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洋裝與鋼鐵頭顱
深夜里,寧從遙從噩夢中醒來,下意識的伸手去摸,卻在沒摸到弟弟時驚出一身冷汗。 暖白色的木門半關著,露出外面走廊昏暗的燈光。 他迅速坐了起來,環顧四周都沒能看到弟弟。寧從遙記得今夜是沒有客人前來的,因為大雪凍壞了公路,不可能會有車來。他抓起一件棉服急匆匆的往外跑。 寧從錦卻確確實實在接待三名客人。 正坐在他面前的,是附近村莊上的墓園主人喬盛。高大的中年男人穿著一身羊毛大衣,手指十分不安分的在少年的身體上撫摸。 狹小的眼睛很yin邪的盯著眼前人。 寧從錦穿了一套很繁復的蕾絲蓬蓬裙,白色的花邊系著他的脖頸,繡著玫瑰的束腰將小乳擠壓出來。層層疊疊的裙擺下面沒有穿內褲,只用綢帶在腿上綁了蝴蝶結。 這是院長送給他的禮物,用來鎮壓墓園里的亡魂。 另外一名坐在沙發上抽煙的男人則是牧師。他長得很不健康,粗壯的脖子上掛著十字架,肥大的手指上套著一枚金戒指。 老實說,他有點不滿意。雖然眼前的禮物相當美麗,但是三個人玩弄還是少了點。他替院長處理過那么多少年殘破的尸體,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 正在牛飲香檳的男人卻很高興。他只是墓園的守墓人。喬盛邀請他前來的時候,他還沒能預料到自己能見到這樣的尤物。他是個樸實無華的年輕人,對于這樣漂亮的對象感覺分外滿足。 “只要能插一次也是好的,”他默默的想。 寧從遙躡手躡腳的來到了四樓,空蕩蕩的樓道一個人都沒有。他感到很不安,也有點害怕。但是弟弟現在應該更害怕。他們到底的雙生子,一點微妙的心有靈犀是很自然的。 喬盛摸起了少年的雪乳。他不是會憐惜孩子的人,粗暴的力道將那對rufang捏的變形了,暴出青色的血管紋路。 “好痛啊,”寧從錦輕輕的叫喚著。他想開的唇卻很快被男人的手指插入了。 守墓的年輕人按耐不住,走上前來把玩他的舌頭。那里面很溫熱柔軟,令他心馳神往。 牧師總算站了起來,他被少年的叫喚激起了性趣。抓著少年白皙的腳趾,岔開了他的腿。 “嘖嘖,真是像花瓣一樣呢。” 少年的rouxue是淺淡的粉白色,看上去柔軟又青澀。被這樣三個人死死盯住,有點害羞的抖了抖。 喬盛托起少年的屁股,把那美味的rouxue往牧師身邊送去,“您先請。” 他將兩瓣臀rou揉捏的發燙,手指時不時的往后面的xue眼里擠。他的指甲很尖,寧從錦被他刺的扭動腰肢,將柔軟的下身袒露的更為放蕩。 “真是個yin蕩的孩子。” 牧師伸出手在那個花蕾似的地方掐了一把,惹來少年小聲的叫喚。 他俯下身,用肥厚的臭舌頭舔食花屄里淌出的蜜液。 寧從錦被他舔的發癢,忍不住喘息起來。 “這孩子好色,”牧師在他的rou花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總算滿意的笑著品評。 他解開褲腰帶,把一根騰著熱氣的黑紅roubang往少年的嫩xue里插。 喬盛很悠然的在玩少年的上身。他發現了少年rutou上還沒愈合的一點傷痕,在那里用力一掐。 牧師能感覺到少年的xiaoxue驟然收緊。他漲紅了臉忍住不讓自己那么快泄出來,喬盛輕飄飄的動作卻險些讓他功虧一簣。 男人生氣的從案桌上抓了一枚戒尺,在少年的乳rou上狠狠地拍打。 嫩rou很快就被他打紅了,寧從錦疼的抽搐,雙腿不住的亂蹬。 “痛!求求您,別打了!” 喬盛嗤笑了一聲,捏著他的臉頰rou,說:“可是牧師先生這么打你,你的小sao屁股夾的更緊了呢。” 他的手指還在摳挖少年的后xue,那里被玩的一片紅腫,已經很適合插入了。 他撩了撩大衣,只把那根巨物露出來。 寧從遙聽到了自己弟弟的哭喊聲,他當然很想沖進去。但是在他莽撞之前,院長來到了他的身后。 