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色狗的壞心眼真是夠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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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祿在這種時候也很難藏得住表情,惡犬般重重地磨著后槽牙,單膝跪地,用嘴唇輕輕碰了碰安妮的指尖。 “殿下。”他郁悶得要死,嫉妒得要命,“那些男人不配欣賞您美麗的身體。” “他們不配,你就配了?”安妮語調(diào)輕快,帶著嘲弄之意,“美麗的東西就是越多人欣賞越好,還是說……你覺得我穿這些不夠好看?” 她已經(jīng)換上一件設(shè)計相當(dāng)色情的禮服裙,淡珊瑚色紗披籠在肩頭和腰間,堆疊出夢幻般的百朵玫瑰束成的魚尾裙,然而從鎖骨到小腹處竟然一片布料也沒有,只是墜下一層稀疏的銀色流蘇,讓那對傲然雪白的胸乳若隱若現(xiàn)。 “當(dāng)然是好看的。”尼祿急忙回答,“但是,殿下您……不是非穿這些不可啊。” “你懂什么,這是貴族的時尚。”安妮故意逗他,強調(diào)了這個時尚可是尼祿自己一手引導(dǎo)出來的。 如果不想要她穿,尼祿現(xiàn)在就得把世界規(guī)則修復(fù)回去,也算是阻擋了一點yin邪種馬對帝國的污染。 可是尼祿并沒有這么做—— 系統(tǒng):【應(yīng)該是他現(xiàn)在無法修改常識,催眠能力雖然是即時的,但常識扭曲恐怕需要一些特殊條件】 安妮:是嗎?沒能詐出來真是可惜了,不過沒關(guān)系,就這樣跟他玩也挺有趣的。 在冰涼流蘇的觸碰下,敏感的rutou已經(jīng)從那一圈淡粉色的嬌小乳暈中探出,如同兩枚精巧圓潤的紅寶石從銀流蘇中頂出來。 讓人很想湊上前去吸吮玩弄。 尼祿想象了一下,等會兒那群禿頭油膩的男性使臣在看到安妮殿下如此色情艷麗的奶子和rutou時瞪大雙眼,口水直流的猥瑣樣,說不定還會在近距離洽談時用他們皺巴巴的手指或者油乎乎的嘴巴觸碰到殿下的rutou,他內(nèi)心的妒火就已經(jīng)直沖頭頂了。 “殿下還是不夠了解男人啊。”尼祿啞聲說,“您的禮節(jié)在他們看來只會是yin蕩的勾引,在您認(rèn)真招待他們的時候,他們腦子里想的只會是把臟手放在您的奶子上蹂躪,或者在您低頭簽字時狠狠用嘴巴嘬那對漂亮誘人的奶頭,吸到紅腫。” “安妮殿下想要我以男人的審美給您建議,那么我的建議就是,您穿什么都很美,但最好是把使臣的眼珠子挖出來,畢竟,他不配看。” 安妮覺得好笑,這狗東西心眼還真小啊,自己cao過這么多次,別的男人看兩眼都不行。 系統(tǒng)也震驚:【好殘暴,果然是天生的暴君胚子!】 系統(tǒng):【宿主啊,你可得千萬穩(wěn)住這瘋狗,他要是成功上位絕對是民不聊生!】 安妮:放心,這混蛋已經(jīng)把這個世界搞得夠yin亂了,要是再把血腥度拉上來,我們應(yīng)該會被集體永封不見天日。 她好不容易靠穿越獲得了理想中的美貌財富和權(quán)力,絕對不會被這種精蟲上腦的蠢狗攪黃! 