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憐白掌摑奚柳,踩鎖陽鎖,揭露奚柳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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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憐白大驚失色,他似乎十分不可置信,又繞著奚柳走了幾圈,反復確認后才真的相信了眼前人的身份。 奚柳自然也認出了憐白,可昔日見面時他為主他是奴,他是從不正眼瞧憐白的。如今地位轉換,一時間,奚柳也不知該如何自處,只徒然的張了張嘴,最終也沒說出下賤的請罰之語。 憐白是能假裝女兒身替柏家上戰場的人,他的膽量反應又豈是一般的深宅男子能比的,只不過是素日里不喜歡與那幾個計較罷了。見狀他冷笑一聲,“怎么?昔日里高高在上的奚家公子府里不曾有過侍奴不成?侍奴的規矩你懂還是不懂,要我來教教你么?” 不待奚柳回答,憐白眼力超群,早已經透過那層薄紗看到奚柳鎖骨處的那個刻字,他半蹲下身子輕輕撫摸,說出的話卻遠沒有這樣溫柔了: “這個賤字十分襯您,您是最會說話的人,出口成章,不比女子差的。您說,是不是?” 奴苑的嬤嬤早在門口有了響動之時便急匆匆的趕了出來,見是憐白,一時間有些躊躇,她微一俯身:“侍人,您肯教訓這賤奴是他的福氣,只是這賤奴的身子殿下還...” 她欲言又止,憐白卻已經明白了她的意思,不過是因為奚柳還是處子,再怎么折辱他,好歹頭一份要留給云華的。想到這里,他心念一動,又聯想起昨天夜里云華來他屋里時的渾身戾氣,便明白這小賤人這輩子是不能夠有翻身的機會了。 他笑了一笑,撒開了手,又直起了身子,“嬤嬤放心,我不是不明理的人。” 嬤嬤聞言,便簇起笑意來,都說憐侍人是好脾氣,不恃寵而驕的,不知道比其他幾個好多少!果真是聞名不如見面。于是袖手立在一旁,“那侍人請便吧。” 全程奚柳不過跪著,他微垂著頭,眼睫卻輕輕顫抖,出賣了他淡漠模樣下的不安。 見注意都轉到自己身上,奚柳深吸口氣,伏下身子用唇去觸憐白的靴子,“賤奴見過侍人,請侍人狠狠責打賤奴yin蕩的身子,給侍奴長規矩...” “趙嬤嬤。”憐白不過聽了一半便喊了停,似笑非笑道:“您也是府里的老人了,雖說這賤奴才進這地方,可也該有點規矩了。話是不錯,怎么不冷又不熱,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念哪門子的祭文呢,怕不是死了娘罷,聽得我涼颼颼的。” 奚柳的平靜無謂在聽到那句“死了娘”時終于沒能繃得住,他猛地抬起頭,饒是憐白在戰場上殺了不少人,也被他目光里的恨意驚了一驚。 他目光里的恨意卻不過停留了一霎,快的讓憐白以為自己剛才看到的不過是錯覺。奚柳微微扯起嘴角,露出個極是溫柔嫻雅的笑來:“是賤奴的錯,請侍人賞規矩。” “先掌嘴五十吧,這個總行罷?”憐白見趙嬤嬤點頭,便揮揮手讓奴苑后頭的教養嬤嬤退下,“我親自來。” “啪!”一巴掌破風而下,奚柳人如其名,像極了庭院中細心栽種的柳,不過這一下, 便撲在了一旁的地上,被映春扯著再跪回來的時候,用來撐地的手掌也蹭破了皮,透出血絲來。 憐白卻只是冷眼看著,“當侍奴的玩意兒,不抗打怎么行呢。奚公子,別害怕,疼還在后頭呢。” 說著,又是一巴掌甩下去。奚柳這次沒有摔,反而將臉迎了上去,他目光奇異且詭,因他本就面容瑰麗,這兩巴掌下去,不過是添了楚楚動人之態。 “賤奴謝侍人教導,日后必然銘記于心。” 再是漂亮的面孔,憐白策馬揚鞭的手勁兒下去也免不了鼻青臉腫,可奚柳卻除了一開始的失態穩穩的抗住了。這下子連趙嬤嬤都免不了心內詫異,心里盤算著不若日后有機會賣他個好,這樣子的容貌身段,又有這樣子的心性,哪怕是再大的仇怨隔著,說不定也能在府里掙得三分薄地來。 再看一眼憐白,他似乎并不吃驚奚柳如此形態,當下不過是用映春遞來的手帕抹了抹手掌的血,又吩咐道:“搬一面等身的銅鏡出來。” 奴苑里頭銅鏡多的是,便是更清楚的西洋鏡也不是稀罕物。憐白手指輕輕一勾,便把那身本就遮掩不住什么的薄紗褪了下來,露出薄紗底下的好身段。 而這會兒,天已經大亮了。 奚柳雖沒有說話,可微微顫抖的身子還是出賣了他自己。習武之人身子熱,清晨卻冷的很,溫熱的手指自奚柳的脖頸一路往下,劃過乳首,肚臍,又在鎖陽鎖上打了個轉,奚柳不自知的咽了口口水,“緊張?屈辱?” 憐白收回了手,示意映春擺正奚柳的頭,讓他看著銅鏡,算不上干凈的靴子踩上了鎖陽鎖,他也轉過頭,欣賞起銅鏡中奚柳今日里終于出現的局促與屈辱,“別急著覺得受辱了,奚公子,你知道侍奴是什么意思嗎?” 奚柳的指甲早已經嵌進了手心里,剛才挨第一巴掌的時候滲了血,五十巴掌落下來早已經自己凝住,如今又滲出血來,滴滴順著手指流著。 他渾然不覺,看著鏡中的自己,已經不明白自己是怎么開的口:“侍奴,就是府中,所有主子的奴才,供以消遣玩樂的下賤玩意兒...” “原來你知道,我以為公子貴人事忙,不曉得呢。原來這么幾年,過目不忘的聰明勁兒也沒大改。” 這下,連映春都微微蹙眉,自他伺候憐白,就覺出這不是個難伺候的主子,得寵時也不曾欺辱下人,遇上他們被嬤嬤懲戒還會說情的,故而除了綺侍人和蘭嬤嬤那一撥的,都對他更恭敬些,今日卻是怎么了? 憐白對趙嬤嬤笑道:“院里頭可有柳枝,要春日里新折的,脆生生的那一種,拿上幾支出來吧。” 侍人雖沒上玉牒,卻已經是府里名正言順的主子,也不是多難得的東西,趙嬤嬤賠笑的讓人去取了。這當間的功夫,奚柳怔怔的看著鏡中自己被打腫的臉頰,鎖骨上的刻字,他rutou上早已經讓人打了孔,沒為軍妓的下賤玩意,能讓他在牢獄中準備上,而不是到了軍營再被那些粗魯的女人生生用耳墜子之類的東西穿過去,已經是萬幸了。 可他早已經想過茍且偷生了,再怎么當個東西當個不知廉恥的玩意兒都行,為什么麗王要將他扣下來,為什么又要送給,送給云華公主。 送給,幼年時在皇貴君面前被笑著讓他與皇貴君的幼女的小手牢牢緊握過,又戴上一對玉鎖的,他的,他的—— 未婚妻。 奚柳看著看著,終于止不住落下淚來。 他看不清鏡中的自己,正如他看不清他那跟隨四皇女謀逆的娘親,明明是宮中人人皆知的一對佳偶,只差九皇女及笄,便要指婚,可后來發生了什么? “九公主慎言,古來母父之命媒妁之言,我已經許配給四殿下,往后若是公主尚有幾分廉恥之心與往日的看顧之意,還是喚我一聲四姐夫的好。” 聽說那日之后,九公主發了半個月的高熱。后來,聽說她出宮建府,納了數個侍人在府中。再后來,三公主登上了皇位,娘親絞死,舉府沒入賤籍。 被抄家時他沒有哭,烙上賤與yin字時他沒有哭,叫獄卒上下其手穿了乳孔時他沒有哭,可此時,看著他幼時便以為自己可以嫁入的地方,他忽然想起云華十來歲時對他說:“奚柳哥哥,我喜歡你的,往后我要娶你回家,旁的人我都不再要了,你說好不好?” “別哭了。”恍惚中他聽到憐白嫌惡的聲音,“往后這樣的日子數也數不清,這會兒急著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