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垂幔紅燭籠中鳥 碎珠飛濺鏡中人(周x阮H)
書迷正在閱讀:作為路人攻的日常、被動物們養大的男孩【人獸腦洞短篇】、陶情適性【叔侄年下/雙性產乳】、深藍、小承、無文筆燉rou、每天都在修羅場(NP)、幻想戀愛、我想頂弄你(futa百合)、關于OA戀的腦洞!
不過話說回來,沈驚月說的“大禮”究竟是什么?居然帶都沒法帶過來,該不會真的是堆滿整個房間的金銀珠寶吧。 帶著這種奇妙的期待,回到府中的周歡忐忑不安地推開了房門。 紅燭搖曳,青煙裊裊,周歡的房間一如往常,看上去似乎并無甚異樣。 “大禮在哪兒呢?” 周歡正左顧右盼,忽然聽到重重垂幔深處傳來一陣細細的呻吟。周歡一愣,循聲望去,夜晚的一陣清風徐徐吹過,那縹緲起伏的紗幔之下,若隱若現地勾勒出一個模糊的人影。 周歡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他伸手撩開那層層紗幔,看到的卻是一個被裹在錦被之中的人。錦被旁有一張紙,上面赫然寫著三個大字:“請慢用”。 “沈驚月這家伙……到底在搞什么!?” 沈驚月的這一連串詭異行徑把周歡弄得一頭霧水,他連忙上前將那錦被一掀,一個人骨碌碌地從錦被中滾了出來,那人渾身上下被麻繩五花大綁著,口中塞著一團布,兩眼噙著委屈而憤怒的淚水,一雙澄澈的明眸瞪得大大的,望著周歡。 “阮棠!?” 周歡傻眼了,他萬萬沒有想到,阮棠竟然會以這種方式出現在他的面前。錯愕片刻,周歡在阮棠的呻吟聲中猛地回過神來。 “你等著,我這就幫你解綁!” 周歡連忙俯下身去,想要替阮棠解開身上的麻繩。 “沈驚月這個家伙,居然打了個死結!”周歡砸了咂舌,說著站起身來在屋子里翻箱倒柜,終于找出一把匕首,將束縛阮棠的繩子割開。 好不容易解開了繩子,口中的布團也被拿出,阮棠剛一得到解脫,便飛起一腳,將周歡踹開。 “別碰我!” 阮棠這一腳不偏不倚,正中周歡心窩,差點把周歡的隔夜飯也給踹了出來。周歡還未來得及起身,阮棠已經飛撲上來,一手揪住周歡的衣襟,一手高舉著方才周歡用來替他解綁的那柄匕首。 “……我就知道!你和沈驚月根本就是狼狽為jian!”阮棠瞪著周歡,眼中充滿了羞辱和憤怒的淚水。 “師父,你錯了,這件事我真的不知情啊!”周歡急忙辯解。 “住口!”阮棠將匕首抵在周歡的脖子上,咬牙切齒地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在唱雙簧?一個扮黑臉,一個扮紅臉,同樣的計謀還要在我面前故技重施多少遍?你們當我阮棠是傻子嗎!?看著我被你們耍得團團轉,你很開心是不是!?” 周歡默然無言地迎上阮棠的眼睛。 “怎么不說話?被我說中了,心虛了??”阮棠怒道,手中的匕首又逼近了周歡的頸脖一分,鋒利的刀刃緊緊地貼在他頸部的脈搏,只要再稍微深入,就會立刻見血。 “如果殺了我能讓你心里好過一些,那就動手吧。”周歡萬念俱灰似的,擺出一副視死如歸的架勢。 阮棠愣住了,似乎沒有料到周歡會突然自暴自棄。 然而更讓他沒想到的是,周歡見阮棠沒反應,索性雙手猛地一扯,將自己的衣襟大大敞開,大大方方地將赤裸的上半身暴露在阮棠面前。 阮棠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下意識退縮的手還未來得及抽回,就被周歡一把抓住,那鋒利的匕首就這么不偏不倚地抵在了周歡的左胸上。 “來吧,沖著這里,狠狠給我一刀。看在咱們師徒一場的情分上,給我個痛快。”周歡抬起頭,筆直地注視著阮棠道。 