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囚室灌藥情迷亂 欲壑難填目前犯 (周x孟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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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小桃將周歡交給了兩名手下之后,就離開了囚室。 孟小桃一走,絡腮胡與昆侖奴便對視一眼,不懷好意地會心一笑。 “嘿嘿嘿,大哥,機會來了。”昆侖奴摩拳擦掌道。 “是啊,二弟,這次的可是個上等貨。”絡腮胡盯著周歡,舔了舔嘴角。 “你、你們想干嘛!?”周歡忽然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危機,這兩個人的眼睛綠油油的,仿佛兩頭餓狼,盯著眼前的一塊鮮美的肥rou。 眼看著兩名比自己高出兩個頭的彪形大漢向自己慢慢靠近,周歡拼命地掙扎起來,奈何他的手腳都被緊緊地束縛在木樁上,無法掙脫。 “兩位好漢,有話咱們好好說,你們想要什么盡管說,我周歡能滿足的,一定盡量滿足!” “我們要什么你都滿足?姓周的,這可是你說的!”絡腮胡笑瞇瞇地道。 “既然如此……”昆侖奴從懷中掏出一個可疑的藥瓶,“那就先把這個一口悶了再說。” 周歡咽了咽口水:“這是什么?該不會是什么毒藥吧?” “怎么會呢。”絡腮胡伸出一只手,在周歡臉上拍了拍,“這么一個玉樹臨風,相貌堂堂的美男子,就這么毒死了豈不是太可惜了?” “這叫逍遙奪命飲。”昆侖奴笑道,“服下之后,便會覺得渾身臊熱難耐,諒你再怎么坐懷不亂,再怎么正人君子,不一會兒便梆硬如鐵,持續不斷地高潮,射精射到停不下來,直到……精盡人亡為止!” 周歡一聽,不禁臉色煞白:“不會吧?這么狠!?難道之前那個人……” “不錯。”絡腮胡嘿嘿一笑,“那人服下這逍遙奪命飲之后,便一股腦地什么都招了。只可惜啊,那人身子太虛,咱哥倆一同上陣,結果還沒等咱哥倆爽夠,那人就嘎嘣一下暈死過去,救也救不回來了。” “一同上陣?”周歡徹底傻眼了,聽到這里,他總算鬧明白了,“看你們一身肥膘橫rou,敢情你們倆原來都是他娘的爛屁眼,居然對犯人下藥,逼人家上你們!?” “下藥怎么了!爛屁眼怎么了!”昆侖奴一下子被激怒了,翹起蘭花指戳著周歡胸口道,“像你這種只會以貌取人的美男子,永遠不會懂我們的痛苦!” “沒錯!!”絡腮胡氣得吹胡子瞪眼,原地一跺腳,“怎么著,你是想說長成這樣就活該一輩子獨守空xue,就不配被cao是嗎!?” 周歡無語了,要不是他雙手被縛,真想戳瞎自己的狗眼。 “大哥!咱們也別跟他廢話浪費時間了,待會兒小桃哥回來,咱們可就沒機會了。” “說的是,把藥給他灌下去!” 說罷,兩人便湊上來,把藥瓶打開,往周歡嘴里灌。 “喂!你們!放手!!”周歡用力別過頭,扯著嗓子大叫,“救、救命……!!” “大哥!快!他再喊下去,小桃哥就聽到了!” “給我喝!” 兩人按著周歡那搖晃不停的腦袋,掐住他的腮幫子逼他張開嘴。周歡雖然玩命地抵抗,卻也招架不住兩個彪形大漢,藥水硬生生地被灌進嗓子眼里去。 熱辣辣的液體涌入喉嚨中,一想到接下來有可能會發生的事,周歡就無比恐懼,一股前所未有的求生欲油然而生。他周歡雖算不上一世英名,但好歹也是個堂堂朝廷命官,如果真就這么稀里糊涂地死在這里,以后的史書會怎么寫自己? 