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驚月領兵欲摧寨 入骨相思一點通(周x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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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沈驚月也沒從齊王嘴里討到什么說法,畢竟齊王與他也不是上下級的關系,齊王有齊王自己的兵馬,除非齊王本人同意,否則不會輕易出兵。齊王本就無意與清河寨動武,所以對沈驚月的質問也只是打哈哈敷衍了事。 但沈驚月又豈是個好打發的主兒?像他這樣有仇必報,說到做到之人,是絕不可能默默吞下這啞巴虧的。于是在接下來的一個月里,沈驚月積極地招兵買馬,除了自己原本的隊伍之外,又從兗州各地抽調兵馬,集結了六萬大軍,在一番緊鑼密鼓的準備后,直撲清河寨而來。 狂風呼嘯,卷起飛沙走石。烈日之下,沈驚月身穿一襲大紅戰袍,威風凜凜地站在清河寨對面山頭的望臺上。在他眼前,是處處飄揚著沈字旗的千軍萬馬,如同黑云壓境般列隊布陣,從四面八方將清河寨圍了個水泄不通。 “周歡……”沈驚月咬著下唇,眸子中射出一股陰郁的寒意。 在過去,兗州軍雖然曾與清河寨數次交戰,但沈驚月一直穩坐后方,從不親臨戰場。以至于清河寨與兗州兵打了這么久,也鮮少有人知道沈驚月的廬山真面目。 可是這一次不一樣,沈驚月難得地出現在陣前,他要讓所有人知道,這一次他沈驚月是動了真格的。 面對沈驚月的這浩浩蕩蕩的六萬大軍,清河寨上上下下如臨大敵。 阮棠知道以自身的兵力,他們根本無法與沈驚月正面硬碰硬,于是打定了主意,不論沈驚月如何派使者來寨前叫罵,他也堅決不正面迎戰。沈驚月也不著急,他的意圖很明顯,就是看準了清河寨糧草不足,要與他們打一場消耗戰,看看清河寨到底能在這座孤零零的山頭上支撐多久。 “這樣下去總不是個辦法。”這一日的群英堂上,阮棠神色嚴肅地環視眾人道,“論兵力,敵眾我寡,拼糧草,我們也遠不如兗州軍。” “沈驚月雖然來勢洶洶,但是要說完全無懈可擊,倒也未必。”俞浩然一邊在地圖上比劃,一邊為阮棠解說戰況,“沈驚月把所有兵力全都集中在清河寨山下,想要對我們形成合圍之勢。可見他的后方兵力一定十分空虛。” 阮棠聞言眼睛一亮,一拍大腿道:“正好!這下之前周歡提議修筑的密道不就派上了用場嗎?” 俞浩然點點頭:“經過兩個多月的努力,弟兄們已經挖出了一條從山上通往山下的密道,出口正好位于寨子東南方向的一片茂密的森林之中。” “俞叔,依你之見,咱們這仗該怎么打?”阮棠問。 “咱們最好派出一小股精兵,從密道中突圍,在沈驚月的后方打游擊戰,干擾對方的判斷,打亂兗州軍的陣型。趁敵人陣腳大亂之時,寨子中的我方主力部隊再集中兵力,猛攻兗州兵弱點之處。如此一來,便有可勝之機。” 俞浩然不愧是清河寨中的頭腦,策略得當,條理清晰,一席話說得阮棠和眾弟兄們信心倍增,備受鼓舞。寨中大敵當前的那種壓抑氣氛也一瞬間被一掃而空。 “好!”阮棠當即拍板,開始調兵遣將。 最終,阮棠決定留俞浩然鎮守大本營,而他自己則率領最為勇猛的一百死士,從密道下山,偷襲沈驚月的兗州兵。 至于周歡,本來一開始阮棠是想讓他留守大本營的,不過當周歡得知這次沈驚月親自督軍陣前,他便立馬自告奮勇地站出來,說什么都要跟著阮棠一起偷襲兗州兵。 “接下來的可是白刃戰!”