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jiejie,我想吻你/薄荷味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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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天后遲月會有意識地和遲鶴保持距離,避免獨處,但是遲鶴好像總有用不完的理由來找她,今天是問她如何處理好與同學的關系,明天是請教她如何學好英語,遲月總是狠不下心拒絕。 直到遲鶴生日那天,他說晚上要和同學一起去KTV,陳成和江涵都沒什么意見,只是囑咐他早點回家。 遲月在客廳里看電視,已經換好衣服的遲鶴突然走過來問她要不要一起去。 遲月準備去拿薯片的手停下了,有些遲疑道:“不了吧,我和你同學都不熟。” 遲鶴拽住遲月的袖口晃了晃,“去嘛去嘛,我同學都知道我姐是個大美女,都盼著你去呢。” 正在廚房倒水的陳成突然出聲:“你還是別出去了吧,女孩子家的大晚上出去玩不安全。” 遲月沒由來的感到一陣煩躁,還沒等她開口,遲鶴就先回道:“沒事兒,我們這里治安好著呢,再說了,又不是我姐一個人去。” “是啊,”遲月逆反心理作祟,附和遲鶴了一句,又對他說:“我先去換衣服了。” 遲月在衣柜里翻找著,糾結該穿哪一套衣服,遲鶴不知道何時悄無聲息地進了房間,突然出聲:“我覺得那件吊帶裙就挺好看的。” 遲月被嚇得一激靈,回過頭嗔了遲鶴一眼。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是一件紅色的吊帶包臀短裙,這件衣服她早就買了,被陳成說過一次太暴露就被放在衣柜里落灰了。 “你……”遲月遲疑了片刻,然后問道:“不會覺得這件衣服不太得體嗎?” “怎么會,”遲鶴目光炯炯,看起來無比真誠,“我想看你穿,jiejie。” 遲月有些臉紅,心情輕快得像是踩在了云朵上,“那你先出去,我換衣服。” 遲月平時穿的衣服偏運動和休閑風,如今穿了這件緊身的吊帶裙,凹凸有致的身材就一覽無余了,大紅的裙身襯得她膚若凝脂。 遲鶴一瞬不瞬地看著遲月,喉結滾動。遲月被盯得有些不好意思,低頭扯了扯吊帶,“不好看嗎?” “好看,”遲鶴湊近了一步,認真地輕聲說:“很好看的。” 遲月兩頰緋紅,靦腆地笑了笑,退開一步轉身去拿包,遲鶴又從衣柜里拿了件外套披上,兩人這才出了門。 畢竟是和一群不熟的人見面,遲月還是有些緊張的,所幸遲鶴的同學都很友好地和她打了招呼。 進了包廂之后大家都落了座,遲月這才察覺出短裙的不方便來,苦惱著要怎么才能不走光,站在一旁的遲鶴很自然地將外套脫下來了蓋在她腿上。 “謝謝。”遲月兩頰微紅,坐了下來。 一群烏泱泱的人進了包廂之后自覺地分成了幾個小團體,有的在搖骰子,有的聚在一起聊天,有的在認真唱歌,只有遲月和遲鶴沉默地并肩坐在一起。 “咳咳,”遲鶴先打破了沉默,“要不我們去搖骰子?” “我不會,”遲月笑了笑,“不過我可以看你們玩。” 兩人剛走過去就有個女生熱情地招呼他倆坐下,“來來來,遲鶴和jiejie你倆坐這兒,你倆都要玩嗎?” “不是,”遲月笑著搖了搖頭,“我不會。” “沒事,那jiejie你在旁邊看著就好,我們班的人開起玩笑來沒大沒小的,”那女生將色盅遞給遲鶴,“我們都玩了一輪了,這下你做莊吧。” 