阮棠忽然沒來由地一陣口干舌燥,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周歡的掌心是如此的guntang,如烈焰般一寸一寸地灼燒著他的肌膚,就連手中的匕首也開始微微顫抖。 阮棠有些不敢直視眼前之人,尤其是那具充滿了陽剛之氣的赤裸rou體,在燭光的映襯下,竟散發出危險而魅惑的氣息。 在意識到自己的呼吸聲越發急促之后,阮棠心慌意亂地移開了視線,余光掃過周歡小腹的同時,一個丑陋猙獰的疤痕也映入了他的眼簾。 是了,這是當初周歡在清河寨的山丘上,為了救他挨的一刀。 一瞬間,記憶如潮水般涌入腦海。 阮棠一聲嘶吼,周歡認命地閉上眼睛,隨即一道寒氣從他頭頂上劃過,锃地一聲,現場陷入一片死寂。 周歡再度睜開眼睛時,匕首已經直直地釘在了墻上,刀身沒入墻中好幾寸。而阮棠則面如死灰,頹然地松了手。 他失魂落魄地站起身來,搖搖晃晃地后退幾步。 “師父……”周歡甚感欣慰,阮棠畢竟是心軟了。 阮棠一咬牙,掉頭正要跑開。 “師父別走!”周歡連忙起身,從身后一把抱住阮棠。他心跳如飛,聲音中按捺不住興奮與喜悅,“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 “都說了,不許叫我師父!”阮棠在周歡懷中掙扎著,聲音中帶著哭腔。可是顯然,此刻他的掙扎已經沒有了方才的那股狠勁,而是透著一種無奈和怯弱。 “那就棠兒!”周歡的呼吸漸漸粗重起來,“棠兒,你一定是心里有我的,否則……”周歡在阮棠那軟糯的耳垂上輕輕一舔,“你怎么還戴著我送你的定情之物?” 阮棠仿佛過電一般,身子猛烈一顫,手腳瞬間酥麻了大半。 “你的耳朵還是這么敏感,一舔身子就軟了。”周歡在阮棠耳邊低聲道。 “周歡……你好卑鄙……!!”阮棠顫聲抗議。 盡管背對著周歡,但那紅到快要滴血的耳朵,隔著衣物都能感覺得到的劇烈心跳徹底暴露了阮棠的心虛和動搖。于是周歡更大了膽子,將一只手探進了阮棠的衣襟,將自己那已經起了反應的玩意兒蹭在阮棠的臀上。 “不要……!” 阮棠徹底慌了,他拼命搖頭,想要往前逃,卻被周歡的臂膀緊緊箍在懷中,動彈不得。 “什么不要?你明明也硬了。”周歡一邊說,一邊將手滑向阮棠的胯間,來回摩擦著那腫脹的物事。 “都是你害的!都是你的錯……!” 仿佛不愿承認自己的身體如此輕易地在周歡的愛撫下產生反應,阮棠一個勁地搖頭。可惜的是,他的欲望終究與理智背道而馳,在周歡熟練的動作下不知羞恥地抬起頭來。 阮棠連自己的褲子何時不翼而飛的也不知道,等他回過神來之時,他兩條大腿已經赤裸,股間一根玉莖挺翹,不斷溢出的花水濺濕了茂密的草叢。 周歡按捺了許久的情欲終于在這一刻徹底爆發,他等不及了,索性攔腰將阮棠一抱,往旁邊的象牙雕花鏡臺上一丟。 “周……!”阮棠剛要掙扎,忽覺胯間一熱,原來周歡竟不由分說地俯下身去,低頭含住了那挺翹的玉根。 突如其來的快感讓阮棠實在招架不住,他身子一抖,便不由自主地用赤裸的大腿內側磨蹭周歡的臉頰,他一只手徒勞無力地推搡著周歡的腦袋,另一只手則緊緊抓住案緣,直到關節發白。 可是周歡豈肯輕易地放過他?幾乎是使出渾身解數地用那舌尖挑撥逗弄,吸吮吞吐,回回都弄得阮棠快要暈厥過去,阮棠起初還有幾分力氣掙扎推搡,到后來實在是抗拒不得,兩條腿不由自主地越岔越開,漸漸地將更隱秘的私處暴露在周歡的面前。 在盡情地將那玉根吮了個水光滑亮之后,周歡咽了咽口水,迫不及待地撥開那早已被浸濕的rou縫,將一根手指探了進去。 畢竟是未經人事,才剛一插進去,阮棠便忍不住一聲驚呼。周歡則是終于能夠進入這塊肖想已久的禁地里一探究竟,心中既歡喜又緊張。本以為這塊禁地的主人不歡迎自己,誰知這手指才剛剛插了進去,那柔嫩的rou壁便如活物一般纏了上來,只隨意進出兩下,便能隱約聽到漬漬水聲。周歡好奇地睜大眼睛,再屈指一摳,便挖出幾縷唾液與yin水來。 