阮棠有些不放心地看著他,“會死人的!你能行嗎?” 周歡握緊手中的弓箭,雙眼燃燒著熊熊火苗:“大當家放心!這一個月來,我日夜苦練騎射,為的就是這一天。我說了,我要報沈驚月的一箭之仇,所以不論如何,我周歡都不能錯過這個機會!” 阮棠被周歡的堅持所打動,抓住他的手點頭道:“好,咱們一起!” “周歡。”不知何時站在兩人身后的俞浩然也開口道。 “二當家有何吩咐?”周歡畢恭畢敬地道。 俞浩然良久地注視著周歡的眼睛,然后伸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棠兒,就交給你了。” 話音剛落,周歡和阮棠都是大為意外,不禁面面相覷。 俞浩然也似乎有些難為情,他干咳一聲,低聲道:“一定要把棠兒平平安安地帶回來。” 周歡大喜,知道這是俞浩然對自己的信任,他立刻朗聲回道:“是!” 是日深夜,沈驚月正在營中,正準備合衣歇下,忽然聽到營外傳令兵一聲急報。 “怎么回事?清河寨出兵了!?”沈驚月連忙坐起來,急問來者。 “清河寨依然沒有動靜,是……是賴將軍的部隊遭到了偷襲!” “賴將軍?”沈驚月心下一沉,賴將軍是距離糧倉最近的一支部隊,“偷襲者是誰!?” “一群蒙面的黑衣人,人數大約有百來人。” “難道是清河寨的援軍?”沈驚月倏地站起身來,在帳中踱來踱去,沉思良久后搖頭道,“不可能,我從未聽說他們與哪支勢力結盟。怎么可能會有援軍?” 然而眼下已經不是考慮這種細枝末節的時候了,沈驚月當即從清河寨山腳抽調兩支軍隊,共五千人馬,一隊前往賴將軍處救援,另一隊前往糧倉,加強守備。 夜襲兗州兵的不是別人,正是阮棠與周歡率領的游擊隊,他們一沖進軍營便開始放火,此時的兗州正是天干物燥之時,火苗一旦點燃便迅速蔓延。賴將軍營中的將士以為敵軍來襲,大晚上的也難辨敵我,一時間,營中哭喊聲叫罵聲廝殺聲四起,亂成一鍋粥。不少兗州兵甚至不是死在阮棠等人的手下,而是稀里糊涂地自相殘殺,或死在自己人的馬蹄之下。 阮棠依然是那么勇猛無畏,身先士卒地沖入混亂的兗州兵之中,大開殺戒,以一人之力同時對戰四五人,身手干脆利落,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 就在這時,一個手握長矛的小兵卻冷不丁地從暗處閃出,向阮棠身后疾沖而去。周歡站在阮棠身后數丈之外,見狀立刻眼疾手快地搭箭拉弓,嗖地一聲,飛矢呼嘯著從那小兵的后頸上穿喉而過。 “周歡!?”阮棠解決完身邊之人,回過頭來,又驚又喜地看著他。 “大當家!”周歡飛奔上前,一把抓住阮棠的手。 比起容易被熱血沖昏頭腦的阮棠,周歡可以說是小心翼翼步步為營,他始終緊跟在阮棠身后,在暗中守護著他,畢竟阮棠可是清河寨的主心骨,萬一他有個什么三長兩短,那整個清河寨就全玩完了。 “你知道剛才有多危險嗎!”這還是周歡頭一次用叱責的口吻對阮棠說話,因為他是真的著了急,哪里還顧得了這么多? “對不起,我一上戰場腦子就熱!”阮棠嘿嘿一笑。 周歡一聲嘆息:“我知道你很強,但咱別這么莽行嗎?” 見周歡臉上流露出關切緊張之色,阮棠忽然心里暖暖的,輕聲道:“我不是還有你么?” 周歡一怔:“你說什么?” “沒什么!”阮棠一把拉住周歡的手,“有什么話回去再說,時間差不多了,趁著沈驚月的援軍還未到,趕緊撤!” 說著,阮棠將手指湊到唇邊,緊接著一聲嘹亮的口哨穿破云霄,阮棠與周歡還有手下的一眾弟兄們一起迅速撤離現場,全身而退,只給沈驚月留下了一地狼藉與累累死尸。 見阮棠與周歡等人這一場游擊戰打得漂亮,不但殺了沈驚月一個措手不及,五十名死士全須全尾地得勝歸來,清河寨上下士氣大振。 