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遛狗,責打后xue,guitou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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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月并不敢猶疑,畢竟前車之鑒還不知在哪里受苦,而他自己襯度著,在九殿下心里,自己也不過乖順二字稍稍可取罷了。 大概是左乳還穿著乳環,而九殿下素來不喜見血,昨天夜里折騰的那樣狠,左乳也沒遭受幾分,春月腦中片刻便回轉過來,先覆上了右邊。 大約是松溪在這后院中也算得半個主子,她親自吩咐送來的湯藥也十分頂用,不過喝了小半月,胸脯便隆了起來,到這幾日又頗為酸脹,春月不敢違逆,卻很會在應得的地方給自己些舒坦。他是苦人家出身,手并不嬌嫩,堪堪掩住一半,半真半假的低吟了起來。 云華自然也不會戳破他這點子小九九,余光又掃到睡前順手扔在一旁的那截竹節棍,捻了起來,挑起春月左邊的乳環。 那只不過是個再簡單不過的銀環,春月的rutou是略深的粉,在這抹銀的襯托下倒是又艷又媚,交織起來的好看。 適才在馬車里她飲了幾杯酒,不是烈性的酒,睡了一覺也早已經不覺著了,這會子月色往屋子里影影綽綽的一籠,她倒是泛上幾分酒勁兒來,“再往前些。”云華啞聲道。 春月便又膝行了一段,云華從容的伸出腳來踩到他的yinjing上,并不重,倒像是褻玩,還沒再玩弄,春月便難以抑制的喘了兩聲,再回過神來,原來他已經泄身了。 所幸云華并不計較,只似笑非笑的看著地上那一灘白濁,“你倒是sao的很,合該做只狗。”目光又掃到昨天草草塞進春月后xue的那截狗尾。 這下不用云華指揮,春月自覺的伏下身子,舔舐起地上那攤jingye來,沒過多久又抬起頭,乖順的張開嘴給云華查驗。他容色不如季文漪,大約是因他眉眼間春波不勝,不過是小家碧玉的模樣,此刻乖順的又道:“賤奴自然是主人的狗。” 兩相對比之下,自然顯得季文漪不識趣了。 云華用那竹節棍挑弄春月的右乳,昨天折騰的一整夜,右乳看起來分外凄慘可憐,云華手起棍落,又是一下落在他右乳乳尖。 “呃啊!”春月悶哼了聲,哆嗦著又把乳兒送到云華手邊,“賤奴謝主人賞。” “不是說了當狗?”云華漫不經心的又是一棍落在乳rou上,比起剛才那下子鉆心的痛,這下顯然是好受多了,春月自然順著“汪”了一聲。 睡到這會兒自然是沒了睡意,云華站起身來,在一旁的箱子里翻找了下,找出一截銀鏈子來,鏈子很細,倒是不短,隨手扔在春月身前。 春月便動手要往脖子上套,云華用竹節棍指了指他左邊乳環,“系這里。” 春月瞳孔微微一縮,點了點頭。 / 夜涼如水,云華慢悠悠的在柳月閣的庭院中散步,春月乳環上系著一條細細銀鏈,從右肩上順過去,另一端在云華手里捏著。他爬的不快,但后xue那截狗尾前端的木勢尺寸卻小,稍微活動便有掉落的可能,他不得不分神鎖緊后xue,一來一回之間,那截尾巴倒也是動的好看。 這些都落在云華眼里,她惡劣的笑了一笑,踢了他屁股一下,“爬快些。” 春月不敢不聽話,當即四肢并用的往前爬行,偏偏指揮他快些的云華依舊保持著之前的速度,一時間銀鏈子繃的直直的,乳環被跟著提了起來,春月不覺吃痛的“嗚”了一聲。 再往外走走,可就是穆羅閣了。春月不在乎自己的臉面,只是難得的良宵,怎可拱手送給他人,哪怕自己不在乎,等季文漪回來曉得因為自己送給那四個一場造化,都逃不過一頓板子。 于是春月緩了步子,壯著膽側頭看了云華一眼,剛才的一頓疾爬中左乳被牽著,此刻已經冒了血珠,云華看了他一眼,努了努嘴示意他到一側的樹底下去。 那是棵合歡樹,如今已過了花期,看上去幾分寂寥,是不入流的景色。不過這條小徑原本也是人跡罕至,府里的花奴對這不上心也屬正常。 也許正因不上心,這樣的樹居然有了些年頭,一枝分枝斜斜的長出來,瞧著倒也有些分量。 云華把銀鏈的這端拋過去,勁兒使的大了,又繞著枝丫多轉了幾圈,“抱著。” 春月還披著那層有不如無的紗,強支著身子摟住了那截并不算粗壯的樹枝,他身量矮,勾著樹枝,少不得踮著腳,分心之下,后xue終于得了機會,尾巴“啪嗒”一聲落在草地上。 還不等他請罪,云華便將他壓在樹干上,撩起袍子,將春月身下那處被打了罰了,剛才泄身后復又勃起的玩意納進了自己體內。 春月還是頭一次用下面伺候云華,只覺隨著云華的吞入,先是痛,后來又隱隱得了舒服,云華按住他,一巴掌又打在右乳,“啞巴了?” 胸口一痛,春月使勁攀住樹枝,輕輕的“汪”了一聲,接著便是狂風驟雨的被使用了一遭。 春月明白這是季文漪尚未得了的好處,只是學狗叫個不停,到最后胳膊也沒勁兒了,后背被粗糙樹皮磨的一片通紅,云華才放過他,只是云華的雨露對他原本便沒用,他這輩子是決計不會有孕的。 他又趴下,細細的用嘴清理了云華的私處,這才把狗尾托在手心,乖巧的遞給云華,“請主人責罰賤奴。” 云華沒看尾巴,“既然做狗,怎的連自己的尾巴都能弄丟?” “賤奴知錯,請主人狠狠責罰,給賤奴長一長記性。”春月柔聲答,于是云華點點頭,早有服侍的人帶了刑罰盒子跪在一側,托高了讓云華挑選。云華并不拿,她本來也沒有親手調教狗奴的喜好,只是昨兒個被齊顏氣到了,今夜春月又格外乖巧,才順手調教一二。 她懶懶坐到隨行小鬟搬來的圈椅中,難得夜里月亮亮,將什么都照的一清二楚。 今夜該守夜的行刑人是蘭室的二等女官阿蘭,那日整治白嶸的亦是她,不由得對季家十分蔑視,心里覺著原不過都是些草包貨色。 “打他三十,給他長長記性。” 阿蘭應聲,在盒中拿了藤條,春月早已跪伏下身子,很是乖覺的將兩腿分開,自行扒開了后xue,藤條迎風而下,“一,謝主人賞。” 藤條掃過xuerou,虧得春月忍的住疼,強保持著意識清明,又報起數來,云華喝了半盞醒酒茶,見三十藤條打過,后xue之外昨夜屁股的傷痕已經褪了一半,“再賞他二十拍子。” 若是上拍子,那倒是真賞,打上兩三百也打不壞什么,阿蘭心想這通房倒有些造化,于是又取了皮拍,她用拍子講究,二十下來,屁股紅艷艷的,十分好看,仿佛一出手便能掐出水的桃子。 那截尾巴又被塞回后xue,有別于剛才,此刻后xue緊致的咬住那截木勢,想來甩都甩不掉。云華打了個哈欠,彎腰摸了摸略帶了熱的紅屁股,便回朱明閣自行歇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