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文贈送(大型ntr現場)
吐了,放作家感言就發不出來,無奈放這里了。 ………… 這章寫完才發現選錯了視角,然后這文全廢了,反正我自己啃不動,又不想修文,刪了也怪可惜的,所以傳上來大家看個樂呵吧…… 有幾件事和大家說一下。 1.不要點梗,不要點梗,不要點梗。 因為我其實腦子里梗挺多的,但是看評論經常讓我續寫前面一些章節或者點梗,我就忍不住跟著你們的想法走,但是我其實什么梗都想試一下,也許不好吃也許有些你們會不喜歡,但慢慢來,這章不行就等下章,說不定哪天會寫到戳你xp的那個! 2.我有點寫不下去路人攻了,我其實是個瓶粉,只嗑瓶邪,所有其他cp都是我的雷區,但是架不住我特娘的是個lsp,大張哥的人設做受簡直是我的天菜,一到某些特殊時期(你們懂的),我就忍不住幻想大張哥被這樣那樣,然后瓶受純rou文少得可憐,所以才自己開了這個坑。 但是每次寫完就負罪感賊重,不知道你們理不理解我這個曲折的心路歷程,就挺奇葩的…… 或許我可以嘗試脫離原著背景,然后把攻全改成不一樣的吳邪?你們覺得怎么樣??? 再繼續寫路人攻,我恐怕要放飛自我開啟黃暴模式了…… 這個我會看你們的意見,是繼續寫路人攻還是改一下,不過最后怎么寫我還是會自己考慮。 3.不知道你們發現沒,我這些rou里,搞h姿勢基本千篇一律,我其實還好,傳統姿勢也覺得很香,怕你們覺得乏味,但是我經驗又少,這輩子就沒看過3部以上的簧片,知識儲備量實在少得可憐,純靠幻想我真的想象不出來……所以要是你們有什么比較想看的姿勢或者“方式”可以直接評論教學,我一定盡量采納哈哈哈哈哈 下次更新時間不定,歡迎催更! ———————— 自從我們三個搬到雨村,非常自然的就從長達十幾年的精神戀愛過渡到靈rou一體,一切都非常和諧美好。 但最近有個問題開始困擾著我,雖然我和胖子搞一三五制,一三五我去悶油瓶房里睡,二四六歸他,但3p也是常有的事兒,這方面我們都很放得開,什么花樣都試過,連cospy都玩過,但我總覺得悶油瓶對這檔子事兒的欲望幾乎等于零,如果當初不是我和胖子拉著他開葷,他大概能做一輩子處男,他的態度就是秉持著隨我和胖子高興,只要不突破他底線的他都會盡力配合,過程中他當然也有爽到,但是如果我和胖子不提,估計等我們進棺材埋地里,他也不會主動說一次想做,我覺得他在控制欲望這方面的造詣,是能讓西藏那群喇嘛都要拜服的地步,我把這個想法和胖子說了一下,他表示深有同感,說每次和悶油瓶上床都有種強迫良家婦女的錯覺,雖然很刺激,但是總擔心悶油瓶是不是不喜歡做這些。 我倆一時間相對無語,只能坐在屋檐下看著在院子里喂雞的悶油瓶發呆。 我本以為這事兒就這樣了,畢竟不是我和胖子不行,我雖然只睡過悶油瓶,但還是非常有自信的,我們更不可能去改變悶油瓶活了一百多年形成的性格,那太強人所難。 沒想到沒過幾天,胖子突然分享了一個微信好友給我,我一搜索,昵稱十分詭異,叫“男科圣手陳大師”,我問胖子這是什么鬼,他神神秘秘的和我說。 “你加他看他朋友圈就知道了。” 我懷疑地看了他一眼,點了好友申請,申請通過后我直奔這個人的朋友圈去,里面大多是一些全國各地的風景照,唯一不同的一條是一個只有網頁鏈接的動態,我一點進去就是一根占滿了畫面,造型奇葩的男性生殖器映入眼簾,我瞬間斯巴達了,轉頭不可置信的看著胖子。 “你不會是想……”后面的話我說不出口,雖然我那十年間比誰都不要臉,但是金盆洗手后我的某些矜持又莫名其妙的跑回來了,“你丫腦子壞了吧?這也想得出來?” “你先別急,你看看底下評論。” 我依言拖動了一下網頁,略過那些介紹信息,直接拖到評論區,竟然有三千多條評論。 “老子想舉報你,自從有了毒龍鉆,我睡過的女人全他媽想跟我結婚,可是我他媽的孩子都上初中了,現在她們找上門,我老婆鬧著和我離婚分家產,媽的!” “樓上的兄弟太慘了,還好我沒老婆~” “慘個屁,渣男,活該!陳大師我愛您!我家母老虎現在看見我就跟貓吸貓薄荷一樣!甩都甩不開,太厲害了!” “大師真乃神人!我和女神睡了一次,現在她天天粘著我不放,我再也不是備胎了哈哈哈哈!” “備胎還能睡到女神?大佬傳授下經驗唄!” “我不一樣,我睡了我們學校的直男校草,他第二天就彎了,現在正在我床上。” “我靠,活的基佬!” “基佬吃你家大米啦?我也是基佬,不過樓上那位老兄也不是什么好人,基佬不碰直男是圈子里的規矩好嗎?” 我大概翻了一下,總結出來他們都通過這個大師給自己生殖器進行改造,然后在性愛上達到了自己的目的,雖然里面什么奇葩都有,但還是證明了實用性非常強。 我看著網頁上的那些介紹思前想后,胖子見我猶豫,說不如我和那大師聊聊,有什么問題先問清楚再考慮。 “你不覺得這很像新型網絡詐騙嗎?這些評論都是他自己寫的吧?” 胖子翻了個白眼,湊過來低聲和我說。 “我能隨便找個不認識的人搞這種事情嗎?這是我以前的老客戶推薦給我的,他自己就做過,說效果特別好。”我將信將疑地看他,他接著道,“我昨晚和他視頻過,他給我看了,是真的!” “我靠!你居然和野男人打視頻電話看jiba?!!我告訴小哥去!” 他一聽,氣得過來抻我脖子。 “我說你丫今天是不是沒吃藥,我要不是為了咱倆的性福著想,我會看?我他媽又不喜歡男人!” “小哥難道不是男人?” 他直接瞪了我一眼走了,剩我一個人在那兒看著那個微信界面上那個十分傻逼的id發呆,我思前想后,打開對話界面發了個你好。 …… 第二天我趁悶油瓶出門釣魚,把胖子拉臥室里說話。 “我昨晚和那什么陳大師聊了下,他說他就是福建人,現在剛好離我們這兒的市區不遠,說可以來我們這兒當面聊,你覺得怎么樣?” “我還以為你不想做呢,那就讓他來唄,不過小哥那兒怎么和他說?” “反正八字還沒一撇,不如找個理由讓小哥出去一天。” “得,讓小哥出去這事兒交給我。” 我本來還以為胖子有什么高招,結果這豬隊友晚飯的時候直接問悶油瓶是不是該去巡山了,都兩天沒去了,我差點一口飯噴出來,暗戳戳踩了胖子一腳。 悶油瓶瞇了下眼睛掃了我倆一眼,然后點點頭,說后天去,明天要給小滿哥它們洗澡。 我心不在焉地戳著碗里的米,心想也不知道悶油瓶到底懷疑沒有,畢竟我和胖子平日里是最舍不得他出遠門的,走哪兒都恨不得把他揣兜里,胖子這么問實在反常得太明顯。 悶油瓶給我夾了一筷子菜,打斷了我的思緒,他給我夾菜通常意思都是讓我好好吃飯,我立馬老實地聽老婆的話,乖乖把飯吃完,心想算了暫且不想這些,反正就算悶油瓶知道了也最多覺得我和胖子傻逼的毛病犯了,不會多說什么,我在他面前傻逼都傻逼出習慣了,不差這一回。 等到悶油瓶第三天中午出門以后,沒多久我就接到了陳大師的消息,說已經到村口了,我和胖子趕緊把人接了回來,泡了杯茶請到客廳坐上。 我看著他那頭十分趕時髦的發型,十分懷疑他是不是江湖騙子,據他自己說,他已經快五十了,但是他保養得很好,看起來竟然和我差不多。 “二位幸會,鄙姓陳,名大師,其實我是個醫生,不是什么大師,這個名字經常讓人以為我是個江湖騙子,見笑了見笑了。” “噗——”胖子一口茶噴出,一臉震驚道,“醫生還做這個啊?” “也不是啦,你們知道的,醫生這份工作雖然說出去讓人羨慕,其實十分辛苦的啦,我吃不了苦,就辭職和朋友開了家男科整形醫院,專門針對男性朋友做一些比較私密的整形手術。”