得知自己的軍隊被清河寨偷襲,沈驚月當場氣得拍案而起,關鍵是,當他的援軍趕到之時,對方早已跑得無影無蹤,他們完完全全地被對方玩弄于股掌之間。 然而這還僅僅只是個開頭,往后的一周里,阮棠所率領的精悍游勇在沈驚月的后方不斷地來回穿插,今天打這兒,明天打那兒,而且每次都神不知鬼不覺地出現,將兗州兵打得雞飛狗跳之后,又神不知鬼不覺地消失。而沈驚月為了抓住阮棠與周歡,只能不斷地抽調援軍,東奔西走疲于奔命。 當然,至今為止阮棠與周歡的襲擊還并未傷及兗州兵的根本。畢竟沈驚月手下有六萬大軍,打到現在還剩四萬左右,也就是說主力仍然健在。 這一日回到寨中,阮棠來到正在cao練的弟兄們中探視了一圈,大家聽說游擊隊在前方屢戰屢勝,都是情緒高昂,按捺不住紛紛請求出戰。 “大當家,此時正是咱們正面出擊的大好時機。”俞浩然對阮棠建言道,“最近兗州兵后方屢屢傳來兵敗的消息,前方陣營之中已經人心思變,風聲鶴唳,這個時候出戰,可以一舉撕開兗州兵的陣線。” “但沈驚月也是只老狐貍。”阮棠若有所思地道,“這些日子我們把他的后方打了個一地雞毛,可他始終躲在大本營中堅守不出。要想速戰速決,還是得想辦法引他出來,擒賊先擒王啊。” “引沈驚月出戰?這好辦啊。” 商討戰術時從來只在一邊旁聽,嘴上不發一言的周歡這時忽然破天荒地開了口。 “周歡?”阮棠驚訝地看著他,“你有什么辦法?” “只需要派一人前往敵營即可。”周歡眼眸中精光一閃。 “誰?”阮棠問。 周歡氣定神閑地開口道:“我。” “你?一個人去見沈驚月?”阮棠一驚,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周歡,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縱使聰明如俞浩然,也一時間莫名其妙,不知道周歡想干什么。 “簡單啊。我只需一人一馬,去到沈驚月陣前,引沈驚月出陣。” “太危險了!”阮棠第一個反對,“這不是等于羊入虎口嗎?萬一沈驚月一上來二話不說先給你一刀的話怎么辦?” “這倒是有可能。” “你……”阮棠徹底傻眼了。 “哈哈,開玩笑開玩笑。”周歡云淡風輕地笑起來,“放心吧,沈驚月絕對不敢殺我。” “為什么?”阮棠難以理解地看著他。 因為我畢竟是朝廷命官啊,他再怎么恨我,也不可能失心瘋到這種地步。不過在阮棠等人面前,周歡當然不能這么說,他只道:“對付沈驚月這種疑心重的人,就該表現得坦坦蕩蕩,他若見我孤身一人深入敵境,一定懷疑有詐,不敢輕舉妄動。” “這……”阮棠一怔,“話是這么說沒錯……那你要如何引他出來?” 周歡微微一笑:“這個嘛……到時候我自有說法。” 阮棠無言地注視著周歡,表情猶疑未定。 “大當家,周歡這小子機靈得很,我看他的這個建議倒是值得一試。”俞浩然在一旁開口道。 “怎么連俞叔你也……”阮棠為難地蹙起了眉頭。 “是啊,大當家,你就信我一次吧。”周歡沖著阮棠擠了擠眼睛。 阮棠低頭沉吟許久,糾結半晌,最終只能點頭同意。 阮棠雖然嘴上答應了周歡,可是對于他要親往敵陣這件事,心里還是頗有些抵觸的。自從開戰以來,他與周歡一直都是沖在戰場的最前線,始終形影不離,盡管周歡的身影未必時時刻刻都在他的視線范圍以內,但是他能感覺到周歡就在自己的身邊。這給他帶來了一種難以言喻的安全感。 說來也怪,阮棠自認為自己作戰勇猛,天不怕地不怕,更不怕死在戰場上。