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恐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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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至午夜,鄭二爺已經喝的臉紅脖子粗,踉蹌半醉。許廣垣沒留下,只說身子乏累就離開了,春花閣的酒席這便散了。 阮阮心驚膽戰的松了口氣,鄭二爺又選了柳柳,醉醺醺的摟著柳柳上樓了。不過他心里還惦記另外一件事,那個許廣垣竟然就是把山雪哥哥賣進來的人,可楊哥哥居然跟那個人是朋友? 阮阮心里頭七上八下的,也說不清在擔心什么,總之就是覺得哪里怪怪的。 他帶著小虎騰騰騰跑上樓,想把這件事告訴段山雪,跑到段山雪臥室門口的時候,剛要敲門,楊燁就端著藥碗走了出來。 “這是怎么啦?”楊燁看著阮阮緊皺的小臉笑了笑,又回身輕聲的掩好房門,小聲道:“你山雪哥哥要睡了,沒什么事的話,就明天再來找山雪哥哥,好嗎?” 阮阮看著楊燁手里的藥碗,心慌慌的搓了搓手指頭,低聲問:“山雪哥哥還不舒服嗎?” 楊燁揉揉他的后腦勺,低聲道:“是啊,你山雪哥哥這陣子一直睡不好,這兩天狀態才好些。” 阮阮擰著小八字眉看著楊燁,很是認真的想了想,然后就朝楊燁擺擺手,指著離門口遠些的地方,小小聲道:“去那。” 楊燁被他這神秘兮兮的小樣逗笑了,也很好奇,便跟著阮阮走到離段山雪的臥房遠點的地方,等站在圍欄邊,楊燁就笑呵呵的問:“什么事啊這么緊張?” 阮阮繃著小臉,神情很是凝重,“今晚跟楊哥哥一起回來的那個人,真的是楊哥哥的朋友嗎?” 楊燁怔愣著點點頭,沒想到阮阮會說起這個,“怎么啦?” 阮阮像是無奈極了,瞪著楊燁嘆氣,“這事不能讓山雪哥哥知道,知道了準得難過,”他的語氣像個老道的大人,目光炯炯的對楊燁說:“但是你得知道。” 楊燁真是忍不住笑,阮阮這故作老成的樣子很是滑稽可愛,“好,不讓山雪哥哥知道,”他捏捏阮阮的臉蛋兒,笑道:“什么事,你說吧。” 阮阮見楊燁這么不嚴肅,生氣的拍開楊燁的手,跺跺腳小聲說:“那個人,就是他把山雪哥哥賣進來的!” 楊燁瞬間呆愣住,“你,你怎么知道?” “剛才那人和鄭二爺一起喝酒,我就在里頭陪著,”阮阮急的用小手指著樓下,“那人親口說的,柳柳他們都聽見了!” 楊燁如聞驚雷,整個人都懵了一下。 他兩手撐在圍欄上,低著頭,把這段時間的事在腦子里過了一遍。 許,段山雪說過當年是一個姓許的把他賣到這來的。姓許的,竟然就是這個許廣垣?天下之大,竟能有這么巧的事?! 之前被他忽略的細節此刻忽然都清晰了起來,怪不得在八仙樓那天,許廣垣聽到鄭二爺提起雪君,表情那么奇怪,當時他只以為許廣垣是在笑話他,還有今晚,許廣垣突然問他雪君的事,那個意味不清的笑…… 山雪,他又想到段山雪,心頭陡然揪緊,難道山雪這些日子的神思抑郁也是因為這個?山雪已經知道了? 楊燁惶惶失措,心煩意亂。許廣垣的一言一行甚有尺度,他怎么想得到,這人居然就是當年禍害山雪的畜生!想到這他更是懊惱的恨不得撞死,這段時間他居然還時不時的跟段山雪稱贊那許老爺! 阮阮見楊燁這個樣子,忍不住擔心,愁眉苦臉的和小虎對視了一眼,湊過去小聲叫人,“楊哥哥?”