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宮全員性轉強攻后我變成了菊花鑲金邊的sao貨》(六)
王二小的清理估計是直接把水友發(fā)言權限給全員屏蔽了,直播間里連條彈幕都沒有,更別提之前三五不時就要炸得滿屏桃花開的奢侈禮物,音效特效統(tǒng)統(tǒng)消失不見。 四周很安靜,仿佛真的是在凌晨兩點的臥室。 午夜過后,整個城市陷入沉睡,不出聲的話,甚至能夠聽見呼吸。 房間沒有開燈,但從窗戶透進來的月光也足夠明亮,讓我可以清楚地看見仰躺在床上的男人。 寬肩,長腿,皮膚是經(jīng)過鍛煉卻不見光的白皙顏色,因為浸在柔和的月光里而顯得越發(fā)光滑細膩。 星目,劍眉,遠超亞洲人平均值的深刻輪廓,本就深邃的眼窩在月光釀造的陰影里越發(fā)幽深迷離。 極品天菜,對任何女性都是。 此刻,這個對任何女性來說都算得上是天菜的極品男人,卻被我壓在胯下,當做女人一樣使用著。 董羽衣仰躺著,雙腿已經(jīng)無需我的手壓制,自己就能夠保持住大張著倒在身體的兩側。 我擠在董羽衣健美的雙腿之間,小腹貼著他的屁股,把yinjing送進了他的肛門。 我用力地頂著董羽衣的屁股,每一次,都深入到睪丸抵住屁股蛋子的地步。 隨著我的沖撞,董羽衣整個人都在晃動。跟消瘦的少年不同,董羽衣是成年人,軀體豐滿,骨rou勻停。他晃動起來,便連寬厚的肩膀,飽滿的胸肌和挺翹的臀瓣,也在充滿彈性地節(jié)奏律動。 那是一種充滿成熟rou感的晃動,于是董羽衣臉上憋屈苦悶的神情,都變成深閨少婦欲拒還迎的幽怨。 四周很安靜,可以很清楚地聽見我的生殖器進出著董羽衣的腸道的聲音。 因為長時間的抽插,董羽衣的直腸浸飽了汁液,已經(jīng)被干得很濕了。無論是插入還是抽出,都能夠聽見濕淋淋的腸道被生殖器摩擦著,發(fā)出菇滋菇滋的水聲。 床也在響,老破小里跟房子年紀相仿的鐵架子床,平時一個人睡尚且吱呀作響。被兩個野蠻沖撞的男人暴力搖晃著,頓時響得更厲害了,吱呀吱呀地慘叫。 菇滋的水聲,伴隨著吱呀的呻吟,在安靜的房間里不斷回蕩。 “哥,公關稿出來了,你看看嗎?”王二小給我發(fā)私信。 “直接念。”回私信也不耽擱我提著rou繼續(xù)cao練董羽衣的屁股,練得虎虎生風。 “盜號了。” “嗯?” “盜號了。”王二小又說了一遍,字正腔圓。 “盜號了,”我聽明白了,公司出的公關策略是將事件歸咎為賬號被盜。這個辦法在業(yè)內(nèi)盛行,尤其是搞直播的,三五不時就能看見賬號被盜的詞條跟在直播翻車的詞條后面空降熱搜。但公關稿就三個字?沒抬頭沒落款,甚至不是盜號狗全家死絕,“沒了?” 王二小點頭,很光棍,很棒槌:“沒了。” 我保持著穩(wěn)定的頻率,頂弄著董羽衣的屁股:“都什么反應?” “玲姐本來買了水軍,后面發(fā)現(xiàn)完全沒有必要,哥的粉絲戰(zhàn)斗力驚人,微博的評已經(jīng)完全控住了,”說到這里,王二小微微一頓,“就是天涯蓋了個分析貼,不太能控得住,玲姐正聯(lián)系人刪呢!” 我又頂了幾下董羽衣的屁股:“分析什么的?” 王二小吸溜了一口唾沫:“通過反復逐幀觀看龍傲天的菊花反應,來判斷當時被cao的到底是不是你。” 如果這分析貼是想膈應我,他成功了,不看具體內(nèi)容,光是聽形容,我就給膈應壞了:“別光刪帖,讓玲姐順便查查發(fā)帖人的地址,等我出去了,親自讓他面對著面地給我分析分析。” 王二小又吸溜了一口唾沫:“哥,就算有會長罩著,殺人還是犯法的。” “放心,不殺人,”我微微一頓,“就是覺得那么長的舌頭,不拿來裹jiba可惜了?” 王二小激靈靈打了個哆嗦,溜了。 四周再次安靜下來,恢復成午夜兩點的靜謐。 我端著董羽衣的屁股,跟捧個飛機杯似的,發(fā)了狠地往胯下扯。 董羽衣也真就跟個飛機杯似的,濕熱的屁眼又松又軟地裹著我,隨著吞吐發(fā)出黏糊的水聲。 董羽衣顯然開始爽了,他給干得又是呻吟又是卷曲,屁眼痙攣般打顫,來不及吞咽的口水順著無法閉合的嘴角留得一下巴都是,只從鼻腔里溢出無意義的含糊呻吟:“嗯,嗯。” 我伸手去摸董羽衣的雞兒,先前縮成一團的東西,此刻已經(jīng)勃起了,青筋賁張的莖身又熱又硬地抵在我的掌心里,guitou流出豐沛的液體,只摸一把就糊得滿手都是浪水:“shuangma,董經(jīng)理?” 董羽衣的面頰已經(jīng)潮紅了,卻還咬著牙:“爽你麻痹。” “沒爽就流這么多水?”我把濕漉漉的手貼在董羽衣臉上,浪水全抹在他的頭發(fā)里,“爽不得尿出來?” 董羽衣的臉更紅了:“放屁!” 我也沒廢話,就是抱著董羽衣的屁股,挺胯往死里干。 yinjing抽出,到只留guitou卡在括約肌,豁然深入,膨脹的guitou排開腸壁褶皺一口氣插到直腸末端。劇烈的交媾下,床架子叫得更厲害了,凄厲喑啞,仿佛每一個下一秒都要壽終正寢頤養(yǎng)天年。 董羽衣生挨了幾下,渾身都發(fā)了熱汗:“輕點。” “被軟著屄的婊子cao屁眼shuangma,董經(jīng)理?”我又問了一遍。 董羽衣緊抿著唇,薄唇繃得一線蒼白的縫,幽深的黑眸里盡是屈辱和掙扎。終于,董羽衣放開了嘴唇,瞬間回血的唇瓣腫脹紅艷,如花瓣綻開:“……爽。” “把話說清楚,董經(jīng)理。” “被軟著屄的婊子cao,cao屁眼,爽翻了。” 雞jian已經(jīng)進入了最后的沖刺,聞言,我最后抽插十數(shù)下,脹熱滿管的jiba往前一送,精關大開。 灌進去的時候,董羽衣的腳趾頭都蜷緊了,卵子一縮,也射了。 完事兒我把董羽衣弄進浴室,洗屄的時候聽他叫得sao,干脆讓他跪在地上又弄了一次。 董羽衣又射了一次,第二次直接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