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愛是一道光 /過渡劇情/微h/吸小虎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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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珞mama走丟的時候,部落里的成年獸人在干什么 呢? 答案是——安慰哭唧唧的小虎崽們! 剛開始他們以為是小虎崽終于將白珞惹得生氣了, 并未放在心上,但是到了中午時白珞還沒回來他們 才發現,白珞已經不再部落領地范圍里面終于開始慌了。 慌起來之后稟報給黑烜,得來的答案卻是。 “珞兒嗎?” “他在部落后山并沒有危險,就是迷了路。” 最后黑烜大手一揮:就當訓練幼崽,讓他自己找回部落的路吧。 可以說十分鐵面無私了。 于是眾獸人一邊頂著黑烜的命令,一邊還要安慰小 虎崽,表明自己真的不是不把白珞mama放在心上, 而是白珞mama確實沒有危險。 只是,他路癡。 但是小虎崽不聽不聽,他們就覺得白珞mama走丟了 ,會和上一次一樣好幾天才回來。 最后還是安以時帶著小紅啾去找白珞mama。 小紅啾出現的突然,但是眾獸人并沒有把他放在心上——那么小一只團子,不能說殺傷力能有多大, 只能說基本等于零吧。 是那種飛到獸人面前他們都不會看一眼的“食物” 只是這食物分外親近安以時。 成年獸人盲猜這團子是某不知名鳥類,能長很大一 只那種。 養來做儲備糧剛剛好。 小·儲備糧·紅啾尚還不知道自己從食物變化成了儲備 糧,站在小虎崽頭頂接受小虎崽的投喂。 意氣風發的紅色小團子支使著小虎崽端茶倒水切開rou塊,忙上忙下,最后吃的肚皮圓滾,躺在小虎崽頭頂吸貓貓。 小尖嘴埋進小虎崽的毛毛里面吸一口,再吸一口。 斯哈斯哈,小虎崽真好吸,又香又軟。 小紅啾大逆不道的想,這毛毛可比主人的順滑多了 ! 圓滾滾的紅色團子躺在小虎崽頭上翅膀揉肚肚,小虎崽窩在白珞mama身上要白珞mama親親,然后再給白珞mama親親,幾只小團子鬧騰著要和白珞mama一 起睡。 彼時他們正在白珞mama的房間里。 白色的毛絨團子還夠不到石床,委屈巴巴的對白珞 伸出爪爪。 “嗷...”上不去。 白珞連忙將小團子叼上床。 火紅團子從小虎崽頭頂順著他的背部滾了下來,滿臉茫然的趴在地上。 “啾?” 被白珞用爪爪捧起來放在了石床邊上。 幼年虎崽身形沒有白珞一半大,占位并不多,團成一團窩在白珞身邊,暖呼呼的小團子睡的正熟。 小紅啾跟著湊熱鬧,學著小團將自己團成一團,也跟著睡在了白珞的頭頂。 以前說討厭白珞的火紅團子是誰呢?反正不是他小紅啾! 幼崽入眠快,睡漸熟還打起了小呼嚕,小紅啾跟在睡夢中啾啾叫,像是夢囈一般。 白珞卻是睡不著。 每當想到安以時和黑皮雌性攜手走著,笑顏如花的模樣,就覺得心中憋悶...又委屈。 像是在諷刺他自作多情一般。 對方根本沒把他當回事,不過是自己在腦中空想著對方愛慘了自己的戲碼。 終究是他自作多情。 超大只的小奶虎爪爪抱著自己的尾巴縮成一團,委屈的想著。 ... 月黑風高。 白色小毛絨團子又又又半夜出門...起夜了。 烏云密布,將月亮遮掩在云間,耳邊是窸窸窣窣的蟲鳴,如同奏樂一般,高低起伏有序。 部落里面有固定的起夜場所,只是距離白珞所在的居所有點遠了,因為太過著急噠噠的跑過去,到門口時又被腳下石子一絆。 白色的團子不受控制的滾了進去。 “嗤”的一聲悶響。 月亮從烏云中探出頭來,一縷月光照在大地上,像是在記錄一只白團子因為急于起夜,結果將自己半截身子都滾進了坑里場景。 