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月下縱情聲凌亂 相見不語淚成行(周x蕭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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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宮中之后,接下來的一連好幾天,周歡的心情都好得不得了,干起活兒來也是加倍的積極勤快。周圍的人忍不住問他,是不是遇上了什么喜事,周歡只說自己前些日子遇到一個仙人,卜了一卦,得了個上上簽。 果然沒過多久,表現(xiàn)積極的周歡就被提拔為中宮永巷令。這下大家都好奇了,紛紛跑來問周歡,是如何遇到那個仙人的,自己也想蹭一蹭仙氣。仙人什么的當然只是周歡隨口胡謅,不過他也不讓大家失望,但凡來找他的,周歡都會發(fā)一份壓勝錢。漸漸地,周歡好善樂施的名聲就在宮中不脛而走,來向他噓寒問暖的人越來越多,不知不覺之中,周歡竟也積累了一定的人緣和聲望。 而在周歡結(jié)交的這些友人當中,有一位名叫薛炎的男子,尤其與周歡投緣。薛炎乃朔州人士,年紀比周歡大一歲,有著北方人典型的魁梧身材,生得濃眉星目,豪爽陽剛之中不失儒雅之氣。 兩人的第一次相遇是在東宮。那一日,周歡奉陳皇后之命到東宮侍讀,當時太子蕭昱和太保蘇泌的兒子蘇修仁一起下棋。蘇修仁棋差一著,卻又不肯服輸,暗中偷了蕭昱幾顆白子。蕭昱察覺到不對勁,指責蘇修仁偷子,蘇修仁當然死不承認。而蘇泌當然護犢心切,反過來栽贓蕭昱血口噴人。 蘇泌是陳皇后的妹夫,在朝中勢力可謂如日中天,面對太子,竟是絲毫不留情面。當時只有六歲的蕭昱百口莫辯,一張小臉憋得通紅,又氣又急地抹眼淚。 蘇修仁偷子時,周歡正站在蘇修仁身后,將他的小動作看得一清二楚,但周歡人微言輕,不好當面指摘。他靈機一動,忽然大叫一聲:“有老鼠!” 所有人都被周歡這一聲大叫嚇了一跳,紛紛將視線投向周歡,周歡指著蘇修仁腳下道:“小公子,老鼠在您腳下!” 蘇修仁嚇得一聲尖叫,差點撅著個腚原地起飛。周歡趁亂上前抓住蘇修仁的后領(lǐng),說了聲“失禮”,便一把將蘇修仁提溜起來,在半空中抖了一抖,誰知這一抖,竟真的從蘇修仁身上抖落了幾粒白子。 蕭昱身旁的太子侍從官薛炎眼尖,一眼發(fā)現(xiàn)了那幾粒可疑的白子,飛快地上前一步撿起來,質(zhì)問蘇修仁這幾粒白子是怎么回事。 人贓并獲,鐵證如山,蘇修仁也只好承認是自己偷了子。蘇泌頓覺得臉上無光,將蘇修仁劈頭蓋臉地痛罵了一頓,敗興而歸。 “周令君,今天都是多虧了你。太子殿下,來,跟周令君說謝謝。”蘇氏父子走了之后,薛炎將太子蕭昱抱起,握著他的手道。 “謝謝周令君。”蕭昱依偎在薛炎懷中,眼角還掛著淚痕,一雙眼眸亮晶晶的。 周歡一邊笑著說應(yīng)該的,一邊暗暗心想,蕭昱不愧是蕭晗的親生兒子,真是個不折不扣的美人胚子。 “不過話說回來,既然是東宮侍讀,為什么皇上卻不來呢?”周歡忍不住問出心中疑問。 薛炎眼神一黯,道:“皇上……也許是還沒有勇氣面對這個孩子吧。” 周歡聞言也不由得默然。 “太子殿下長得很像他的母親。”薛炎注視著蕭昱的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尤其是這雙眼睛。而皇上,最無法面對的,恐怕就是殿下的這雙眼睛吧。” “可是這樣的話,太子殿下也太可憐了,就因為沒有皇上撐腰,所以蘇太保他們才敢這樣仗勢凌人,為所欲為不是嗎?” 薛炎搖搖頭:“令君有所不知。太子殿下自小聰穎仁慧,美名廣傳天下,朝廷內(nèi)外有誰不心向太子殿下?奈何皇后與蘇泌一黨氣焰囂張,根本不把太子殿下放在眼里。