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血劍之玉真幻境(2)
(第二章·玉女峰上合歡散·莽夫胯下天人合H)2020年4月10日青梅竹馬終成憶,芳心暗許憨兒郎。 紅燭燈影照紅袍,羅帳嬌羞欲銷魂。 徐娘也曾少女時,青衣羅裙引蜂蝶。 莽夫手握擎天柱,夕煙裊裊搗云雨。 陽春三月,草長鶯飛。 玉真子攜孫仲君離了華山,一路向南,進了子午谷,這子午谷是長安通往的四川捷徑之道,原是偏僻崎嶇的山路。三國時蜀國丞相諸葛孔明率軍第一次北伐時,名將魏延曾提出率五千精兵奇襲長安,只因子午谷懸崖峭壁,棧道狹窄,大軍倘若被圍,進退倆難,實乃致死地而后生之道,因而諸葛孔明認為此計懸危而不用。后因唐朝玄宗愛妃楊玉環愛吃荔枝,玄宗便命萬人苦力日夜鑿修此路,歷時三年修建而成,擴寬數尺,每隔數十里便設一處驛站,成了長安通往四川的官道之一。 崇禎三年七月,西北各省因災荒激起民變,數月便集合百萬之眾,朝廷數度派遣軍隊平叛,但這叛民反而是越剿越多,就如這鬧災荒的蝗蟲一般,滅之不盡,大有吞食西北的氣勢。 崇禎四年,賊寇短短幾日攻占數城,無一人能敵,無一城可守。西北告急,皇帝朱由檢怒將平叛總督楊鶴罷官入獄,任命延綏巡撫洪承疇為陜西三邊總督,全權負責剿匪事宜。 洪承疇深知前任楊鶴是因剿寇不力被革職問罪的,倘若自己不能平叛,結局必定和他一樣。現下叛軍勢大,我方將士畏懼賊兵而不敢作戰,根本不能抵擋賊寇的進攻。 洪承疇急需一場勝仗鼓舞士氣。 為此他一上任便急召那人前來平叛,他深知這名將士雖沒有剿寇經驗,但身經百戰,經驗豐富,曾在遼東駐守數年,后追隨袁崇煥袁總督進京勤王,又得山海關總兵馬世龍信賴,持尚方寶劍大殺四方,收復城池。 那人作戰勇猛,身先士卒,深受將士擁護。而且那人更是被帝師孫承宗數次力薦給崇禎皇帝,而最讓洪承疇看重的,便是那人手中的一千“關寧鐵騎”。 那人便是猛將曹文詔,現任延綏東路副總兵。 這曹文詔果真不同凡響,一上任便開始四處剿寇,從汾河盂縣剿到壽陽,數月連勝,無人能敵,幾近將流寇剿滅,頓時軍勢大勝,到后來匪寇只要聽到曹文詔來打,紛紛棄甲而逃,不敢迎戰。時有歌謠稱贊:“軍中有一曹,西賊聞之心膽搖。” 崇禎皇帝為此特下旨,凡是曹文詔所要經過的地方,要多攢糧草犒勞他的兵馬,流寇被曹文詔打的茍延殘喘無處安身,再加上洪承疇欲乘勝與山東巡撫朱大典并力合剿賊寇,以西北三省及山東地區相連的特點,形成由點到面的巨大包圍圈,圍困賊寇,一舉殲滅。 賊寇首領闖王高迎祥遂召集各路義軍十三家七十二營首領大會滎陽,共商應敵之策。大會采納了當時還是闖將李自成提出的“聯合作戰、分兵迎敵”戰略,農民軍被分為東南西北四路大軍,由闖王高迎祥率領的東軍浩浩蕩蕩,一路上所向披靡,戰無不勝,直逼明朝開國皇帝朱元璋的老家鳳陽。 鳳陽自朱元璋建立明朝后,被明朝皇室尊為龍脈圣地,更有先祖皇陵在此地。 此時內有災荒和瘟疫爆發,賊寇亂國,外有滿清大軍虎視眈眈,倘若龍脈被賊寇攻下,明朝皇室必將顏面無存,國本蕩動,后果不敢設想。曹文詔聞得風聲,顧不得調動兵馬阻擊,親率他從遼東帶回的一千關寧鐵騎奇襲,在鎮寧的湫頭鎮同賊兵相遇,曹文詔身先士卒率先出戰,卻不想賊兵早有埋伏,將曹文詔等人團團圍住,曹文詔率部數度突圍,輾轉拼戰數里路,后力戰不屈,拔刀自盡。崇禎皇帝聽聞消息,捶胸痛哭,追贈他為太子太保、左都督。 而為高迎祥獻計擒曹文詔的,當時只是高迎祥軍中一名小頭目,誰也未曾想,此人后來與闖王李自成齊名。 闖王高迎祥攻取鳳陽后,焚皇陵,斬相國,而后與賊寇十三家主帥羅汝才會師歸德,賊寇士氣更甚,欲揮兵直取瀘州。 自古打仗軍隊能被冠以軍名的,古有岳家軍,本朝有戚家軍,都是戰斗力奇強的軍隊。要說在當下,最強的軍隊當屬遼東的“關寧鐵騎”,由帝師孫承宗建立,袁崇煥統帥,是唯一一支與滿清鐵騎1V1對戰的騎兵。而被帶入關內的關寧鐵騎隨著曹文詔身死而全滅。一時闖王高迎祥的軍隊無人能敵,明朝士兵都懼怕賊寇,不敢迎敵。時任宣大總督的盧象升率領他組建的“天雄軍”在汝州城迎戰闖王高迎祥,盧象升更是身先士卒,沖進敵軍,頓時士氣大振,區區兩千天雄軍,竟擊敗了高迎祥上萬重甲騎兵,成功的阻止了闖王高迎祥進攻的步伐。闖王高迎祥被迫撤軍,復入陜西。想率大軍自子午谷直取長安,守將將領孫傳庭聞得風聲,在陜北榆林緊急組建了一支軍隊,號稱秦兵前來阻擋。 秦兵的主力來自于陜北榆林,榆林是明朝九邊重鎮之一,這個地方民風彪悍,全民皆兵。據說每次打仗的時候,壓根不用動員,只要喊兩嗓子,無論男女老幼,抄起家伙就上,而且說砍就砍,絕無廢話。就連那闖王李自成,都是出自榆林米脂的。 孫傳庭率領這樣一支戰斗力極強的軍隊在子午谷的黑水峪以逸待勞,與闖王高迎祥所率軍隊激戰四日,闖王高迎祥潰敗被俘,所統帥的起義軍被一分為二,一部分擁護闖將李自成為新闖王,系追隨了闖王高迎祥的愛將,也就是獻計擒獲曹文詔,號稱八大王的張獻忠。 