尼祿見安妮半天沒搭理自己,開始有些慌張,自己剛才的發(fā)言是不是暴露了什么……糟糕,他好不容易給殿下一點聽話懂規(guī)矩的印象,現(xiàn)在恐怕要砸了。 “確實,這件衣服只強調(diào)了胸部。”安妮在全身鏡前扭轉(zhuǎn)身體,如水般的流蘇擺動散開,白花花的乳rou要從下面溢出來似的晃蕩著,“對于接待禮儀來說,太保守了一點。” “你說的沒錯,我不能讓大使只顧著盯著我的胸看啊。”安妮張開手臂,讓侍女上前褪去這件禮裙,無暇如美神的胴體讓尼祿呼吸緊繃。 她的手從乳溝一寸寸往下引導(dǎo)著尼祿的視線,平坦的小腹,圓圓的可愛肚臍,光潔的陰阜再到嫩逼緊閉著的縫隙—— “要把這些都展現(xiàn)出來,讓他的眼睛忙不過來,稀里糊涂地簽下有利于我們的契約,這樣才好呢。” 尼祿:“殿下是要色誘大使嗎?您是最尊貴的王女,完全沒有必要做這種事情。” “色誘,哈哈哈。”她笑了,“所以說你還真是蠢得可憐。” “我只是想在達成契約的同時找點樂子罷了,所謂的,余興。” 安妮背對著尼祿,開始挑選更加暴露的衣裝,她完全不會覺得在陌生的使臣眼前赤裸身體有什么羞恥的,能看到對方局促不安的表情,同時讓身后的尼祿氣的咬牙切齒,那簡直是雙贏——不對,是她這個黑莊通吃。 尼祿眼神晦暗不明地盯著王女。 啊,果然,自己在她心里只是個玩物而已,和其他男人也沒有什么區(qū)別。 殿下的心情還真是無法猜透……這個無法無天的女人,是想把全世界的男人都釣在自己身邊團團轉(zhuǎn)嗎? 說起來,安妮殿下這幾天yin蕩的本性已經(jīng)毫無保留地展示給他了,他要做的,應(yīng)該是“順從”殿下的意圖…… “唔嗯,尼祿?”安妮正專注著選著衣服,突然被尼祿火熱的擁抱從環(huán)住,嫩白的肌膚與種馬古銅色的緊實肌rou完全貼合在一起,敏感的身體一下子產(chǎn)生濕意。 鏡子里映出體型膚色差別巨大的身姿重疊著,雖然是突襲抱住王女,但尼祿沒有敢做太過分的動作,只是很老實地用手臂圈著王女的細腰,弓著背,將頭拱在她的頸側(cè),如同一條突然撒嬌打滾的兇惡狼犬,滿眼都是討好。 “是我太笨了。”他說,“殿下可以給我一個補救的機會嗎?我可以讓您的余興變得更有趣一些。” 不知道尼祿在打什么鬼主意,安妮姑且放過他這次亂來的擁抱,食指勾住他的項圈,指節(jié)抵著他的喉結(jié)將他拉得更近一點:“說來聽聽。” 尼祿附在她耳邊低語:“您可以在大使面前狠狠玩弄我,把我當(dāng)做您的人rou玩具,我的一切,都樂意為您效勞。” “嗯……比如說呢?” “就像這樣。”尼祿的手從安妮的小腹向上游移,托住她的胸乳,向中間輕輕擠壓揉動,安妮舒服得發(fā)出輕喘。 “或者這樣。”他用膝蓋緩慢地頂開安妮緊閉的雙腿,讓她像騎在自己的大腿上一樣虛坐著,膝頭在敏感嬌嫩的逼縫處頂弄,很快就頂開一道若隱若現(xiàn)的粉嫩小口,帶著點水光和含羞帶怯的sao勁。 “殿下,看看鏡子。”尼祿抱緊身軀發(fā)軟、面泛紅潮的王女,“您真美。” “哼嗯……” 被尼祿的身體遮擋住關(guān)鍵部位的雪白胴體,此刻展示出比全裸更為迷人的情色感,安妮剛才那種冷淡的表情也被卷入情欲的朦朧情態(tài)取代,仿佛周圍的溫度都上躥了許多。 沒有插入也沒有褻玩,只是罪奴用身體進行曖昧的取悅,卻讓兩人之間的觸碰燃起了讓旁人臉紅心跳的熱度。 “小色狗的壞心眼真是夠多的。” 