周歡,某年某月某日,于清河寨大牢,被兩個彪形大漢強灌春藥,大戰三百回合之后精盡人亡而死。 ——這也太丟人現眼了吧!! 想到這里,周歡身體深處爆發出一股力量,先是掙脫了一只腳,然后抬起膝蓋狠狠往上一頂,正中絡腮胡的胯間。 “嗚啊——!”絡腮胡發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捂著胯間,搖搖晃晃地后退幾步,倒下呻吟不止,疼得站不起身來。而他手上的藥瓶也隨之摔在地上,啪地一聲粉身碎骨,藥瓶里還剩一小半的逍遙奪命飲盡數灑在了地上。 “你……!?”昆侖奴大驚失色,還沒反應過來,周歡另一只手也掙脫開來,看也不看便隨手cao起放在一旁的刑具,沖對方腦門掄去。 一把木枷呼嘯著飛過去,砰地一聲,正中昆侖奴的太陽xue,昆侖奴瞬間倒地。 只一轉眼的工夫,情勢便徹底逆轉。 絡腮胡和昆侖奴背靠著背,被緊緊地捆在一起。 “哥哥,求求你,cao一cao我們吧。”那絡腮胡雖然被捆得動彈不得,卻仍是直勾勾地盯著周歡的下體,咽了咽口水,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 周歡低頭一看,剛才打斗之中還沒啥感覺,現在他才發現,自己的下體竟然已經撐起了小帳篷,胯間漲得生痛。 “滾!”周歡飛起一腳,再次踹在絡腮胡的胯間,絡腮胡又是一聲慘叫,然而不知為何,那慘叫聲中居然夾雜著一絲興奮,“哥哥,再用點力!” 就在這時,門外忽然傳來一個聲音。 “喂,你們在干什么!?” 原來孟小桃離開了一陣,想了想果然還是對兩個手下不放心,又忍不住繞回來看情況,誰知剛到門口,就聽到囚室里傳來絡腮胡的慘叫聲。 孟小桃急忙推門而入,只見偌大的囚室里只有絡腮胡和昆侖奴兩人,而且還被捆在一起,嘴里塞著兩個布團,哼哼唧唧。 “這……到底怎么回事!?”孟小桃飛奔到兩人面前,取出他們口中的布團,問道,“周歡呢!?” “在您背后!” 孟小桃回頭一看,見角落里周歡正弓著身體,偷偷摸摸地想要往外跑。 “站住!”孟小桃搶上前去,腳一踢,大門便砰地一聲在周歡面前關上。 孟小桃是練家子的,揮舞著長鞭如雨點般劈頭蓋臉地沖周歡而來,周歡毫無招架之力,只能憑借動如脫兔的身手,屁滾尿流地東躲西竄,或許是因為喝下了春藥,精力大漲的緣故,不管孟小桃如何圍追堵截,都始終是抓不住周歡的一根手指頭。 不知不覺間,整個囚室中像樣點的東西幾乎都被孟小桃砸了個稀巴爛。 到最后,周歡被孟小桃逼到了墻角,已經無路可逃,孟小桃長鞭一甩,那鞭子便像蛇一樣緊緊纏在周歡腰上。周歡倉促之間,緊緊抱住一旁的木樁,他臉紅得快要滴血,氣喘如牛地道:“你再不放手,我要控制不住我自己了!” “少廢話!放棄抵抗吧你!” 孟小桃只當周歡在負隅頑抗,手上繼續施力,兩人拔河一般地僵持了半天,只聽呲地一聲裂帛聲響,周歡手一松,巨大的反作用力下整個人頓時飛了出去,猝不及防地撲到孟小桃身上。 “起開……!”孟小桃被周歡壓在身下,扭動著身體正要推開身上之人。 “別動!”周歡大叫一聲。 孟小桃一怔,這時他才忽然感到有什么東西在yingying地頂著自己的腰,還不停地蹭來蹭去。他條件反射地伸出手去一摸,視線往下一看,只見周歡下半身的褲子不知不覺間被撕開了一個大洞,一根漲得發紫的陽具彈了出來,抵在了他的小腹上。 周歡本就已經快要瀕臨爆發,再被孟小桃這么一摸,終于再也忍不住,胯間一抖,竟然射了。 孟小桃臉色一瞬間白了:“yin、yin賊啊——!” 