張獻忠此人出生于陜西定邊縣,少時讀書參軍,曾任捕快,因事革職,便前往延綏鎮參軍,又觸犯軍法,理應當斬,主將陳洪范觀其狀貌奇異,為之求情于總兵王威,重打一百軍棍除名,從此便流落鄉間。后陜西因災荒引發民變,張獻忠在米脂加入了闖王高迎祥的民變隊伍,自號八大王,因足智多謀又通曉兵法,作戰勇猛,被任命為農民軍三十六營中革左五營營長,是三十六營最強的一營。 當日他逃離了子午谷,南征北戰逐漸壯大,現已統領數十萬農民軍,自稱大西王,正率軍自子午谷浩浩蕩蕩進軍攻打四川。 玉真子與孫仲君因戰事擇小路而行,一日到了小鎮集市,進了一家客棧,見店內并無客人,只有一店小二在店,便點了二兩牛rou,一壺紹興女兒紅。 那小二手巾搭背,滿面笑容的在一旁侍應,一聽玉真子要的是紹興女兒紅,面露難色,堆笑道:“道爺有所不知,這大西王攻入咱四川,再加上各地分屬各朝,這交通要道早已受堵,小店已經數月未從紹興進貨了,這存貨早已賣完,還請客官另點其他酒,這山西汾酒……” 玉真子罵道:“我看你這廝真是睜眼說瞎話,你這酒柜之上還不是有一壇紹興女兒紅嗎?” 那小二堆笑道:“道爺有所不知,這壇紹興女兒紅還是小人剛從臨縣調配回來,已經有買家預定了。” 玉真子道:“無妨,貧道加雙倍價錢,你只管上酒便是。倘若那人問起,你只管推說臨縣也無貨便可。” 那小二道:“不瞞道爺,這壇不僅是紹興女兒紅,還是正宗埋了一十八年的紹興女兒紅,不參半分假。即便是道爺出雙倍銀兩,小店也不能出售。” 玉真子道:“難道你家老板放著酒有錢還不賺?你若做不了主,快請你老板出來。” 那小兒道:“道爺就是請我家老板出來,也沒有用,這是我們老板特別囑咐的。您就是出是十倍的銀兩,小店也不出售。” 玉真子道:“這又是為何?” 那小二道:“道爺有所不知,前幾日大西王率大軍攻打咱們四川,這一路上燒殺搶掠,無惡不作,殺到本鎮時,領軍的是個四五十歲的中年將軍,滿臉胡腮,身后跟著兇煞惡煞幾十人,個個手里拿著血滴滴的大砍刀,罵罵咧咧的就進了本店,要了百斤rou,千金酒,道爺您想啊,這年頭兵荒馬亂,臨近的陜西又鬧饑荒,俺們開店做生意,一天能賣個十幾斤rou,已經算是生意大好了,平日里哪能存這么多的rou,那么多的酒呢?但那中年將軍哪里管這些,限我們在一炷香之內必須做好給他端來。這店內原來不止俺一人伙計,還有另外一個伙計,那伙計剛說了句:爺,小店實在籌不來啊!就被那中年將軍砍了腦袋,這手起刀落,事后小的細想,小的在這客棧干了有些時日了,就是常來送rou的鄭屠戶,號稱這小鎮第一刀,砍rou剔骨也遠不如這中年將軍這一刀,這一刀將人的腦袋齊刷刷的斬斷,這得需要多大的力氣啊。小人生怕自己也被這樣一刀斷了性命,自是不敢再說籌不到的話了,進了后廚,見只剩下四五斤rou,著實發愁。俺和老板都是本地住戶,知道本鎮各家各戶能有的存rou,都放在俺小店售賣,哪里還有多余的rou呢?俺看著老板在院子里來回踱步,面露難色,知道他也沒了主意。小人轉了個機靈,想著開溜,就偷偷的從后院翻墻出去,剛從墻垣翻出去,便看到鎮子上都是亂軍,烏壓壓的一片,小的能往哪里跑啊?只好乖乖回了客棧,這小的剛一進門,就被亂軍的刀架在脖子上了,這鐵刀竟然還是熱乎乎黏黏的,小的斜眼一瞥,看到了刀上血紅血紅的,那是剛殺了人的刀啊!嚇得小的腿一軟便跪在了地上,不住得磕頭求饒。” 最新找回4F4F4F,C〇M玉真子道:“虧得你還一男郎,生死有命,有何可求饒的?” 那小二道:“小人膽小,遠不如道爺這般灑脫。小人顫抖的跪在地上,只聽到那中年將軍旁邊一人指著俺和老板說道:奶奶個球的,這地方也窮的叮當響,兄弟們趕了這么多天的路,軍餉一個仔也見不到,還要餓著肚子打仗。不如他娘的把這倆個煮著吃了。小人一聽要煮著吃小的,嚇得魂都沒了。雖然小的聽傳聞說這陜西鬧饑荒,人吃人,但從未真的見過,見那人說的認真,絕不像是開玩笑。眼見那人提著刀就來砍俺家老板,這手起刀落的瞬間,忽然聽到門外一陣喧嘩,緊接著就是一陣鬼哭狼嚎之聲,那中年將軍聽到聲響,蹭的一聲就站起來,提著刀率眾出了門。道爺,您猜猜外面發生了什么?” 玉真子道:“不知,你快些說吧!” 那小二道:“俺和老板趁著眾人隨中年將軍出去的當口,防備松懈,也想著開溜,但也不敢走正門,就悄悄的溜上了二樓躲藏,心想著指不定這些亂軍一會忘了我們,自行散去。好一會兒,俺和老板見無人上來,也就放心下來,又耐不住好奇,想看看門外發生了什么,便偷偷的趴在窗子上偷看。只見門外數百亂軍圍著一人,那人身高八尺,渾身是血,雙手持著長槍而立,亂軍雖然圍著他,卻無一人敢上。那個中年將軍高聲怒罵,眾將士不敢違背,只好挺槍向前。那人孤軍奮戰,渾身是膽,只見他大吼一聲,長槍揮舞,又是數人被砍到在地。這下亂軍這下更是無人敢上,只有那中年將軍,挺身向前,手中拖著長刀,霍霍揮斬數下,舞的是大開大合,甚是威武,引得亂軍們一陣喝彩。那中年將軍長刀架了個姿勢,朝那人砍去。