安妮低嘆一聲,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被尼祿這兩下弄得很是舒適,與鏡中的倒影對視時,也被里面美麗的少女煽情的姿態(tài)所迷住。 尼祿親吻著她的金發(fā),用同樣飽含情欲的目光凝視著鏡中的王女,左耳刻著王女紋章的耳釘在日光下閃耀著。 “一切都是為了殿下。” 安妮被乖戾的種馬現(xiàn)在裝出來的忠誠取悅到了,看到一頭兇獸在眼前躺在地上露出肚皮求你撫摸,很難有人抵擋的住這種誘惑。 征服感,欲望,勝利的快樂,交織在一起,讓安妮有些飄忽。 她按住尼祿扣在自己胸乳處的大手,用已經(jīng)站起來的rutou去磨蹭他的掌心,對方立刻很知趣地轉(zhuǎn)變動作,改用手指搓揉拉扯她漲癢的乳尖。 安妮滿意地微笑,慵懶地靠在罪奴懷抱中享受他的服務(wù):“做的不錯,在大使面前也要好好表現(xiàn)哦。” 他們在鏡子前溫存了一小會兒,開始以如何更方便尼祿在大使面前揉胸插xue為目的挑選衣物。 尼祿剛才的頹態(tài)一掃而光,興致勃勃地研究起這些輕薄到幾乎沒有重量的昂貴禮服。 “這件的話,雖然可以摸到殿下的奶子,但是rutou卻沒法好好伺候到呢,如果想吸的話更是必須脫掉全部的上衣才行。” “這件則很方便,無論是rutou還是整個奶子都能輕松地摸到,從背后伸進去的話,單手也可以輕松捏玩,殿下只需要稍微彎腰,漂亮的胸部都會露出來,很色情呢。” 安妮喝著侍女遞過來的冷萃茶,挑了挑眉,不得不說尼祿一個高大英俊的男人此刻左右手各拿著兩片布滿蕾絲水鉆的布片,畫面有點搞笑。 她忍著笑意說:“那就選第二件吧。” 尼祿很興奮地將那件薄荷奶油色的短上衣放在侍女手中,最后交接時卻表情猶豫起來。 他果然還是不想讓別的男人看到殿下“漂亮的胸部”,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到時候?qū)Ψ娇吹降臅r候自己完全可以用手擋住,讓對方只能心急火燎地腦補全貌,看得著吃不著地圍觀他是如何蹂躪王女白嫩的豐乳…… 倒是很不錯的選擇。 尼祿繼續(xù)挑選:“這個裙子的話,從我的角度可以很完美的視jian到小逼和屁眼,幾乎完全沒有死角,殿下無論做任何動作,逼縫都會清晰的露出來,但是從正面又很端莊美麗。” “只能從你的角度視jian毫無意義吧。”安妮放下茶杯,走到裙裝前,“需要讓大使看得很清楚才行呢,比如,這條。” 交叉在腰部的金色編織腰帶垂落著輕盈的白紗,但僅限腿側(cè),前后皆為中空,圣潔如女祭司的設(shè)計,卻偏偏玩的是最為yin邪的吸睛把戲。 尼祿認(rèn)證到:“是的,這條的話,殿下無論是怎樣的姿勢,我都可以用手指插進小逼里面jianyin,會很方便,也能讓大使看得很清楚。” 但他不想便宜那個不知道哪里冒出來的男人。 尼祿試圖用自己最得意的東西誘惑安妮:“但如果殿下想要我的jiba也插進來的話……那這款似乎更好呢,完全勾勒出臀rou和逼縫的曲線,非常方便交合。” 言外之意是,我會用胯下那根東西讓殿下您爽飛。 安妮早上才被滿滿內(nèi)射過一輪,現(xiàn)在倒也沒那么饑渴,這種小把戲她不會吃的。 她聳聳肩:“不過你插進去要好久才舍得拔出來吧?沒有時間跟你玩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