楊偉來不及反應就給董羽衣干了個通泰,肌膚相貼的刺激讓他激靈靈打了個哆嗦。 哆嗦過后,楊偉的臉色更加難看,都青了。 我仔細瞧著,不由得撇嘴:“插進去就射了?知道的說董經理屄好養(yǎng)人,不知道還以為楊老板陽痿呢!” 說話間,楊偉的jiba滑了出來,他這一炮射了很多,抽出來了,董羽衣的屁眼跟他的jiba都在滴水,又濃又多的精水,淅淅瀝瀝地滴落在小舞臺的地板上。 我盯著落在地上的點點白色圓形水跡,吹了個口哨:“別說,還真挺好看。” 楊偉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明明是早泄,他卻剛剛跑完馬拉松似的大口喘息,臉色煞白,jiba軟成了鼻涕蟲,任憑保鏢怎么弄,死活再塞不進去了。 我無聊地擺了擺手,又另外指了一個董羽衣大學時候的損友。 兩名保鏢立刻像丟用過的衛(wèi)生紙似的丟棄了楊偉,轉而上前抓了那名損友的胳膊。 等這名損友被保鏢拽到董羽衣身后,把jiba塞進了董羽衣的屁眼里,在場的人終于反應過來了。 人們開始往門口跑,有男的,也有女的,跟后面有鬼在追似的,一個比一個跑得快。他們來時打扮得多么優(yōu)雅,跑的時候就有多么狼狽,十幾步的距離,卻有人跑掉了鞋子,有人跑丟了假發(fā)。 人們很快就退了回來,因為我早先吩咐守在門口的保鏢拿出了手槍。 人們潮水般退回包廂,就如同他們如潮水般想逃那么洶涌。 “龍傲天,你到底想干什么?!”被推出來的禿頭是學校的系主任,他在剛才的擁擠里丟了假發(fā)。 “我不想干什么,只是想讓你們干干董經理而已,”說到這里,我一字一頓地強調,“每個人都得干。” 系主任的表情頓時變得極為復雜,他是直男,這我是知道的,劇本里提過一嘴,系主任用學分威逼利誘搞大了好多女學生的肚子,雖然大多數女生都選擇了墮胎,但還是有幾個找到接盤俠把孩子生了下來。系主任后來還三五不時借著給孩子撫養(yǎng)費的由頭,順便搞搞已經榮升為人妻的女學生。 讓只喜歡肥屄大奶的系主任搞男人的屁眼,光聽見他就想吐了。 “嘔……”系主任還只是想吐,旁邊有人看見舞臺上損友被保鏢推著屁股雞jian董羽衣的樣子,真吐了。 “啪啪啪。”臺上的損友被保鏢押著手臂站在董羽衣的身后,生殖器從后面塞入了董羽衣的屁眼,每一次掙扎著抽出,都會被保鏢摁著屁股插回。本來疲軟的生殖器,在拉鋸般的抽插中逐漸腫脹硬挺。 隨著yinjing勃起,損友的掙扎不再劇烈,開始放輕放緩,順著保鏢推送的力道抽插董羽衣的屁眼。 最后更是追逐著快感,無需保鏢強迫,主動抽送起來。 yinjing進出屁眼,睪丸拍打腿根,不斷發(fā)出清脆響亮的皮rou聲響。 豐沛的黏液在激烈的交媾中從屁眼里漏出來,順著健美的大腿內側,一直流到了董羽衣的腿彎里。 “嘔嘔嘔。”看見這一幕,一個直男再也忍不住吐了出來。嘔吐是會傳染的,一個人吐了,很快就有了第二個人,然后是第三個,第四個……嘔吐聲此起彼伏,包廂里頓時彌漫出一股酸腐的臭氣。 “龍傲天,你為什么要這么做?我們都是你的老師同學,難道在你的心目中,就沒有半點同窗的情誼?”此時的系主任臉都綠了,還強撐著最后一口氣擺出語重心長的樣子要講道理。 我想了想:“我被楊偉趕進湖里,幾乎凍死,你這個老師,周圍的這些同學,就在旁邊看著,看戲似的。那時候你怎么沒記起是我的老師,他們怎么沒記起是我的同學,沒記起同窗的友誼?” “你就是為了這個?為了報復我們?那時的確是我們不對,但你要知道,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 “不,不是報復,”我打斷了系主任,語調輕忽,“鬧著玩罷了。” “什么?” “鬧著玩罷了。”我又重復了一遍。 系主任一時語塞,記憶的影響剎那間相互重疊,龍傲天此時說話的神情跟當年董羽衣在湖畔說話的神情如出一轍。如果龍傲天差點凍斃只是鬧著玩,那么董羽衣被所有同學老師cao爛也可以是鬧著玩。 “看著他們全部cao過董經理,一個都不能少。” 不想再呼吸包廂里酸臭的氣體,我吩咐著保鏢,走了出去。離開包廂前的最后一秒,我眼角的余光看見系主任也彎下他因為肥胖而顯得尤為渾厚的腰身,再也忍不住地吐了。 “哥,”王二小冒了出來,“你這個報復設計得好,有點因果循環(huán)報應不爽的意思,還挺解氣。” “說了不是報復。” “真是鬧著玩?”王二小的私信,沒有表情語氣也能夠腦補他的大驚失色。 “嗯,總覺得不把狗攻干成rou便器缺點什么。” “……羅英俊,YYD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