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張家梗,可能有點虐)
張海溯躺在破舊的旅館床上,回想著白天在墓里差點被血尸抓到,族長猶如天神下凡一般救下自己時,精因為劇烈運動而微微汗濕的臉上泛起的粉色和那紅潤的嘴唇,心中一陣悸動,也不知吻上去是什么感覺,接著又忍不住唾棄自己齷齪,竟然敢肖想族長。 他12歲時就隨著父親去往美國,那時族長就已經是族長,他只在族長的繼任儀式上見過一面,也從其他張家人那里聽聞了很多關于族長非同常人的事跡,便從此再也難以忘懷,以前他只以為是對族長的崇拜,但是自從某一次夢里出現族長光著身子被自己壓在身下的畫面時,他就知道自己的感情變質了,他糾結痛苦了兩年,最后在18歲時不顧父親反對匆匆結束了學業返回了本家。 回來后他發現本家已經不復往昔繁榮,呈現出一片衰敗之相,只剩幾個長老和數十個內族人還在活動,他早就聽聞在族長繼任前,就有大部分內族人在一次內斗中全軍覆沒。沒有想到他去國外這幾年,國內局勢復雜,剩下的張家人也陸續在戰爭和家族任務中凋零,外族則大多移居海外,他想他的父親當年就是看出張家傾頹之勢,才會帶他前往海外,他忍不住想接手了這么大一個爛攤子的張起靈又是以何等心態面對張家不可挽回的衰落呢? 他回到本家后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見到張起靈,據說族長是去執行一項任務,歸期未定,他在等待中度過了一個多月,才聽說族長回來了,等他趕去時卻只見到了一個瘦削挺直的背影。 他連續在族長院子外守了三夜,除了發現每到半夜族中三個長老就會結伴進入族長房間,直到天亮才出來,便不曾見過族長,只以為他們是在商量族中要事,也不敢靠近偷聽。 第四日他終于如愿見到了張起靈,張起靈坐在大堂的主位上,身形挺拔,雖然瘦削,卻沒有他想象的單薄,頭發烏黑柔順,雪白的臉上五官精致,只是表情太過淡漠,眼里更是沒有一絲情緒。 “張瑞函今早給族中發來電報,希望我們送你回美國。” 張瑞函是他父親的名字,張海溯一聽要回美國便不愿意了。 “族長,我不想回去。”我是為了你回來的,這句話他并未說出口。 “嗯,你在外時可有保持族中訓練?” “有的族長!” “你準備好裝備,明天隨我去一趟山東。” “啊?去山東做什么?” “不用多問,我會盡力保你安全。” 張海溯興奮了一整晚,他回國前沒想過能這么順利的就和族長一起行動,又擔心自己毫無經驗會拖了張起靈后腿,就這么翻來覆去一夜沒睡著,結果第二天出發時才知道原來不是只有他和族長,還有前兩天跟著族長回來叫張海榮的族人同行。 他心中不禁有些失落,而且這一路但凡要留宿的時候,張海榮便一定和族長住在一處,而他則單獨住一間,他對這樣的安排頗為奇怪,按理也應該是族長單獨住一間,他和張海榮擠一擠才對,只是張起靈似乎默許了這種安排,他也無權干涉。 他們此行是進一座明墓取一件東西,但似乎情報有誤,墓里除了兩只血尸和一堆破瓦罐,什么也沒有找到,他還險些命喪血尸手里,多虧族長當時及時拉開了他,和張海榮兩人一人一只解決了血尸,才安全從墓里出來,他從來沒覺得自己這么沒用過,明明是想回來幫族長的,卻成了需要族長來救的廢物,雖然族長一如既往地根本沒把這些事情放在心上,但他還是覺得挫敗。 他正在床上攤煎餅,忽然房門被敲響了,他下床開了門,門外張海榮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來我們房間,有個任務交給你。” 