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那便挨了板子再去水牢里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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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了季文漪五日之后,云華便不得不履行與云鏡的約定入朝為官了。 這也是她對這門親事十分抗拒的原因之一,她幼時正是宮廷傾軋開始之際,她見過太多無辜之人慘死,即使她是太后護在膝下的幼女也沒少受刀槍斧鉞的暗算,對這種事最是厭煩。當初云鏡登基,曾允她胡鬧到成親,成親之后便要進朝做她的助力。 云鏡這些年也多不易,云華終究還是無法抗拒這請求,這不,娶回家的美人還沒調教完,倒是要讓她先上這破朝堂了。 越想越是忿然,云華晨起就因綺蘭伺候的不好摔了杯盞,綺蘭哆哆嗦嗦的跪在碎瓷片上頭討罰,“上次教訓過你,你倒是不知深淺起來了?” 也不知怎的,云華莫名想起前天夜里萬若菱來伺候時那對紅腫的rutou,她依稀記著這綺蘭與府里的誰是有親來著。 “蘭橋是你什么人?”想來想去,若是他不與蘭橋挨親,按那女人的性格,能日日尋茬來擠兌他。此話一出,果見綺蘭臉色一變,對著她叩下一個頭來,“那是奴侍的姑姑。” 云華盯著他看了會兒,看的綺蘭冷汗涔涔,最后才轉了轉手上的紅寶戒指,“既是你姑姑,想必更能教你些東西,你便去蘭室受刑吧。” 五日前因他多嘴說了句正君的話所領的罰堪堪剛好,綺蘭原想著正君正在受教,憐白不在府中,那萬若菱是個不會討寵的,正該是自己的好日子到了,誰曾想云華輕飄飄一句話,他又要被關在蘭室。 可他哪敢再出言觸怒這位金貴的殿下,只得領了罰。 云華在朝中歪著腦袋渾渾噩噩的聽了大半日,最后才聽到自己的皇姐叫到自己的名字,原來是賜了她個不高不低的閑職,也不需每日上朝,月初月中各來述職一次便是。這樣的安排倒是喜出望外,云華忙謝了賞。 剛出大殿,便看到六皇姐云淇站在前頭等著她。當初與云鏡爭奪帝位的四皇女云犀早已被秘密押送至封地囚禁,這六皇女與其他幾個都不同,她對帝位雖不能說沒有興趣,也不過興致廖然,只因她是個極為好色之人,且生父不過是個小小常在,便是爭奪帝位也是沒人肯支持的。 見了云淇云華的氣就更不順了,她可沒忘云淇差點就娶了季文漪的事,礙于禮數稍一福身便想錯過身子走過去,誰知想云淇忽然一伸手攔住了云華,“九meimei走那么快做什么,難道是府里的美人太勾人了?勾的九meimei魂都飛了。” 對于這種內無父君庇佑外無父家支持的蠢貨云華向來不給好臉色,隨口應付了兩句便要告別,云淇卻不依不饒起來,“久聞季大人家的公子冰肌玉骨,九meimei真是好福氣,能娶回這樣的美人兒。” 不待云華發怒,云苓便輕飄飄的擋在了兩人身前,皮笑rou不笑的說:“六皇姐才是好福氣,府里的美人兒一個賽一個的招人疼,別的不說,我記著皇姐府里有對雙生花吧?這樣的福氣meimei我想要都難,皇姐若是這樣cao心meimei們的府里事,不如先關心關心七妹我,我如今可是府里空空呢。” 一段話連消帶打,云淇不由得緩了神色,拉著云苓開始給她評析京中的兒郎的長短來。云華固然是滿腔怒火,可云苓沖著她擺了擺手,她到底還是知道如今這局勢還是不能太得罪了老六云淇。