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這個女人在自己的胯下徹底沉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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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妮推開門,屋內暖烘烘的空氣一下子讓凍僵的臉解封,她第一次這么狼狽,臉上還沾著結冰的血塊,身上壓著厚重的熊皮鎖住溫度,在干掉一頭黑獸、處理掉它和獵人的尸體、整理好現場后,她又徒步穿過惡劣的風雪,早已精疲力盡。 “天吶!”莉莉放下手中的針線活從椅子上一躍而起,迅速合上門,扶著安妮坐到火爐邊,“你受傷了?!” 安妮虛弱地搖搖頭,一個眼神,就讓莉莉心領神會,前侍女飛快地為她端來一杯熱水,又利索地幫她脫掉沾滿雪的熊皮。 她們在逃離王城后相依為命,以姐妹的身份生活在一起,安妮負責狩獵,莉莉則負責家務,外加一些手工活補貼家用,她人漂亮又機靈,因此在市場上叫賣獵物和編織品時,生意通常很不錯,安妮常說是她撐起了這個家。 一開始,莉莉還不適應和高高在上的王女以姐妹相稱,不過安妮向來很擅長將別人嵌進自己的框架里,此刻,在檢查了安妮真的沒有受傷后,莉莉長舒一口氣,用略帶責謾的語氣說:“早就跟你說了,這天氣太危險了,就算是你,一個人出去也可能出事。” “是啊,我惹了個大麻煩,抱歉。”安妮沉聲說,沒有在開玩笑,“我殺了一頭黑獸。” “黑獸……就是,罪奴會變的那種怪物?” “嗯,現在所有的黑獸都是尼祿重要的戰力,我不知道這一頭是怎么跑到邊境國來的,可假如尼祿一旦追查起來……我們的行蹤就會暴露無遺。” 莉莉立刻擼起袖子:“明白,我這就收拾東西,我們趕緊離這里遠點。” 安妮輕笑一聲:“別慌,黑獸少說也有上千頭,他可是至高無上的皇帝陛下,等他察覺到,一個個開始追查,也起碼是半個月之后的事情了,更何況,我們至少也要通知塞西莉亞后再轉移。” 莉莉這才想起來:“塞西莉亞的黑鷹送信來了。” 那一晚分開前,安妮將尼祿能力的秘密告訴了莉莉和塞西莉亞,她警告那名女騎士,一定要遠離權力的中心,不要靠近尼祿,在那個男人面前,秘密無所遁形。 塞西莉亞執行得很好,她偽裝成一副家族叛逆的姿態,在戰線邊緣游走,偶爾立下不亮眼的戰功維持地位,不斷地用密碼信與安妮保持聯絡。 正如安妮所料,軍團和版圖的擴大,讓尼祿的控制力越發衰弱,他一心用暴力和恐懼打造的統治正在搖搖欲墜。 信上的內容很簡單,為了防止送信過程中被攔截,里面使用了每個月都會更換一次的密碼,就連莉莉都不知道具體破譯方式,安妮早已將規律爛熟于心,掃了一眼便說道:“霍夫曼死了。” “啊……這樣。”莉莉嘆息了一聲,“但這對陛下……不,對他來說也是好事吧,像那樣活著實在是痛苦。” “是,所以我讓塞西莉亞了結了他,她做得很漂亮,我相信尼祿絕對搞不清楚是誰做的。”安妮勾起唇角,將信扔入壁爐之中燒毀,“只希望那個蠢貨不要大發雷霆遷怒無辜的人就好。” 莉莉有些不解:“霍夫曼對你做過那么多過分的事情,為什么你還要讓他解脫?” “因為這不是我想要的,正義的復仇。”安妮聳聳肩,“更何況,尼祿的所作所為折磨的不止是霍夫曼,而是把一種毫無意義的恐怖散播在人民之中。我不希望我未來的臣民被這種暴行困擾。” 她的野心還沒有死去,甚至每分每秒都還在搏動著,塞西莉亞是她重要的棋子,她要從外部一點點抽離尼祿的勢力,給他一記漂亮的將軍。 說是這樣說,不過現在距離安妮翻盤還有大概十年那么遠,當前最重要的還是攢夠錢搬家。 她清點了家里儲存的干貨,讓莉莉去鎮上的集市拋售,趁著節日將至賣給好價錢。 安妮自己則是給塞西莉亞寫了封密碼信,告知她自己的遭遇和下一步的計劃。 信剛剛飛出去,莉莉就臉色蒼白地沖了回來:“他來了!太快了,殿下,他、他還看見我了……” 安妮的心瞬間涼了下來,抱有一絲希望地開口道:“你冷靜點,慢慢說。” “我,我在賣東西,結果突然出現了好多人,是尼祿的軍隊,全副武裝地騎著馬從街上過,好像是一夜之間趕過來的,還有士兵驅趕我們,我趕緊準備跑回來的,但那里太亂了,我就被撞倒了,一個騎士把我拉了起來,然后……他在看我。” 莉莉像是做了場噩夢:“隔著很遠的距離,可我確定就是尼祿!他騎著一匹灰色的戰馬,變了好多,變得……好可怕。” 銳利的眼神像尖刀一樣刺穿了莉莉,她渾身發冷,驟然想起安妮所說的“讀心術”,連忙避開尼祿遙遙看來的目光,混入人群跑了回來。 