張海溯對他嘴里的“我們”嗤之以鼻,卻還是老老實實跟在他后面進了他和族長住的房間。 房間里是兩張單人床,張起靈蓋著被子靠坐在床頭,發梢還有些水汽,似乎洗完澡不久,見他進來也沒有什么表情。 張海溯別扭的打了聲招呼,他還在為白天被救的事感到不自在。 但他很快就沒心思糾結那點小事了,因為張海榮告訴了他一件足以摧毀他多年信仰的事。 張海榮說由于族中族人日漸凋零,為了保留麒麟血脈,兩年前族中長老一致決定讓作為族長且麒麟血濃度最高的張起靈承擔延續血脈的責任,而由于張起靈天生雙性有兩套生殖器官,如果是由他孕育誕下的孩子,必然擁有麒麟血的幾率更高,但是他女性器官發育得并不完美,所以懷孕幾率極低,為了保證懷孕的可能性,族中男性皆有義務為族長授精,后來因為族人眾多,也為了保證生下的孩子能力優秀,便發展為每月按個人在族中的貢獻度獲得和族長同房的資格,而最近幾個月的優勝者都是張海榮。 張海溯呆立在當場,震驚地看著仍舊毫無波瀾的張起靈。 “所以……那幾晚三位長老去族長房里是……是……” 張海榮一臉了然地笑道。 “小朋友,你要知道每個利益集團都會有幾個擁有特權的人,而我們張家自然是那幾個一手遮天的長老說了算。”可是他臉上的表情卻逐漸變得嘲諷,似乎有些不屑,“可惜……這世道早就變了,他們幾個老東西也蹦跶不了多久了。” 這話屬實有些大逆不道,而且還是當著作為族長的張起靈說,可見張海榮的地位在族中也非同一般。 張海溯卻沒聽進去多少,只是一想到張起靈被張家人這樣欺負,心里就只剩憤怒和委屈。 “今晚叫你來,是因為那幾個老東西覺得族長這么久還沒懷孕,是怪我們活了幾十年,年紀太大不中用,想讓你這個剛成年的小朋友來試試,不然你以為族長憑什么帶你個菜鳥出來。” “啊?我?”張海溯愣了,他都沒空注意被張海榮嘲諷成菜鳥這件事,這詭異的發展完全超出了他的設想,他光是一回族中就能和族長同行就激動得忘乎所以,一路上小心翼翼掩飾著對張起靈的愛慕,把張起靈的一言一行一絲不茍地刻在心里,只是這樣就已經讓他不知所措,忽然有人說要讓他和張起靈上床,驚駭反而大過了喜悅,他無措地看向張起靈。 “族長……真的嗎?” 仿佛完全事不關己發著呆的人轉過頭淡淡地看著他,輕輕嗯了一聲。 “我……” “你不行?”張海榮嘲笑味明顯的問道。 “才不是!你才不行!”事關男人尊嚴的問題,張海溯想也不想地反駁。 “誰管你行不行,反正機會給你了,你做不做我都有辦法給那幾個老東西交代。”張海榮嗤笑了一聲,接著道,“我只給你示范一次,一會兒你自己決定。” 張海榮沒再同他繼續說下去,頗有些迫不及待地脫了外衣踢掉鞋子掀開張起靈身上的被子鉆進去,整個人壓在張起靈身上,因為是冬天,屋子里也冷冰冰的,他們躲在被子底下讓張海溯除了兩人的臉什么也看不見,也不知道這樣能示范個什么。 兩人不知是怎樣愛撫纏綿,張海溯只能看見被子被拱弄得不斷起伏,張起靈的臉很快變得潮紅,眼睛也漸漸濕潤,不再顯得那么難以接近。 也不知是被摸到了哪里,張起靈悶哼了一聲,閉上眼呼吸變得急促,張海榮湊在他耳邊咬了一下他的耳垂,低聲道。 “族長,是不是被小朋友看著不好意思了,今天濕得好快……” 張起靈沒有理他,而是撇過頭想躲開他呼在耳朵上的熱氣。 接著一陣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聲響起,原本穿在二人身上的衣物被張海榮從被子里一件件丟出來扔在地上,張海溯腦子里一片空白地坐到另一張床上,呆呆地看著床上的兩人,心想這下他們定是赤條條的緊緊貼在一起了。 