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硬,勃起了就剁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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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潔完成后,尼祿回到臥室。 離開前這里曾充斥著石楠花般黏膩的情愛氣息,此刻已經滌蕩干凈,只剩下窗外夏風帶入的清香,與嶄新的絲綢床單散發的微涼的幽香。 王女殿下的臥榻被重新整理鋪平,一絲他們曾經在上面歡愛過的證據都不存在。 早上發生的一切都被抹去。 他胸腔里之前填滿的那種情愫像是瞬間被挖空了,身體也冷卻下來。 “殿下去哪里了?”他沒有衣物,赤身裸體地站在那里,神態倒是毫無局促,自若地像是頭狼王在巡視領地。 被他盯住的是個負責清理的年輕侍女,她抱著的竹簍里面堆滿了剛剛收起來的、沾滿各種yin穢體液的床單被套,光是看著那些皺巴巴的痕跡就知道早上的這場漫長情事多么激烈。 她不敢直視這個比自己高大許多的罪奴,特別是一想到這個可怕的男人不久前才狠狠侵犯過她敬愛的安妮殿下…… 安妮殿下是怎么想的呢? 為什么會讓這種骯臟低賤的東西碰她? 侍女本不想搭理他的,可腳步根本邁不開,只能帶著點怨氣回答道:“殿下正在用餐。” 尼祿不顧侍女的驚呼,直接從沙發上扯過一張暗紅色的長巾系在胯間,朝餐廳大步走去,很快就被攔下。 正是早上在浴室阻攔他的那名侍女,她輕蔑地說:“罪奴,殿下現在不想看到你。” 然后手一指,在餐廳邊緣擺放了一張很矮的小方桌,上面擺著簡單食物,顯然,這是給尼祿準備的位置。 尼祿越過那侍女的頭頂望向安妮的背影,她似乎完全沒有要找自己的意思,薄如蟬翼的火藥藍罩衫下,無暇的后背線條優美至極,他之前留下的吻痕只是一抹淺淺的淡紅,印在她的肩膀上,像是瑩白雪地里燙出了一顆將熄的星火。 他覺得不滿足,想必自己留在安妮體內的jingye也已經被清水沖走,他甚至還失去了和安妮一起用餐的資格,這個世界上,他在她身上留下的就只剩下那一點點、很快就會消退的吻痕。 “收起你無禮的眼神,下賤的東西。”發現尼祿在窺視安妮的貼身侍女莉莉生氣了,她用不會被安妮聽到的音量訓斥著這個不知死活的下流玩意兒,“快滾一邊去,你已經失寵了,還不懂嗎?蠢貨。” 莉莉冷笑著上下打量這個罪奴:他該不會真的以為自己能靠這身皮囊迷住殿下吧?雖然不知道向來純情的安妮殿下為什么突然口味風格大變,但她清楚殿下始終中意的是年輕英俊優雅的貴族青年。 盡管已有婚約,但yin亂的貴族們誰也沒把政治聯姻的紐帶放在眼里,王城已經有不少人惦記著得到王女殿下的寵幸,成為她的秘密情人。 這個罪奴,呵呵,頂多是殿下寂寞了拿來隨便玩玩而已。 尼祿用能力聽到了莉莉在心里的嘀咕,只是冷笑一聲,換做之前他現在肯定要想方設法地報復這個瞧不起自己的女人,但現在他懶得管其他人,也沒那么在乎了。 唯一讓他警惕起來的,是那句“殿下始終中意年輕英俊優雅的貴族青年”。 尼祿跪坐在地上,小方桌上的食物都出自王城頂級廚師,可他吃起來味如嚼蠟,隔著一段距離,他還是努力轉頭去偷看王女。 殿下這餐也吃的心不在焉,一手握著銀勺攪動著湯水,另一手邊堆滿了文件,此時正微微蹙眉認真審閱著。 ——身為王族,還是帝國的唯一繼承人,她并不是像尼祿之前想象的那樣,整天吃喝玩樂就夠了。 她有許多要處理的事務和學習的東西,和尼祿那些yin亂的時光,不過是王女生活的一小部分罷了。 “不夠。” “遠遠不夠啊。” 尼祿永不知足,他想要占用王女的全部,讓她的眼中只能映出自己的身影。 “呼,總算簽完了。” 安妮長吁一口氣,將早就涼透的午餐推到一邊,甩著手里剛剛自己簽好名字的文件,讓上面的墨跡快點干透。 她這幾天有點“玩物喪志”了,因此積攢了許多要她批閱的內容,她那個國王老爹時不時會挑一些工作讓她負責,特別是外交相關的工作。 不過,她昨天才把接待未婚夫的活兒給“搞砸”了,據說邁爾斯氣的回去大病一場,別人問起時又噤口不言——沒有哪個體面的王族會說自己的未婚妻在公開場合、當著他的面跟一個罪奴當眾yin亂。 “哈哈。”想到邁爾斯氣到扭曲的臉,安妮就覺得心情愉快起來,她知道那男人打著王座的主意,以為安妮是一個柔弱天真的小公主,沒想到是個還未成婚就敢帶著男寵在他眼前亂來的妖魅。 “殿下,這是您訂做的東西,已經全部送到了。” 她的貼身侍女莉莉命人收好桌上的餐盤文件,親自將一個托盤鄭重地放在安妮眼前。 “我親自盯著的呢,看您催的有點急,叫他們加班加點趕出來的。” “噢,挺好的。”安妮從托盤上拿起那枚銀雕鑲嵌金綠寶石的精致耳釘,除開這枚小東西以外,托盤里的“飾品”都顯示出一種粗獷的風格,尺寸顯然也跟安妮纖細的身材不匹配。 莉莉忍不住多問了一句:“安妮殿下,這些東西您是打算送人,還是自己用呀?” 王女向來是帶領貴族流行風尚的人,如果安妮決心要用這種奇怪的風格,那很快就能看到王城里充滿戴著這種粗獷合金視頻的貴族男女了。 “怎么可能是我用!”安妮笑出聲來,將一個手環套在自己的手腕上,松松垮垮,完全還能再塞進去一只胳膊,“也不能說是送人,是避免那條蠢狗丟人。” 莉莉:“……” 沒注意到莉莉震驚的表情,安妮呼喚道:“尼祿,過來。” 被冷落了許久的尼祿立刻飛奔到王女身邊,很開心地跪下,滿懷期待地仰視著王女:“殿下,請問有什么吩咐嗎?” 安妮看見他腰間圍著的東西,分明是她臥室里最常見的那種裝飾用長巾:“怎么圍著這種東西?小色狗還知道害臊啊?” 死種馬不是一天到晚喜歡炫耀自己那根大rou嗎?怎么現在還轉性了? 尼祿倒是個無師自通的馬屁精:“因為我的一切都是只屬于殿下的,如果您希望我一絲不掛,我可以立刻執行。” “嗯,說的好。”安妮不咸不淡地應了聲,“給我脫。” 在旁的侍女們立刻非禮勿視地轉過身去,莉莉也狠狠瞪了尼祿一眼,郁悶地退下了。 開放式的花園餐廳瞬間只剩下他們二人。 氣氛頓時升溫,尼祿也興奮起來,想著自己大概會在這里又一次被王女殿下“吃掉”。 他頗有點做作地慢慢扯掉胯間的長巾,那根巨物垂落在兩腿間,已然是分量可觀,他思考是該先親吻殿下的腳踝,撫摸她的小腿,一路往上慢慢讓她熱起來,還是直接從她敏感的腰側開始出擊,一邊親吻一邊順理成章地扯掉那一小片三角區域的布料。 然而安妮并沒有給他這樣的機會,站起身來,將椅子讓出去:“坐過來。” “……是。” 糟糕,體位變了。 尼祿剛落坐,安妮就張開腿,穩穩當當地坐在他結實的大腿上,與他面對面。 小腹緊貼,被蕾絲胸衣托著的渾圓乳球也壓在他的胸膛上,他呼吸變粗,感覺到王女豐腴的臀rou壓在自己的襠部,飽滿、柔軟、還曖昧地輕輕蹭著。 “殿下。”他暫時不敢妄動,手很規矩地放在椅子扶手上,“想要我如何服侍您?” 嘴巴說的克制禮貌,腦子里早就已經將安妮壓倒在餐桌上,把她柔韌的身體舉到幾乎對折,對準那口暴露出來的嫩逼瘋狂抽插。 安妮只是捏著他的耳垂玩:“你應該清楚自己的作用吧,就是讓我爽的。” “無論是床上,還是床下,”她說,“用你那根大東西侵犯我,用你的嘴巴和手取悅我,以及,用你本身的存在讓我覺得快樂。” 尼祿:“……存在?” “作為王女卻寵愛著一個下賤的罪奴。”安妮愉快地笑了起來,“這件事本身就可以給那群古板傲慢的貴族重大的沖擊,這算是一種,嗯,示威。” “我明白了。”尼祿鄭重點頭,“我會讓殿下快樂的。” “嗯。