想當初,齊王也曾經(jīng)因為親眼目睹蘇泌欺辱太子殿下而忍不住當眾叱責蘇泌,結(jié)果卻反被蘇泌告了一狀,于是就被下令之國了。連性情直爽仗義的齊王尚且不能幸免,那就更不要指望皇上做點什么了。” “炎哥哥,父皇是不是討厭我?”蕭昱扒拉著薛炎的衣襟,小聲地嘟噥道。 “沒有的事。皇上最喜歡殿下您了。他是全天下最愛您的人。”薛炎輕輕地握著蕭昱的手,柔聲道。 “真的么?”蕭昱聞言大喜,轉(zhuǎn)過頭來充滿期待地望著周歡,“令君哥哥呢?你以后還會來看我么?” 周歡用力點點頭:“當然!” 君子一諾抵千金,既然答應(yīng)了太子,周歡自然不能食言。于是自從那以后,周歡便會時不時抽空前往東宮,探望蕭昱和薛炎。 而另一邊的蕭晗卻是望穿了秋水。眼看著半個月過去,蕭晗始終沒能再與周歡見上一面,他知道周歡剛剛升任,雜務(wù)繁多,也不敢貿(mào)然前去探視,只能每夜獨守枯燈,孤枕難眠。 這一日入夜,正是萬籟俱靜之時,蕭晗剛剛合衣睡下,忽然聽到永樂殿外傳來一陣熟悉的旋律。他一個激靈匆匆起身,只披了件薄薄的單衣,連鞋都來不及穿,就光著腳奔出殿外。 蕭晗循著聲音來到永樂殿外的一棵樹下,那旋律卻戛然而止。他茫然地環(huán)顧四周一會兒,正東張西望時,周歡忽然從樹上跳下,從身后一把抱住了他。 “抓住你了,皇上!” 蕭晗發(fā)出低低的一聲驚呼,在周歡懷里轉(zhuǎn)過身來。 “你怎么才來,朕……朕一直在等你!”終于見到了朝思暮想之人,蕭晗再也忍不住,緊緊摟住周歡的脖子。 周歡心中又是感動又是愧疚,也情不自禁地摟住蕭晗腰身。 “皇上恕罪,臣平日里實在是忙得抽不開身。今晚也是好不容易才擠出的時間。”周歡低頭吻住蕭晗的唇,低聲道,“皇上真的這般想我?” 蕭晗被周歡這一吻,身子都酥軟了大半,膩著嗓音輕喘著道:“想,朕每日每夜……都在想你……” 周歡聽了這樣的聲音,哪里還把持得住,當下立刻將蕭晗拉到一旁的墻角,猴急地撕扯起蕭晗的腰帶,低聲道:“皇上,臣也想你。” 周歡一邊低頭吻住蕭晗,一邊忙不迭地將手探入蕭晗私處,翻開rou縫。誰知手指剛伸了進去,就感到里面竟柔膩濕軟。周歡一愣,隨后了然于心地笑了。 “皇上,您自己弄過?” 蕭晗羞得滿臉通紅,咬著唇小聲道:“朕……朕以為你今晚不來……” “不止今晚吧?”周歡咬著他的耳朵,手指在那粉嫩的rou壁上揉弄著,“皇上怕不是夜夜都一邊想著臣,一邊弄這里吧。” 蕭晗“嗯”地一聲輕哼:“誰……誰叫你總是不來……” “皇上就這么想要?” 周歡戲謔地在那saoxue里撥弄幾下,蕭晗就忍不住叫出聲來:“想要……朕想要……”接著不等周歡回話,蕭晗就迫不及待地伸臂勾住周歡脖子,與周歡吻得難舍難分。 由于時間寶貴,加之蕭晗早已做好了準備。周歡也不再做什么多余的前戲,直接摸出自己的硬邦邦的陽具頂進那濕漉漉的saoxue之中,把蕭晗抵在墻上干起來。 不一會兒,闌珊的樹影之下便傳來連連喘息聲,月光將一雙癡纏聳動的影子映在宮墻之上,見證著這段在隱秘的宮闈一角綻放的禁忌之情。 周歡將蕭晗按在墻上干了數(shù)百下,先射了一回,接著又抱著他躺下,讓他跨坐在自己身上,抓住他那兩瓣屁股蛋子,再次狠狠cao進那sao水如珠的嫩xue中。 他躺在地上,就著月光欣賞蕭晗衣衫不整地岔開兩腿,在自己身上瘋狂扭胯擺腰的yin蕩模樣。 蕭晗扭了一陣,便垂下視線,含情脈脈地注視著周歡。不知為何,看著他那雙眼睛,周歡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一個人。 “皇上,你想不想去見見太子殿下?”周歡開口道。 “太……子……?”蕭晗一怔,停下動作,“為……為什么……突然說起這個?” “皇上知不知道,太子殿下可想你了,每次見我都纏著問,父皇什么時候來看我?” 蕭晗忽然不說話了。 周歡一個翻身,將蕭晗壓在身下,親吻著他的眼角的那顆美人痣,柔聲道:“你是不是害怕?” 