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最后一條白色的三角內褲被張海榮扔到了張海溯床上,張海溯看見上面有一塊暈開的水漬,忍不住撿起來用手指捻了捻,然后放到鼻子下輕嗅,只有一點淡淡的臊味,非但不難聞,還讓他瞬間情欲暴漲,胯下脹得生疼。 “族長,你看,小朋友好像很喜歡你的內褲。”那邊張海榮自然沒放過這個既能打趣張海溯還能順便撩撥張起靈的機會。 張海溯聞言臉色通紅,見張起靈看過來,局促地把手里的內褲攥緊。 “族……族長,我……” 張起靈卻沒有多言,只看了一眼便收回眼神。 “喜歡的話就讓族長送你了,族長肯定不介意送小朋友一件見面禮的,對吧?” “我……族長……”張海溯有些緊張地期待著張起靈的反應,他其實想擲地有聲地反駁張海榮,但是卻又不舍得真還給張起靈,只要一想到這一小塊布料親密接觸過族長最私密的部位,上面還殘留著族長的體溫和體液,他就渾身發熱,只想把它占為己有。 “張海榮。”張起靈淡淡地叫了一聲。 “我閉嘴我閉嘴。”張海榮討好地親了親張起靈的下巴,然后把被子往下拉了拉,露出張起靈胸前兩團圓鼓鼓的奶子,雪白的乳rou上兩顆rutou嫣紅嬌嫩,應該是先前被張海榮揉捏過,此時已經像兩顆花生米一樣yingying地翹起。 張海榮握著兩團乳rou像面團一般揉捏成各種形狀,然后低頭把兩顆rutou來回叼在嘴里吸咬,張海溯看得眼也不眨,對于從未經歷過這種事情的他來說,這畫面簡直如同炸藥一樣轟炸著他的腦子,他往日敬若神明的族長在他眼前被男人壓在身下肆意褻玩,總是平淡如水的眼里情潮涌動,他緊咬著牙兩眼通紅,心里既是羨慕又是嫉妒,恨不得推開張海榮換上自己,他為自己這個想法感到羞恥,又抑制不住地期待這么做。 那邊張海榮放開兩顆被他咬得充血腫脹的奶頭,舔了舔張起靈的嘴唇,道。 “族長,把腿分開,我要進來了。” 張海溯看著張起靈在張海榮身下動了動,似乎是按他說的張開了雙腿,張海榮接著在張起靈身上調整了一下位置,一只手伸進被子里摸索了幾下,然后他整個身子忽然往上一挺,接著兩人便同時喘了一聲。 “嗯……” “呼……族長。”張海榮雙手撐在張起靈耳邊,一聳一聳的往上動著,張起靈蹙著眉頭緊閉著雙眼在他身下隨著他聳動的頻率急促地喘息,臉上的神色既像是難耐又似舒爽,張海溯猜大概是舒服的,因為族長胸前青黑色的紋身已經完全顯露出來了,那邊張海榮滿臉享受地在張起靈身上耕耘,“族長,你今天水好多啊,好爽……” 張海榮忽然停了下來,一只手伸進被子里去摸張起靈的大腿,在光滑的大腿上摩挲。 “族長,屁股抬高點好不好,讓我全部進去……” 張起靈聞言熟練地配合著兩手攀住張海榮的肩膀,往上抬了抬腰,曲起雙腿纏在張海榮腰上,含在體內的碩大rou塊不可避免地又被他吞進了一大截,直直抵在他的宮口,他忍不住哼了一聲,本能地想往后退一點,卻被張海榮按著一下下用力在他體內頂弄。 這個姿勢更加有利于張海榮發力,他一手按著張起靈的后腰,一邊動作迅猛地cao干著含著自己的xiaoxue,每一次都撞在張起靈身體深處那個窄小的洞口處。 張海溯看不見他們被子下的動作,但那即使蓋著被子也掩蓋不住的皮rou撞擊聲和水聲都在向他傳達著兩人是怎樣激烈交合的信息。 “張海榮,輕點。”宮口被用力撞擊時酸脹疼痛的感覺讓張起靈也難以忍受,那里本就不是承受歡愛的地方,卻總是被張家的男人們強行打開,不論經歷過多少次,仍舊讓他本能地感受到恐懼,他習慣性地強迫自己不發出聲音,只是劇烈的喘息無論如何也掩飾不了,整個人都被張海榮插弄得微微顫抖,十指無意識地在張海榮后背留下抓痕。 