遲月看不懂,聽著“三個三”“三個四”之類的話只覺得頭都暈了,只知道遲鶴和桌上的人一一對過后都贏了,卻唯獨輸在了剛剛那個女生手里。 遲鶴毫不猶豫地拿起一小杯酒仰頭一飲而盡,那女生卻狡黠地笑了笑,“光喝酒可不夠哦,真心話和大冒險選一個。” “誒?”遲月有些疑惑,“剛剛那些同學輸給遲鶴了也只喝了酒啊。” “那是因為我們不是莊家啊,”旁邊的同學看熱鬧不嫌事大,催促道:“快選一個。” 遲鶴無奈地笑了,說:“好吧,那我選真心話。” 那女生沉吟著思考了會兒,拋出了一個俗套卻惹人好奇的問題:“你有喜歡的人嗎?” 遲鶴愣了愣,淡然道:“有。” 一時間桌上此起彼伏的都是起哄的聲音:“誰啊誰啊?” 遲鶴笑而不語,目光沒看向任何人,他身旁的那個女生紅著臉出來替他解圍:“別問了別問了,沒看到人家不想說嘛。” 桌上的起哄聲卻更熱烈了,大家別有深意的目光在遲鶴和那個女生之間來回。電光火石間,遲月明白了什么,一顆心劇烈跳動的同時又極速下墜。 遲月攥緊了包包的肩帶,不著痕跡地挪了挪,坐得離遲鶴遠了些。 回到小區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夜涼如水,剛下出租車的遲月打了個冷顫。 遲鶴將懷里的外套遞給遲月,她卻沒接過來。遲月雙手環住抱在胸前,平視前方,聲音和夜色一樣涼:“不用了。” 遲鶴愣了愣,直接將外套披在了遲月肩膀上,手卻沒離開,始終按著外套在遲月的肩頭,這個動作太過曖昧,像是把她摟在懷里似的。 遲月剛想掙開遲鶴的手,就聽見他說:“我剛剛說我有喜歡的人,是真的。” 遲月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更淡然一些:“嗯,是剛剛那個坐在你旁邊的女生嗎?” “不是,”遲鶴很快否定了,卻又沉默了片刻才說完下半句話,聲音悶悶的,似乎有些委屈:“你知道是誰,jiejie。” 遲月突然站定了,抬起頭認認真真地看著遲鶴,一字一句道:“我不知道。” 少年抿著唇不說話,眉眼低垂,轉過身彎下腰幫遲月穿上了外套,像是示弱般低聲喚她:“jiejie……” 這句之后便沒了下文,但是如果仔細觀察的話,就會發現遲鶴的耳朵已經紅到快滴血。 迎面吹來的風涼爽得剛好,遲月依依不舍地將目光從遲鶴的耳朵上移開,不自覺地勾起了嘴角,腳步也變得輕快起來。 回到家時陳成和江涵已經歇息了,遲月想先去臥室把外套掛到衣柜里再去洗漱,只是剛進臥室還沒來得及開燈,就被推到了墻上,所幸遲鶴用手護住了她的頭,她才不至于撞到腦袋。 兩人炙熱急促的呼吸在黑暗的房間里無聲地纏繞,遲月已經分不清自己耳邊有力的心跳聲是誰的,然后她聽到遲鶴沙啞的聲音:“jiejie,我、我想吻你。” 遲月沒說話,遲鶴灑在她臉上的呼吸卻越來越近。遲月心如擂鼓,深吸一口氣后揪住他的衣領,踮了踮腳,仰頭撞上了他的唇,有些涼,但是又很軟。 遲鶴喘了一聲,立刻給了遲月熱烈的回應,生疏又急切地舔咬著她的嘴唇,又伸出舌頭想撬開她的牙關。 遲月笑著摟上遲鶴的脖頸,微微張開唇放他的舌頭進來攻城略池。 遲鶴的嘴巴里都是薄荷的味道,涼涼的,帶著點兒甜味,直到遲鶴用舌頭卷了一顆糖到她嘴里她才知道那是薄荷糖的味道。 那顆薄荷糖被兩人在口中渡來渡去,最后完全融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