饒是阮棠再怎么心如鐵石,面對此情此景,也早已羞愧難當,恨不得一頭撞死在鏡臺上。他伸手捂住周歡的眼睛,顫聲道:“不許看……!” 可周歡卻一把抓住他的手,欣喜若狂地道:“棠兒,原來你這么喜歡我。” “我討厭你。”阮棠垂下眼簾,顫抖著薄薄的眼皮,用最軟的聲音說出最硬的話,“……討厭到恨不得殺了你。” “那就殺了我吧。”周歡忍不住地去摟他身子,“讓我死在你懷里。” 阮棠的抗議聲還未發出,就被周歡堵在了喉嚨中,當唇被不由分說地噙住之后,隨之而來的便是唇與舌的激烈交纏。阮棠的最后一寸矜持也徹底被周歡擊潰,淪陷在這暴風雨般的攻城略地之中。他仿佛被抽去了骨頭,整個人軟綿綿地躺在了周歡身下,腿是欲拒還迎地羞澀張開,那嫩xue早被玩得汁水淋漓,能夠輕松吞下周歡三根手指了。 周歡見阮棠情動如斯,胯下早已梆硬如鐵,恨不得立刻掏出那孽根來,狠狠cao進那讓他日思夜想之處。 “棠兒,我想要你。” 即便如此,周歡還是極力地克制住自己的獸欲,近乎懇求地開口道。 阮棠睜著眸子,淚水在眼眶里來回打轉,千般滋味交織在一起,低聲道:“你既心意已決,又何必多此一問。” 周歡胸口一熱,壓抑著聲音道:“你若不愿,現在說,還來得及。否則過了此時此刻,任棠兒如何打我罵我,我也要定你了!” 阮棠心頭猛地一震,他凝視進周歡的眼睛,見那雙早已看慣了的眼眸底下是呼之欲出的洶涌情潮,竟讓阮棠鬼使神差地閉上了雙眼。 像是得到了默許一樣,周歡不再多話,飛快地解開腰帶,掏出胯間那硬邦邦的物事。阮棠雖閉著眼睛,卻能聽到周歡啐了一口唾沫在手心,抹在陽具上,一顆心緊張得七上八下。 緊接著,他便感到周歡抓住自己的膝蓋,大大分開他的雙腿,將一個又硬又熱的巨物抵在了他早已濕潤的后庭上。 “我要進來了。” 周歡咽了口唾沫,扶著rou刃,將那渾圓飽滿的guitou在緊閉的rou縫上蹭了蹭,先是探頭探腦地輕輕頂進去數下,最后才將那rou縫大大一撐,挺身緩緩擠了進去。 阮棠腰肢一顫,只覺下體仿佛要被生生撕裂成兩半一般,身子大大后仰的同時,悶聲痛呼出來。直到此時此刻他才知道,被占了身子的那一方竟要遭受這般撕心裂肺的疼。 他幾乎是用盡全身力量地去抗拒那異物的入侵,可此時的周歡早已失去了游刃有余的耐心,為了不讓阮棠逃掉,他緊緊箍住阮棠的腰,無視阮棠徒勞的推拒,硬是將那根粗長的rou刃切切實實地嵌入他的身子里。 “混蛋……!” 阮棠痛得忍不住罵人,眼角也濺出幾滴生理淚水來,緊握的雙拳不住地捶打著周歡的胸膛,卻終是抵不過周歡的得寸進尺,被他一挺腰,長驅直入。 “棠兒放松些。你夾得忒緊,我一會兒就要丟了。” 甫一進入,周歡的腦子就仿佛炸開了一般,那銷魂磨人的xiaoxue里火熱濕潤,仿佛活物似的緊緊地吸著周歡的rou刃,若不是周歡方才屏著一口氣咬牙挺住,恐怕剛一進去就要瀉在里面。 阮棠頭一次與男人行這云雨之事,哪知什么訣竅,只不住地捶打周歡,喘著氣罵道:“你這混蛋混蛋混蛋……啊……!” 這最后一聲顫音,是因為被周歡猝不及防地頂到了臀眼。周歡好不容易終于要了阮棠的身子,哪能輕易放了他去,幾乎是憑著本能地探到那最敏感的一點上去,一股腦地只管往那臀眼里頂弄,百般地研磨。 阮棠倏地弓起身子,四肢瞬間酥麻,險些失神過去,然后又在緊隨其后的一陣陣頭皮發麻的快感中醒轉過來。當他睜開眼睛時才發現,自己竟然就在剛才那一剎那丟了身子,看著自己小腹上那點點帶著腥味的飛沫,他深深地倒吸一口氣。 周歡從未見過如阮棠這般敏感的身體,仿佛發現了什么只屬于自己的秘密寶藏一般,他興奮地一把抱起阮棠,令他整個人徹底懸了空,然后提槍狠狠向上搗進去,大抽大弄地蹂躪那敏感的臀眼。 這種不安定的體位讓阮棠心生恐懼,生怕掉下去的他只能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似的緊緊攀住周歡的脖子,任由那rou刃一下更比一下用力地頂在那要害上。 