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落花(在這個府里,殿下是唯一的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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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不是第一次與人同在一張床上睡覺,懷瀾卻還是覺得渾身不自在,不自覺地輕輕在華熙環(huán)抱著她的雙臂中掙扎了兩下。 懷瀾試著回憶幼年初喪母時,與云漪云沛在宮中相依為命的日子。失恃的孩子又不受寵,衣食都不妥帖,南方冬天潮濕陰冷,她們?nèi)齻€小孩子就一起蜷在床上彼此抱著取暖,否則衣衫被褥皆單薄,常常冷得睡不著覺。 她想告訴自己,沒什么大不了,只是被抱著睡一覺而已,明日不知又要如何,該快些入睡才是。 可無論怎樣暗示和安慰自己,華熙帶給懷瀾的感覺都與兩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小婢女完全不同,明明都是與她年齡相差不大的女孩,華熙的懷抱卻并不能帶給懷瀾什么像樣的溫暖與安心,反倒壓迫感更強一些。 嘴里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慕鸾z枕巾劃破了懷瀾細嫩的口腔內(nèi)壁,細碎的疼痛十分惱人,而今晚幾乎顛覆她認知的真相更讓她心緒煩悶。 女孩,霍山竟然是個女孩,而自己被她在軍營里百般調(diào)戲玩弄,到頭來這個臭流氓居然是自己小時候真心羨慕的那位北國公主華熙。 這些事實讓懷瀾一想到便哽得難受,不知是該悲哀、羞憤還是恐慌,更不要提她此刻還被華熙用對待一件陪睡玩具似的態(tài)度,隨意地抓著胸睡了。 此時已近三更,夜深人靜,只偶爾傳來一陣風(fēng)吹過樹梢的聲音,正因如此,帝姬隱忍壓抑的呻吟聲在杳無人聲的夜里顯得格外清晰。 懷瀾在床帳中緊緊閉著眼睛,嘴唇咬得發(fā)白,冷汗將她額發(fā)都浸透了。 太疼了,折磨了她許久的夾子一直沒有被取下,懷瀾拿不準華熙那副態(tài)度是真的連日勞頓困到忘了,還是刻意閉口不提為難她,只好就這樣被令人難以啟齒的疼痛折磨了大半夜。 身下敏感的花蒂已經(jīng)被夾子咬得疼到麻木再爆發(fā),懷瀾甚至可以幻想到它已經(jīng)紅腫成了怎樣悲慘的狀況。 華熙一向睡得不沉,淺眠中被懷瀾夾著抽泣的呻吟和悶哼灌了一耳朵,她皺著眉頭勉強睜開眼,一時沒清醒過來,以為還是在軍營里找了營妓陪睡,揪著頭發(fā)將懷瀾的臉抬起來,差點抬手抽她一耳光。 定睛一看,原來是被自己擄回家來的殿下,華熙悻悻地收回手,擱在她腦袋上拍了拍:“天,怎么還在哭,快睡。” 人是醒了,可也沒想起來夾子的事,懷瀾急得直哭,嘴被堵得嚴嚴實實,也不知道該怎么求饒,情急之下就著被華熙從背后環(huán)抱住的姿勢,輕輕扭了扭屁股。 兩人距離貼得太近,華熙自然不可能沒發(fā)現(xiàn)她這樣的小動作,這回再睜眼時臉上已不是被吵醒的惱怒而是滿臉莫名其妙:“殿下吃錯藥了?半夜扭屁股發(fā)情勾引我?” 自然不是!懷瀾又氣又羞,意義不明地“嗚嗚嗚”了幾聲。 華熙就這樣跟她大眼瞪小眼,半晌后突然福至心靈道:“啊,夾子?夾子還沒摘下來啊。” 懷瀾含淚點了點頭。 華熙笑道:“你乖一點,不許再哭。” 懷瀾又含淚點了點頭。 華熙將她口中的金絲枕巾抽了出來,眼看它已經(jīng)成了皺皺巴巴的一團,粗糙的金線上還帶著星星點點的血跡。 口中堵塞之物一去,懷瀾終于覺得松快了一些。 “想把夾子摘下來嗎?”華熙輕聲問她。 懷瀾再次點點頭,就好像在華熙面前,她只敢有這么一個動作,連聲都不敢出,生怕華熙一個不高興再隨便找東西堵了她的嘴。 “求我。”華熙將手伸到懷瀾身下,威脅道。 “嗯……求求你。”柔弱的帝姬可憐巴巴地望著她。 “再親我一口。”華熙作勢要將夾子捏得更緊一些。 這流氓欺人太甚,懷瀾被欺負得沒辦法,只能掙扎著扭過頭,在華熙下頜處輕輕親了一下。 嘁,還挺乖的么。 華熙一手按著她的頭,一手在懷瀾始料未及的時候飛快將夾子摘了下來。 “嘶——”懷瀾痛得整個人腰背都挺不直,在華熙懷里弓起了身。 