俺心想,恐這人要兇多吉少了,閉上眼睛不忍再看。等俺再睜開眼看時,只見那人依舊矗立在那里,而那中年將軍躺在地上,尸首分離,眾亂軍早已經跑的無隱無蹤了。那人隨后來到俺們客棧,指了指柜上的紹興女兒紅,伸了倆個手指。小的和老板不知道有何指示,楞在那里,看他焦急的打著手勢,小的這才反應過來,原來這位壯漢是個啞巴,趕忙替他取了倆壇女兒紅,見他給銀兩,老板趕忙推回不收,那人甚是執著,非要給,老板只好收下。在這之后再未見那人來本客棧,小的也算是個本地通,知道本鎮絕無此人,心想肯定是前幾日那人正好路過此地,拔刀相助。誰知今日晌午那人又來到本客棧,細問之下才知道他就住在臨近的山上,特來買十八年的紹興女兒紅,小店無貨,這不,老板感恩壯漢救命之恩,忙讓小的趕去臨縣調配,這也是剛回來,道爺就來了。” 玉真子一聽店小二敘說,想來此處離玉女峰不遠,便已猜到此人是誰。他和孫仲君結了飯錢,便出了店,躲在一旁的監視店內。 大約酉時時分,從鎮上走出一漢子,粗衣破布,年紀約四五十歲,身高八尺,方面闊碩,大踏步的進了客棧,盞茶的功夫,又從客棧出來,手中提著一壇酒。 玉真子攜孫仲君遠遠跟在那人身后,見那中年漢子從路旁取出打好的野兔,朝深山走去。 玉真子見一路上山清水秀,風景秀麗,不由得感嘆此地倒真的是好地方。隨著那中年漢子爬山而上,到了一處山腰口,只見那中年漢子穿過幾處竹林,來到一處地方,那地方有茅草屋倆間,屋頂夕煙升起,屋外的簸箕中晾曬著樹上摘得瓜果,墻上掛著幾串臘rou,小溪繞著茅草屋緩緩流淌,那中年漢子進了茅草屋,取了刀具蹲在石盤上磨刀,一小會,又從茅草屋走出一四五十歲的婦人,端著一盆熱水放在那漢子身旁,取了手帕替那漢子擦了汗,又將手中的葡萄喂到那漢子嘴里,二人神態親昵,像是夫妻一般。 孫仲君瞪大了眼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場景。那二人孫仲君均認識,漢子的是她師祖穆人清的隨從啞巴,而這女的,正是安小慧的母親安大娘。 孫仲君不禁心想:“難道此二人……?” 話說當日,袁承志攜眾人去了荒蕪島居住,本意是在亂世之中開辟一片桃花源,但攜帶之人眾多,便有了不少世俗之事,其中穆人清與木桑道人二人嫌島上人多口雜,不得清凈,便攜啞巴離了島回了中原,三人游山玩水,倒也逍遙自在。 那日到了玉女峰下,見山中青森綠蔭,山泉清流,便尋路上了山,幾經周轉,尋到了這幾間茅草屋,碰到了舊人安大娘。 啞巴與安大娘相識幾十年,記得袁承志幼時與崔秋山被官兵圍困,幸遇啞巴解救,沖出重圍,因崔秋山身受重傷,啞巴救人心切,便將袁承志暫寄安大娘家幾日,袁承志也因此遇到了和青梅竹馬的安小慧。自從那年一別,這多年來啞巴一直與安大娘斷斷續續有所聯絡,并讓師兄黃真傳授了安小慧幾套功夫。后來啞巴隨著師弟袁承志闖蕩江湖,又聽聞安大娘的丈夫安劍清被人殺害,安大娘帶著丈夫的尸身離去,也就是自那日起,二人便失去了聯絡,不曾想今日能碰到。 原來那日安大娘帶著丈夫安劍清的尸身離了眾人,找了寺廟火葬超度,想著丈夫活著時,因看不慣他的行事,不與他相見。這人走之后,反而往日相識時的種種甜蜜,恍如昨日,對他的恨少了些,思念多了些。便想著帶著丈夫的骨灰,看一看這山山水水,了卻心愿。這日也是到了玉女峰,見山中景色秀麗,猶如世外桃源,便搭建茅屋,住了下來。 穆人清這些時日也逛得有些倦了,又貪吃安大娘燒的一手好飯菜,便留下來待了幾月。每日與木桑道人擺棋論道,倒也快活。 忽一日,只聽到山下遠遠傳來年輕女子歡笑聲,緊接著便是一陣馬蹄聲響,一眨眼的功夫,便有倆馬倆人從山腰轉角處躍出,塵土飛揚。二人看到穆人清,登時止住了笑聲,神情緊張,趕忙下了馬,跪拜道:“徒孫安小慧、崔希敏拜見師祖。” 那穆人清擺了擺手,讓二人起來。 只見安大娘已經聞得風聲從屋子里出來,見女兒回來,還帶著崔希敏,二人的馬背上,帶了許多禮品。不用女兒開口,安大娘已經大體明白女兒此次回來的用意。 崔希敏向安大娘跪拜道:“安嬸,俺是前來向您提親的。” 只聽到正在下棋的木桑道人笑道:“一派胡言一派胡言,哪有女婿向丈母娘提親的,你應當說安嬸,俺喜歡你家姑娘小慧,特來提親。”隨后又指了指穆人清道:“老猿猴,你看你教的那些徒孫。不過你這華山派弟子倒是頗有福氣,娶了這么漂亮的小姑娘。” 穆人清撫須一笑,說道:“也算是我這小徒孫有福,既然小慧成了我華山派的媳婦,我這師祖可不能不給你們些賀禮,給你們什么好呢?這樣吧,我傳你一套十錦緞吧,此功有養生駐顏之效。” 安小慧盈盈拜倒謝了穆人清,和崔希敏共同邀請師祖穆人清前來參加婚禮。 那穆人清擺手道:“老夫近來喜好清凈,便不去了,但是老夫讓你啞巴師叔隨你母親前去,路上有個照應。” 安小慧此次回來,一來是攜心上人前來提親,二來便是接母親參加自己的婚禮,不想在這兒遇到了丈夫的師祖,本想師祖前去,必定轟動江湖,熱鬧非凡,此時見師祖無心前去,也不敢強行挽留,只好作罷。 **************婚禮當日,安小慧頭戴鳳冠,身披繡花紋大紅袍,頸套天宮鎖,胸掛照妖鏡,肩掛子孫袋,腳踩繡花鞋。大紅綢緞蓋頭,蓋頭下玉面紅唇,嬌容羞澀,分外迷人。從閨房慢步跨出,八抬大轎相迎,繞著街道轉幾圈,鞭炮爆竹“噼里啪啦”,道喜賀婚聲不絕耳。安小慧下了嬌,在大堂與崔希敏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 那安大娘看著唯一的女兒出嫁,諸多不舍,已經哭成了淚人。她對這個女婿頗為滿意,雖然性格魯莽,但為人正直,又師承華山派,也算得上青年才俊了。 安小慧先隨著丫鬟陪女進了婚房,端坐在床邊,眾人按禮離去,只留新娘子安小慧一人等待新郎。這左等右等始終不見丈夫崔希敏進來,安小慧便想著今夜就要和崔大哥洞房花燭夜之時,又是歡喜又是緊張。緊張的是前幾日母親安大娘給她傳授的房事。 安大娘深怕女兒新婚不知房事,鬧出笑話,便將女兒叫入房中,對她言道:“小慧,過幾日便是你和小崔新婚大喜,這入了洞房,便要經歷房事,為娘害怕你不懂,鬧出洋相,今天便向你詳細講解,平時里為娘不講,就是害怕你耐不住好奇,偷吃了禁果。現在終于可以對你講了。” 安小慧笑道:“娘,女兒也正為此事好奇,常言道,洞房花燭夜是人生一喜,女兒卻不知這喜在何處,正要向娘親請教呢。” 安大娘笑道:“傻孩子,對咱女人而言,這洞房花燭夜卻是先苦后甜,有些新人受不了前面的疼,而不敢嘗試后面的甜了。” 安小慧詢問道:“娘親,新婚不是喜事嗎?為什么會疼啊?” 安大娘道:“因為咱們女人那兒第一次都是緊緊的,男人要進去,自然是要見紅才能闖入,這見了紅自然是疼的了。” 安小慧問道:“娘,什么要進去?還要見紅?您可別嚇我啊!” 安大娘不理女兒安小慧,去廚房找了一根絲瓜,約茶杯粗,一尺長。獨自上了床,當著女兒的面緩緩褪下衣裙,解開腰帶,分腿而坐,露出那毛茸茸烏黑黑的私處,指著說,你也曉得,這兒便是我們女人的私處。” 安小慧害羞低聲說:“娘親,我不是?我那兒的毛沒有您那么多。” 安大娘嗔罵道:“你這傻孩子,戶有九型,各有不同,咱們女人那兒大同小異,唯獨男人那里,與我們完全不同,你看這絲瓜,那便是男人此處的樣子。只是他們那兒,長得不是絲瓜,而是形如絲瓜的roubang,大小么,也與他不分伯仲。 男人將他們那兒的roubang,頂進我們女人的私處,便是行房事。行房事可讓我們女人懷孕生子,而這行房事之事,也是男女彼此最歡愉之時。” 安小慧偷偷的將手伸進衣裙里,疑惑的問道:“娘親,我那里好小啊!崔大哥會不會進不去啊?” 安大娘笑道:“這正是為娘要教你的,倘若你崔大哥roubang過大,你就要這樣。” 說著安大娘便用雙指掰開倆瓣yinchun,將牝戶撐大露出,另外一只手握著絲瓜往里插,許是安大娘陰戶許久未開張了,竟有些生澀干緊,絲瓜堵在門口,不得入內。 那安大娘倒也不急,玉手捧了少許水,將那絲瓜浸濕,這才重新往私處插。 這絲瓜在水的滋潤之下,光滑了一些,在安大娘的扶持之下,緩緩的插入了牝戶,牝戶內壁rou嫩柔軟,這絲瓜皮上生著軟細毛,來回抽插,彼此摩擦,像是毛桃貼著皮膚,讓人癢的想用手去撓,原本就已動情的安大娘此時更是意亂情迷,只覺得這種感覺舒服的人飄飄欲仙。那絲瓜被牝戶之中黏糊糊的yin水包裹,更加光滑靈活。 最新找回4F4F4F,C〇M安小慧見原本端莊的娘親此時媚態畢現,分外妖嬈。叫聲yin靡放蕩,舒爽的不住的顫抖著身子。她看得有些癡了,竟也有些想嘗試。 正想著,忽然聽到房門“吱”的一聲響,丈夫崔希敏搖搖晃晃帶著一身酒氣回來,此時蓋著大紅蓋頭的安小慧又是緊張又是害怕,將臉埋得低低的。 隨后只見安小慧的大紅蓋頭從下而上被掀起,露出玉面紅唇,紅燭燈影之下,嬌羞迷人。 那崔希敏癡癡的看著妻子安小慧,說道:“小慧,你好美啊!我可以親你嗎?” 房間里似乎有風進來,將紅燭火苗吹得燈影搖曳,安小慧的心也似乎隨著搖曳,臉上平添了幾分紅暈。她聲如蚊響的回道:“崔大哥,今夜,奴家整個人都是你的,你……你想如何……。” 還未等她說完,便看到丈夫崔希敏猶如餓狼撲食一樣向她襲來,她頓時感覺自己好似被一頭壯牛壓在身下,竟有些喘不過氣來。隨后彩鳳繡紅袍被丈夫撕開,又扯下來白色貼身褻衣,將胸前那對小白兔暴露出來,她本能的玉手環抱,將玉兔遮住。 崔希敏哪管這些,見妻子嬌羞遮胸,便朝下將妻子紅色長褲扯了下來,露出潔白如玉,寸毛不生的牝戶,牝戶的陰阜微微鼓起,形如饅頭。 安小慧萬萬想不到自己竟是如此被丈夫剝光身子,又是嬌羞又是惱怒,只覺得丈夫太過心急,趕忙用棉被將自己的裸體蓋住遮羞。聽到丈夫索索瑟瑟脫衣的聲音,耐不住好奇,偷偷拉開棉被一角窺看,只見丈夫崔希敏胯間陽具昂首挺立,怒目直視。她又是驚喜又是害怕,假裝無意的將雙腿微微分開,只待夫君前來。 那崔希敏甚是粗魯,雙手劈開安小慧的雙腿,挺著陽具便直插進去。