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舟漪勾引未遂,正君后xue喝姜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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憐白拿過一枝柳條,果然是用秘法精心貯存的春柳,又軟又脆。 他讓奚柳伏下身子,見他后xue插著個木勢,也不意外。很是嫌惡的讓映春用手撥弄了幾下,總算是又有了些空隙,他慢悠悠的將這些嬌貴易折的柳條塞了進去。 費盡心思不過塞進去了三枝,他又命奚柳并攏雙腿,在他大腿根又讓他夾住了四枝。做完這些,他拍了拍手心,“奚公子真絕色也,便是這樣了也是我見猶憐,請公子細細看過鏡中的自己。” “聽聞左相家的公子,琴棋書畫無有不通的,便請您為我作畫一副,就畫您鏡中之態(tài),我已取好了名字,叫...” 他目光中盡是嘲諷,“叫‘朝三暮四’,您覺得可好?” “趙嬤嬤,便讓他這樣跪上兩個時辰吧,想來再精湛的丹青妙手畫人像時,不端詳仔細也是不行的,若是他掉了柳枝,您知道該怎么處置?!?/br> / 憐白自然是氣極了,打他幼年在柏家門口被前來作客的云華撿回宮中,他是與松溪一起陪著云華長大的。云華喜歡誰,不喜歡誰,甚至幾年前情竇初開之際愛慕的誰...盡管憐白心中發(fā)酸的要命,可他也是認(rèn)了的。 左相家的公子,他這種連認(rèn)下都不配的私生子,因公主喜歡才得以服侍左右的奴侍,哪里能夠比得上?更不必提兩人是青梅竹馬,天生一對,再多的羨慕也是比不來的。 正因如此,得知奚柳不僅拒絕了殿下,還那樣的惡言惡語,他是比誰都生氣的。俗話說愛屋及烏,他從小就把云華當(dāng)做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又怎么會給奚柳好臉色? 剛才耽擱了功夫,這會兒到練武場太陽已經(jīng)起來了,在府中他從不在日頭底下練武,因為他知道主人喜歡男子膚色白皙,他在戰(zhàn)場上風(fēng)吹日曬不可避免,在府中自然是要處處小心。只是今日心頭戾氣重,這點也顧不得了,悶頭練起了拳法。 昨夜憐白服侍的不錯,云華睡得也好,故而今日還沒有日曬三竿,她便朦朧著嚶嚀了兩聲,是要起身的意思了。 意識還未蘇醒,就感覺到身下有人在用口舌侍奉,她受用慣了,也沒覺得哪里不對。等到身下人服侍著她舒坦了一回,云華才反應(yīng)過來,這里是憐白的東院,他晨起要練功,這會兒卻還早,哪里會有人服侍她? 這樣想著,云華抓了個軟枕墊在身后,半直起身子,看清了剛才已經(jīng)乖覺的從床尾下去,跪在自己面前的人的模樣。 “...舟漪?” 云華頗有些意外,揉了揉眼睛,確認(rèn)面前的人確實是舟漪,才想起來,“哦...你的身子好些了?” 舟漪穿著倒是十分整齊,他身子纖瘦,不同于同樣清瘦的奚柳,他是帶著三分去不了的病意在里頭的,看著也讓人生憐。跪直了身子在那兒的時候,好像一根青竹。 可云華不喜歡這樣的,她喜歡聰明的,伶俐的,連模樣都得討人喜歡才好。府里頭倔頭倔腦的早已經(jīng)有一個,偏偏又與她一同長大情分不同,若不是為了他人請托,她也不會為了舟漪大費周折。 舟漪臉上難得帶了團紅暈,這幾年病歪歪的躺著,這樣子云華倒覺得有些新鮮了,“怎么大清早的過來服侍,不曉得這是憐白的屋子?” 他聽了也不詫異,微微一笑,身子又欺近了些,“奴侍只是想您,顧不上別的了?!?/br> 換而言之,就是比起云華來,憐白與他的情誼也可以擱置一旁。 云華臉上雖然沒表露出什么,可剛才心頭涌起來的那點子熱氣卻也散了,府里沒有人不知道憐白與舟漪親厚,若不是極為得寵的憐白兜著,舟漪未必能好吃好穿的挨到憐白尋到藥引子。 也許舟漪不曉得憐白為了那一味稀罕藥付出了什么,可定然不會是輕松事,難道他竟然全不在乎? 忽然又覺得無趣了,于是她側(cè)過身又躺下,嗓音中也帶了些倦意,“你下去吧,我再躺會兒?!?/br> 舟漪眉頭輕輕一鎖,似乎不理解剛才還說說笑笑的,怎的這樣快就變了臉色,他病了幾年少見云華,又怎么會明白面前的嬌女早已經(jīng)不是懵懂無知的女童。 