說著他又連忙道,“安全問題兩位不用擔心啦,我親自cao刀的一千多例手術,沒有一次出問題的啦,不過手術是要去我們院里才能做啦,這里不行的哦。” “當然當然,這個我們知道,我們就是先了解下。”我聽他啦啦啦個半天,頭都痛了,感緊說道,“不好意思啊陳醫生,還要麻煩您跑一趟。” “吳先生叫我大師就好啦,朋友們都這么叫我,我都習慣啦。”他接著道,“其實不麻煩的啦,我就是喜歡全國各地到處走一走看一看,不知道二位是誰要做手術啦?” “都做都做,我們家情況比較特殊……” 他一臉恍然大悟的看著我們,道。 “喔~看不出二位是這種關系哈,其實這種情況我也見過很多次,不特殊的啦。” “噗——” “噗——” 這下我和胖子同時噴了,我連忙擺手。 “不……不是,我和他不是那種關系。”我頓了頓,道,“其實是這樣的,我和他的愛人是同一個人……您懂了吧?” “沒錯!我和天真可是純潔的革命友誼!” 陳大師故作驚訝地喔了一聲,然后道。 “原來是這樣,沒關系的,現在是開放的社會,包容的社會!我懂的啦。” 我也不管他到底怎么想了,胡亂點點頭,開始把話題往正事上引。 “那想請教您一下,就是您家網頁上那個毒龍鉆是怎么做的?” “那款是我們院的明星產品啦,不知道二位有沒有聽說過‘入珠‘,就是在男性生殖器的皮下植入珍珠這類物品,在房事上可以給對方極佳的體驗。”他喝了口茶,又道,“毒龍鉆呢,是我們院做的一種創新設計,采用一種全新的材質,給男性的生殖器改造成猶如鉆頭一樣的外形,點綴一些用于按摩yindao和腸道的rou刺,加上材質自帶的吸附性,可以在您進入您愛人時,讓他體驗到整個yindao都被360°全方位按摩刺激的快感,即使您不使用任何技巧,單純的插入也會讓您愛人感受到比正常性交高出四到五倍的快感。” 我聽他說完,想了想這方面我實在沒什么研究,他說的也不知真假,就問道。 “這個有什么案例可以讓我們參考下嗎?” “這一點呢,為了保護客戶隱私,不方便透露啦,不過我們提供產品試用的啦,這也是我們醫院的一項硬性規定,必須要客戶的親自試過同意后才能做手術的,一般有愛人的客戶我們都建議客戶的愛人來體驗,畢竟手術后感受最深的也是她們。” “試用?你們還做了模型嗎?”我看了看他放在一邊的背包問道。 “不是的啦,模型連真實產品的百分之一的程度都達不到,我說的產品在我自己身上啦。” 我頗為震撼地看著他,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胖子更是差點跳起來想要暴揍他,被我死死拉住才住手。 “您……不會是說您親自給我們或者我們愛人‘試用‘吧?” “我知道你們的想法啦,很多客戶一開始都是你們這個反應,但是不用那么激動,我呢對你們任何人肯定都沒有其他想法,只是單純的讓你們試用一下產品而已啦,就和你們去超市試吃試用一樣的,而且不經過試用院方那邊的負責人不會同意做手術的啦。” “而且到底好不好用不是我說說你們就能相信的對不對,建議還是讓二位的愛人來體驗,看看他的接受度,畢竟手術后的造型你們在網頁上也看過,還是蠻恐怖的啦,如果你們直接做了,他受不了的話,那就很慘了哦,這個手術是沒辦法逆轉的。” 我和胖子一時間陷入沉默,其實這個時候直接拒絕掉送他出門就好,可是不知出于哪種原因,我和胖子都沒有開這個口。 最后我們送他出了存,約好等悶油瓶回來我們商量后就給他答復,不管最后成不成,都會給他一筆額外的報酬,他笑著說不用不用,到了他這個階段,已經不缺錢了,只是找些事填充一下生活而已。 我們以為悶油瓶至少要一兩天才回來,沒想到送走陳大師,一進院門就看見他坐在房檐下的竹椅里。 我和胖子心虛的對視了一眼,走進去和他打招呼。 “小哥這么早就回來了啊……是忘了帶什么嗎?” “我沒離開過。” 我嚇得立馬當場斷氣,胖子更是一個沒站穩差點坐地上。 “小哥……你都聽見了?”胖子問。 “嗯。” 媽的,這還用問,世界上還會有比悶油瓶五感更敏銳的嗎?我就知道前天胖子那傻逼cao作逃不過悶油瓶的眼睛,只是當時我也沒料到還有試用這個環節。 “小哥,你聽我們說,我們就是了解一下,還沒有同意什么……” “小哥,你想試試嗎?”胖子突然搶聲道。 我靠! 我默默地離胖子五步遠,確保一會兒他的血不會濺在我身上,謝謝,別問,是塑料的兄弟情。 結果悶油瓶什么也沒說,深深地看了我們一眼,直接轉身走人,不一會兒我就聽見樓上一聲重重的摔門聲。 “你瘋啦?這種事兒小哥怎么可能愿意?” “天真你還是太天真,小哥這性格,你不逼他一下他肯定得悶到你自己先投降。” 我佩服胖子的勇氣,但這種要命的事情我絕不參與,然后開始盤算晚上用我那鬼見愁的廚藝做點什么哄悶油瓶高興。 接下來的兩天,悶油瓶瓶蓋擰得更緊,輕易不會和我們說一句話,但是該做的還是一樣不落,這兩天晚上為了關注他的情緒,我們都是三人行,胖子簡直不要命了一樣,總是一邊搞悶油瓶還一邊問他想不想以后被毒龍鉆jibacao,能讓他爽到上天。 我真是謝謝他,悶油瓶還沒上天我先快不行了,每次他一提,悶油瓶的xue就夾得死緊,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的,我直接爽到罵娘。 不過讓我沒想到的是,第二天晚上胖子最后一次問他的時候,他竟然同意了,那一刻我十分心誠的想喊胖子一聲哥。 第三天我們去村口把陳大師接了回來,悶油瓶的情況我和胖子在路上稍微和他說了一下,所以他看見悶油瓶是個男人時,表現得十分淡定。 而悶油瓶只是掃了他一眼,點了點頭。 “兩位先給張先生做下前戲,弄得濕一點才方便。” …… 我抱著悶油瓶坐在客廳的沙發獨椅上,他背靠在我懷里閉著眼呼吸急促,赤裸著下身,兩腿搭在扶手上,胖子蹲在前面正在給他舔xue,我撩起他的體恤,握著他兩個圓潤的rufang把玩,他的胸部很奇特,平時不管穿沒穿衣服,他的胸摸上去都是硬邦邦的肌rou,除了rutou顏色更粉以外,和普通男人沒有區別,但是在我和胖子面前,他的胸就會放松下來變得如同二八少女一般,圓潤飽滿,手感極佳,而且十分敏感。 他以前說過這是故意訓練的結果,在墓里行動衣服多會損毀,他身體異常,如果胸部不訓練成普通男性的樣子容易招來事端。 陳大師十分淡定地坐在一邊喝茶拿著手機回消息,估計是對這種情況習以為常,專業素質不是一般的強。 我側頭親了下悶油瓶的嘴角,他睜開眼看了我一眼,默契的調整了一下姿勢,上半身盡力扭向我,我俯身叼住他一顆奶頭吮吸,一只手捏著他另一顆奶頭摳弄,他立刻喘了一下,就像胖子喜歡給他舔xue,我就非常喜歡吸他的奶子,我們三個人一起的時候,他每次被我倆這么玩,就和扭開了水龍頭一樣,下面sao水流個不停,張著腿任由我們搞他。 過了一會兒,我聽見有細微的水聲,應該是胖子正在用舌頭插他的xue,通常到了這一步,我們很快就能進入正題,但是今天情況特殊,一會兒要上他的人不是我們,想到這兒我又有點猶豫了,但是看悶油瓶和胖子都沒什么異議,我覺得可能是自己太小人之心,只能把那點遲疑憋了回去。 今天的悶油瓶格外敏感,僅僅玩了幾分鐘,他的麒麟紋身就燒了出來,下面更是泛濫成災,他流出的水在我褲子上浸出一小片暗色,我猜可能是因為當著外人的面做這種事情對他沖擊很大,更何況此時整間屋子里赤身裸體的只有他。 胖子在悶油瓶高潮前適時的停下了動作,戀戀不舍的在悶油瓶陰蒂上親了一口爬起來。 “陳大師,可以了。” 陳大師轉頭看了一眼,滅掉手機屏幕走過來,打量了悶油瓶下面流水的xiaoxue一眼,點點頭。 “行,這樣就可以了,就在這里嗎?” 