蕭晗不知不覺紅了眼眶,眸光瀲滟:“朕……朕愧對他……也愧對他的母親……” 薛炎說的果然沒錯。對于母子倆的歉疚,是蕭晗與蕭昱父子相見的最大阻力。 “既然如此,那就更應(yīng)該去看看他,不是嗎?”周歡一邊緩緩抽送著,一邊柔聲安撫他道,“沒什么好怕的,有臣陪著您。” 蕭晗似乎心有芥蒂,躺在周歡身下只是哼哼唧唧,卻不說話。 周歡索性挺腰一頂,蕭晗便猝不及防地發(fā)出一聲驚呼。 “皇上,您的回答呢?” 周歡瞄準蕭晗的弱點,著力抽送,語氣雖是詢問,卻帶著不容反駁的氣場。 蕭晗被頂?shù)糜窀鶃y顫,sao水涌濺,只能嚶嚶哼哼地回了聲:“好……” “您說什么?臣沒聽到。”周歡俯下身去,把耳朵湊到了蕭晗唇邊。 蕭晗顫聲應(yīng)道:“朕、朕……答應(yīng)你……” “這就對了。”周歡微微一笑,低頭再次吻住蕭晗的唇。 當下兩人不復言語,只顧在那迎風搖曳的垂柳下交頸深吻,縱情相擁,直至將盈盈花露濺滿身下柔軟的草叢。 翌日,蕭晗信守承諾,隨著周歡來到了東宮。 從御輦中走出時,蕭晗有些不安地抓住周歡的手,周歡微微一笑,向他投去一個鼓勵的眼神。 蕭晗與周歡一前一后地走到東宮門口,還未走進庭苑,便聽到一陣銀鈴般的笑聲。 “炎哥哥,你在哪兒~” 蕭昱站在庭院當中,眼睛上蒙著一塊黑布,正張開雙手,與宮女太監(jiān)們玩捉迷藏。而站在他身后不遠處是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雖一語不發(fā),卻溫柔地注視著人群中的那個小小的背影,看模樣正是薛炎。 蕭昱伸出肥嘟嘟的小手,像是轉(zhuǎn)暈了似的跌跌撞撞地朝蕭晗的方向走來,腳下不知被什么東西一絆,眼看著就要摔倒。蕭晗來不及多想,便快步上前,一把將他抱在懷里。 “我抓到你了!”蕭昱緊緊地抱著蕭晗,傻傻地笑著,“我知道,你是炎哥哥,對不對?” 眾人一見是蕭晗來了,連忙嚇得撲通跪倒在地,大氣也不敢出一聲。 蕭昱卻全然不覺,他扯下蒙在眼睛上的黑布,看到的卻是一個他從未見過的陌生面孔,忽然怔住了。 “你是誰?”蕭昱睜著一雙水靈靈的眼睛,呆呆地注視著蕭晗。 被蕭昱那雙眼睛盯著,蕭晗的心頭忽然沒來由地涌起一股熱流。 在來到東宮之前,他的內(nèi)心始終拒絕太子的存在。每每想起太子,便好像有一只手伸出來,毫不留情地撕開他內(nèi)心深處那道血淋淋的傷疤。尤其是在聽說太子的眼睛很像他的母親后,蕭晗更是沒來由地對太子產(chǎn)生了畏懼。 人的先入觀總是這么的奇怪,明明父子倆從未見過面,蕭晗卻如此篤定地認為自己害怕那雙眼睛。 如今父子二人一朝終得見,蕭晗卻意外地發(fā)現(xiàn),蕭昱的眼睛原來是這樣的美。 蕭晗緩緩地蹲下身去,伸手輕輕撫上蕭昱的臉頰,一時間千言萬語涌上心頭,卻不知從何說起,還未開口,淚已先流。 蕭昱何等聰慧,看到蕭晗這副樣子,他似乎也明白了什么,怔怔地問了聲:“父皇?” 蕭晗再也控制不住,將蕭昱緊緊地抱在懷里,失聲痛哭。 “父皇……別哭……”蕭昱伸出手去,輕輕抹去蕭晗眼角的淚水。 當年蕭晗被陳皇后逼jian宮女,生下太子一事,在宮中鬧得沸沸揚揚。尤其是侍奉東宮的那些宮女太監(jiān)們,對于蕭晗和蕭昱的遭遇大多都是心懷同情。如今見父子兩人終于好不容易相見,面對此情此景,也是不禁感慨萬千,暗暗拭淚。 ——除了一個人之外。 薛炎面無表情地站在不遠處,一副鐵石心腸,無動于衷的樣子。 周歡悄悄地走到薛炎身邊,小聲道:“薛炎,這么感人的場面,虧你還能不動如山啊。” 薛炎緩緩轉(zhuǎn)過頭來,盯著周歡看了半晌,最后嘴里蹦出幾個字:“我不是薛炎。” 周歡一愣,不明所以地看著他:“不是薛炎?那你是誰?” “我叫薛冰。薛炎是我哥。”那男子緩緩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