等到舟漪的腳步聲遠了,云華才不耐煩的坐起來,隨手扯了件衣裳披在身上,松溪聽到響動忙跟進來,一個琉璃盞就砸在她腦門上。 “誰準(zhǔn)你放人進來的?你長本事了啊?!?/br> 松溪沒敢摸腦袋,必然是被砸紅了,她蹲下身給云華穿鞋,“奴婢錯了。” “算了?!痹迫A揮揮手,“我去找七姐理論,你別跟著。” 堪堪走到門口,云華忽然想起剛才舟漪眉宇間的不甘,不由得冷笑了聲,萬若菱心軟,倒縱的這幫小蹄子蹬鼻子上臉了。 “你去庫房里頭翻翻,找個夾子送到西側(cè)院去,就說是我賞他的,哪日尋了功夫來看他,讓他安心等著?!?/br> 雖說是理論,可那是她親jiejie,更何況她心中也模糊著覺著解氣,便沒再和云苓爭論這事。只是心氣郁結(jié)久久不散,從后門牽了馬,并不曾吩咐跟著的人就急匆匆的縱馬而去。 好巧不巧,麗王府與寧王府原本不遠,奈何云華多轉(zhuǎn)了幾圈,走在半路便下起雨來。大雨滂沱,云華身旁沒跟人,渾身淋得濕透,便是被奚柳奚落嘲諷那日淋的雨,也沒有這樣大。 ——倒好像是給奚柳報仇來似的。 云華咒罵了句,俯身安撫了下馬兒,按說回府的路也不遠了,可這么大的雨,倒像是冰雹打在身上。她一咬牙,瞧見路旁有個茅草屋,便尋摸著過去避一避。把馬牽過去剛轉(zhuǎn)了身,便錯過了府中季文漪派來接應(yīng)他的家仆。 待到雨勢小些,云華便翻身上馬回了府里,還沒來得及換衣裳,季文漪便迎了上來,“怎么淋的這么濕?我早讓人備了沐浴的熱水,又nongnong的熬了姜湯,妻主您先換下這身衣裳來,別著了風(fēng)寒?!?/br> 淋了雨著了涼的人自然不好受,云華蹙著眉,先由季文漪服侍著把那身濕透了的衣裳脫下來,又在浴桶里暖熱了身子,等到一切都收拾好了,早已經(jīng)是一個多時辰以后。云華啜著姜湯,怎么看一旁的季文漪怎么不順眼。 “你也喝一點吧?!?/br> 季文漪正替云華理著衣角的褶皺,聞言有些錯愕,“可我沒有淋濕呀。” 云華的手指敲了敲桌子,抬了抬下巴,“那里喝。” 順著她的眼神,季文漪瞳孔一縮,聲音也帶著顫:“妻主...”“喝不下?”云華似乎早已經(jīng)料到季文漪不敢,季文漪沉默了一瞬,“文兒愿意為妻主試一試?!?/br> 說罷,他干凈利落的去了下裳,雙腿分開,他手掌心還包著紗布,前一日云華打的,便是抹了宮廷秘藥也沒那么快好。一旦習(xí)慣了身份,季文漪比誰學(xué)的都要快都要好。 “麻煩妻主了?!?/br> 這個姿勢,的確是沒法子自己“喝”姜湯。云華驚異于季文漪的聽話,明明之前還是除了一腔愛慕之外滿身棱角,今日卻像扒光了的小羔羊似的。 不過心里雖然這樣想,手上的動作卻沒停。云華端起剛才呈送上來的姜湯,將季文漪身后的玉勢緩緩抽出,用手試探了下姜湯的溫度。 也許是因為這一碗再送進來時,就已經(jīng)知道是做什么用的,并不很燙,只帶一些溫?zé)岫选T迫A不再多想,高高抬起手腕,將姜湯倒進了后xue。 姜湯既然能夠驅(qū)寒,里頭擱的姜自然不會少,季文漪的后xue沒怎么經(jīng)過調(diào)教,這是當(dāng)初云華刻意讓云湄空著的一項。既然是一張白紙,自然是要自己動手添墨畫出來的畫才合心意。 盡管季文漪心里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可姜湯進去后xue時還是忍不住緊緊皺起眉頭。 好辣... 他是個聰明人,知道討?zhàn)埖脑捠裁磿r候說最有用,剛才那樣的乖巧懂事不過是為了此刻能軟了枕邊人的心腸。揣摩著云華已經(jīng)倒完了那碗姜湯,季文漪往前爬了幾步,抱住了云華的腿。 云華的角度來看,自然是季文漪顫抖的睫毛與隱忍的面容,季文漪帶了些哭腔:“妻主,文兒可受不住了,妻主容文兒排出來吧?!?/br> “別急呀?!痹迫A伸手輕輕一擋,拍拍季文漪的屁股,“多含會兒?!?/br> 看季文漪實在忍的辛苦,云華只得把再進一步的想法暫時打消,“叫春月進來,我讓他教教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