夜晚的靜謐,讓這令人面紅耳赤的rou體交媾聲越發清晰,對此,阮棠羞愧難當,卻又無可奈何。只能就著這令他不安的姿勢,被周歡抱著生生yin了百來下,忽覺臀眼里一涼,才知是周歡射了。他緊摟著周歡的脖子,任由周歡在他身上款動,將粘膩的陽精盡數射入,直到那saoxue被灌得快要滿溢出來。 被放下的時候,阮棠以為終于結束了,可沒等他喘口氣,周歡又將他翻了個身抵在鏡臺前,這次又從身后深深頂了進來。 阮棠睜著略微失神的淚眼,只見鏡中的自己大敞著上半身,胯間陽物一晃一晃的,被頂得四下亂濺的花水時而飛到那yin液斑駁的小腹上,時而如碎珠般濺在銅鏡上。鏡臺咿咿呀呀地搖晃著,就連掩映在兩人身畔的垂幔也在風中繾綣搖曳,讓鏡中的兩個交媾的人影顯得更加頹靡yin亂。 “棠兒,今日我便是死在你身上,也是無憾。” 周歡一邊緊抽慢弄,一邊撩起阮棠那被汗水浸濕的一縷秀發,癡迷地摩挲著他耳垂,隨后俯下身去輕輕咬住,將那相思豆抵在舌尖輕輕研磨。 此時的阮棠被頂得云鬢亂顫,早已沒了一絲反抗的氣力。可他到底是倔強,即便身子已經被cao得七八分服了,嘴里仍在罵:“畜生!” 盡管就連這一句罵也是有氣無力的,甚至帶著點情事中的慵懶嬌憨。 他越是這樣倔強,周歡越是獸欲大發,最后將阮棠按在鏡臺上,抵著他又狠狠地弄了數十下。 因著周歡方才已經在里邊瀉過一次,所以這回那嫩xue已經被弄得滋潤清溜,水聲潺潺,每一次rou刃的進出都帶出幾縷yin水。 阮棠當然看不到,只覺得酥麻取代了痛楚,一時間身子里瘙癢難耐,叫聲中不知不覺地帶了點銷魂的意思。 周歡光是聽他聲如鶯啼婉囀,便知阮棠曉得了云雨之事的妙趣,不禁又是一陣心搖神馳,更加難以自持地著力狠送,恨不得此刻便干他個死去活來。到后來,連那鏡臺也快要招架不住周歡的激情,在兩人身下嘎吱嘎吱地搖來晃去,似乎快要散架。 這一夜,兩人抵死纏綿,從鏡臺做到了床上,前前后后快一個時辰,戰況是前所未有的激烈,以至于到了最后,連滿屋子的熏香也蓋不住那nongnong的腥膻味。 周歡和阮棠都是筋疲力盡,尤其是阮棠,最后倒下的時候,四肢幾乎沒了知覺。盡管很累,但周歡是心滿意足的,不管怎樣,在離開兗州的最后一天,他總算是如愿以償地占有了阮棠——雖然目前還只是身體。 至于阮棠的心,周歡認為遲早有一天,也一定會回到自己身邊。只不過他還需要一點點時間。對此,周歡是有耐心的。 當阮棠再次驚醒之時,已是夜半。冥冥之中,他仿佛聽到有人在呼喚自己的名字。可是當他睜開疲憊的眼睛時,眼前卻只有一個抱著他睡得正香的周歡。 清風習習,帶來了夏夜里的一絲如水的涼意。阮棠悄無聲息地坐起身來,只稍微這么一動,下體便傳來一陣撕裂般的抽痛,全身上下所有的關節與肌rou都在叫囂,迫使他不得不去面對自己已經失身于人這一事實。 然而,把他害成這樣的罪魁禍首如今卻舒舒服服地躺在他的身邊,不知正做著什么美夢。 “不許跑……”周歡囁嚅著,嘴里發出口齒不清的夢囈的同時,不自覺地伸出胳膊,軟軟地摟住阮棠的腰,“你是我的……” 阮棠不由得打量起眼前這個讓他牙癢癢的男人,情事后的他鬢角凌亂,平日里那顧盼神飛的眉眼也好,痞氣上揚的嘴角也罷,此刻都乖乖地收斂起來,流露出孩童般的純粹與天真。 “俞叔……我該怎么辦……” 阮棠心中五味雜陳,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用指尖輕輕勾勒周歡那英氣的臉頰。 他承認自己是魔障了。愛也好,恨也罷,說到底,都是逃不開的心魔。 或許在不知不覺間,自己早已被囚在這名為執妄的籠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