兩個人忘情的相擁交合,激烈的喘息和曖昧的水聲交織在一處,讓旁觀的張海溯渾身發燙,他用被子蓋住自己的下半身,偷偷用張起靈的內褲裹住自己的性器揉搓,他看著張起靈染上情欲的表情,聽著那壓抑的嬌喘,不出片刻就射了出來,他把沾著自己和張起靈體液的內褲小心收起來,決心拿回去珍藏。 而另外兩個人都沒去注意他此刻的行為,他們沉浸在性愛的歡愉里,張起靈此時只覺得又疼又爽,纏在張海榮腰上的腿都在發抖,突然張海榮把臉貼在張起靈頸側,胯下挺動的頻率驟然加快,粗大的性器用力頂撞著脆弱的宮口,連綿不斷地酸脹和疼痛讓張起靈難受地在他背上摳出了血痕。 “族長,放松,馬上就可以了。”張海榮安撫似地吻了吻張起靈的臉頰,感覺到張起靈配合地漸漸放松身體,他才再次用力往深處一挺。 “啊!” 張起靈忍不住低聲呻吟了一聲,接著無力地松開手癱在床上,任由張海榮一下下捅開他的zigong,習慣了疼痛和歡愉的身體很快就適應了這種不適,更多的快感鋪天蓋地將他淹沒。 張海榮此時更是爽到直喘,張起靈的yindao本就是人間極樂之所,zigong里更是勾魂場,又軟又熱地吸絞著他,他就算不用動,也能體驗到極致的快感,更何況他每頂弄一次,里面就有一股溫熱的水澆在自己yinjing上,這也是為什么大家都那么喜歡cao進族長zigong里的原因,實在太爽了,射進zigong里更容易受孕什么的,或許根本就是張家人不謀而合的借口吧。 “海榮哥,族長好像不舒服……”張海溯旁觀了張起靈臉上一閃而過的痛苦,有些擔憂地說道。 “小孩子懂什么,我們族長是爽到不行了,對嗎族長?”張海榮把張起靈的腿撐得更開,全身的力量都用在了那一處,用力cao干著緊緊裹著自己的yindao,黏膩的yin水濺得兩人下體到處都是,他每一次都全根拔出然后盡數插到底,恨不得能把兩顆yinnang也塞進那緊致的xue里。 他想張起靈這一處蜜xue簡直天生就是為了男人而生的,不論被多少人cao過,不論前一晚被玩得多過分,第二天都能恢復如初,緊得像個剛開苞的處子,還敏感得誰cao都能出水。 他對張起靈這體質又愛又恨,一想到前面一個多月自己天天和他在一起,結果一回本家不過幾天就又被那三個老東西玩了個遍,也不知道拒絕,他就嫉恨交加,胯下頂弄的動作越發狠厲,張起靈被他撞得氣息不穩,身子直晃,胸前本就不大的兩個奶子都被撞得上下抖動,可見他力氣有多大。 “族長,爽不爽?嗯?” 張起靈自然不會回應他,反而用手背抵著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張海榮閉著眼喘著粗氣在張起靈身上發泄自己的欲望和內心復雜的情緒,快感一波一波匯聚在他的下腹,cao弄了片刻,感覺到張起靈的內壁和宮腔都開始劇烈的攣縮,知道他快到了,自己也不再忍耐,深深頂弄了幾下,在張起靈高潮體內涌出一大股yin水時也同時射在了張起靈zigong里。 結束后張海榮趴在張起靈身上歇了一會兒,然后拔出了一直埋在張起靈體內的性器,起床撿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套上。 “今晚我去你房里睡,你就待在這里吧。” 張海榮神色莫測地拍了拍張海溯的肩開門出去了。 張海溯猶豫了一會兒,走到張起靈床邊,彎腰摸了摸張起靈仍舊潮紅的臉。 “族長,可以嗎?” 張起靈睜眼看了他一眼,然后嗯了一聲。 