孟小桃一聲尖叫,捂著臉一腳踹開周歡,周歡躺在地上痛苦得直哼哼:“他……他們……給我……下藥……!” “什么!?下藥!?”孟小桃腦中一片空白,“怎么回事?” 他轉過頭,看著絡腮胡和昆侖奴,見兩人目光閃爍地低下頭去,不敢說話,孟小桃這時才注意到地面上破碎的藥瓶,以及灑在地上的不明液體。 孟小桃似乎漸漸明白了什么,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去,將周歡從地上扶起來:“你、你沒事吧?” “你看我像沒事的樣子嗎……”周歡欲哭無淚。 被灌了大半瓶藥的周歡此刻藥性盡顯,胯間那物事腫脹得比平時更粗更長,連顏色都比尋常要更深,不但堅硬筆直地一柱擎天,而且不住地溢出透明的yin液。 “你們兩個!”孟小桃扶著痛苦喘息的周歡,沖著背后那兩人怒道,“解藥在哪!快拿出來!” “小桃哥……這是春藥,沒有解藥……”絡腮胡心虛地開口道,“除非……” “除非什么!?” “讓咱們兩個,給他泄火……” “那我寧愿去死!”周歡躺在孟小桃懷中,睜著一雙死魚眼,握著孟小桃的手道,“小桃哥,要不你殺了我吧,能死在你這樣的美人手里,也……不算太壞……” “這……”孟小桃急得猶如熱鍋上的螞蟻,左右為難,眼看著周歡越來越痛苦,他只能猶猶豫豫地伸出手去,握住周歡那根guntang的roubang。 被溫涼的手掌包裹的瞬間,周歡詫異地抬起頭來。 孟小桃連耳根都紅透了,他別過臉去,不敢對上周歡熱切的目光,手卻輕輕地動了起來,上下taonong著周歡的命根子。 周歡吐著熱氣:“我周歡沒有看走眼,小桃哥,你果真是個好人……” 孟小桃一怔,回過頭來,對上周歡一雙熱淚盈眶的眼睛。 “不過,只有手還不夠。”周歡拽住孟小桃的衣角,露出近乎哀求的眼神,“我還想要更緊、更熱的……” “什么叫更緊……更熱的……”孟小桃咽了咽口水。 “你明明知道的。”周歡盯著孟小桃的眼睛,壓低聲音道,“小桃哥,好人做到底,你就行行好吧。” 孟小桃紅著臉移開了視線,露出了萬般糾結的表情。 “小桃哥若是不肯,不如一刀把我殺了,給我個痛快。”周歡繼續哀求道。 或許是周歡低聲下氣的哀求奏了效,一番激烈的天人交戰之后,孟小桃終于萬般無奈地動手去解自己的腰帶。 孟小桃解到一半,周歡嫌他動作太慢,實在難以再等,伸出手去猛地一把拽下他脫到一半的褲子,孟小桃一聲驚呼,剛回過神來,褲子就已經被周歡拽到腳踝處。下體竄起一陣涼意,渾圓的屁股與兩條赤裸的雙腿頓時暴露在眾人的視野之中。 “等……唔!?” 孟小桃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早已迫不及待的周歡一個餓虎撲食撲倒在地。 “小桃哥,得罪了!” 周歡伸出一根手指,探入孟小桃的私處,撐開緊閉的rou縫。 “啊……!”異物入侵的瞬間,孟小桃不由自主地合攏雙腿,“痛……!等一下!” “不行!等不了了!” 周歡哪里會輕易放過這到嘴的肥rou,就連擴張也只是象征性的,看到那肥美的花蕊,胯下早已脹痛難忍,只隨意地用手指弄了幾下便匆匆拔出,將又硬又熱的rou槍抵在孟小桃臀縫間。 “小桃哥,我要進去了。” 話音未落,碩大的guitou用力擠開那仍然干澀的roudong,向深處挺進。 “不要……”孟小桃哪里想到竟是這般疼痛,仿佛身體要被四分五裂一般,顫聲道,“不來了,我不來了……” “進都進來了,現在再反悔……”周歡狠狠往xue心一頂,rou刃便沒入了一半,“已經晚了!” 孟小桃扯著嗓子腰身一顫,疼得淚水涌了出來。