高大的男人附在他耳畔輕聲的威脅:“你難道想要自己的弟弟也變成一具尸體嗎?” 他沉默的站在原地,沒有再動作了。 院長將他帶到了隔壁的房間,示意他給自己koujiao。 少年的眉目清麗,鼻尖被黑色的短毛刺的微紅。他深埋在院長丑陋的胯下,吞吐那根不久前cao過弟弟的roubang。 隔壁時不時傳來弟弟的哭聲,他被三個男人無情的褻玩,嬌嫩的女屄就沒有空閑過。一個剛剛抽離,另一個就急急切切的插進去,把jingye往里面射。 等到院長在寧從遙嘴巴里發泄出來,隔壁已經很安靜了。 他拍了拍少年含著jingye的嘴,難得的沒有cao對方,說:“去吧,去洗洗你那個臟的像母馬一樣的弟弟吧。” 寧從錦確實渾身都臟透了,rou屄的紅rou翻卷,不停的淌著紅白的汁漿。屁股眼塞了牧師的十字架。 一對小乳被男人的領帶緊緊的綁住,上面還占有roubang臟污的死皮。這是喬盛的惡癖好,他喜歡cao少年的小乳。 他的嘴當然也被用過了,臉上斑斑點點的jingye和男人的口水。蕾絲蓬蓬裙破破爛爛,不過這本來就是一次性的情趣用品。 他昏昏沉沉,濃密的眼睫毛被厚重的jingye黏住,睜不開眼。只能嗅到來人身上jingye的腥臊氣味。 寧從錦想要蜷縮起來卻沒有力氣,只能抖著身子哀求:“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寧從遙吐掉了嘴巴里的東西,走過去把他抱了起來。 能夠這么溫柔抱他的除了哥哥不會是別人。寧從錦很安心的貼著他,不再喊疼了。 蓮蓬頭噴灑出溫暖的水,沖在弟弟的身體上。 寧從遙用毛巾輕輕的擦拭弟弟的臉,把上面沾著的jingye都擦掉。那對被束縛過久的小乳也隔著軟布緩緩揉捏。 他本來很不適應這樣觸碰親弟弟的身體。寧從錦被cao得可憐兮兮的,哀求他幫自己清洗。他當然不得不答應,時間一長,他也就習慣了。 分開弟弟的腿,手指揉捏那兩瓣rou屄,把它們從滑膩的觸感清洗到干爽。手指偶爾會伸進去,方便里面的jingye順利流出來。 這一次因為是三個人,射的格外多。 寧從錦輕輕的喘息,小rou根在哥哥的撫慰下抖了起來。他用腦袋頂了頂寧從遙,哀求的摸著他的手臂。 “哥哥,幫幫我。” 寧從遙認命的把那個手掌般長度的東西握住,用指腹在roubang上輕柔的按壓。 弟弟那根東西比自己要短上一些,但是更粗一點。兩枚囊袋上是淺色的絨毛,鼓鼓囊囊的,確實是要發泄的樣子。 寧從錦舒服的跨坐在哥哥身上,反手去摸他的臉。 他很喜歡哥哥,更準確一點,這個世界上,他最喜歡的就是哥哥。除此之外的其他人都是無所謂的。 很多人cao過他,女屄被cao過,屁股也被干過,嘴巴當然也是。寧從錦卻不記得他們的臉,只記得自己被玩的大都很疼。 而且這些人沒有一個有他和哥哥美麗,為什么要記住他們呢? 他們是親密的雙生子,他想,自己只需要記住寧從遙就可以了。 寧從錦舒舒服服的在少年的手里射了出來,然后任由哥哥抱著他繼續清洗。 他會洗的很干凈,然后喝一點水,和寧從遙穿一樣的睡衣,在厚厚的棉被里休息。 但是這一夜,寧從錦卻沒能睡著。他喝多了水,半夜起來上洗手間。 小小少年孤零零的走在前往飯廳的走廊里。這里幾乎沒什么窗戶,是很封閉的建筑。樓梯也建的很怪異,常常上到一半,就突然截斷。要穿過房間里面,才能順利走上去。 少年們沒有什么必要,是不可以在樓上樓下亂跑的,非常的容易迷路。 只有后來搭建的頂樓是很正常的階梯,大概也是為了方便院長查房和cao人。 寧從錦從暖水壺里倒出涼好的溫水,小口小口的喝著。一股涼意從他的腳底往上蔓延,他聽到了一個很近的敲門聲。 飯廳唯一的那扇窗外,一個長著尖銳的鋼鐵頭顱男人在很輕的敲著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