安小慧只覺得私處好似撕碎了一般,還沒等她反應,便感覺到丈夫的roubang在自己牝戶之內狂野馳騁,牝戶之內的yin水似汪洋大海一般,一浪勝過一浪。 安小慧忍不住喊道:“崔大哥,不要!啊!疼!啊啊!崔大哥,再往里一些。” 崔希敏不愧是伏虎金剛,一身外練功夫甚是霸氣,強魄的身體像是健壯蠻牛,粗大的roubang在安小慧緊致小巧的牝戶里橫闖直撞,每一次頂撞,都將牙床晃動的“吱吱”發響。 忽然二人聽到外面傳來一陣女人的嬉笑聲,安小慧往外一看,竟見門外人影群動,敢道是前來聽門的婦人們,羞的她趕忙將羅帳拉下來遮擋,但絲毫不想停下來,反而緊緊將丈夫摟抱,聞著丈夫渾身汗水味,有些心疼怕他累,又舍不得丈夫將roubang拔離。 只是安小慧的玉腿被崔大哥架在肩上,竟有些發麻,便說道:“崔大哥,奴家的腿好難受,你先放將下來。” 崔希敏雖將安小慧的玉腿放下,但卻舍不得抽出roubang,便把嬌妻抱坐起來,二人面對面摟抱著,私處緊緊貼在一起。 安小慧道:“崔大哥,奴家好想一直就這樣摟抱著,直到地老天荒海枯石爛。” 崔希敏不善言辭,附聲道:“我也是,不過,小慧,你那兒好生緊繃,都快把我夾斷了。” 安小慧嬌羞道:“還是崔大哥那兒太大了,奴家都快被你頂散了腰了。不過,奴家好生喜歡,恨不得日日夜夜就這樣插著,不行了,崔大哥,奴家還想要。” 崔希敏趕忙又抽插起來,許是太過心急,又快又猛失了方向,那粗大的roubang“撲”的一聲,從牝戶之中彈了出來,guitou碩大,包裹著猩紅血絲,想來是安小慧初夜落紅。 安小慧見roubang離身,像是魂魄被抽一樣空虛,她等不住丈夫重新進入,便用纖纖玉手握住丈夫粗大的roubang,學著娘親前幾日的手法,引導著插了進去,丈夫也不負所望,roubang在里面狂暴抽插了數百下,這才顫抖射精。安小慧只覺得那些jingye又多又熱,將她的心撩撥的情難自我。忍不住喊道:“崔大哥,奴家好熱,好癢啊!” 二人汗流浹背,緊緊摟抱在一起,在這牙床軟塌之上交織纏綿,一晚上貪心做了數次,直到筋疲力盡,這才入睡。 他們許是太過盡興,竟沒發現梁上有一人正在偷窺,那人見二人如此行事,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一連數日,夫妻二人一得空閑,便躲進房中翻云覆雨,樂此不疲。安小慧更是被安大娘私下提醒數次,萬不可貪多傷身。二人雖然嘴上答應,但身體卻難以自控。 約過了半月有余,安大娘才和啞巴回到玉女峰,見穆人清和木桑道人早已離去。啞巴無處可去,便留了下來。 那啞巴甚是實誠勤快,擔水劈柴,開荒種地,幫安大娘減輕了不少。二人相識多年,彼此熟悉,這下成了鄰居,彼此依靠,生活的倒也頗為融洽。 安大娘自從婚禮回來,便覺得自己春心萌動,那日伏在房梁之上偷看之人不是別人,正是安大娘。她擔心女兒沒有領會自己所傳授的經驗,鬧出洋相,因此前去偷窺。看到女婿強壯的身體和女兒在軟塌之上翻云覆雨,極盡yin靡,也是勾起了她心中yuhuo,情難自我。 她都忘記自己有多少年沒有云雨之事了。二十年嗎? 當絲瓜進入她體內時,她想起了和丈夫的初夜。 那時她還不是安大娘,而是楚姑娘,父親是西北赫赫有名的拳王楚大刀,她自幼習武,練了一身好武藝,走南闖北得了一個“俠女”的名頭,江湖中少年才俊,豪客人杰對她垂憐欲得,提親的更是踏破了門檻,她自始至終不為心動,只因她早已芳心暗許。 她芳心暗許的不是別人,正是他青梅竹馬的師兄安劍清,她倆情意相投,早已私定終身了。對于楚大刀而言,一個是愛女,一個是愛徒,自然是十分歡喜,當下便替二人完婚,次年便生下了女兒安小慧。 婚后不久的安劍清貪圖富貴,利益熏心,竟害的師父楚大刀家破人亡,安大娘數度刺殺于他,終是念夫妻情深,下不了手。 她想起幼時總是追在師兄身后,嬌笑著和他要抱抱,記得那年在遍山開滿的桃樹林,他們四目相對,忘情的吻在一起,任天地旋轉,彼此傾倒。她記得新婚那夜,師兄溫柔的褪下她的衣裙,將她胸前蓓蕾含在嘴里,不停吮吸。她被師兄挑逗的春心蕩漾,忍不住將師兄緊緊摟抱在懷里,舍不得放手。 師兄的舌尖柔軟而溫熱,舔著她每一寸肌膚,舒爽的她飄飄欲仙。直到她的衣褲被褪下,她都渾然不知。只見師兄將她陰蒂含在嘴里,牙齒輕咬。她只覺得私處陣陣sao癢,緊緊抓住師兄的頭發,喊道:“師兄,不要。” 師兄似乎被抓的疼了,也不甘示弱,揪住她的一根陰毛,連根拔起。她疼得直叫喚,向師兄不住的求饒。 師兄便在她們的婚床上立法三章,只要她不聽話,師兄就拔她陰毛。她雖然嘴上拒絕,但有時候特希望師兄可以拔她陰毛,享受疼痛帶來被虐待的快感。 她知道師兄癡迷武學,故意調笑道:“師兄,你這無故拔人家毛又叫什么招式?” 師兄把頭枕在她的玉腿之上,沉吟片刻便道:“為兄就以你的名字取名,這叫它雁過拔毛式吧。” 婚后多年她竟然忘記了自己的名字——賀南雁。 她記得師兄總愛叫她雁兒。 雁兒,快把為兄這roubang含在嘴里,要不然它可要打你的臉了咯。 