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齊北山的手yin視頻被公之于眾,社死了
齊北山面色大變,手心不斷冒汗,“啪嗒!”一聲,盒子從他手上滑落,里面的東西散落一地。 男人摘了墨鏡,齊北山這才看清男人深不見底的眸子,以及他嘴角若有若無的冷笑,然而男人的手已經(jīng)抵上了他白皙的脖子,他在他耳邊用低沉的嗓音輕輕地說道:“我叫傅嶼年。” 傅嶼年,前傅氏集團的法人代表兼董事長。其父是某地高官,權(quán)勢滔天,黑白通吃。 樹大招風,可就是這樣一個有權(quán)有勢、叱咤風云的人物,居然也有栽跟頭的時候。 這一切的一切,全拜齊北山所賜。 四年前,齊北山為了躋身上流圈子,結(jié)識了傅家千金傅冰,因為他長得俊,傅冰在他身上砸了不少錢。就在他認識傅冰的第五天,齊北山正在糾結(jié),以什么樣的的姿勢才能不讓女人發(fā)現(xiàn)自己的另一個性器。有一個叫做“A叔”的人找到了齊北山,承諾給他一筆巨款,前提是要幫他找到傅氏集團偷稅漏稅的證據(jù),可以先付五十萬定金。 那可是兩千萬啊!他這輩子都不可能見到這么多錢。雖然他知道這件事的風險很大,但他還是愿意冒險一試。 其實他好像也沒有做多少事,迷迷糊糊簽了名,把舉報信交到上頭,兩千萬支票就這么輕易的到了他的手里。后來他才知道,那兩千萬是A叔黑了傅冰的賬戶,再從傅冰的賬戶里轉(zhuǎn)給他的。 感覺到呼吸越來越困難,齊北山的思緒被拉回了現(xiàn)實。傅嶼年的手死死地鉗住他的脖子,在他快要失去意識的前一秒,突然松開手,齊北山失去重心狠狠地跌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原本白皙的脖子紅了一大塊。 “傅......嶼年你想要要干什么?錢.......我可以還給你,求你放了我......” 傅嶼年俯身,抬手勾起他的下巴,譏笑道:“放了你?老子還沒玩兒夠呢。” 齊北山還是不敢相信,眼前的人是傅家的人。當年傅氏集團的丑聞鬧得滿城風雨,傅嶼年和他的父親雙雙入獄,名下所有資產(chǎn)沒收充公,法院判決書上寫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判無期徒刑。 這才.......第四年! 因為傅冰緣故,齊北山曾經(jīng)遠遠見過一次傅嶼年。 齊北山本來長得四分女像,此刻滿臉驚恐,像一只軟弱的幼獸,讓其他猛獸想在他身上狠狠地撕咬。傅嶼年在監(jiān)獄了待了兩年,平時生理有需求不是沒有找過男獄友解決。本來他是想報復齊北山,此刻報復的念頭突然被壓住。反正玩兒一下也耽誤不了多少工夫。 “把衣服脫了。”傅嶼年居高臨下看著他,表情依舊冷漠,只是語氣發(fā)生了一絲難以察覺的起伏。 齊北山不明所以,以為傅嶼年要打他,下意識捂緊了衣服。 傅嶼年來了興致,把齊北山拖到了后面房間的床上,他力氣很大,齊北山完全無法反抗。 齊北山橫躺在床上,似乎有些明白傅嶼年的意圖。傅嶼年粗暴地撕開他的衣服 ,并且不斷地扇他巴掌。 齊北山被打蒙了。 報應不爽,齊北山就這樣落入了傅嶼年手中,淪為了他的玩具。 當齊北山再次醒來時,已經(jīng)是三天后,躺在病床上,嘴上戴著氧氣罩。 原來上次他給傅嶼年koujiao時,對方太過禽獸,直接把他干到了窒息。 此刻,他感到自己的胸口很不舒服。不一會兒,醫(yī)生過來查房,告訴他,他的支氣管被粘液堵塞住,幸虧送到醫(yī)院清洗及時,只是短暫的休克,再晚幾分鐘可能就會因大腦缺氧而死亡。 醫(yī)生和他說話時,他呆呆地望著天花板。醫(yī)生走后,他才眼睛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自己住的病房豪華異常,絕對是傳說中的VIP病房。送他來醫(yī)院的,除了傅嶼年還會有誰? 王八cao的!狗日的!齊北山腹誹了兩句。不過哪個狗男人活是真的好,爽是真的爽,他媽的自己總不能為了爽不要命吧!然而,就在此刻,病房的門“嘎吱”一聲,被人推開了。 “傅總,請。” 聽到“傅總”這兩個字,齊北山像是聽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趕緊閉上了眼睛。 耳邊的腳步聲越來越靠近。 “真是個廢物啊。這樣的Omega還不如死了算了。” 作為全世界唯一的擁有純粹血統(tǒng)的Alpha,傅嶼年有著優(yōu)良的基因,高貴的身份,滔天的權(quán)勢。看到這么菜雞的Omega,傅嶼年連給他標記信息素的欲望都沒有。