張海溯紅著臉脫光衣服躺到張起靈身邊,掀開被子把自己和張起靈裹在一起,被子里濕熱的氣息瞬間包裹住他,他小心翼翼地摟著張起靈的身子,硬了好一會兒的jiba直直貼在張起靈大腿外側,他感覺心像是要從喉嚨里跳出來一般跳得飛快,仿佛整個房間都是自己的心跳聲,手下的肌膚因為出汗有些滑膩,他把臉湊到張起靈頸邊,鼻尖被張起靈身上好聞的味道縈繞。 “族長,我可以吻你嗎?” 張起靈沒有回他,卻也沒有拒絕,張海溯心領神會地撐起上半身伏在張起靈身上,低頭含住了張起靈的雙唇,他用舌尖地描摹了一遍那姣好的唇形,然后一點點舔舐著輕輕咬合地貝齒,就連牙齦也絲毫沒有放過,張起靈難耐地微微啟唇吐息,他便立即把舌頭伸進了張起靈嘴里,細致地在里面橫掃一通,然后含住那根軟滑的舌頭吮吸。 族長的舌頭好甜。 張海溯忍不住想,然后更加貪婪的汲取著張起靈嘴里的唾液,一只手自然而然地摸到張起靈胸前,握住一顆渾圓飽滿的奶子揉捏,指甲輕輕搔刮著硬挺的rutou。 少年青澀的親吻愛撫讓張起靈早已習慣性愛的身體忍不住泛起一陣渴望,他幾乎就要忍不住張開雙腿讓張海溯進入自己時,張海溯及時結束了這個綿長的親吻,然后雙手用力的把他兩個奶子推擠到一處,讓兩顆奶頭幾乎貼在一起,接著低頭把兩顆奶頭同時含進了嘴里。 “啊……嗯……”兩顆rutou被同時吮吸的奇特感覺讓張起靈也忍不住地呻吟了兩聲。 張海溯一臉癡迷地吮吸著嘴里兩顆香甜的rutou,看著張起靈因為他而動情地嬌喘,只覺得這輩子再沒有比此刻更令他激動的了。 他直把兩顆奶頭吮吸到幾乎脹大了一倍,讓張起靈都難受得忍不住推拒他的時候才戀戀不舍地吐出來,嬌嫩的奶頭被他吮得像兩顆紅櫻桃,漾著一層水光似乎輕輕咬一口就能破皮。 “族長……我下面好難受……” 張海溯覺得自己那一處快要脹得炸裂了,他難受得抱著張起靈,直把jiba往張起靈腿間蹭,黏膩的腺液蹭得張起靈滿腿根都是。 “你可以做。” 張起靈也不知道他在磨蹭什么,只想著他能趕快做完好休息,明天他們還有很長的路需要趕,見張海溯還在毫無章法的亂蹭,只能自己張開腿,用小腿勾著張海溯的腰往自己身上壓。 “你進來。” 張海溯聞言迷茫地眨了眨眼,他很小就去了國外,被父親管得極嚴,幾乎每天都在學習和訓練,從未經歷過男女之事,有限的性知識都是從書里的只言片語里了解而來。 他不知道張起靈說的進去是進哪里,又不想在張起靈面前露怯,便只得心虛地用手去摸,他首先摸到的是張起靈和自己硬得別無二致的性器,又燙又滑,他輕輕捏了捏,便聽到張起靈悶哼了一聲,知道張起靈是覺得舒服,便用平日里給自己撫慰的手法,拇指抵著馬眼給張起靈擼了一會兒。 等滿手都是張起靈馬眼里吐出的腺液時,他又往下摸,觸手便是一片濕滑軟膩,他知道這里就是張起靈的女xue,不禁一邊在心里感嘆族長身體的神奇構造,一邊用手指在兩瓣軟rou的縫隙間摸索,很快便觸碰到一小團微微凸起的rou核,他略帶著些好奇地往下按了按,便感覺到張起靈喘息著身子抖了一下,他像是發現新玩具的小孩子,用兩根指頭捏著那顆rou核又揉又掐,張起靈就一直喘一直抖,最后終于忍受不住用力抓住了他作亂的手。 “別玩了,快點進來。” 張海溯見好就收,松開了手用心虛地用jiba去頂張起靈的女xue,他心里焦灼,又不知道該往哪里進,毫無章法地在張起靈嬌嫩的xue上亂頂了一通,直把張起靈頂得意亂情迷,最后他折騰了小半會兒也沒找到入口,只能放棄掙扎,乖乖向張起靈求救。 “族長,幫幫我……”張海溯略帶著些委屈地望著張起靈。 張起靈撇過頭,算是明白過來他胡搞了半天還不進入正題的原因,有些無奈地在被子下用手握住張海溯的性器,張海溯被他的手一碰就激動的喘了一聲,期待地看著他等著他接下來的動作。 