畢竟先前云犀的事做的就有些狠辣,為了云鏡的名聲,這幾年對這幾個笑面虎還是得供著才行。 明白是一回事,生氣卻是另一回事。云華甫一回府就叫人把云湄叫來了,云湄見朱明閣里不過云華和松溪,便也沒客氣,與云華一起坐了,待喝了兩盅茶問起叫自己來的緣由,云華這才冷笑著把茶杯恨恨的放在桌上。 “正君教的如何了?他蠢笨又倔,沒給您惹麻煩吧。” 云湄心里稍一思量,“倒是挺乖巧的,昨天夜里上了吊環了,今天還沒來得及去看呢,怎么?”既然能專門叫她來,想必云華是另有安排了,果然云華抿一抿唇說道:“之前說給他的規矩按二級的來,與尋常側君一般,我仔細想想,他既然能在婚前就跟云淇那賤人勾搭成jian,必然不是個安分的,便把他的規矩調成四級吧,與侍人平齊,也讓他曉得府里的主君不是那么好當的。” 云湄心里暗暗嘆口氣,想起昨天夜里剛上了吊環的情景,那水一般的美人眼睛濕漉漉的,忍著哭腔問她:“妻主是不是生我氣了?”“妻主還會來看我嗎?” 她也聽說過云淇與季文漪的荒唐事,在她看來那都是些無稽之談,可既然云華正在氣頭上,她也犯不著觸這個霉頭。況且所謂的四級規矩,往后要改也是云華一句話的事,吃吃苦頭也無妨,便默認了。 “那正君就得在梅室多待幾日了。”“教會了為止,府里缺了他也不至于亂了套了,以前怎么過如今也怎么過。” / 綺蘭終于從蘭室里出來時,憐白回來了。 憐白騎著那匹同云華一起精心挑選的駿馬,一身黑衣風塵仆仆的到了寧王府后門前。守門的門衛識得憐白,見他回來了一個上前殷勤著套馬,一個則飛奔著進了府中稟告府里的主子們知曉。 畢竟若無云華的許可,他們也不敢貿然放人進后院,哪怕這個人是院中十分受寵的憐侍人也不行。憐白在府中多年也明白府里的規矩,他性子不壞,也沒為難守門的人,大喇喇的在門中站著等。 沒過多久進去通傳的那個就出來了,諂媚的往前走了兩步接過憐白手里的馬鞭,“侍人請。” 憐白目不斜視的進了后門,到二門處伸開雙手,早已候立的幾個小鬟便上前來搜尋他身上有無利器,摸索半晌后便點點頭,憐白這才進了后院。 從后門進后院有一個極大的院子,細細的鋪了青石磚,算一個小廳堂,是為了哪一日正君與貴客見面用的,此刻憐白便看見萬若菱與綺蘭宵音在里頭候著自己。 這幾個人都是老樣子,掠過眼神尖銳的綺蘭與面色有些蒼白的宵音,憐白低頭笑了,“不是正君進府了嘛,怎么還是你們幾個。” “好大的臉面,就憑你也配讓正君親來迎你?”綺蘭尖酸刻薄的開了口,憐白捅了捅耳朵沒把他當回事,這人這些年就沒變過,學盡了那副子小家做派,怪不得宵音家室和相貌還不如他,如今在妻主面前反倒是宵音更得臉些了。 本想著去找云華請罪,就見萬若菱溫和的說:“不知道你這次回來,身上帶沒帶傷?” 萬若菱管后院的這兩年還是蠻安生的,他也是個好人,憐白倒是挺給他幾分面子,只是聽了他這話憐白臉上卻不怎么對味兒了,咬著牙說:“這是你問呢,還是主人問?” “是我問,也是妻主問。”萬若菱身為侍君又暫管府中事,忙的很,憐白出去進來的也不是什么稀罕事,若不是領了云華的命令哪里會特特的跑一趟。話說到這兒綺蘭和宵音也看明白了,綺蘭靠在柱子上勾了勾唇,“你還是好好想想再回答,免得牽連我們。” 憐白立著想了一想,咬著牙開了口:“沒受傷。” 萬若菱微微一嘆,“那便隨我進耳房驗一驗吧,對妻主說謊的規矩你知道的。”說罷轉身就要走,憐白見事態不對,忙追上去了兩步拉住了他,貼近他的耳朵悄聲道:“怎么個說法?好哥哥,指點指點我。” 見憐白這副模樣萬若菱就知道全讓云華猜中了,略退后了一步推了他一把,自己轉身在臺階上站了,“妻主吩咐了,我不敢包庇你,妻主說,若是你身上帶了傷,就請去水牢里待著。