至少,現(xiàn)在是毫無欲望。 可是他的族人們,在融入人類社會中,都逐漸被人類社會所同化,原有的血統(tǒng)也已經(jīng)被玷污。好不容易碰到一個血統(tǒng)純粹的Omega,卻是一個豬狗不如的廢物。 然而,可憐的齊北山,由于從小被人類夫婦收養(yǎng),并不知道自己是個Omega。一直以為,自己有兩套生殖器官是因為基因變異,所以才導致了自己的不正常。 齊北山閉著眼睛,祈禱傅嶼年不要靠近自己,他身上的傷還沒恢復好。然而可怕的事情還是發(fā)生了,傅嶼年粗暴地除去了齊北山面部的氧氣罩。齊北山微微皺起眉頭,繼續(xù)裝睡,然而那個男人并沒有因此而放過他。傅嶼年修長的手指慢慢滑過他的臉龐,隨即伸進了齊北山的嘴里,觸碰到他的雙唇和舌頭,一直抵達他的喉嚨,慢慢攪動著。齊北山的下體雖然疼痛,但是此時開始有了感覺。他的臉上泛起一絲潮紅。 該死!這個男人無論做什么都充滿誘惑力。就連傷害他,也讓他心肝兒顫。 然而,此時,傅嶼年手上的動作突然停止,掐住他的脖子道:“別給老子裝睡!” 齊北山能感覺到他呼出的冰冷的氣息,那冷冷的氣息打在臉上,有一種別樣的誘惑力。 齊北山緩緩睜開眼睛,嬌羞地哼了一句。是的,他發(fā)sao了。說的文雅一點,他發(fā)情了。曾經(jīng)他并不是一個控制不住自己下半身的人。然而,碰到傅嶼年之后,他的兩套性器全部都覺醒了。需求也比以往更強烈。傅嶼年的身上似乎有一種別樣的魔力,蠱惑著他,吸引著他,讓他臣服,讓他甘愿淪為最卑賤的奴隸。 齊北山這時還不懂,那是來自Alpha身上獨有的強烈的吸引力。 “cao我,主人。”齊北山發(fā)出嗚咽地祈求。 雖然他帶病在身,但是心里涌起的yuhuo熊熊燃燒,他寧愿疼痛,寧愿立刻就死去。只求傅嶼年能止住他的yuhuo。 齊北山很主動的扒了自己的褲子,撅著屁股求他臨幸。 然而傅嶼年不為所動,死死盯住齊北山的xiaoxue,吐出兩個字:“好sao。” 齊北山以為他是調(diào)情,更受用了,聽到他罵自己sao,齊北山的xiaoxue開始往外滲出更多的水來。不料傅嶼年的大幾把并沒有湊過來,他拽起齊北山,往浴室里去。 “臟東西,洗干凈!”傅嶼年厲聲命令道。 齊北山像垂頭喪氣的小狗,開桑拿放熱水。從頭到尾,傅嶼年都在盯著他。齊北山使勁兒搓洗自己的身體,每一個角落都要洗到,生怕沒洗干凈,傅嶼年不滿意。如果一開始,是傅嶼年脅迫他與自己發(fā)生關(guān)系,那么從現(xiàn)在開始,就是齊北山下賤,饞傅嶼年的大幾把。他想討好他,勾引他,讓哪具身體侵占自己的身體,讓自己達到高潮。當然,他不能告訴傅嶼年自己的想法,一旦他猜透了自己的心思,傅嶼年就很有可能拋棄他,或者直接殺了他讓他消失。 正當他準備迎接傅嶼年的大幾把時,傅嶼年并沒如他所愿,而是再次命令他:“自己扣。” 他讓他站在浴室里,在他的面前扣給他看。齊北山早就忍不住了,方才洗澡時,用花灑沖擊下體時,他的雙腿就開始打顫了。聽到傅嶼年的話,如臨大赦,修長白皙的手指劃過自己的胸膛,順著腰腹,一直下去,停在自己的陰蒂,先是慢慢揉搓,然后快速地揉出許多yin水來,那些晶瑩的長涎,如斷線的珍珠,一直低落到地上。齊北山再也受不了了,xiaoxue外面滑滑膩膩,伸出中指便滑進了xue內(nèi)。齊北山忍不住抽搐,輕輕叫了出來。他幻想自己的手是齊北山的大roubang,用力地往里懟,同時輕輕扣自己的zigong內(nèi)壁。 浴室里水汽氤氳,齊北山雙眼朦朧地望著傅嶼年,那是哀求的眼神。傅嶼年對于他的哀求不予理睬,神色也不見絲毫起伏。 此時,不單單是齊北山的xiaoxue欲壑難填,他的小幾把也開始翹起來,屁眼子也癢。可是他只有兩只手啊!哪里忙的過來!一想到自己sao出天際的樣子,齊北山就更加興奮了。 該死的傅嶼年,居然無動于衷!也不來幫幫他!齊北山心里惱他,卻又不敢發(fā)作。一個人手yin到了高潮。傅嶼年這才露出一抹嘲諷的笑來。 然而,當他跟隨傅嶼年的手下辦理出院手續(xù)時,卻看到醫(yī)院液晶顯示屏上正在放映一個俊俏男人的手yin視頻......畫面高清,甚至都不帶打碼!哪個男人居然與他的臉長得一模一樣!他的兩套生殖器全部被公之于眾了。他要瘋了! 路過的幾個護士開始對他指指點點,似乎是在議論他的性別。 那是他隱藏了多年的秘密! 傅!嶼!年!該死的禽獸! 這下他還有什么臉面見人!一旦這種視頻傳到網(wǎng)上去,他恐怕會被人嘲笑死!沒有人會接受同時擁有兩套性器的怪人!他必須找到傅嶼年求他刪掉視頻,不管是付出什么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