手里沉甸甸的分量和一只手才堪堪握住的尺寸都讓他有些驚訝和迷惑,這樣的大小在以往的張家人里他還從未碰到過,不禁有些擔心自己能不能承受得住。 張起靈抬起腰,讓張海溯的guitou抵在了自己的xue口處,怕他一會兒又找不著位置,還貼心的主動張開xue口含住了張海溯的馬眼,這樣主動的經歷他也是第一次,臉上不禁泛起一片緋紅。 “進來吧。” 張海溯學習能力極好,聞言便扶著張起靈的腿一點點慢慢往里頂,濕熱緊致的yindao像是一張貪婪的小嘴,熱情地吸裹著他的性器,他幾乎只進了一半就快忍不住繳械投降,但是為了不在族長面前丟面子,他還是忍了又忍,才抑制住射精的沖動繼續往里頂,等頂到一處濕軟的所在時便到底了,濕熱的rou壁一縮一縮的按摩著他的jiba,其實他還有一小截沒能進去,但是cao了族長的這個認知已經讓他幸福得快要落淚,早就不在意這些細節,他抱著張起靈的身子開心得像個得償所愿的孩子。 “族長……族長……你里面夾得我好舒服,你舒服嗎?” “嗯……你動一動。” 張海溯從善如流地開始大開大合地cao著張起靈的xiaoxue,很快里面就有水不斷往外流,他下定決心要讓族長永遠都記得他,要讓族長爽上天,以后只想和自己做,回憶著那些書里寫的九淺一深右三左三,挨個試了個遍,張起靈被他毫無規律亂七八糟的搞了一通,根本招架不住,喘得厲害,舒服是舒服的,他身子敏感,只要不是太奇怪的方式,幾乎都能從中體會到快感,只是張海溯的性器太大,又抽插得格外用力,他xue口被磨得火辣辣的,只能自己調整姿勢盡力張開腿承受張海溯的撞擊。 “族長,我可以看看嗎?” “……” “族長,讓我看看嘛,我還從來沒見過……”張海溯已經知道張起靈是個面冷卻極心軟的人,尤其受不了自己示弱,所以故意把話說得極委屈。 果然張起靈抿了下嘴唇,皺著眉頭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沒有再拒絕。 張海溯掀開被子,入目便是一片耀眼的白和一只威風凜凜的踏火麒麟,張起靈渾身赤裸的曲起腿大張著躺在他身下,未被紋身覆蓋的右胸上還有自己和張海榮留下的幾個咬痕,平坦的小腹上在呼吸起伏間隱隱顯露出幾塊漂亮的腹肌,下面則是顏色干凈的粗長性器,他想如果族長身體沒有異常的話,在床上一定會比他們任何人都更強勢。 最后他把目光聚焦到含著自己的花xue處,那里濕漉漉的,顏色粉嫩,窄小的xue口緊緊裹著自己的yinjing,xue口下面還沾著些許張海榮的jingye,兩片yinchun被撐得薄薄的,那顆小rou核漾著水光顫巍巍的挺立在中間。 張海溯沒見過別人的私處,只覺得族長這里一定是全世界最美的,他小心翼翼的用手指撥弄那顆rou核,剝開上面的包皮,露出里面小巧精致的蒂頭,然后捏著揉搓拉扯。 “啊……哈……別碰那里。” 猝不及防強烈的刺激讓張起靈泄出了幾聲呻吟,他抓著張海溯的手阻止,卻沒想到張海溯手動不了,便用力捏著那顆可憐的蒂頭,挺送埋在他體內的孽根,雙重的刺激讓張起靈體內止不住的噴水。 張海溯看著張起靈緋紅的臉上難耐的表情,覺得自己找對了方法,變本加厲的刺激著張起靈的陰蒂,不再猶豫地快速在里面抽送,每次都能撞到那片柔軟的所在,忽然他感覺那深處的地方像是被他撞開了一個口子,每次抵到那里便會張開溫柔地啜吸著自己的guitou,他還沒搞明白那是什么地方,就已經本能地強行插了進去,一直在外面吹冷風的那一小截jiba終于也找到了歸處,張起靈在他進入的那一刻略帶痛苦地呻吟了一聲,這一聲拉回了他僅剩的理智,讓他強迫自己沒有立刻在那處美妙之地頂弄。 “族長,是不是不舒服?”他撥開張起靈眼皮上汗濕的額發,問道。 “你輕些,太用力了。”張起靈緩了口氣,低聲道。 “對不起啊族長,那里太舒服了,一下子沒忍住……” 看著少年臉上毫不掩飾的自責和心疼,張起靈生出一絲心軟,其實絕大多數張家人在床上時并不會太在意他的感受,這種被強行捅開宮口的經歷幾乎每天都在發生,他們在他身上發泄欲望,而他也只是例行公事般把zuoai當成了作為族長的任務,只是偶爾會希望可以早點受孕結束這一切。 張起靈微不可察的嘆了一口氣,伸出雙臂摟住張海溯的肩,雙腿勾住他的腰,帶著他往自己身上壓得更深。 張海溯察覺到族長的變化,像是得到了暗戀多年的回應,鼻頭一酸激動地低頭吻住形狀姣好的雙唇,胯下飛快的抽插挺送,兩人的舌頭糾纏起舞,交換著彼此的唾液,下體連接處的水聲和撞擊聲越來越響,他雙手愛撫著張起靈的皮rou,撥弄兩顆腫脹的奶頭, 又握著張起靈的性器擼動,裹著自己的rou壁縮得更緊,快感像是電流一般讓他全身酥麻,高潮已經箭在弦上。 “族長,和我一起。” 他握著張起靈性器的手用拇指摩擦頂端的馬眼,另一只手摸索到被yin水浸泡得滑膩的陰蒂捏著揉掐,插在yindao里的jiba不知疲倦地挺送著捅開窄小的宮口,三重刺激下張起靈幾乎失去了意識,眼神渙散地望著天花板嘴里不斷泄出破碎的呻吟。 不過片刻,張海溯就感覺手里的性器跳了跳,接著一股濁白射在自己手心里,裹著自己jiba的yindao里也在劇烈的攣縮,緊緊吸著自己,一股股潮水淋在自己guitou上,他抓著張起靈兩個奶子用力挺送了幾下,舒爽得頭皮發麻,腦子里一片空白,堆積的快感終于找到了去處,他低吼一聲,抵著張起靈的宮室射出幾股濃厚的jingye,張起靈被他溫涼的jingye一澆灌,也忍不住四肢纏緊了他,呻吟著夾緊了xue里的jiba顫抖著達到了高潮。 高潮后的張海溯滿臉幸福的抱緊懷里光滑柔軟的身子,啄吻著張起靈汗濕的鬢發和微張著的嘴唇。 “族長,我好喜歡你,六年前第一次見到你就喜歡你了。”他近乎虔誠地親吻著張起靈的眉眼鼻尖,他從小喜歡了六年的人就在自己懷里,自己離他這么近,半軟的性器還埋在他身體里,好像自己已經真的擁有他一樣,他低喃著問出那句縈繞在心口的話,“族長,你有沒有一點喜歡我……” 張起靈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因為答案顯而易見,他從出生那一刻就是張家的工具,小時候他是用來欺騙別人的“圣嬰”,后來是被養父當做血罐子的放血工具,現在是一個用來維系這個搖搖欲墜家族的族長,作為族長并沒有任何特權,反而要去最危險的墓,完成一切別人難以完成的任務,甚至為了那個延續麒麟血脈的責任,張家每個男人都有權利掰開他的雙腿在他身上發泄,作為人類的感情早已被他遺忘,他不理解張海溯嘴里的喜歡,他想張海溯和其他張家人并沒有什么區別,都只是喜歡自己的身體而已,不久前還滿是情欲的眼里已經恢復了平日里的淡漠,他抬手摸了摸張海溯的后腦勺。 “再做一次就去睡吧,明早還要早起。” 張海溯不知道為什么有種被當小孩子哄一樣的感覺,只是族長說還能再做一次的快樂讓他瞬間把那些疑問拋之腦后,初嘗情事的他有發泄不完的精力,幾乎是一瞬間埋在張起靈體內的jiba就再次硬了起來,他再度吻住了那甜美的嘴唇,擁著懷里的人沉淪進欲望的海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