華熙隨手插進她腿間,按著那可憐的小紅豆揉了揉:“睡覺。” - 次日清晨,懷瀾睜眼時已不見華熙的影子,昨日折騰了半夜,也不知何時才昏昏沉沉地睡過去。醒來一看,果然下身紅腫得厲害,被綁了一夜的胳膊關(guān)節(jié)發(fā)僵,下床時險些整個人摔在地上。 華熙不在,她又初來乍到,對這府邸一無所知,硬撐著走出房門,卻見那位管家已端然坐在院中的石桌旁,下首跪著兩個婢女模樣的女孩,正是一起被華熙帶回盛京的云漪和云沛。 懷瀾不是很擅長跟“管家”這類角色打交道,想起自己如今的身份又實在尷尬,昔日伙伴就在眼前也不敢問一句“一路可好”,只能無所適從地站在元溫面前,等著他開口說話。 元溫看著年紀大約有五六十歲,已經(jīng)是懷瀾祖父輩的人,性格也與華熙這種張揚外放的流氓截然不同,他用帶著審視的目光盯著懷瀾看了半天,才溫溫吞吞地問道:“昨晚睡得如何?” 懷瀾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猶豫半晌后回了一句:“……還好?” 元溫擱下筆,面色不豫道:“我沒有在問你,我問殿下。” 懷瀾一時尷尬得無以復(fù)加,不知該怎么回答。而元溫則依舊定定地看著她,不疾不徐地重復(fù)道:“現(xiàn)在,我問殿下昨夜睡得如何?” 懷瀾心里一沉,知道今日這般情形,大約要被找茬立規(guī)矩,只好硬著頭皮道:“我不知道。” “還算誠實。”元溫點點頭:“懷瀾姑娘,我憐惜你身世不易,又不懂規(guī)矩,故而今日從輕,二十板,你可服嗎?” 你可服嗎?怎么可能服呢,懷瀾本是皇家公主,而管家頂多能算是奴仆中的小頭目,對懷瀾而言,第一次以奴仆的身份,因為沒有盡職盡責(zé)地照顧主人的情緒,而站在院子里被管家這樣訓(xùn)話已經(jīng)是莫大的羞辱。 在軍營中月余,她好不容易才習(xí)慣了“霍山”的刁難和懲罰,如今除了“霍山”,卻要有第二個人來指點她的“規(guī)矩”了。 府丁搬來長凳,懷瀾迎著兩個小侍女擔(dān)憂又心疼的視線,輕輕搖了搖頭,而后深吸一口氣,正欲趴伏在長凳上,卻被元溫阻止。 “懷瀾姑娘,下人受罰挨板子,是要脫掉褲子的。” 懷瀾“噌”地一下站起身來,又驚又怒地看向元溫:“這不可能,我做不到。” “你別逼我,”元溫嘆息一聲,指了指地上跪著的兩個侍女:“你要想清楚,她們兩個留在這府里也不是高枕無憂,你若執(zhí)意違拗,我大可讓你后悔沒讓她們留在軍中做營妓。” 身為俘虜,無處不受制于人。 元溫隨口一句威脅,便讓懷瀾冷汗瞬間流了出來。她在邊關(guān)軍營里待了月余,再也見識過那些軍漢們是如何不把俘虜當(dāng)人看的,好不容易求著華熙將她們兩個帶出來,怎么能讓她們淪落到還不如留在封城呢? 短暫的權(quán)衡過后,她顫抖著雙手,在兩個侍女心痛的眼神下,自己脫了褻褲。 元溫坐在原地揮了揮手,幾個府丁霎時間將她生拖硬拽地按在刑凳上,極快極狠地打下這二十板。 南朝帝姬生平第一次這樣被人按著打板子,二十下好歹挨完,朱唇已被咬得鮮血淋漓。 跪在地上的云漪云沛見殿下為了自己受這樣的委屈,都已哭得雙眼通紅,但懷瀾竟然沒哭,她堅持著自己站起來,將褻褲一絲不茍地重新穿了,抬頭對元溫說:“罰我受了,請不要為難她們。” 元溫以為她會哭鬧,會像他認知中的所有南朝女人一樣,以此為“失節(jié)”,從而尋死覓活,但他獨獨沒想到懷瀾會是這樣的反應(yīng)。 她是很柔弱,但好像又不那么柔弱。 到底也只是一個十幾歲的女孩子,元溫看著她疼得發(fā)抖卻強撐著站直的身影,神色復(fù)雜地說道—— “懷瀾姑娘,你記住,在這個府里,殿下是唯一的主子,你的感受和想法并不重要。如今我叫你一聲姑娘,是出于憐惜,但若你不懂得仆從的本分,我也有更難聽的稱呼等著你。” “同是敵國來的俘虜,這兩個女孩子,我可以送到下人院子里去做點粗活,只需嚴加看管即可。因為她們這些做奴婢的,被俘了也不過是換個主子服侍,生不出什么僭越之心。” “你卻不行,你的待遇只會不如她們兩個。” “草芥到了哪里也仍是草芥,雖向來被人踐踏,卻不會費心刻意為難,而像殿下您這樣嬌柔金貴的花,一朝從高枝上摔下來,得格外多踩一踩,才能讓你習(xí)慣,做一抔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