雁兒,把屁股撅的在高些,好,為兄要進去了。 雁兒,你這xiaoxue水真多啊! 現在她感受不到了師兄的roubang了,絲瓜雖然刺激,但它沒有溫度。 忽然,她聽到窗子“吱”的一聲,一個人影從窗外掠過。她心想啞巴不是去集市上了嗎?咋么這么早就回來了?她有些不放心,便走了出去,見啞巴渾身是血在小溪處清洗,吃了一驚,忙上去查看傷口。見啞巴身上只有幾處刀傷,并不致命,這才放下心來。幫著啞巴褪下上衣,只見他上身青筋暴起,肌rou健碩,當真是一幅好男兒身體。不由得看的心兒搖曳,怦怦直跳。 *************這里山清水秀,風景宜人,讓人的心情瞬間舒暢了許多。安大娘每日吃完飯后,便繡一會花,這些天一個人,連個說話的人也沒有,不禁有些無聊寂寞。 一日天氣大好,烈日當空。她乘涼穿著羅裙短袖上屋頂想要晾曬干果,便讓啞巴在下面往上扔,見啞巴一臉嚴肅,不茍言笑,便有心調戲,故意裝作無意的將裙角撩擺,彎腰偷看啞巴的神情,雖然只是一瞥,看還是看到了啞巴直勾勾的看著她裙底,不由得暗自好笑,心想,原來這男人都是一個樣。 這頂著烈日在屋頂上站了數個時辰,安大娘只覺得有些頭暈眼花,額角冒汗,腳下一個打滑,從屋頂的斜坡上滑了下來。 只見說時遲那時快,啞巴一個大鵬展翅便將安大娘抱在懷里,緩緩的落在地上。 安大娘被啞巴摟抱著,只覺得他心跳急促,似乎有些緊張,而自己的臀部似乎被一硬物頂著,她不用想也猜到了那便是啞巴胯下之物,不由得有些害羞。這還是除了師兄第一個男人如此摟抱她。 啞巴將安大娘抱在懷里,只覺得安大娘身子柔軟,抱著甚是舒服,竟有些舍不得放下了。他見安大娘也不說,故意假裝不知,繼續抱著。 安大娘心想:“我倒要看看你能裝到什么時候?也故意不說,看啞巴能抱多久。” 畢竟是烈日當頭,啞巴只覺得手臂越來越沉,安大娘的身子緩緩的往下滑,他不甘示弱,用力將安大娘的身子往上提了提。 安大娘被架在半空,眼看自己就要掉下去了,趕忙伸出手臂摟住啞巴的脖頸。 啞巴以為是得到了暗示,更是直挺挺的站立著將安大娘抱著,一動不動,豆大的汗珠從他額角流淌。 安大娘看在眼里,有些心疼,便抽懷中抽出手帕幫啞巴擦汗,說道:“把我抱屋里吧!” 啞巴聽到安大娘的話語,雖然不舍,但也知道這么抱著不合適,便將安大娘抱進屋里,放在床上準備離去。 安大娘趕忙叫住他,心中暗想:“這人真是個木頭樁子,如此不識趣。”假裝受傷道:“唉喲,我這腳腕好像被扭到了,疼的難受,莫不是傷到筋骨了吧? 大哥,麻煩你幫我看看。” 啞巴實誠,蹲下身子將安大娘鞋襪褪掉,只見雪白玉足保養的極好,握在手中甚是滑膩,不由得撫摸起來。 安大娘本想戲耍與他,不想他如此主動,心想:“難道他想與自己……?” 這一下反而倒讓安大娘有些不知所措了,但轉念一想,這里四下無人,這人是個啞巴不會說,更不會識字寫字,倒真的是保守秘密的絕佳人選。真要是發生那事,也不怕他四處炫耀。心中又是緊張,又是渴望,廝迤廝逗的將玉足往啞巴褲襠處勾。 啞巴一愣,見安大娘主動勾引,心想:“她留我難道是喜歡我不成?也是,我早應該知曉,我與她數十年的交情,對我無微不至的關心,倒是我榆木腦袋竟然沒有想到這一層。” 只見他將安大娘的玉足含在嘴里,吮吸起來。 安大娘被吸的有些發癢,不由得“咯吱”一聲嬌笑出來,心想:“想不到你這人看起來憨厚老實,我還以為你是個雛兒,沒想到竟會如此把玩。”倒也不拒絕,盡情的享受。 其實這啞巴哪有什么技巧,只是出于本能,見安大娘玉足潔白誘人,忍不住親吻上去。一個是啞巴無言,一個是矜持無話,平白引起了這場誤會,勾起了二人內心yuhuo。 啞巴見安大娘朝他伸手,便跟著上了床,任安大娘幫他解衣寬帶,脫了精光。 安大娘半跪在啞巴面前,將啞巴的陽具含在嘴里,吞吐吮吸,那櫻桃小嘴含著擎天玉柱,塞的是滿滿的,口液濕潤,包裹在roubang之上,增加了幾分潤滑。 安大娘見roubang高立,說不出的喜愛,起身也將自己脫了個精光,赤身裸體站在啞巴面前。 啞巴倒也不是十足的呆傻,走上前從身后抱住安大娘,粗糙的大手握住安大娘胸前巨峰,反復揉捏。 安大娘已然動情,挺臀后翹朝啞巴胯間貼靠。 啞巴握住roubang,分開安大娘的玉腿,挺身上前,只聽得“滋”的一聲,整根roubang塞到了安大娘牝戶之中。 安大娘“啊”的一聲叫了出來,身子一軟,俯爬在墻上,雙腿微張。 啞巴將roubang抽出一點點,又猛的往里插,直插的安大娘花心亂顫,嬌軀不穩幾欲傾倒。還是啞巴及時伸手摟抱穩住身子,那啞巴身材高大,安大娘在他的懷里,像個孩童似的。只見他站在安大娘身后,雙手將安大娘屈膝抱起,又是狠狠地抽插了數十下,還是不過癮,又把安大娘身子扳正,抱起來正對著他,又是狠狠地抽插了數百下。 安大娘雖然經歷過房事,但和丈夫都是在床上,從未被如此抱在半空中云雨,又是歡喜又是刺激,叫道:“大哥,您好厲害啊,奴家都快被你弄死了。” 