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泄得如同失禁般夸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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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奢靡的帳篷與一座小型行宮無疑,鋪滿羊絨地毯的地面柔軟溫暖,帳篷內用來供暖的不是炭火而是來自東方神秘珍貴的火晶石,它們與華麗的白鉆鏡輝映著,將整個帳篷照得亮如白晝。 安妮獨自站在帳篷中央,尼祿舒適地斜倚在王座上,把玩著一個玻璃罐,里面漂浮著一堆藍色的眼珠。 她冷漠地瞥了上方一眼,深吸一口氣,沉默地站在原地。 所有的衛(wèi)兵都在尼祿的命令下撤離,現(xiàn)在,偌大的帳篷內只有他們兩人。 “你。”尼祿突然失去了對眼珠的興趣,將它放在桌上,“知道覲見君主的基本禮儀是什么嗎?” “……”安妮當然清楚,事到如此要她跪下也不是什么做不到的事情,身為王女的自尊在生存面前一文不值。 她輕聲道:“萬分抱歉,尊貴的陛下。” 說完她自己后悔了,語氣里每一個字都帶著冰冷的刺意,看來她的本能已經不爽到了極點。 這回得被這個暴虐的君主逮住了,安妮心里嘆了口氣,感覺對方下一秒就要叫衛(wèi)兵進來斬了自己。 但,并沒有,尼祿似乎并不在意她語氣里藏不住的不敬和叛逆。 于是安妮帶著劫后余生的心情,正準備行禮時,被尼祿制止:“不,我不是說這個。” 他還是那么壞心眼,撐著下巴,掛著一副欣賞好戲的淺笑:“卸下你身上的武器,這才是最基本的禮儀。” “……”安妮愣了一下,“陛下,我沒有帶任何危……” “給我脫。” 尼祿的語氣不容置喙,強硬打斷了安妮的辯解。 女人蔚藍的美眸里,閃過疑惑,接著是羞憤,最后是冰冷的抗拒。 尼祿欣賞著她生動的變化,心情愉快到了極點。 他以前從未覺得權力是如此美妙的東西,原來,只是他沒有用到有趣的地方。 寬大罩袍也遮擋不住的豐滿胸部劇烈地起伏了一下,顯然是在壓抑怒火,女人極不情愿地將手伸出來,開始慢吞吞地解開身上的衣物。 細白漂亮的手指很用力,以至于松開紐扣的動作都顯得怒氣沖天,冬天的衣物很多,一件件剝落下來,滑落到安妮的腳邊,像是一場漫長的凌遲。 最后只剩下一件單薄的襯裙和頭上的圍巾,她閉上眼,扯掉圍巾,如瀑長發(fā)如華麗的金色絲綢落下,襯裙也被脫下,曼妙無暇的軀體,在帳篷輝煌的光照下,泛著珍珠般的光澤。 她漠然道:“我真的什么也沒有藏。” “黑夜刺客會把武器藏進身體里的每一個位置,在需要的時候,會刺穿皮膚取出它們,給予目標致命一擊。”尼祿站起身,戴上一對手套,徐徐走下王座,“為了確保萬無一失,我要親手檢查。” 安妮:“……” 這個該死的混蛋就是故意的! 有的野獸有玩弄獵物的壞習慣,明明獵物已經無處可逃,它勢在必得,卻偏要翻來覆去地折磨獵物到只剩最后一口氣。 大概,尼祿現(xiàn)在對她也是這種心態(tài)吧。 安妮盯著不斷逼進自己的暴君,克制著想要給他一拳的沖動,冷笑道:“陛下要在這里將我開膛破肚?