我和胖子說是,然后就見他拉開褲子的拉鏈,掏出一根尺寸和造型都十分驚人的yinjing,我看出來他這根東西就是他網頁上用來做廣告封面的那根,現在還沒完全硬起來的尺寸就是能讓普通男人羨慕的大小,如果完全硬起來,應該能有二十公分,深褐色的性器上有一圈圈深紅色的如同鉆頭上的螺旋狀菱形凸起,guitou下面是三圈密密麻麻的錐形rou刺,柱身的rou刺上也非常多,這種造型簡直能趕上,的確不是一般人能接受的。 “二位,那我就開始了,按照剛才說的,我不會隨意觸碰張先生的其他地方,二位也不要介意,就當產品試用就可以啦。” “清楚清楚,不過我家小哥情況特殊,您小心些別傷著他。” “您二位盡管放心吧,張先生只會感覺到舒服,不會有任何不良反應。” 他說著,捏著半軟的yinjing去磨悶油瓶的陰蒂,悶油瓶在陳大師一碰到他的時候身子就顫了一下,抓著我手臂的雙手默默絞緊。 陳大師借著剛才被胖子舔出來的yin水在悶油瓶rou縫里滑動,不到片刻他的yinjing就完全硬了起來,然后他用雞蛋大小的guitou抵著悶油瓶的xue口往里慢慢頂,那根可怕的jiba在我視線里一點點被悶油瓶艷紅的xiaoxue吞沒。 當面看悶油瓶被別人的jiba插xue,說實話這畫面實在太刺激,當然也有一些不為人道的酸澀,不知道他此時心里又是什么感受。 陳大師插到還剩一小截的時候喘了口氣,停了下來,應該是插到了底,這個過程中悶油瓶把半張臉埋在我頸側,灼熱的呼吸灑在我耳朵上,偶爾能聽見他喉嚨里憋出的一兩聲悶哼。 陳大師開始緩慢的抽動jiba,他一動,悶油瓶就發出壓抑的喘息,這樣持續了四五分鐘,我感覺到悶油瓶的身子變得柔軟不再緊繃,赤裸的肌膚上浮出一層細密的汗水,呼吸變得急促,應該是已經有了快感,我揉捏著他的乳rou,不時親吻他的臉,想要給他帶去些安撫。 “啊——” 忽然悶油瓶渾身顫抖著大聲呻吟了一聲,似痛似爽,我緊張地看了一眼,發現他滿臉潮紅,額頭鼻尖都是汗珠,正緊咬著牙,睫毛抖得飛快,我疑惑地看了陳大師一眼,此時他抽插的速度變得比剛才快了很多,估計就是因為這個悶油瓶才會忍不住叫出聲,他見我一臉不解就解釋道。 “沒事的,是因為舒服才叫的,張先生真的太能忍啦,正常來說早就應該叫出來了。” 我摸了摸悶油瓶的臉,低聲安慰他。 “小哥,舒服的話就叫出來吧,不要忍著。” 他睜開眼眼神迷離地看著我,張口想要說什么,結果又瞬間變成了高亢的呻吟,這一下他再也收不住,開始不斷發出動情的叫聲。 說實話悶油瓶在床上向來沉默,實在受不了了才會悶悶地哼上兩句,他從來沒像現在這樣失控過,這令我十分嫉妒,又隱隱期等我和胖子做完手術后他在床上時的樣子。 此時客廳里都是悶油瓶的呻吟聲和jiba插xue時噗嗤噗嗤的水聲,我雙手揉捏著悶油瓶被yin水浸得濕滑的屁股,低頭吸他的奶子,其實我早就硬得受不了,jibayingying地抵在悶油瓶后腰,但他坐在我身上讓我沒有發揮的余地,只能就這么解解饞,胖子這時估計也是忍不住了,走過來含著悶油瓶另一邊奶子吮吸,他掏出jiba,拉著悶油瓶的一只手讓悶油瓶給他擼。 悶油瓶一邊被我們褻玩,一邊被陳大師cao得快感不斷,身子被頂得一聳一聳的往我懷里撞。 “啊……啊……” “唔……慢……啊……慢一點……啊……” “不能慢啦張先生……呼……就是要越快越好嘛。”陳大師說完忽然停了一下,道,“張先生,你轉過去面對吳先生……” 悶油瓶迷茫地看了陳大師一眼,然后就著兩人還相連的姿勢抬起腿直接翻轉,結果剛翻過來就腰一軟倒進我懷里。 “呃啊——” 陳大師更是眼神都直了,整個人爽到失神,嘴里還念念有詞。 “唔!張先生……實在太會夾了……” 估計是悶油瓶翻身這一下直接讓陳大師的jiba在他xue里攪了一圈,刺激太大才導致兩人這個反應。 