那啞巴天生神勇,渾身似乎有使不完的力氣,粗大的roubang在安大娘牝戶之中暴力馳騁,猶如蠻牛進了草地,盡情的撒歡踩踏。 安大娘被cao的渾身酥軟發麻,想讓停下了又舍不得,嘴里胡亂的喊著:“大哥,不要,啊!大哥,奴家好暢快,哦,大哥,在快點,再快點……” 二人從中午直干到天黑,去廚房胡亂吃了些,又繼續點燭夜戰。燈影下,倆條影子交叉錯落,大影豎立,小影橫臥,一前一后的搖晃著。 次日直到晌午,二人才悠悠轉醒。忽然聽到山腰下有馬蹄聲傳來,二人趕忙穿衣整裝,不知道何人前來。 只聽得馬蹄聲急促,越來越急。還沒等到馬進院子,便聽到遠遠傳來女子叫聲:“娘……娘……” 安大娘聽得是女兒安小慧的聲音,忙迎出門外,心想女兒新婚不久,不享受男女之歡,卻急急忙忙趕來,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只見安小慧從馬上躍下來,撲在母親安大娘懷里,委屈的說道:“娘,崔大哥欺負我。” 安大娘還以為出了何事,原來是小夫妻吵架,便輕拍著女兒背安慰道:“沒事沒事,夫妻間吵架哪有隔夜的仇呢?回去解釋清楚便好了。” 安小慧賭氣道:“娘,我不管,我現在很生氣,我不回去。” 安大娘安慰道:“好好,不回去就在這兒小住些時日,正好陪娘說說話。” 啞巴見母子團圓,心想著自己和安大娘發生此事,也算是小慧后父,前段時日身份不同,今日卻又是一番模樣,女兒出嫁,可不得有十八年的女兒紅作陪嫁嗎?他便向安大娘打了個手勢,下山買酒去了。 等到啞巴買酒上山,見安大娘正在準備飯菜,安小慧在一旁纏著她,不知道說些什么,滿臉的委屈埋怨,便笑了一聲,拎著打來的野兔出來剝皮,幫著安大娘做了幾道菜,一起吃了晚飯。 飯后已經是戌時時分,月掛高空,星光點點。屋內燈火通亮,安大娘與啞巴收拾了碗筷,又替安小慧熱了洗澡水,知道她連日趕路頗為辛苦,便關門離去不在打擾。 安小慧見二人離去,迫不及待的寬衣解帶,躍入木桶。這十幾日的趕路,馬兒快要把安小慧顛簸的散架了,縱使她自幼習武,也是疲倦難耐,這一桶熱水燒身,說不出舒爽痛快。此時的安小慧已然沒了少女嬌羞,多了幾分新婚少婦韻味。 只見她舀了一勺熱水,從烏黑順滑的長發流下,順著脖頸流到雪白誘人的雙峰之上,那乳溝深滑,水流又從雙峰流到了股間,流進了那毛茸茸,黑森森的神秘森林。股間因連日騎馬,撐的隱隱發痛,她忍不住用手輕輕的揉了起來。 忽然,她聽到隔壁傳來異常聲響,吃了一驚,暗想這聲響絕不應該在此處出現啊! 只見她芙蓉出浴,美人離水,濕漉漉的赤著腳趴在窗牖之上,用手指輕輕戳開一個小孔,看了過去,那面情形不禁讓她驚的捂住了嘴,不敢發出聲響。 只見那隔壁茅屋,安大娘衣衫不整,胸前被拉扯開,露出那對豐滿碩大的雙乳,像發酵的倆塊面團,一顫一顫的晃動著,下身衣裙被撩起,露出她滾圓翹臀,雙腿大開的俯爬著,在她身后的是啞巴大叔,此時正用股間嚇人的陽物在安大娘私處猛力抽插。安大娘被弄的上氣不接下氣,也是捂著嘴不敢發出聲響,生怕隔壁聽到聲響,安小慧躲在隔壁,當真是牖中窺日。 也許是眼前的場景太過震撼,安小慧愣在那兒癡癡地不敢動,一時也沒了主意,不知道母親和啞巴叔叔是什么時候開始的這層關系,但轉念一想,母親和啞巴叔叔這孤男寡女的住在這玉女峰上,發生這事倒也不奇怪,只是對她來說,還是太過突然,有些不能接受。這會她想走又舍不得走,只好繼續偷看著對面。只見二人已變換了姿勢,啞巴叔叔猶如老鷹抓小雞似的輕松將母親安大娘抱起,凌空搖舉。安大娘一改往日溫柔,yin態畢露,雙腿交叉,如猿猴勾樹枝。 這面的安小慧驚得張大了嘴,沒想到房事還能如此把玩。這時安小慧將注意力全都放在了隔壁,絲毫沒有發覺自己屋中氣霧氤氳,糜香彌漫,又過了一會,也不知是不是對面房中上演的春宮圖太過刺激,安小慧只覺得自己體內如烈火焚燒,股間yin水泛濫,瘙癢難耐,竟然有搖搖晃站立不住,玉腿發麻,“恍鐺”一聲,摔倒在地。 隔壁安大娘與啞巴聽到聲響,雙雙破窗而入,只見屋內只有安小慧一人,一絲不掛的倒在地上,神態游離。啞巴見安小慧赤身裸體,趕忙扭頭看向一旁。安大娘上前把脈,臉色驚慌道:“不好,啞巴大哥,小慧被人下了藥。” 只見啞巴越上屋頂,施展本門輕功在周邊查看了一圈,不見人影。便進了屋,打了手勢。 安大娘慘然一笑道:“大哥,施毒之人恐早已離去,他對自己的春藥自信的很,我觀這春藥,與普通春藥有所不同,實在是霸道的很,如不及時救治,小慧恐要經脈膨脹而死。” 啞巴無言,不知道如何勸慰安大娘。 安大娘繼續道:“我膝下只有這獨女,她父離去之時還再三囑咐我好好照顧女兒,碰上了今日之劫,我卻束手無策。下毒之人顯然用心歹毒,知道此間只有啞巴大哥您能救小慧,真是好狠的用心。只是這事畢竟關乎小慧的清白,本應問一問小慧,可是現在她處于昏迷,只好我這為娘的擅自做主,請啞巴大哥施以援手。” 啞巴慌成一團,拼命的擺手。 安大娘跪在啞巴面前道:“大哥,你我二人發生此事,也不是外人,一家人不說倆家話,還請你施以援手。” 