說的倒是不錯,我就獎勵你……”她舔了舔嘴唇,輕聲說,“先見點血吧。” “?”尼祿皺起眉頭,耳垂突然傳來尖銳的刺痛,對于他來說倒是不算什么,但好像完全沒有反應會讓安妮覺得無趣,便很延遲地瑟縮了一下,裝出可憐無辜的眼神看著安妮。 “殿下……”他抹了一把落下的血珠,“這就是您給我的獎勵嗎?” “嗯哼。”安妮將握在手心里的打孔器往后一拋,扔在桌子上,湊近觀察那個小洞,將身后的金綠寶石耳釘舉起來給尼祿看,“這個,不想要啊?” 尼祿覺得自己呼吸都凝滯了,壓抑著激動確認道:“這是殿下賞賜給我的嗎?!” 他認得出耳釘上的銀刻雕花,是安妮殿下的私人印章。 戴上這個,就如同于得到了安妮的私人烙印,被安妮正是承認是她的所有物了! 安妮低笑了一聲,吮吸著還在滴落血珠的耳垂,甜而誘人的聲音嘆息似的響起: “你是要,還是不要?” 尼祿害怕安妮要離開似的,輕輕環住她的腰,這一次是真的因為沖上頭的喜悅,聲音都微微戰栗起來:“我夢寐以求。” 早上填滿他胸腔的那種情愫再度涌了出來,很自然地流動到了下體,像是一股火風點燃了欲望,安妮為他戴上耳釘時那種微弱的動作和摩擦,一瞬間被放大百倍,尼祿覺得自己敏銳地都能感覺到安妮的rutou已經翹了起來,頗有彈性地蹭著他的胸肌。 “唔嗯,殿下。”他作為男性很難藏住自己的欲望,jiba亢奮地想要抬頭,被安妮很快察覺。 她沒有厭惡地離開,而是坐的更加緊貼,好整以暇地看著尼祿拼命忍耐欲望的樣子,素白纖細的指尖撫摸著尼祿的下巴。 “你知道什么時候該硬,什么時候不該硬吧?” 尼祿深吸一口氣,感覺到惡趣味的王女故意換了個坐姿,用嫩逼在蹭著他半硬的jiba,像是故意要把它撩起來一樣。 她的眼神卻寫著: 不準硬,勃起了就剁掉。 尼祿痛苦地閉上眼:“是,殿下,我知道。” 他忍著不去享受被王女逼口磨蹭jiba的快感,人生第一次發動金手指屏蔽自己的欲望,強行讓自己軟下去…… 作為種馬,這種cao作簡直是莫大的屈辱。 他的系統已經開始罵罵咧咧了,但尼祿根本懶得管它—— 相比那些無趣重復的發泄性愛,還是被王女“恩寵”的快感要上癮得多。 驚喜還不只是這些,托盤里的那些東西都是給尼祿準備的,人生的第一份“禮物”,也是王女殿下給予他的。 雖然王女聲稱只是些給狗用的鐐銬項圈,但是沒有鎖鏈的鐐銬算什么鐐銬? 尺寸恰到好處的項圈、手環護臂、腿環和鞋子,還有嶄新的、布料厚實、編織工藝復雜的暗藍花紋遮襠布,配上那些合金制作閃閃發光的飾品,讓尼祿看起來像來自異國的戰士一樣性感帥氣。 “不錯。” 顯然,安妮對自己的審美很滿意。 人類果然擺脫不了打扮寵物的天性,就算是條蟲子,她的蟲子也得是最華麗的那一只。 看到尼祿臉上根本藏不住的開心,安妮在心里冷笑著想,男人真是好懂,這不是也很喜歡新衣服嗎? 不僅是喜歡,還非常想嘚瑟。 尼祿問:“殿下下午需要我陪您出去嗎?” 看吧,這死種馬果然跟個開屏的公孔雀似的巴不得到處炫耀。 安妮甜甜一笑:“需要呢,下午要去接待來訪的大使。” “正好,你可以用男人的審美幫我挑一下會見他的禮服——” 說笑的,安妮只是單純地想刺激玩弄一下尼祿的嫉妒心,她可不想讓這家伙開心超過五分鐘。 她拍拍手,侍女們推著衣架出現,都是她準備會客用的盛裝。 尼祿看著這些完全是衣不蔽體、毫無遮擋作用的風sao禮服,突然明白了什么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他修改了世界常識,讓暴露著裝成為貴族女子的時尚,因此,安妮作為王女,接待使臣的最高禮節自然是—— 將自己的奶子和嫩逼全部暴露給對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