他輕輕晃了晃楊燁的胳膊,糯糯的哄道:“沒事的,你就別跟他做朋友就好了,他是壞人。” 楊燁閉了閉眼,緩出一口氣,這時候段山雪從臥房里走了出來,他在房里久不見楊燁回來便出來找,看著站在圍欄處的三個人奇怪道:“你們干什么呢?” 阮阮對楊燁眨巴眨巴眼睛,扯住了小虎的手,呲牙擠笑道:“沒事。” 楊燁強定下心神,拍拍阮阮的后腦勺讓阮阮回去,然后就攬著段山雪回房了。 阮阮老氣橫秋的嘆了口氣,覺得自己真是為這兩個哥哥cao碎了心。 這會兒沒有新的客人來了,阮阮拉著小虎準備回房休息,可走到樓梯口的時候,柳柳突然推門跑出來,衣衫不整頭發散亂,嘴角還有未擦干的血跡,眼下的淚也沒干。 阮阮有點擔心柳柳,上次柳柳就被鄭二爺弄成那樣,這次不知道還要怎么遭罪呢。 柳柳關上門回身就看到阮阮,趕忙用袖口擦擦臉,血和淚都混在一處抹了。 阮阮本想問問柳柳身子有沒有事,但想到柳柳每次都不給他好臉色看,就閉上嘴,沒吱聲,拉著小虎低著頭繼續朝西邊臥房走。 “你站住。”柳柳突然叫住阮阮,朝阮阮招招手,“你過來。” 阮阮挺意外,拉著小虎走過去,柳柳卻又說:“你讓小虎在那等著,我有話跟你說。” 阮阮不明所以,下意識的看向小虎,小虎也在緊張的看著他。 小虎記得柳柳以前掐過阮阮,他緊緊的牽著阮阮不松手,有些擔心。 柳柳一直都是不愛搭理阮阮的,所以這會兒阮阮覺得有點奇怪,不知道柳柳能有什么話要跟他說。 “沒事,你在這等我。”阮阮對小虎笑了笑,晃著小虎的手讓小虎放心,自己走了過去。 “什么事啊?”阮阮站在柳柳面前,好奇的問。 柳柳瞥了眼小虎,湊近阮阮的小臉,死盯著阮阮的眼睛說:“你和小虎搞一起了,我知道。” 阮阮瞪大了眼睛,緊張的攥緊小拳頭,驚慌的看著柳柳,不知道柳柳是什么意思。 柳柳瞧著阮阮的神色,得意的笑了笑,狡猾的說:“你說,如果師傅知道你是個賠錢貨,偷偷跟隨從搞,師傅會不會打死你?” 阮阮癟著嘴巴,慌張的否認,“沒,沒有。” “有!我看見了!”柳柳快要貼上阮阮的鼻尖,兇兇的瞪著眼睛,“你和小虎躲在柱子后頭偷偷親嘴,”他像親眼所見似的振振有詞,“還天天在一個被窩里滾,你不想著伺候客人,天天和小虎睡!小虎從來都不回隨從們的廂房,小喜他們都知道!” 阮阮動也不敢動,眼淚都快下來了,手足無措的看著柳柳。 柳柳很滿意阮阮的反應,可為了穩妥,他繼續加碼道:“還有小虎,師傅要是知道小虎敢在窩里拔草,準得打死他!” 聽到這個阮阮真是要嚇死了,啪嗒啪嗒掉眼淚,小聲的求柳柳,“別,別說。” 小虎站在后頭,看不見阮阮的臉,也不知道柳柳到底在跟阮阮說什么,擰著眉頭干著急。 柳柳睨了眼小虎,知道自己肯定是嚇住阮阮了,就又笑了笑,聲音溫和了一些,“要我不說也可以,”他給阮阮擦了擦眼淚,用眼神示意自己的臥房,“你進去,替我伺候鄭二爺。” 阮阮驚恐的搖頭,眼淚珠不停的掉,“不,不行。” 柳柳冷了臉,“你不去?”他作勢要下樓,“好,那我這就去告訴師傅!” “別,”阮阮趕忙拉住柳柳,哭哭啼啼道:“別說,求求你。” 小虎見阮阮哭了,趕忙跑過來,慌慌張張的給阮阮擦眼淚。 柳柳見此更加得意,便冷著臉厲聲問:“你到底去不去?” 阮阮很小幅度的搖頭,抽噎道:“鄭二爺,要的是你。” 柳柳笑起來,“沒事,鄭二爺已經醉了,不認人。”他走到阮阮身邊,也抬手給阮阮擦眼淚,卻被小虎擋開了。他毫不在意,低聲威勸道:“剛才我已經伺候他一次了,他喝多了,你進去頂多再一次也就歇了。”他做出個真誠的樣子,溫聲道:“只要你替我去伺候了鄭二爺,我就不說,你和小虎還能一起玩。” 