她難以置信:“這也來得太快了啊,為什么……這才一天的時間他就查到這里了嗎?他,他這是什么力量啊!殿下,我,我該不會已經被控制了吧?我會不會已經把你的事情暴露了?!” 緊張感讓安妮感覺到口渴,但她必須保持冷靜,安撫莉莉:“不要慌,你要是已經被他催眠了,我們還能這樣聊天嗎?” 可莉莉的擔心是正確的。 絕不是巧合,塞西莉亞的情報和她自己搜集來的線索完全吻合,尼祿的戰略目標從來不是這個資源匱乏的邊境小國。 為什么她安妮昨天剛宰了一頭黑獸,尼祿第二天就率軍隊連夜殺來? 見鬼,真是見鬼。 而且,尼祿是認得莉莉的臉的,相比面目全非的自己,莉莉的處境更加危險—— 門外傳來鐵騎聲,木門的門栓在粗暴的敲擊下搖搖欲墜。 “開門!來自尼祿陛下的搜查令!” “……” 當初沒有挖個地道真是巨大失策! 事到如今沒有辦法了,安妮只能先讓莉莉躲起來,裝作只有自己住在這里。 安妮飛快地掃視了一眼房間,將莉莉的枕頭和被子塞進衣柜底層,杯子扔進水槽,其他地方倒是看不出2個人的生活痕跡,勉強能圓的過去。 想好一番說辭后,安妮這才弄亂頭發,裝作剛剛睡醒的樣子,打著哈欠拉開門。 雪色映著陽光格外刺眼,騎士們的銀甲更是光耀非常,但沒有什么比他更奪目: 莉莉說的沒錯,尼祿變了很多。 騎在高大戰馬上的暴君俯視著她,變長了一些的黑發濃密蜷曲,雍容地拱起那一圈金色的荊棘冠冕,他依舊英俊,強壯,只是臉上多了許多讓安妮感到陌生的淡漠,暗綠色的雙眸深邃得像寶石填滿的湖泊,那身黑金色的華服上披著大氅,皮毛簇擁著尼祿的身體,但除卻那枚耳釘和王冠外,他沒有其他贅余的裝飾了。 壓迫感如山一般傾軋下來。 安妮的后背沁出冷汗,她是這個世界上最清楚尼祿的強大和殘忍的人,白骨和鮮血堆積成他的王座,而在世界的陰影里,他用欲望編織出來的權杖可以輕而易舉地支配任何人的靈魂。 以前,她有系統傍身免疫控制,現在,她一無所有,在全副武裝的尼祿面前,她與赤身裸體無異。 第一次,她產生了恐懼感。 主動權在尼祿手上,一旦在對視的第一眼,被尼祿控制住,一切都結束了。 她在心里罵了一百遍這個傻逼尼祿為什么要親自來搜查,當皇帝就這么閑嗎?一天到晚不做正事,這皇帝不如老娘來做! 表面上還是波瀾不驚地站在原地,面無表情地看著那群騎士。 半晌,尼祿才悠然開口道:“我在找一個女人。” 他鷹隼般的目光鎖定住安妮:“一個兩年前,就該死掉的女人。” 安妮沙啞的聲音粗糲到模糊:“已經死掉的人只會待在墳地里,您恐怕找錯地方了。” 她恭敬地垂落眼神不與“皇帝陛下”對視,語氣里帶著一股鄉野村婦特有的粗鄙輕慢。 就連口音,也盡可能地與當地人靠攏了。 尼祿若有所思地看著眼前的女人,與獸夢里不同,她現在穿著深褐色的麻布罩衫,露出來的臉龐覆蓋著一層崎嶇猙獰的燒傷,讓五官的線條都變得模糊,頭發也緊緊地被深藍色的粗布裹住,整個人黯淡無光,丑陋不堪。 如果,這真的是他心心念念的王女殿下,如今變成這副丑態,自己真的還會像之前那樣迷戀她嗎? 系統:【你想那么多做什么,直接用能力讀心控制她就完事了】 系統:【王女是可以免疫控制的,你一試就知道真假了】 尼祿:……不,不行。 他對輕而易舉就能得到的東西很快就會失去興趣,這一點已經被驗證很多次了,安妮……是不一樣的,正是因為是他無法得到的,所以才會為之神魂顛倒。 尼祿:無論她是真貨還是冒牌貨,從她身上我都能賺到大量積分,這對之后的征途很重要。 尼祿:因此,現在就把她榨干,是不劃算的。 他要親手,一點點剝去這個女人的偽裝,無論她是不是真正的安妮王女,他都要讓這個女人在自己的胯下徹底沉淪。 夢里,她顫抖著的嬌軀,沙啞煽情的呻吟,讓人欲罷不能的嫩xue,感官鮮活的復蘇,欲望在尼祿的小腹重新點燃,華服下的肌rou緊繃起來,他輕輕舔了舔薄唇—— 像是感知到了什么,那女人垂落在兩側的雙手突然攥緊了拳頭。 哈,她在緊張,如果是王女殿下,會這樣害怕他嗎?不過王女也是人,絕不是滴水不漏的,也許,他們的身份互換,他才能窺見屬于安妮更為有趣的一面。 “哼。”尼祿低笑出聲,顯然被她無法克制的小動作取悅到了。 熟悉的笑聲居高臨下地落在安妮身上,讓她渾身泛起一陣酥麻,她暈暈乎乎地感覺到,尼祿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充滿誘惑力的氣味,讓她聯想到之前無數次的性事,現在與恐懼摻雜在一起,更加讓人目眩神迷。 她現在就是亟待處刑的羔羊,如果被尼祿知曉……如果被尼祿控制…… 安妮閉上雙眼,聽到尼祿下令:“把她帶回我的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