可不知道為什么,自從周歡來到清河寨之后,阮棠就開始意識到自己是被人守護著的,當然,他并不覺得這有什么不好,反而是現在,一想到周歡突然要離開自己單獨行動,阮棠反倒有些不習慣起來。 倒不是他阮棠不相信周歡,只是不知為什么,這幾天他總是沒來由地心悸,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要發生。 偏偏周歡對自己還很有自信的樣子,出發的前一天,周歡甚至在練武場上一直待到入夜,阮棠在一旁看著,實在是不好出言勸阻。 何況周歡的進步也確實是有目共睹的,與他剛來清河寨時相比,此時他的射術已經大有精進,雖稱不上是百步穿楊,但至少也練出了驚人的膂力,可以輕松拉開兩石以上的弓,精準度也比之前提高了不少。 所以自己到底是在擔心什么呢? 阮棠捫心自問,可惜他也得不到答案。 “師父!”在只剩下兩個人的練武場上,周歡赤裸著膀子,渾身汗流浹背,飛奔到阮棠面前,“原來你在啊,怎么不早說!” 阮棠遞了一塊干布過去:“我見你練得如此入神,不忍心打擾。你明天可是有重任在身,還這么拼?萬一累壞了身體怎么辦?” 周歡不以為意地笑了笑:“徒兒心里有數。不會有事的。” 阮棠撇了撇嘴,小聲道:“又說什么心里有數……神秘兮兮地,真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什么。” “師父?你說什么?”周歡仿佛沒聽清楚一樣,笑嘻嘻地把脖子湊過來。 “臭死了!”阮棠被周歡身上一股撲鼻而來的汗臭味熏了一臉,捏著鼻子道,“我說你,到底幾天沒洗澡了!?” “讓我想想看啊……”周歡掰起手指頭來,抓耳撓腮地苦思冥想起來。 阮棠受不了了,一把掐住他的耳朵道:“算什么算!快給我洗澡去!” 周歡被阮棠押著回到屋里,跳進剛剛打上來的一大桶冰涼的井水,一股徹骨的寒意順著背脊直竄上天靈蓋,酸爽無比。 周歡靠在浴桶邊上,阮棠一邊用皂角替他搓洗頭發里的污泥,一邊用修長的指尖梳理他的長發,圓潤的指腹按在周歡的頭皮上,輕輕揉搓。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閑聊著。從并肩馳騁沙場,將沈驚月殺個狼狽不堪,到關于射術的心得體會,周歡那張靈活的嘴皮子仿佛永遠不知道累,自言自語地說個沒完。 阮棠嘴角帶著笑意,聽著聽著,忽然發現周歡不出聲了。他抬起眼簾,只見周歡一雙眼睛炯炯有神的,正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 阮棠沒來由地一怔,第一個反應是周歡在等待自己的回答,便問:“嗯?你剛說什么來著?” 周歡卻看著他道:“師父,你的耳朵真好看。” “耳朵?”阮棠一怔,還未來得及反應,周歡便忽然把手抬了起來,捏住了他的左耳垂。 阮棠渾身一震,只覺得周歡的食指與大拇指輕輕揉捏著他的耳垂,那有著磨砂質感的指腹在他那飽滿柔嫩的耳垂上滑來滑去。 “圓圓的,鼓鼓的。”周歡一邊摸一邊低低地輕笑,“真想咬上一口,嘗嘗是什么滋味。” 那是一種奇妙到難以形容的感覺。阮棠的耳朵形狀好看,耳垂也比常人要更加渾圓飽滿,人家都說,耳垂厚的人,性格也比較宅心仁厚。阮棠不知道這說法到底準不準,他只知道,他最不喜歡別人碰他的耳朵,因為他的耳朵極其敏感,若有哪個膽大妄為之徒敢碰他的耳垂,那他定是要跳起來打爆對方狗頭的。 可是不知為何,周歡卻是個例外。 阮棠不僅不覺得惡心,還被周歡摸得渾身起了雞皮疙瘩,像是忽然被人抓住了什么軟肋一樣,四肢涌上一股甜甜的酥麻,幾乎不能動了。 “別……別摸了……” 話音一出,連阮棠自己也愣住了,他的聲音明顯與往常不一樣,是羞怯之中帶著一種酥麻的顫音。 周歡怔住了,阮棠也被自己的這一聲羞得滿臉通紅,他應激反應似的猛地推開周歡,捂著自己的耳朵,激烈的心跳幾乎快要沖出胸腔。 “師父……”周歡以為自己唐突了阮棠,急得嘩啦一聲從水中站起,卻不料猝不及防地把水花濺了阮棠一身,還把自己胯間那話兒大喇喇地暴露在阮棠面前。 也不知怎么的,明明早就該看慣男人身體的阮棠,此刻忽然覺得自己像是看到了什么不該看的東西一樣,伸手將周歡往后一推。 “哇……!” 周歡眼看著站立不穩,站在浴桶里前后晃了幾下,手足無措地抓住阮棠,緊接著是哐啷一聲巨響。 浴桶翻了,水潑出來流了一地,阮棠被赤身裸體的周歡壓在身下,渾身都濕了。 周歡沒想到,阮棠的耳朵竟是如此的摸不得。 因為直到兩人面對面,身子貼著身子,周歡才發現,阮棠的胯間鼓起來了。 兩人誰都沒有開口說話。沉默的屋內彌漫著一種曖昧而尷尬的氣氛。但與此同時,緊緊相貼的胸膛里,兩顆心正在激烈地跳動著,發出戰鼓一般的脈搏。 最終,還是周歡打破了沉默,他咽了咽口水:“師父,你硬了。” “誰叫你亂摸。” 阮棠咬了咬下唇,但耳朵卻紅得幾乎要滴血。周歡見狀,忽然惡作劇心起,他低頭下去,用火熱的舌尖輕輕勾住阮棠的耳垂。 “啊……!”阮棠終于壓抑不住地發出一聲呻吟。 驚訝于阮棠的敏感度,周歡索性將那耳垂含在嘴里,入口的瞬間,阮棠的腰身在他身下不由自主地一抖。 “果然……好吃……”周歡一邊在阮棠耳邊磨出沙啞的低音,一邊用齒關輕輕撕咬那柔軟的rou球。 “停……停下……”阮棠的身子終于不受控制地劇烈顫抖起來,小腹一抽一抽地,胯間那物事腫脹得幾乎要爆炸。 “周歡……!”阮棠難耐地溢出了淚水,兩只手無力地在周歡胸口上推搡,見他情動至此,周歡又怎能獨善其身?他快速地伸手解開阮棠的腰帶,將他褲子扒下。 “你……你要干什么?”阮棠迷茫不已。 “幫師父泄火。”周歡撫摸著阮棠光滑白膩的大腿內側道,“師父也借個身子給徒兒泄個火吧。” 說著,周歡從身后緊緊將阮棠擁入了懷中,手掌滑向阮棠胯間,輕輕握住那已經勃起的陽具,與此同時將自己那硬如熱鐵的rou刃擠入阮棠并攏的雙腿之間,手與腰同時款款動了起來。 阮棠從未嘗試過這樣的經驗,他覺得自己就像一只被人丟在砧板上的魚,來回游走在生死之間,在痛苦與極樂的邊緣上徘徊。他忽然想起來,過去他與寨中兄弟們聊天之時,曾經提到有的弟兄就好龍陽這一口,也大概知道男人與男人之間是如何云雨。可是他萬萬沒想到,這樣的事有朝一日也會發生在自己身上,而對象,居然是那個周歡。 可是要說反感,似乎又完全不是那么回事,雖然他明明知道自己與周歡在做的是一件臊得沒法啟齒的羞恥之事,但他的身體不但一點也不反感與周歡的親近,反而在周歡的愛撫下越發亢奮。 難道自己……喜歡上周歡了? 稀里糊涂中,阮棠的腦子里涌現出這樣一個問題。仿佛想要求得答案,阮棠難耐地轉過頭來,正好對上周歡一雙熱切的眼睛。 四目相對的瞬間,阮棠覺得周歡眼眸里的yuhuo仿佛要將他整個人燃燒殆盡。 也不知是誰先開的頭,回過神來之時,阮棠已經與周歡吻在了一處。四片唇像是魚水交融一般,在津液中抵死交纏。不知不覺中,阮棠更是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像是為了讓兩人的唇舌更深入彼此一樣,反手搭在周歡的后腦勺上,拼命地與周歡唇舌糾纏。 咚地一聲,不知是誰的腳將浴桶踢開,浴桶咕咚咕咚地在濕漉漉的地上打了個滾,撞在柜子上,把上面的一個花瓶震了下來,啪地一聲摔在地上,粉身碎骨。 