恐怕,我的血太臟,會弄壞您昂貴的地毯。” “不至于。”尼祿的大手輕而易舉地握住安妮的下顎,迫使她仰頭看著自己,金色的濃密睫毛因為情緒顫動著,藍眸中眼神濕潤,不知道是因為憤怒還是羞恥,總之,讓他很想舔上去嘗嘗那番滋味,“畢竟你可是,‘魔女’,對吧?” “!!!!” 她的雙眸驟然睜大。 魔女。 這個詞現(xiàn)在完全成了已經死去的王女安妮的代名詞,她自己很少提及,可就在昨天,她對那個獵人說了…… 大腦飛速轉動起來,她就知道不是巧合,可聽到她這么說的獵人已經死了,那頭黑獸也死了……難道說,尼祿能讀取死人的情報?還是…… 她震撼地看著尼祿,他正挑起一縷金發(fā)在鼻尖嗅聞。 氣味,沒錯,那頭黑獸很喜歡聞她的味道。 心跳快的停不下來,安妮根本無法控制自己不去做那個假設:萬一,那個侵犯自己的黑獸,就是尼祿控制的呢?所以,他才會第一時間殺到這里來。 “不說話了?”尼祿在她耳邊低語,“那再告訴你一件有趣的事情,我不久前,在附近的集市看到了一個熟人。” 他站在安妮背后,寬厚的胸膛抵著她的背,大手沿著安妮的肚臍一點點向下滑動,絲絨手套的觸感非常陌生,細膩地撩撥著她暗涌的情潮。 這具身體早年飽嘗情愛的滋潤,這兩年卻幾乎很少釋放,此刻,被一個精于此道的健壯男性這樣情色地撫摸著,很難不產生感覺。 “雖然只是一眼,但我確定是她,王女殿下的貼身侍女。”尼祿悠然地說著,手猛然埋入安妮緊閉的腿間,強硬地頂開。 “唔嗯,你……”安妮試圖夾緊雙腿,尼祿倒是不著急,只是笑了笑。 “說是沒有藏任何武器,現(xiàn)在卻不敢讓我徹底檢查嗎?”他懲罰似的輕咬安妮的耳垂,感覺到她在自己手臂間的震顫,心滿意足,真是一如既往的敏感,“乖一點,自己把小逼撐開,還是說你希望我叫衛(wèi)兵進來,把你釘在村口……選吧。” 涉及生命的威脅是有效的。 凌亂的金發(fā)遮擋住她的表情,但修長的美腿屈辱地緩緩分開,讓尼祿的手輕而易舉地探入。 輝煌的燈光下,暴君肆意褻玩著她的身體,就像是那頭黑獸一樣,只是粗暴狂野變成了游刃有余的優(yōu)雅,指jian嫩逼時精準無誤地撫慰著敏感點,探入很深,摳挖時攪動著水聲,讓整個大腿都連帶著輕輕顫抖。 他像是真的在檢查一樣,用指腹一點點磨平嫩逼里銷魂的褶皺,手套被yin水浸濕,抽離時粘連著細膩的銀絲。 “嗯,很干凈。”尼祿在安妮眼前舉起手,展示著上面yin靡的殘痕,“不過還有一個地方也需要仔細檢查。” 手指挪移到臀瓣,曖昧地拍了一下,柔軟豐腴的臀rou翻起白浪,臀縫里,那朵從未被采摘過的rou花緊張地收縮夾緊。 但已經來不及了。 尼祿的中指已經頂在邊緣,插入凹陷處,那種羞恥的地方被人拓開,感覺實在是太糟糕了。 安妮忍不住了,按住尼祿的手腕:“你玩夠了吧。” 尼祿沒什么表情,手指繼續(xù)強硬地揉著緊致的后xue,能感覺到濕滑的yin水被抹在邊緣,一點點流進去做著潤滑:“這里,還從來沒有被cao過吧,這么嫩的屁眼,用jiba插進去玩壞它,應該很有意思。” 指尖鉆磨著頂開緊閉的xiaoxue,異物進入時存在感十足,讓安妮幾乎要站不穩(wěn)了。 像是一場極致的羞辱,尼祿的手指一點點插入那個隱秘的入口,毫不留情地緩慢旋轉著,讓絞痛和異樣的快感加倍出現(xiàn):“據(jù)說女人被干這里,是不會有快感的,但我想你不一樣,因為你是被黑獸強jian都會爽得流水的變態(tài)色情狂,我說的沒錯吧,嗯?” 