他痛苦地搖頭,兩條細腿胡踹亂蹬,要想阻止周歡的侵入:“別進來、快出去……” 周歡卻不管不顧,他早已被藥性折磨得神志不清,哪里還有半分理性,他一把抓住那不聽話的腳踝,順勢扛起一條腿架在肩上,抓住孟小桃的兩瓣屁股蛋子往兩邊一掰,那大張的roudong便將周歡的巨物整個兒吞入,一插到底。 “唔……!”孟小太兩眼一翻,腰肢一抖,險些瞬間岔氣。 “艸他娘的真緊,又要射了!” 被緊致的rou壁包裹住的瞬間,強烈的快感如同閃電一般貫穿了全身,周歡腦中一片空白,一瀉千里。 那是一種無與倫比的美妙感覺,仿佛原地升天一樣,周歡緊緊抱著孟小桃,不受控制地一邊射一邊律動,將那一股股濃稠的jingye填滿火熱的甬道。 “停……停下!”孟小桃似乎已經自暴自棄了,知道反悔也沒有用,他只能淚流滿面地哀求,“別動……!” “停不下來,腰……自己在動……” 孟小桃根本沒想到周歡射了兩次,居然還這么硬,但事已至此他也別無他法,只能被動地承受著周歡的發泄,他雙手無助地攀著周歡的背脊,像是暴風雨中的一片孤舟,只能徒然地隨波逐流。 絡腮胡與昆侖奴在一旁眼巴巴地看著,見周歡那紫黑色的粗壯rou刃瘋狂地進出,將孟小桃那被jingye灌滿的xiaoxuecao得啪啪作響,可憐兮兮地吐著白濁,向外翻著紅rou,不禁是又羨又妒。 周歡還不滿足,將孟小桃按在身下干了百來下,又將孟小桃抱起身來,從下往上繼續狠cao猛干起來。 孟小桃是大當家的心腹,在整個清河寨中也算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如今卻在自己手下面前毫無廉恥地大張著雙腿,將自己那被蹂躪得汁水四濺的私處毫無保留地袒露在絡腮胡和昆侖奴面前。 但這都還不是最羞恥的,最讓他羞愧難當的是自己的身體——面對如此凌辱,他的身體卻在愉悅地顫抖,那根在胯間亂聳的玉柱便是無可辯駁的證據。 “別,別看……”孟小桃拼命地搖晃著腦袋,然而他的懇求卻沒有得到回應,換來的反而是更加激烈的沖刺。他大大地后仰起上半身,后腦勺無力地靠在周歡肩上,被周歡的rou刃頂得一下一下地不由自主向上挺著腰。 而將這一幕盡收眼底的絡腮胡和昆侖奴則是看得目瞪口呆,鼻血直流。 周歡其實并非有意折磨孟小桃,但藥性發作的他這時實在已經沒有一絲一毫的理智,他能做的便是像一頭野獸,盡情地在孟小桃身上發泄他的欲望。 “停……停下……”孟小桃涕淚橫流地拼命搖頭,小腹不受控制地痙攣起來,早已挺翹的玉根花枝亂顫地將透明的花露甩在身前的地面,“要、要出來了!” 孟小桃話音剛落,便發出一聲尖叫,隨即一道金黃色的液體從那亂晃的玉根頂端飛濺而出。 “哇……”絡腮胡和昆侖奴不約而同地發出嘆為觀止的驚嘆聲。 “啊啊啊啊——!”孟小桃爽得白眼也翻了過去,就在他失禁之時,周歡也掐著他的腰,往最深處狠狠一頂,將大股大股的白濁注入陽心。 這已經是周歡第三次射精了。 可是他完全停不下來,他知道這絕不僅僅是春藥的問題。 周歡在孟小桃體內意猶未盡地抽插著,意亂情迷地輕輕撕咬著孟小桃的耳垂。 “還沒完么……”孟小桃睜開婆娑的淚眼,有氣無力地道,“我、快不行了……” “最后一次。”周歡從耳垂吻到了那微微張開的唇,孟小桃身體一顫,條件反射地想要躲開,卻不意間對上周歡的眼神。四目相對的瞬間,一種莫以名狀的情緒在兩人之間彌漫開來,孟小桃抖了抖濃密的睫毛,不自然地移開了視線。 “那就……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