陳大師從悶油瓶體內出來,把褲子褪到大腿根,露出整個性器和下面兩顆碩大的yinnang,指揮著悶油瓶重新跪好,他扶著jiba再次插進了悶油瓶xue里,悶油瓶潮紅汗濕的臉被陳大師頂得一下下往我眼前撞,濕潤的嘴唇里吐出軟綿的呻吟,濕熱的氣息鋪天蓋地地把我包圍,我愛憐地親吻他的眉眼嘴角。 “小哥,shuangma?” 他沒有回答,而是舞著汗濕的睫毛眼神濕漉漉的看著我,然后湊過來吻我,含著我的下唇叫我的名字。 “吳邪……吳邪……” 他難得這么主動一回,我十分受用,在他唇上烙下深深一吻。 “小哥,還有我呢?”胖子在一邊問道。 悶油瓶聞言,轉頭艱難地撐起身子去吻胖子,胖子自然不會為難他,自己低頭去捉他的嘴,含著他的舌頭好好吮吸了一番才罷休。 陳大師對我們之間發生的事一概視若無睹,他專心地cao著悶油瓶的xiaoxue,yinnang拍擊在悶油瓶皮rou上發出啪啪啪的聲音,重得我都擔心他會不會蛋疼。 突然陳大師猛地用力一撞,悶油瓶被撞進了我懷里,渾身顫抖著從喉嚨里擠出一聲極度壓抑的呻吟,他揪著我的衣領,臉上盡是難耐,從他xue里流出一大攤水到我腿上。 “怎么了?”胖子問道。 “不小心cao進張先生的zigong了……沒想到張先生連zigong都有,不會懷孕吧?”陳大師一邊頂著悶油瓶一邊道。 “不會,不過你還是不要射里面。”雖然悶油瓶沒有生孩子的功能,但是我還是十分介意別人的jingye射到他身體里。 “不會,當然不會,我們這一行,職業道德還是要有的。”他雙手把著沙發的扶手,腰上開始加快速度。 悶油瓶這下被他搞得眉頭緊蹙,滿臉通紅。 “啊……太……嗯啊……太深了……拔出去……” 陳大師閉著眼在悶油瓶xue里像個不斷電的打樁機一樣賣力地頂弄,臉上都是熱汗,一點沒停下的意思,他還語氣沉穩的說道。 “張先生的zigong非常敏感,一碰就會流很多水,這可不多見,應該多適應一下,這樣房事上會更上一層樓的。” 我對此表示深以為然,每次我和胖子cao進悶油瓶的zigong他都是一副很難受的嬌氣模樣,我和胖子怕他不舒服,從來不敢多碰,沒想到是因為太爽才讓他受不了,我見他想往我懷里躲,便按著他的肩不讓他動。 “小哥,別動。” 他難耐地搖頭想要拒絕,但陳大師動作又猛又狠,讓他根本無力躲避。 “啊——啊——” “呃啊——太深了——” “啊啊啊——不——停下!” 悶油瓶應該是要高潮了,他激烈地在我懷里掙扎,卻根本掙扎不開,陳大師對他的叫喊充耳不聞,反而越cao越狠,悶油瓶嗚咽了一聲,抖著身子達到了高潮,陳大師等他高潮完,立即在悶油瓶體內又深深插了幾十下下,然后拔出來射在了悶油瓶屁股上。 我聽見一陣淅淅瀝瀝的水聲,低頭一看,淡黃色的透明液體斷斷續續從悶油瓶腿間噴出,悶油瓶竟然被cao尿了,我不安地掰過他的臉看他,發現他眼角微紅,夾著兩滴淚水,表情有些呆滯,他似乎也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一臉難以接受的模樣把頭埋進我胸前。 他這副yin亂得一塌糊涂的模樣讓我一時間心潮澎湃,我再也忍不住,拉開拉鏈掏出早就硬得快要爆炸的jiba塞進他的女xue里,他靠在我肩上軟軟的呻吟了一聲,便任由我從下往上地頂他,胖子從后面在他菊xue里開拓了一會兒,也cao了進去,我們倆一前一后配合默契地同時干著悶油瓶,陳大師在一旁整理完,喝著茶問我們。 “張先生感覺怎么樣,決定讓二位做了嗎?” 悶油瓶被cao得說不出話,他胡亂地嗯了幾聲算是回答。 “那二位這幾天就可以去市里找我,我盡快給你們安排手術。”