事已至此,尼祿已經完全驗證了安妮的猜想,他就是那頭黑獸的意志! “尼祿。”安妮的語氣變了,她不再偽裝出邊境國的口音,熟悉的、屬于王女的那股腔調,再度呼喚他的名字,讓他的動作頓住,“夠了,你想折磨我也好,殺我也好,直接一點,沒必要在這里演戲。” 她受夠了,卻不知道尼祿此刻激動得近乎落淚。 他就知道是王女殿下!50%的猜測在看到莉莉的瞬間變成了80%,而此刻她說的話,讓他的推測變成了100%的事實。 殿下沒有死。 她還活著,就在自己眼前!!! 英俊的臉因為心情劇烈變化表情無比扭曲,他停止了動作,雙手環(huán)住安妮的腰緊緊抱住,頭埋在安妮頸側,深呼吸,像是撒嬌又像是在埋怨般地小聲說:“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是你……殿下。” 他聲音很輕,動作是截然相反的粗暴,手沿著腰側上滑,單手從側面一把握住軟彈的奶rou,五指深深嵌入雪白的柔軟之中,猥褻用力地抓揉著,仿佛那是一樣任他把玩的器物。 安妮吃痛地低吟,嘴唇剛剛張開就被尼祿強勢的舌吻侵入,白皙的胴體被他禁錮住,像是被鎖在漆黑蛛網(wǎng)中的蒼白蝴蝶,越是掙扎,他們粘合得就越是緊密。 尼祿的舉止非常的野蠻,也異常的饑渴,安妮能感覺到他胯間的那根東西正隔著布料,硬邦邦地抵在她的股間摩擦——可笑,這跟畜生有什么區(qū)別。 安妮冷淡地應付著尼祿的深吻,在他閉上眼時,兇狠地咬破了他的舌尖。 鐵銹味的血在唇齒交纏間散開,安妮突然想到:原來,這種怪物的血的滋味和她也是一樣的。 尼祿滿不在乎地結束這個吻,用手背擦拭唇邊的血液,沉聲說道:“很諷刺,不是嗎?再見面的時候,我們的身份已經完全顛倒了,安妮。” 這是他第一次直呼她的名字,只是,那雙眼睛里沒有迷戀和狂熱,而是一種瘋癲的憤怒。 “你是故意躲著我的,用你那些小把戲裝作自己已經死了。”他咬牙切齒,手按在安妮臉頰的傷痕上,“看看你現(xiàn)在這副樣子,丑陋,低賤,脆弱……我能輕而易舉地讓你死上一百次。” “那你動手啊。” 安妮無所畏懼:“為了一個已經死過一次的人,千里迢迢地跑過來,你還真是可笑。” “……嗯,我是很可笑。”尼祿的聲線被怒火燒到干啞,“我這輩子做過最可笑的事情,就是當初心甘情愿地做你的狗。” 安妮被推倒在那張大床上時,大腦一片空白,尼祿的力氣比她想象中還要大,她赤裸著身體揮出的攻擊在他面前如此無力,怒氣和毆打讓尼祿的腎上腺素暴漲,兩年來,他從未如此興奮過。 國王的華服被他自己撕開,那根深紅色的jiba充血勃起,高昂堅挺,已經硬到發(fā)痛,他扯著安妮的頭發(fā),jiba甩在她的臉上,像是狠狠扇了一巴掌一樣,接著,guitou頂開她的嘴唇,一插到底。 “嗚——!” 她痛苦地仰起頭,舌頭拼命往外推,但細微的抵抗,在絕對的侵占面前像是欲拒還迎的侍奉,香軟小舌在腥熱的roubang上舔來舔去,舒服極了,guitou已經頂?shù)胶眍^,換做之前,尼祿絕不會再往前,但今天不一樣。 他恨死了王女,為什么要拋下他?為什么要躲著他? 