兩人像是被嚇了一跳,以為有人進來的周歡下意識地將阮棠抱在懷中,用自己的身子擋住了他。阮棠靠在周歡懷中,只見屋門不知何時已經大大地敞開,門外卻是空無一人,只有那一扇門在風中孤零零地搖擺著,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響。 突如其來的驚嚇讓兩人都像是被潑了一頭冷水,胯間欲望萎了不說,也徹底從狂亂的激情之中清醒了過來。 “怎么辦……火……已經xiele。” 周歡沮喪地道,阮棠也往下瞟了一眼,兩人一陣面面相覷,最后噗嗤一聲,都忍不住笑出聲來。 “你還愣著干啥?還不快起來!” 阮棠又好氣又好笑。周歡訕訕地起身,抓過自己的衣服穿好。阮棠也趕緊穿上褲子,撫著漸漸平復的心,整理儀容。 雖然好事被意外打斷,可情愫卻早已深植在各自心中。 周歡換好衣物之后,丟下一句等我,便跑回了屋里,阮棠不明所以,忐忑不安地等了片刻,只見周歡手里捧著什么東西,匆匆回到阮棠面前。 “師父,徒兒想送你一樣東西。” 說著,周歡把手攤開,掌心中躺著的是一對玲瓏剔透的相思豆耳墜。 阮棠睜大眼睛,難以置信地道:“這是給我的?” “算是翡翠扳指的回禮。”周歡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雖不是什么值錢玩意兒,不過我第一眼看到它,就想起了師父你。” “想起了我?”阮棠心中一動,卻有些為難地道,“可我耳上沒洞……” “我幫你打。”周歡自告奮勇地說,“放心,就一下,不疼。” “真的?”阮棠半信半疑,“要怎么弄呢?” “簡單。” 周歡說干就干,他拿出一枚銀針,放到火燭上炙烤。然后再拿出兩粒細細的米粒,貼在大拇指與食指的指腹上。隨后,他輕輕撩起阮棠耳畔的發絲,捏住阮棠的耳垂,將那兩粒米粒夾著耳垂輕輕揉搓起來。 被周歡的手指捏住耳垂的瞬間,阮棠的一顆心不禁又被吊在了嗓子眼上,雖然經過那一番胡鬧之后,阮棠似乎已經對周歡的擺弄有所適應,但是身子還是會不由自主地顫抖。 直到將那耳垂揉得比較薄了,周歡才取下一旁被炙烤到發紅發燙的銀針,在阮棠耳垂上一扎。 忽然間,耳垂上突然傳來一陣刺痛,阮棠一聲輕哼,但很快,那刺痛感便消失了。 “怎么樣?我沒騙你吧?師父?”周歡笑道。 “好像……沒有想象中那般疼。”阮棠松了口氣。 周歡又按照同樣的方法,在阮棠另一邊耳垂上同樣打了一個洞,然后親手替他將那相思豆耳墜戴了上去。 “好看是好看。”阮棠盯著鏡中的自己看了一會兒,眉眼一皺,“不過……感覺怪怪的。” “哪里怪?”周歡奇道。 “說不上來。”阮棠摸著自己的耳垂,只覺得那里熱熱的,小聲道,“感覺好像失去了什么重要的東西一樣。” 周歡笑了,他俯下身去,舌尖在那耳垂的一點紅上飛快地一掠:“哦?是丟了貞cao嗎?” 阮棠癢癢似的抖了抖肩膀,回過頭來笑罵道:“貧嘴!” “說真的。”周歡卻一本正經地看著阮棠,認真地道,“戴上它,從此以后,阮棠就是我周歡的人了。” 阮棠心跳如飛,四目相對的瞬間,便想起了方才兩人情難自已時的癡態,不禁又是一陣心蕩神馳。 夜晚的蟲鳴在耳邊聒噪地響著,一如他此刻剪不斷理還亂的心緒。就連彌漫在空氣中的那點若有似無的鐵銹味,也化作柔情蜜意的催化劑,以至于阮棠忽然不知怎的生出一股勇氣,他勾住周歡的脖子,飛快地湊過去,在他唇上落下蜻蜓點水的一吻。 “等你回來,咱們再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