他頓了頓,看著被我倆夾在中間cao的悶油瓶道,“作為二位同時購買兩次手術的贈品,我今晚可以再讓張先生全方位地體驗一次產品……” 我和胖子對視了一眼,知道這陳大師是cao悶油瓶cao上癮了,故意找借口想再來一次,說實話看悶油瓶被別人搞給我帶來的刺激真的各種意義上的很大,我從胖子眼里看到了相同的情緒。 我含著悶油瓶的嘴唇,含糊著問他。 “小哥,想再試試嗎?嗯?” 也不知道他聽見我們說的什么沒,就嗯嗯啊啊叫著說隨便。 當天晚上,我和胖子在房間一起看著手里的筆記本電腦,電腦連上了隔壁悶油瓶房間的監控,那些監控我們不常用,通常要用都是為了錄一些性愛視頻留著自己看,不過今晚卻是為了看悶油瓶和另一個男人zuoai。 畫面里悶油瓶正安靜的躺在床上睡著了,下午我們做完就給他洗了澡讓他休息,此時那床薄被下他只穿了一條我最喜歡的純白色三角內褲。 過了一會兒,陳大師應該是剛洗完澡,穿著浴袍走進房間,剛我們沒想到的是,他剛走到在床邊俯身去看悶油瓶,就被一只青筋暴起的手掐住了脖子,我嚇了一跳,差點跳起來去隔壁阻止悶油瓶,我居然忘了悶油瓶除了在我和胖子身邊,戒備心一向非常重,這下要是鬧出人命就完蛋了。 還好下一秒悶油瓶清醒了過來,他見是陳大師,眼里有一瞬間的茫然,然后默默撤回了手,躺回去看著天花板發呆,任由差點被他掐死的陳大師在旁邊咳得撕心裂肺。 在我擔心陳大師今晚會不會硬不起來的時候,他卻緩過了氣,掀開悶油瓶身上的被子,非常直接地跨坐在悶油瓶腰上。 “張先生好辣,我很喜歡。” 他低頭在悶油瓶耳邊親吻,雙手揉捏著悶油瓶胸前的軟rou,然后含住兩粒奶頭吮吸。 悶油瓶雙手搭在他肩上,閉上眼輕輕吐氣,被內褲包裹著的yinjing逐漸顯露出堅硬的輪廓。 “張先生,你是不是很喜歡被人舔小逼。”陳大師夾著他兩顆被舔得挺立的奶頭曖昧地笑了笑,“吳先生他們還有一件事不知道,我的舌頭功夫和我拿手術刀的功夫都是一樣超一流的哦。” 陳大師說完,讓悶油瓶翻了個面腿微微張開趴在床上,他坐在悶油瓶腿上,把悶油瓶身上的內褲拉到了大腿根,兩只手掰開悶油瓶的屁股,露出中間紅紅的菊xue和陰xue,然后俯身整張臉埋進了悶油瓶臀rou間。 “嗯……啊……啊……”這樣的姿勢應該舔不到多少地方,但奇怪的是悶油瓶竟然瞬間全身繃緊,吐出難耐的呻吟,我用手肘戳了戳胖子,幸災樂禍地用眼神示意他學著點。 他白了我一眼,轉頭揉著褲襠專心致志地看著電腦屏幕,我也只好收回打趣的心思繼續欣賞悶油瓶和別人zuoai。 悶油瓶此時不知是不是被舔得受不了,竟然主動抬起屁股讓陳大師舔,這樣一來我稍微能看見一些他腿間的風景,他yinchun紅紅的,被上面的水漬襯得如同果凍一樣晶瑩嫩滑,陳大師的舌頭正在他xue里飛速地抽插,快得我都看到了殘影,怪不得能讓悶油瓶那么爽,看來超一流這話還真不是不是他隨便吹噓的。 我看著畫面里陳大師把悶油瓶舔得yin叫不斷,汁水橫流,jiba可恥的硬了,看著自己愛的人被別人搞還能硬,天下恐怕也就我一個……哦不,還有胖子,該說不是變態不進一家門嗎? “啊……別……停……停下……” 此時,監控畫面里,悶油瓶扭著想要擺脫陳大師舌頭的侵犯,但一般悶油瓶喊停都是因為他快高潮了,他對于在別人面前高潮這件事一直覺得很羞恥,包括我和胖子,陳大師緊緊按著他不放,舌頭還在他xue里抽插旋轉花樣百出,不過片刻,悶油瓶就悶哼著揪著身下的床單,繃緊了身子從xue里噴出一股yin液,高潮完他立刻軟倒在了床上,岔開的雙腿間濕漉漉的一片狼藉。 陳大師脫掉了浴袍,露出精壯的身體,他挺著一根駭人的jiba渾身赤裸地壓在悶油瓶背上,掰開悶油瓶的臀瓣,jiba直往悶油瓶腿間擠,他guitou貼在悶油瓶xue口處撞了幾下,然后猛地撞進悶油瓶xue里,整根jiba瞬間被悶油瓶的xiaoxue吞進去,悶油瓶聲線顫抖地叫了一聲,抓著枕頭被陳大師一下一下頂得臀rou發顫,呻吟不止。 