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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陷入了一段詭異的親密關系中,rou體上如膠似漆,嘴上依舊針鋒相對,恨不得用惡毒的語言詛咒對方到明年。 哈利常常要忍住露出“斯萊特林笑容”的沖動,他很懷疑,德拉科的魔藥水平是不是真的如斯內普等人說的那么好。 “波特。” 哈利停住腳步,轉身望向從大廳跟了過來的人,格林格拉斯正惡狠狠地瞪著他,快步走上前來,在哈利耳邊低聲丟下一句,“我要和你談談。” 說著,她徑自往前走,沒走幾步就回頭看一眼,確認哈利有沒有跟上。 格林格拉找到一間空教室,打開門讓哈利先進去,關上門后,還在上面加了幾個魔咒。 她一回頭,魔杖就已經指到哈利臉上。 哈利坐在課桌邊緣,任由這根魔杖指著自己的臉,他靜靜地看著格林格拉斯的眼睛,直到她的手開始顫抖,幾乎拿不穩魔杖。 “你想說什么?”,哈利語氣漠然,仿佛根本沒把她看在眼內。 “你——”,格林格拉斯在努力找回理智,她急促地呼吸,緩緩壓下魔杖,聲音因為憤怒和忍耐有些變調,“德拉科很不對勁,你到底給他下了什么魔藥?” 哈利好奇地反問,“他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嗎?” “他每個地方都不對!”,格林格拉斯快要尖叫了,憤怒重新占了上風,“我從來沒見過德拉科這個模樣,一定是你,波特,是你搞的鬼!” 哈利聲音沉下來,“格林格拉斯,我建議你說話明白一點。”,他不是不擔心的,小馬爾福性格一直以來都不怎么樣,在對著哈利時尤其激烈。 哈利把這些古怪的激烈歸咎于馬爾福面對他時的復雜情緒,他的血液是guntang的,但總想把溫度降成冰點,他很有可能為了逃避對哈利·波特的迷戀,而亂吃魔藥。 格林格拉斯快要哭了,她是真的很擔心,“我知道他半夜會偷偷起來熬魔藥,在快要熬好的時候,又會一腳將坩堝踹翻,用魔杖將殘渣都清理干凈,所以我根本不知道他在熬什么!” 這個回答有點出乎哈利的意料,“他在重復這種行為?” “是的!”,格林格拉斯喊道,“我敢發誓,他會在寢室里偷偷地哭,是布雷斯告訴我的!” 哈利皺眉,“布雷斯·扎比尼為什么要將馬爾福的事情告訴你。” 格林格拉斯的眼神變得怨恨,“噢,可能因為我們曾經有過的婚約吧。” Well,這下哈利真的有點開始在意格林格拉斯了,“曾經?” “戰爭之后,我的父親單方面取消了婚約。”,她深深地皺起眉,哈利恍然大悟,斯萊特林注重利益,恐怕是格林格拉斯先生認為馬爾福死定了,才做了這個決定。 格林格拉斯盯著他說道,“我的事情不是重點——如果你不能誠實的話,那我會有其他辦法的,波特,你最好祈禱我有耐心等你的實話。”,說完,她就怒氣沖沖地走了。 哈利獨自在教室里思考馬爾福的事情,不知不覺間,“思考馬爾福”這件事已經占據了他生活的大部分時間,赫敏忙著準備高級巫師考試沒有察覺。羅恩已經開始懷疑了,有幾次午夜的魔藥小組聚會,都差點被沒有睡著的羅恩發現。 小馬爾福的想法比魔藥更難明白,哈利就像野外追蹤獨角獸的獵人,一點點地搜尋著蛛絲馬跡。至于格林格拉斯的威脅,哈利沒有放在心上,e on,她從來就沒有什么存在感。 哈利想得頭痛,靜靜地闔上眼睛,放空塞滿了東西的大腦。 當腦子里變得空曠后,又會被另一個人填上。 小馬爾福的迷戀是真實的,在性/交時,他的手指會死死地捉住哈利的肩膀或者手臂,眼睛很亮,他們總是臉貼著臉,鼻尖對著鼻尖,哈利可以從他淚膜的倒影里見到自己情欲中的臉孔。 他該死的、引人墮落的熱情——僅限于肢體動作,他會把哈利的頭摟到胸前,輕輕地梳理相比以前整齊不少的黑發,兩條細白的腿會屈膝蜷起,蹭著哈利大腿后側的皮膚,還有因為插入而緊繃的臀部。 “你令我惡心。”,他發出嘶嘶的,咬牙切齒的聲音,“波特,你比黑魔王還要邪惡,威森加摩應該審判你。” 哈利卡主他的下顎,讓他露出一段蒼白的脖頸,看著那因為不安而滾動顫抖的喉結,哈利像交配中的獅子一樣,伸出舌頭,從下往上,自鎖骨間的凹陷處往上舔舐,直到德拉科被迫仰起的下巴。 墻壁和大地都在顛簸,空氣有著深秋的寒冷,另一個人的體溫卻是guntang的,從血液里蔓延到皮膚上的guntang。 “…波特” 上唇與下唇相接的吐息,然后是舌尖頂著上顎前端的發音,這兩個音節就是小馬爾福所能說出來的,最動人的情話。 迷情劑的解毒劑比迷情劑本身還要難配制,其中有一部分原料,要在禁林里才能找到。如果小馬爾福每晚都要白費氣力,那么他現在,應該在禁林里。 哈利罕見地沒有拿出活點地圖,特意避開其他學生,繞了一大圈,再走往禁林的邊界。 解毒劑需要一種名叫西伯利亞血藤的原料,原來的禁林是沒有的,但四年級時,可能被困在禁林里的四頭火龍吃過帶有西伯利亞血藤籽的東西,這些草籽通過糞便散布在禁林里,沒多久,就長出了一小片。 哈利披上隱形衣,避免被禁林里的魔法生物打擾,順著記憶中的路線,走到幾年前困著火龍的地方。 原本放著鐵籠子的泥地此時長了一小片血色的藤草,馬爾福正蹲在這片藤草邊,小心地取下幾根枝丫。 德拉科聽到枯葉被踩動的聲響,警惕地站起來,抽出魔杖喊道,“從隱形衣下滾出來!” 一陣布料窸窣的聲響,巨怪波特憑空出現了,梅林作證,他真的對波特無休止的跟蹤xiele氣,所有罵人的詞匯都已經用過,再說的話,只會顯得乏力。 他悻悻地放下魔杖,不再理會哈利,繼續蹲下采摘西伯利亞血藤。 哈利在一邊默默地看了一會,說道,“你為什么要做這些沒有意義的事?” 德拉科皺了皺鼻子,厭惡地看了他一眼,“我在拯救我自己,這并不是什么沒有意義的事。” 正要用魔杖切下一片嫩葉,手腕一痛,就被繳了械。 德拉科驚訝地看著哈利把他的魔杖握在手中把玩,反應過來,“放下我的魔杖!” 哈利反而把魔杖放到了口袋里,德拉科氣得頭暈,該死的疤頭還要說,“你在七年級時自愿把魔杖給了我,忘記了嗎?我一直是這根魔杖的主人。” 德拉科飛快地想起了那些在戰場上的愚蠢行為,當然這不是最令他氣憤的地方,波特竟然敢說他是魔杖的主人,他的語氣,似乎還在暗示,他是別的什么的主人。 哈利在他要氣瘋了之前,走上兩步,捧著他的臉親吻,嘴唇都是冰涼發僵的,看來真的很生氣。 這里是禁林,隨時會遇到危險,不過沒什么東西能比哈利·波特危險了。哈利把他拖到一顆大樹邊,將他困在樹干和自己的身體之間。 德拉科緊咬著牙關,眼睛是閉著的,額頭上沁出冷汗,“波特。” 哈利頓住了,仔細地看他的表情。 德拉科睜開眼睛,視線越過哈利的肩膀,看著那片血色的藤蔓,又小聲地重復了一遍。 “...波特。” 哈利把他緊緊地摟到懷里,德拉科埋在他的衣領里,沒有聲響,也看不到表情。 霧氣越來越濃,但在西伯利亞血藤的窩里,霧氣被攪動著,時而清晰,時而迷蒙。他們滾落到藤蔓叢里,壓得小半片藤蔓低了身軀,恐怕不能再入藥了。 德拉科半瞇著眼睛,那種搖晃的感覺又來了,不是不快樂的。如果這快樂不是那么可悲的話。 哈利雙手撐在他頭顱的兩側,有點居高臨下的意味,用近乎是審視的視線,一點點地看身下的這具人體。 他見過馬爾福各種脆弱的模樣,有精神崩潰的,也有rou體脆弱的,無論是哪種,都只有他能看見。就像現在,他赤裸得像個嬰兒,血藤會把他的皮膚磨出血來。 你能輕易地傷害他,一直都是。 而德拉科·馬爾福給了你這個特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