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膏藥
不需要招待客人的時候,孤兒院也是有課程的。講課的老師一共三名,兩男一女。其中一名男教師教導數理學,或許是院長面子功夫做的很好,他確實有點真才實學。女教師則負責文學和鋼琴,她教完一個上午就很快離開了。雖然少年們都很喜歡她,但越是這樣,她越是無法逗留太久。 這里是院長的欲望城堡,不需要容器們和外界過多接觸。 可是過分的閉塞會悶壞嬌嫩的花朵,于是他們會在每周挑選合適的時候,安排老師們來上課。 至于剩下的一名老師。 他是少年們的調教者,明面上教導生物學。可實際上,他可以隨意的以教導的名義玩弄這些花朵。 他高挑而丑陋,尖酸刻薄的面相,手勁卻很大。誰也不喜歡接近他,但是他掌握了這家孤兒院的藥物發放。 這只是一個小小的權柄,卻讓他當做了皇帝的令牌。 當然,越是美麗的貨物越是令他想要破壞。可惜院長在他將一名高級貨玩爛之后,割掉了他的一只耳朵。之后又對他格外鉗制,不允許他對住在這棟主樓里的人出手。 寧從遙來到四樓的時候,另外一名少年正在給他koujiao。 那正是住在外頭的周明鏡。他相貌平庸,膚色暗黃,因此常常需要接待一些有些小錢的暴發戶。 周明鏡的衣服被丟在地上,渾身赤裸,很吃力的舔他那根長長的東西。上頭筋球虬結,顏色紫黑,像一根腐爛的樹兜。 他高高在上的看著矯健的年輕人舔吸,心里說不出的得意。 寧從遙來的時候,他獐鼠似的眼睛瞪的很圓,猥褻的想法簡直呼之欲出。周明鏡也在用余光看寧從遙,他當然認得眼前的這個人。 確實相當美麗,像洋樓外大片大片種植的葡萄風信子。 索性男人總算是想起了當初的割耳之痛,他摸了摸空蕩蕩的右邊發鬢,抬抬下巴示意少年自己去拿藥。 這幫孩子經常承受yin虐,自己早就知道要用什么外敷膏藥好的最快了。根本不需要他親自去拿藥。 他抓著周明鏡的頭,把rou根往他嘴巴里捅,眼睛卻黏在寧從遙的匆匆忙忙身影上。 直到寧從遙離開,他才將注意力重新放在周明鏡這邊,揪著他的頭發質問:“怎么?我就那么不堪入目嗎?” 周明鏡被他胯下的東西捅的難受,嗚咽著搖頭。大概是他那副可憐相取悅了男人,他總算在周明鏡的嘴巴里發xiele出來,自覺大發慈悲的射了他滿嘴。 寧從遙抓著藥膏急急小跑,那股異樣的目光仿佛蜘蛛絲線一樣令他反感。 他左拐右繞,來到了一間堆滿圖書的借閱室。這里都是些古早的舊書,散發著一股霉味。但也正因為如此,平常根本沒人會來,院長也不會。 寧從錦靜靜的坐在飄窗坐墊上,透過朦朧的布簾往外看。三只獵犬不停的搖著尾巴,繞著木樁打轉。隱隱約約有廚房傳來的歌聲,悠揚又寧靜。他看了一會就沒興趣了,回過頭來。 他笑盈盈的看著哥哥,把上衣卷起來,露出被凌虐的可憐的胸脯來。 寧從遙沉默的給他涂藥,白皙的指頭在那堆鴿乳上揉捏撫摸。等涂完了,又解開弟弟的褲子,去察看他的小rou根和女屄。那里也腫的凄慘。休息一夜之后,反而加重了傷痕。 寧從錦眼看著自己哥哥的臉色越來越差,涂藥后抱著他說:“昨天,哥哥有插的我很舒服的。” 他慣用這種孩子式的語氣,口中說出yin亂的話語。亮晶晶的眼睛討好的仰頭看自己。寧從遙忍了眼睛,啞著嗓音說:“是嗎?” 他的弟弟如今不過十五六歲,天生腦子里缺根筋。至于他的身體畸形,原來寧從遙是打算讓他成年后做手術,以便順利成長,長大一定會是高挑挺拔的男性。 這孩子格外黏他,也格外嬌氣怕疼。他們進了這家孤兒院后,或許是為了討好院長免受更多磋磨,又或者是當初下體潰爛的雙性少年尸體太過可怕。 寧從錦漸漸不再對欲望感到羞恥。他放蕩的姿態很讓院長滿意,隨口也能說出讓寧從遙面紅耳赤的話。弟弟越是如魚得水,他越是感到羞愧。 他伸手把寧從錦的衣服整理好,抱在懷里。寧從錦對哥哥的懷抱相當適應,立刻就調整好一個姿勢,窩在他的腿上。 “當然,所以不痛的,”寧從錦在他下顎處啄了一口,很是竊喜的說。 寧從遙也親了親弟弟的短發,同他十指緊扣,喃喃低語。 “不會太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