那啞巴猶豫半響,耐不住安大娘的催促和哀求,只好應承,但也向安大娘指了指胯下,打了手勢。 安大娘會意,臉色潮紅,將啞巴的長褲脫下,把那胯間軟綿綿的陽物含在嘴里,品玉吹簫,舌繞牙磨,不一會兒,那軟踏踏的陽物便如擎天巨柱一般。安大娘趕忙將女兒安小慧抱在床上,分開她的雙腿,恭迎啞巴陽物進宮。 那安小慧此時神游在太虛幻境,只當是與丈夫共赴巫山,便挺身迎合,玉足攀樹,股間歡迎。她只覺得此時股間之物,較之平時,粗長了數寸,如蟒蛇進小洞,撐開了,頂深了。那蟒蛇蠻狠,進來便勢如破竹,直搗黃龍。她如騰蛇乘霧,直上云端。忽然,蟒蛇出洞,她在空中直下,跌出夢境。只見啞巴叔叔跪在她雙腿之間,挺著陽物。母親跪在一旁,又將她雙腿分開,引著啞巴叔叔挺進,她吃了一驚,驚叫道:“不要!” 安大娘見女兒轉醒,喜不勝收,扣手為女兒把脈道:“小慧,不必驚慌,你剛才中了陰陽合歡散之毒,幸得你啞巴叔叔出手相救。此事倉卒之際,毀你清白,為娘實在是迫不得已,對你不起。” 安小慧知曉母親肯定不會說謊,又見母親淚跡未干,顯然是大哭過一場。 安大娘道:“小慧,此事你也勿憂,那下毒之人下了毒便離去了,他對自己的藥自信的很,此間只有我們三人,你啞巴叔叔為人正直,絕不會泄露今日之事,他日若下毒之人在江湖中傳謠,我們寧死不認,畢竟此事過于匪夷所思,他們定然不信。只是,為娘把你的脈,還是剛才耽擱了時辰,此毒已然侵入心脈,留有余毒,恐要你啞巴叔叔繼續行事,且你要盡興,要歡愉,將解藥擴散開來,毒才能解的徹底。” 安小慧頗為無奈,心想剛才自己昏迷,和啞巴叔叔做了這luanlun之事,已然是羞愧難當,現下清醒著,如何又能放開做這事,更何況還要歡愉。 安大娘見女兒頗為猶豫,有些急躁,畢竟再耽擱時辰,恐要留下后患,便吹滅了蠟燭,爬上床將女兒的雙乳含在嘴里調情。 安小慧驚叫道:“娘親,您……” 那啞巴會意,和安大娘一左一右將安小慧的雙乳含在嘴里,吮吸著。房間漆黑一片,只有月光從窗里灑進來,照在地上。安小慧捂住嘴不讓自己叫出來,故意分神望著明月,享受著啞巴叔叔與母親的愛撫,忍不住呻吟起來,已然動情。 那啞巴粗魯,莽漢習性,幸好安大娘經驗豐富,既知男人,也知女人,將女兒安小慧和情郎啞巴大哥弄得舒舒服服,又幫扶著啞巴大哥進入女兒身體,看著二人共赴巫山,享著云雨之歡,自己也有些忍耐不住,從后面抱住啞巴,不住地輕吻,感受著他男人強壯的體魄散發出來的汗水味道。 安小慧起初還有些不自在,但在黑暗之中,彼此看不清對方的臉,避免了尷尬,畢竟是經歷過房事的婦人,不似少女般忸怩,不一會兒股間已然是yin水泛濫,主動迎合了。那啞巴是個莽漢,只知道橫闖直撞,撞的安小慧東倒西歪。求饒道:“啞巴叔叔,求求你,小女受不了了。” 安大娘會意,示意啞巴停下來,平躺在床上。然后指揮女兒安小慧坐上去,自己掌握節奏。說道:“小慧,你似娘親這般騎在你啞巴叔叔身上,自己掌握節奏,你啞巴叔叔天生神勇,力大無窮,恐你的身子受不了。” 安小慧早已沒了矜持,騎坐在啞巴叔叔身上,像來時騎著馬一般,搖晃著。 那啞巴渾身是力氣,狠狠的頂著安小慧的股間,安小慧被頂的花心舒展,忍不住的叫了出來。 二人顛鸞倒鳳,赤身rou搏,雙雙繳了械,這才收兵。 那安大娘還沒等啞巴緩過來勁,便撲了上去。啞巴毫不怯戰,又是雄風大盛,迎戰安大娘。 又不知過了多久,只見母女二人玉股相疊,趴在啞巴面前一上一下,啞巴身板魁梧,將母女二人cao的是嬌聲yin雨,放浪形骸。 只見玉真人攜孫仲君輕飄飄的從茅草屋旁的一顆樹上躍下來,他使的是鐵劍門的壁虎游墻,那啞巴和他輕功差距甚大,哪能發現他黑暗中隱藏在這兒。 原來玉真子與孫仲君一路跟著啞巴上山,見房中只有他們三人,并未發現穆人清和木桑道人,不愿意打草驚蛇,但又不甘心無功而返,到了晚飯之后,見二人云雨,一人偷看,便起了這捉弄之心,施展本門壁虎功藏匿在屋頂,點燃了陰陽合歡散制成的木香,徐徐的飄進安小慧的房間。他最是鄙視儒家所謂的“餓死事小,失節事大”的謬論,便想是試一試這三人在生死之際如何選擇。 眼見三人yin靡惑亂,倒也意外,便和孫仲君下了山。 他怕自己還活著的消息傳出去,一路戴著斗篷。心想:“只是便宜了這啞巴,也算是念你當日葬我的恩情,還你這份艷福。” 二人才行了七八里地,便聽到遠處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二人心想,此處僻靜,何人深夜前來?為不節外生枝,二人趕忙躲在路旁的草叢之中。 那馬蹄聲越來越近,雖然只是一瞥,玉真子便看到那人容貌,不是別人,正是安小慧的丈夫崔希敏,想是見妻子回了娘家,追了過來。 玉真子本想再去看看熱鬧,奈何前幾日接到飛鴿傳書,說苗疆將有大變,事關緊急,顧不得看幾人好戲,便攜著孫仲君朝苗疆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