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溫泉邊激情koujiao,噗嗤噗嗤一頓猛cao
“放過我吧,我想解脫。”齊北山苦苦哀求,“我錯了,千不該萬不該,見錢眼開害你坐牢。” 他跟傅嶼年的梁子,四年前就已經結下了。他害怕再次遭到傅嶼年的打擊報復,這個狗男人昨天已經把他的手yin視頻公之于眾,日后還不知道會對他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 傅嶼年正在別墅里的露天溫泉場泡溫泉,古銅色的肌膚背對著他,背靠在池沿上,背脊線條勁瘦有力。聽完齊北山的話,他沒有轉過頭,語氣冰冷:“過來。” 雖然只有簡單的兩個字,齊北山還是感到了莫名的壓迫力。這傅嶼年喜怒無常,齊北山不敢不聽話,很乖巧地走到傅嶼年身邊,蹲下。 傅嶼年突然從溫泉里轉身,修長有力的手指掐住他的脖子,把他整個人按進溫熱的泉水里,齊北山眼前一黑,耳邊聽到齊北山的聲音:“就讓我來告訴你,別癡心妄想,你永遠都不會解脫!” 正當齊北山在水里掙扎,感覺快要死了的時候,傅嶼年才放手。 齊北山的頭露出水面時,傅嶼年的嘴角微微勾起,但齊北山沒有發現。他嗆得不行,大口吸氣。被水浸濕的白色T恤緊緊貼在胸前,透出來的男性rutou一起一伏。 “我不解脫!我是你的狗!我再也不要解脫了,從今以后,你要我往東我就不敢往西。”齊北山一邊喘粗氣一邊向傅嶼年表忠心,還學了兩聲狗叫。 事已至此,齊北山也只好認命。畢竟跟冷血大冰山溝通不了,搞不好還得玩玩小命。 突然感覺一只用力掐了一下他的rutou,齊北山吃疼,被水嗆暈乎的腦子猛然清醒。 他的Omega,只能是他的,生是他的,死也是他的。只能讓他享用,讓他折磨。既然找不到其他純正血統的Omega,也只好找這個來湊數了。傅嶼年有自己的zuoai原則,那就是只和純正血統的Omegazuoai,不然他寧愿忍著。除了實在忍不住,會找人發泄一下,但也僅限于koujiao,不會進入。 這個Omega雖然看上去很菜,但同樣能給他帶來性沖動和刺激。 “挺大的啊,sao貨。”傅嶼年說。 齊北山為了討好他,脫掉了自己的上衣,既然你想看,那就讓你看個夠。 他挺著胸湊到齊北山面前,討好道:“都硬了。” “sao逼!”傅嶼年罵了一聲,狠狠地在他湊過來的rutou上吸了一口,舌頭在上面打著旋兒,發出吸溜吸溜的響聲。 齊北山的手環抱著傅嶼年的腰側,輕輕按摩,傅嶼年的呼吸越重,表示對他的手法越滿意。 但齊北山沒得意多久,他的頭就被傅嶼年按到了水下,他的嘴就懟在傅嶼年的大幾把上,碩大的roubang像定海神針,排開碧水,直頂他喉心。來來回回地戳他的喉嚨,齊北山越掙扎,傅嶼年的幾把插的越用力。 齊北山叫苦不迭,cao你大爺的,變態啊,每次都玩這么要命的koujiao! 心里一邊腹誹,嘴上還是用力的吮吸,嚙咬,就著甘甜的溫泉水,吃得比滿漢全席還香。但畢竟是在水下,齊北山堅持不了多長時間,只能抱著必死的決心更加用力的取悅傅嶼年,把傅嶼年的大粗幾把都舔出花兒來,只盼著傅嶼年舒服了,趕緊放他出水面透口氣。 然而傅嶼年這個狗男人,幾把越舔越硬,比石頭還硬!到最后,齊北山的嘴巴都被大幾把戳腫了,傅嶼年還沒有要射的意思。 或許是怕水下的人溺死,按住齊北山的手松開了。 齊北山如臨大赦,貪婪的呼氣吸氣。 但傅嶼年不給他喘息的機會,一只大掌握住他的手腕,另一只大掌死死勾住他的后腦勺,身體貼的死死的,瘋狂地吻他,不讓他呼吸。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把齊北山搞得更加狼狽,腹腔里一口氣接不上來,臉憋得通紅。傅嶼年的嘴格外有彈性,吻的極其用力,齊北山的嘴巴又腫了幾分。齊北山胸腔里的那口氣幾乎是被齊北山一點一點吸出來的。 這個男人的嘴簡直比吸盤還要恐怖! 傅嶼年的唾液和他的唾液交織在一起,拉著絲兒,齊北山很受用。兩套性器官早就癢得不行,在水里夾著兩根大長腿,屁股扭來扭去,偷偷的把自己的皮帶解開,褲子順著腿滑了下去。 “想要了嗎?”傅嶼年在他耳邊輕笑。 該死,這個男人今天是怎么了?居然用這種語氣和他說話。 齊北山早就按捺不住了,用力點頭。 只見傅嶼年蹲在水里,露出整齊的白牙,在他露出的小幾把上來回摩擦。他的小幾把上沾滿了不明物體,是兩套性器同時分泌出的粘液混合到了一起。 在被傅嶼年的嘴包住的那一剎,齊北山的身體不受控制,急劇地戰栗著,忍不住發出sao到天際的悶哼。而且,幾乎要把他的小幾把從身體上吸斷掉! 對于齊北山而言,傅嶼年是高高在上的神,傅嶼年給自己吃幾把,是神的恩賜,叫齊北山如何不心肝兒顫。 小幾把還沒來得及高潮,他那沒有幾根毛的小sao逼就被傅嶼年的三根手指捅了進去,用力太猛,齊北山疼了一下。但很快,小sao比開始流出源源不斷的yin水,發出享受的浪叫。傅嶼年不是個憐香惜玉的人,用手指在他的sao比里重重地扣,扣得他站也站不穩,強撐著,心簡直要酥碎。現在就是叫他立刻死了他也愿意。 “該你了!”傅嶼年猛地抽出手,按住他的后脖頸,讓他趴到溫泉池邊沿。大幾把懟進了齊北山水流不止的sao比里,把他的sao比攪得天翻地覆,好幾次他感覺甚至頂到了他的胃。 劇烈的性愛讓他感到無盡的暢快,“射給我,射給我!” “叫我什么?” “主人。” “射給誰?” “射給賤狗。”幾乎是想都沒想,齊北山脫口而出。在他的潛意識里,自己和傅嶼年的關系是極其不對等的。傅嶼年高高在上,他卑賤的像一條癩皮狗,靠著主人賞的骨頭歡天喜地。 “cao死你!”傅嶼年咬牙,發出獅子一樣低沉的怒吼。 “啊~啊~cao死狗狗!親愛的主人!cao爛我的sao比,cao腫我的sao比,主......主......主人.....”說到最后,齊北山幾乎要斷氣險些被cao得死過去。 傅嶼年扶住齊北山的腰,加大馬力,一次又一次地沖刺著,像是一把動蕩年代的機關槍,在他的sao逼里橫沖直撞,撞爛他的五臟六腑,四肢百骸,最后,再射出致命的一炮。 這是齊北山被人cao得最酣暢淋漓的一次了,他感覺靈魂都要升空飛天了。 傅嶼年cao完齊北山之后,丟給他一張銀行卡,穿上保鏢遞來的睡袍就走人了。 沒想到這個狗男人還有點人性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