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我好像更不開心了。
維洛為我koujiao。舔。舌頭很靈巧,像是有獨立意念的活物,很知道該舔哪里,用多大力度,以何種速度。 他一邊舔舐,一邊撫摸我的大腿,發(fā)絲輕輕蹭著腿根,癢的同時又有一種奇妙的快樂。也許因為他的唇舌和呼吸正落在我的腿心,所以一切感覺都很奇妙,很快樂。 他把我舔得很濕,因為他得舔弄,他讓我自己也把自己變得更濕。他偶爾抬一下頭,半是為了給我一點喘息的間歇,半是為了展示他自己——水亮亮的鼻尖和嘴唇。 他吮吸我的陰蒂,那里早就變得發(fā)燙而挺立,他的舌頭相比起來更顯得柔軟。他用唇瓣一次次掃過我。 最后的時候,他用上了牙——本來應該是很不舒服的,刺痛的——但是我被點燃的花心好像已經(jīng)接受不到痛,只能接受到加倍的快樂。他輕輕地咬,伴隨著吮吸。他咬到那股戰(zhàn)栗降臨到我身上。 這一瞬間的快樂到達頂點,之后卻是衰落,讓我感到自己只是被擦出一點火星就熄滅,還沒有徹底燃燒過一次。我不禁用腿蹭蹭他的頭。我聽見維洛含著笑意說:“嗯,我明白,陛下。” 然后他換了一個進攻的地方。yindao不如陰蒂敏感,但正是因為不敏感,鈍化了,所以感覺才更柔軟,更綿長。我感到自己有了一種渴望——渴望更深,渴望更多。只用舌頭在入口徘徊還是太少了。 而他仿佛也知道這一點——或許——我突然想到,他可能正是為了挑逗我的這種欲望。 他果然抬起頭,直起身來。他的下身不知什么時候也已經(jīng)不著寸縷,性器蓄勢勃發(fā)。 我才發(fā)現(xiàn)維洛看起來也是這樣漂亮,雖然不像阿格利亞斯那樣完全長在我的審美點上,但我相信,世上也少有能有他這樣的身體,瘦而不瘦削,像那種供人參考繪畫的石膏像,肢體的線條優(yōu)美勻稱,一層恰到好處的肌rou覆蓋在精致的骨架上。他全身都很白,無瑕地白,連yinjing也是,也沒有毛發(fā),雖然現(xiàn)在上半身都是斑駁交錯的紫黑的鞭痕,卻只讓他更顯出一種貴重的感覺,因為美而精致的東西總是這樣脆弱易碎。 維洛俯下來,鼻尖幾乎要挨上我的鼻尖。他扶著他的yinjing磨蹭著我的xue口,問我:“陛下,可以嗎?” 我的內(nèi)心在尖叫著別廢話了快點上! 但是……我作為地球人的那部分……弱弱地提出來一個問題…… 他……沒帶套……會……懷孕的……吧…… 這個想法讓我又開始惡心起來。維洛總是顯得很聰明,好像有著很多計劃和備案。比我更知道形勢,比我更擅長cao縱。我感受著他,感受到我自己這樣渴望什么也不想,先爽一爽再說——我感到丟臉,我被他這么簡單就控制了。 “嗯……原來是這樣,”我看著他灰色的眼睛,說了出來,“你只是,想讓我快點開始生孩子吧。” 我看到那張總是波瀾不驚,似笑非笑的臉,先是驚訝,接著是被刺痛。那是阿格利亞斯總是出現(xiàn)的表情。 不知怎么,我意識到我猜錯了。維洛不是這樣想的。 因為我這樣想,他被刺傷了。 他翻身下了床。 我想道歉。但我又想起大公說魔王不該道歉。但我又覺得我應該道歉。我看到黑色的禮服重新凝在他身上,他站在那,一動不動,有那么幾秒鐘,才轉過身來。 “對不起,我……”我說。 他把手指放在嘴邊,做出一個噤聲的手勢:“魔王不該對任何人道歉。您是魔王,您在任何時候,以任何理由,想使用我,或者拒絕使用我,都是您的權力。不過,是我的失職,很多重要的事情還沒有告訴您——我沒有資格在您體內(nèi)種卵,我不會——您也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fā)生。” 他把手放在胸口,向我深深地鞠躬。 “請您原諒,阿格利亞斯大人下手太重,我可能無法維持好自己的狀態(tài)。無法繼續(xù)給您提供娛樂,日后再請您降罪。懇求您的仁慈,準許我現(xiàn)在告退。” * 我一個人躺在床上。 我覺得我好像更不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