若是沒帶傷,便賞你五十板子,就在這院子里打,打完了去朱明閣見她。” 宵音看了眼萬若菱,又看了眼兀自嘆氣的憐白,插了話:“那若是帶了傷又說沒帶傷呢?” 萬若菱不忍的看了眼憐白,“妻主說,若是帶了傷又隱瞞不報,便在院子里挨過了板子,再去水牢里待著,晚些時候她過去看你。” 還不待憐白反應,綺蘭便上前一步,翹著舌音道:“都聽見沒有啊?架板子的現在便架吧,可別耽誤了咱們憐侍人見主人的時候~” 懶得理綺蘭嘴里的陰陽怪氣,見萬若菱雖然面含歉意目光卻堅定不移,憐白便明白今日這頓打逃不過去了,嘆了口氣解了身上的衣裳,后院里挨打,侍君以下都是要去衣的,黑色的衣裳草草的一卷丟在地上,憐白跪伏在地上,雙手抱住了板子,“請主人賞罰。” 綺蘭的姑姑是蘭嬤嬤,梅女官不喜歡管事,蘭嬤嬤在后院地位極高,府里的小鬟們向來對他多照顧些,與之相反,憐白與綺蘭不睦日久,于是這板子打下來倒是極其狠辣。 “啪!”“一,謝主人賞罰!” “二,謝主人賞罰!” ...... “三十一,謝主人賞罰!”打到這會兒,恰巧起了風,把憐白的上衣往上吹了吹,萬若菱站在高處替云華觀刑,一眼便看見那道橫貫了整個脊背的傷痕,回想起剛剛派他來時惱怒不已的云華,萬若菱心里嘆了口氣。 看來這次,憐白是要吃大苦頭了... 五十下打完,萬若菱走進看了看,確認府里的小鬟沒放水便點點頭。他既然是云華派來的觀刑人,憐白挨完打自然要對著他謝賞,踉蹌站起來時萬若菱輕輕拍了拍他肩膀,低聲道:“水牢難捱,實在不行就討饒吧,妻主心里有你的。” 憐白感激的沖著他笑笑,便讓小鬟扶著去水牢了。 既然已經打完了,萬若菱自然得回朱明閣復命,進門時云華正在擺弄自己的那副弩箭,見萬若菱進來,云華便對著他“嗖”的一箭射出。 好巧不巧,正中他發上的釵子,萬若菱嚇得不敢擅動,只等著云華慢悠悠的踱步過來取下了那只箭,“你倒是熱心腸,平日里光顧著提點別人了,怎么到你這兒就學不會了?” 萬若菱“撲通”一聲跪了,明白是自己悄聲囑咐憐白的話被人聽著了,“妻主恕罪,奴侍知錯了。” “知錯有什么用,不照樣記吃不記打?”云華蹲下身拍了拍萬若菱的臉,摩挲了下那只弩箭,想起底下人報來的憐白背上那道傷口,“本王真是好奇了,是不是本王素日里對你們心太善了,你們一個兩個都不聽本王的了?” 萬若菱弓著身子,“奴侍絕無此心,妻主明察。” “我也知道你不敢。”云華站直了身子,弩箭是鐵制的,堅硬異常,她隨手扔在地上,“那便賞你責打你那賤吊二十吧,打完了爬著去水牢的水壁跪省,我收拾完憐白再來教訓你。” 萬若菱最怕云華讓他自責,打多重他都怕云華覺著他打的輕,往往比旁人責打還要重上五分,可這會剛觸怒了妻主,他也不敢多言,解開了鎖陽鎖,一手扶住yinjing,一手便狠狠的落下去。 “一,奴侍知錯了。” ...... 二十下打完,萬若菱的yinjing已是萎靡的躺在鎖陽鎖里不動了,云華看他打完,“這箭便賞你了,你掛在屋里日日看著,下次幫人前想想自己的身子挨不挨得住打。” “奴侍謝妻主。”萬若菱話沒落地,云華便抬腿走了出去,萬若菱知道云華是去了水牢。 水牢里養了些見不得光的牲畜,這些東西聞見血可興奮的很,今日那些小鬟打憐白打的太重,有幾處破皮流血,要不然自己也不會特意叮囑憐白幾句。 唉...萬若菱搖搖頭,爬著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