將野狼馴化成家犬,然后將他孤獨地留在海底……他恨自己愚蠢的癡心,也恨王女的冷血。 “賤貨,婊子,這就用jibacao爛你的嘴。” 尼祿騎在她的身上,完全將那張小嘴當成泄欲的roudong,粗魯?shù)刈е慕鸢l(fā)頂胯抽插,安妮的表情十分難看,口水不受控制地流出,雙手不停抓撓著床單,但緊窄濕熱的喉腔cao起來真是絕妙。 高大的男人肆意騎乘著,jiba抽出來的時候纏滿了津液,他看著安妮狼狽不堪的臉,曾經的美艷蕩然無存,全是惡心的傷痕,唯一還算沒有改變的眼眸,此刻也因為快要窒息翻白。 真難看。 可為什么這么難看的女人,卻讓他的yuhuo根本燒不干凈。 “咳、你……就這么生氣嗎……” 安妮大口呼吸著,捂著生疼的喉嚨說道。 Angry Sex,某種意義上讓她確實很爽,尼祿似乎還在氣頭上,根本不想理會她,直接將她雙腿壓折在肩頭,門戶大開的姿勢,jiba對準已經泥濘不堪的嫩逼兇暴地捅了進去。 緊致的媚rou死死裹住guntang的roubang,尼祿根本沒給緩沖時間,就這樣沉默著抽插起來,動作猛烈與兇獸無疑,床鋪跟著動作搖晃著,金屬零件叮鈴咣當?shù)仨懼琷iba每一下都頂進最深處,啪嘰啪嘰地用guitou擠壓宮口,交合處的yin水黏糊糊地流下,兩瓣軟rou也被磨地痛與爽并飛。 “哈啊……你也,太激動了……” 這個姿勢,讓安妮能清楚地看到那根巨物在如何貫穿自己的小逼,粗大的根部繞著暴起的青筋,那兩個飽滿的囊袋也一副恨不得一起插進去的架勢,每次都猛然拍擊著腿根處的嫩rou。 太久沒有吃過jiba的嫩xue此刻敏感得要死,隨便搗一搗就高潮了,抽搐著含著尼祿的jiba吸吮,zigong口也饞得噴水,每一次被頂?shù)蕉枷袷呛薏坏眉饨幸粯宇澏妒湛s。 尼祿依舊沉默,專注地干著xue,熱汗從他的額角滴落,落在安妮的鎖骨處,那一下燙得她幾乎渾身發(fā)軟,嫩xue一緊,又一次泄得如同失禁般夸張。 太爽了。 安妮攥緊被單,閉上雙眼,聽到尼祿的低喘變得近在咫尺—— 他含住安妮的嘴唇,輕咬了一下她的唇角,然后滾熱的粗糙舌頭探進來攪動,下面的jiba也抵在宮口噴出濃精。 一邊舌吻一邊內射,是尼祿向來喜歡的把戲。 安妮低吟一聲,雙腿環(huán)住尼祿強健的腰身,鎖死,主動抬腰讓小逼將jiba吞得更深,上面的小嘴吞咽尼祿的津液,下面的小嘴則是被jingye灌得滿滿的。 她收緊十指,像是因為劇烈的快感在尼祿背后劃出血痕,故意張嘴紅唇,意猶未盡地半吐著軟舌,癡迷地看著兩人的交合處。 安妮摸著被尼祿cao開的逼口,細白的指尖頂開紅艷艷的入口,里面不斷涌出濃厚的白漿,在被單上匯聚成一灘yin穢的積液。 尼祿的表情依舊冷酷,即使是安妮主動示好也一副完全沒有被取悅的樣子,單手擼動著jiba讓它迅速勃起,揚起下巴命令道:“跪好,爬過去,我要cao你的sao屁股,母狗。” “……學的真快啊。”安妮竟然笑了出來,她似乎沒覺得自己在被羞辱,反而覺得尼祿這樣子很有趣,她無所謂地聳聳肩,還特意將散落在身后的金發(fā)撥到前面,以母狗交媾的姿態(tài)跪趴好,將飽滿的臀部對準尼祿。 “那就如你所愿了,‘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