他看起來爽極了,而且浪得不行,我不禁掏出jiba看著他被別人cao得發浪的樣子打飛機,我手指搖得飛快,就快到高潮的時候,畫面里陳大師停了下來,躺到床上讓悶油瓶脫了內褲自己坐上去,悶油瓶臉埋在枕頭里不動了幾秒,竟然真的爬起來站在床上兩手拉著內褲邊緣扭著屁股彎腰脫掉了內褲,然后跨坐在陳大師身上,一手扶著陳大師的jiba,一手掰開自己的xiaoxue,抬起屁股把陳大師的jiba一寸寸含進了xue里,他趴在陳大師身上,腰部凹出一個優美的弧度,上下搖著屁股,一起一落間艷紅的xiaoxue不斷將深褐色的jiba吞進吐出。 “cao!小哥怎么……怎么在外人面前就這么sao。”胖子在旁邊抱怨了一句,盯著屏幕飛機打得飛快。 我心說估計悶油瓶是真的很喜歡被那根毒龍鉆cao,看得渾身血液沸騰,手指搓了幾下guitou,立馬就射了。 他動了不到十分鐘就趴在陳大師身上不動彈了,陳大師見他沒了機力氣,便掐著他的腰,讓他跪坐在床上,自己從后面摟住進入他,雙手抓著他兩個奶子,以這個姿勢頻率極快地做著活塞運動,他的手不住地在悶油瓶身上流連,摳他的rutou,擼他的yinjing,掐他的陰蒂,這一套下來悶油瓶根本招架不住,嗯嗯啊啊浪叫個不停,yin水大股大股地往外流。 “張先生,您好浪啊,小逼流了這么多水,其實很喜歡被男人干吧?” “不……啊……嗯啊……” “還說沒有,突然夾這么緊,sao死了……” “啊……太……嗯啊……太快了……” “太快了不shuangma?讓我射在你zigong里好不好?” “唔……不……” “你又不會懷孕,一會兒我給你洗干凈,吳先生他們不會知道的。” “啊……不行……” 陳大師見悶油瓶拒絕,便沒再說話,專心致志地cao著悶油瓶的xue,幾分鐘后,悶油瓶被cao上了高潮,他下面一邊噴著水一邊倒在陳大師懷里無力地呻吟,陳大師也在做著最后的沖刺,他把悶油瓶兩個奶子掐得變形,胯部瘋狂地前后挺動,突然他深深一頂然后死死摟住悶油瓶停下不動了,顯然是把悶油瓶先前的拒絕當耳旁風,直接先斬后奏內射了。 “啊啊啊……不……停下……”悶油瓶奮力在陳大師的禁錮下扭動身軀想要阻止,但為時已晚。 “別動……喔,都射給你寶貝兒……” 悶油瓶嗚咽了一聲,停止了掙扎,閉著眼默默承受陳大師不斷往他體內注入的jingye。 事后兩人躺在床上歇了一會兒,陳大師jiba很快又硬了,他爬起來拉開悶油瓶兩條腿去看他中間汁水橫流紅腫不堪的xiaoxue,用手指在悶油瓶xue里插了一會兒,翻身把自己再次送進了悶油瓶體內,悶油瓶被插得啊了一聲,雙手摟住了陳大師的后背,張開腿承受陳大師的cao干。 兩個人也不知做了多少次,直到快一點才睡下,我和胖子打飛機打得也累得不行倒頭就睡。 我睡得正香,迷迷糊糊間又被一陣沙啞的呻吟聲吵醒,聲音是從旁邊的電腦里傳來的,我拉過來一看時間已經凌晨三點了,監控畫面里陳大師又壓在悶油瓶身上聳動,悶油瓶顯然也是睡到一半被cao醒的,臉上倦意十足,他推了陳大師幾下,小聲道。 “不要了,想睡覺。” “我再插一會兒,你睡你的,不用管我。” 悶油瓶兩條白生生的腿被陳大師抗在肩上,隨著陳大師的頂弄無力地搖晃…… 第二天我睡到中午才起床,發現陳大師已經走了,微信里有他給我的留言,說他這幾天會在市里等我們。 隔天我們就開車去了市里,我和胖子當天被安排了手術,后來在醫院躺了兩天才回去。 期間悶油瓶一直陪著我們,只是那兩天他偶爾出去的時間會比較久,回來的時候眼角紅紅的,我和胖子都心知肚明,沒有說什么,不過從那以后陳大師會偶爾來我們家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