小虎驚惶的看著柳柳,又立刻看向阮阮,使勁兒搖頭,抱住阮阮就要走。 阮阮攔住了小虎,流著眼淚抖著嘴唇問:“真的?” 柳柳連忙點頭,“真的,我保證。” 小虎急死了,拼命朝阮阮搖頭。阮阮抽抽搭搭的看了看小虎,轉頭對柳柳點點頭,“行,我去。” “阮阮。”小虎又急又怕的叫人,不明白阮阮為什么要答應柳柳。 柳柳高興壞了,“去吧,沒事,頂多再一次他就起不來了。”柳柳攏了攏凌亂的衣衫和頭發,又抹抹臉,像僥幸逃生一般欣喜,“我去樓下小清室,等你走的時候讓小虎下樓悄悄叫我就行。”說完,他就一溜煙的跑下樓了。 阮阮回頭看著柳柳的房門,不由自主的就打了個哆嗦。 小虎抱著阮阮晃,“別去,阮阮別去。” 阮阮用手背抹抹眼睛,忍著抽噎對小虎笑了笑,“沒事,你等我吧。”他捧著小虎的臉揉了又揉,軟聲哄道:“等我出來,我們就回房睡覺。” 小虎還一個勁兒的搖頭,這時候柳柳的臥房里傳出聲響,像是椅子倒地的聲音,隨后鄭二爺就在里邊喊人。 阮阮咬咬牙,豁出去似的推開小虎進房,關門的時候對趴在門上的小虎道:“等我。” 鄭二爺光著身子坐在桌邊,膀大腰圓渾身還淌著汗,眼睛半睜半閉,拿著茶壺仰頭往嘴里灌,旁邊還歪歪斜斜的倒著兩個椅子,棉被也扯在一邊。 阮阮倚在門上,止不住的發抖,不敢過去。 那鄭二爺灌完了茶水,猩紅的眼睛瞇縫著看向門口,有些含糊不清的說:“二爺還沒爽夠呢,你個小賤人跑哪去了,給我過來!” 阮阮都快不敢喘氣了,哆哆嗦嗦的挪過去,剛走到桌邊就被鄭二爺一個蠻力抓起來摁到桌子上。 阮阮驚呼聲剛起又馬上閉上了嘴,他怕小虎聽到沖進來,再挨頓打。 鄭二爺兇狠的撕扯阮阮的褲子,表情猙獰,喉嚨里發出嗬嗬的聲音,仿佛極度興奮,像磨牙吮血的怪獸。 阮阮嚇的直哭,卻硬忍著抽泣,小聲的求,“輕,輕點,求求你。” 這聲音軟稚無助,哭腔顫顫,鄭二爺卻像是更興奮了,啪的一巴掌重重甩在阮阮臉上,俯下身就胡亂的咬上阮阮的臉,脖子,一口下去就幾乎要出血。 阮阮拼命忍著嗚咽和哭喊,本能的掙扎,小桌被帶的直晃,桌上的燭臺都被晃倒了,即將燃盡的蠟燭滴著蠟油,將將欲滅。 鄭二爺扯下阮阮的褻褲,挺著下身就一陣亂捅,阮阮疼的不停的掙。鄭二爺沒捅進去,似是急了,又甩了阮阮兩巴掌,哼哧哼哧的喘氣,隨手拿起桌上的茶壺,把壺嘴狠狠的往阮阮屁股里捅,想往里頭倒點水。 阮阮疼的全身冒冷汗,瀕死一樣掙扎,蹬著腿,兩手亂撲。 鄭二爺又低頭來咬他,屁股像是被壺嘴刮破了,火刺似的疼。胸口的衣襟也被扯開,鄭二爺快把他的rou咬下來了。 阮阮要疼死了,大張著嘴,卻不敢喊出來,拼命掙扎也動不了,兩手胡亂的抓,也不知道在桌子上抓到了什么東西,慌亂的朝鄭二爺身上打。 鄭二爺嘶吼了一聲,像是疼著了,從阮阮身上抬起腦袋,揮拳就打。 阮阮被打的眼冒金星,幾乎是像在求生一樣的反抗,抓著手里的東西一陣亂揮。 他耳朵里嗡嗡的,頭暈眼花。可是忽然,他感覺臉上像被澆了一壺熱水,滾熱的,還有股腥銹味。鄭二爺也不再打他了,晃了晃,高壯的身子嘭的一聲就栽倒了,旁邊的圓椅也被撲出去,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最后撞到門上。 小虎聽到屋里頭這么大的動靜,只當阮阮肯定又被打了,他什么也不顧了,撞開門就沖進去,可一腳剛跨進門,他就嚇的一個趔趄,寒毛直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