是無盡的嘲諷。 于是,本來心情就不美妙的小團子,直接帶著一身異味癱在了地上。 .....好過分。 獨自將身子拾綴干凈,嗅嗅爪爪,聞到的還是令人作嘔的異味。 幸而滾進去的只是下半截身子,而自己又因為怕吵到獸人而縮小了身形,所以并沒有將坑中異物濺到 其余部位。 白色的軟糯團子這般安慰自己,內心卻愈發難過。 心臟砰砰跳動著,又像是被什么束縛住了一般,緊巴巴的皺在一起,連帶著跳動聲也不再熱烈。 風吹動草木,“嘩”的一聲,只見一只小團子跳進了湖中。 白珞懼水,但是并不是不會洑水。 洑水是白虎的本能,所以白色團子一進入水中便浮了起來,毛茸茸的小腦袋被水澆的濕透,閉上眼睛 在水中劃拉。 洗澡澡,洗身子。 湖是一片廢棄湖,因為距離部落中心太遠,水又引不進去,所以白珞在里面洗澡澡并無任何負擔。 心中還是難受的,但是再難受異味還是要去除的 。 白色的小團子在內心下定決心。 下次,下次看見渣雌性,他再看他一眼,他就不信姓白! 烏云散去,月光普照大地。 于是也映出了水中人影。 纖細美背被披散的青絲遮擋著,顯出若隱若現的美感,漂浮在水面的青絲隨著湖中人的動作左右晃動,帶起一陣輕微水聲。 他將一捧清水鞠起,澆至身上,清水順著男人瀅白的身子滑落下來,又融入湖中。 在不甚明亮的月光中,美人的身子透著剔透的白,纖細又不失力量感,薄薄的一層肌rou覆蓋其上,為人增添了力量感與美感。 清冽的水澆至肩頭,本是寒冬,他的動作卻優雅得體,連身子都沒打一個顫。 連月光都眷顧美人,自探出頭之后便再未隱去。 從聽到“撲通”一聲聲響時安以時就覺得不對勁,聞到一股惡臭之后,更加確定了自己的想法——這湖水,再也不是以前的湖水了,它,臟了。 至于是個什么樣的臟法咱也不明白,但是,跑上岸 是必須跑上岸的。 是嘩嘩水聲。 間或帶有粗喘,像是動物的咆哮。 這... 安以時看向池中,目光所及之處,便是一只白色的 小小毛絨團子在水中掙扎的模樣。 卻不出聲,四肢抖動的厲害。 這是溺水的小虎崽嗎? 安以時腦子一熱,想都沒想,又跳下水中,將在湖 中掙扎的小團子一把攬住,舉高至肩頭抱上了岸。 卻見那只白色團子全身都濕噠噠的,毛毛覆蓋在身 上,在刺骨的寒風中凍得身子都發抖。 這是什么小可憐! 趕緊用內力將自己的身子捂熱,把白色的小團子摟進懷中 ,衣服布料裹住小奶虎的小身子,露出小鼻子,手輕柔的拍打著對方的小身子,試圖將它嗆進口中 的水抖出來。 雖然小團子掙扎時并沒有張嘴,但是難以確保之前沒有。 白珞在雌性的懷里迷惘的睜開眼。 目光所及是安以時溫柔的目光,帶著急切的探視,只感覺那人懷里自帶一股花香,暖烘烘的炙烤著他的身子。 暴露在外的爪爪也被他握入手中。 .... 他在,干什么? 寒風刮過,猝不及防的,天上飄下了細細密密的雪花。 如同飄舞著的潔白精靈一般,調皮的落入草地,湖泊,以及抱著自己的人身上。 仿佛為對方披上了一層輕紗,神色越發顯得溫柔。 懷中小奶虎的爪爪實在太過柔軟,忍不住低頭一嗅。 鼻尖輕輕碰上小奶虎粉嫩的爪爪,卻聞到一股異味。 ......嘔。 這是,這是什么氣味? 怎么和泡進了shi一樣!臭的讓人心都發慌! 想起之前那股惡臭,安以時抱著小奶虎的手都發抖。 美人的頭發濕漉漉的,被細雪覆蓋著,又被冷空氣一吹,微微結霜,喉結滾動,腦中做出大膽猜想。 低下頭,在小奶虎身上狂吸。 ……嘔!!!!! 是了!難怪他感覺自己懷中的團子味道那般奇怪!原來那股惡臭就是從它身上傳出來的! 那時小團子還在水中掙扎,其實,其實只是因為……因為,身上沾染了什么吧? 就比如,……黃褐色的,或是黏糊糊,或是硬如石塊,但都因為冬季而被凍得堅硬的,食物在腸道消化之后才會產出的某不知名物質。 ……這般不文雅的字眼,怎么能從他的腦海中蹦出來! 懷中團子味道實在過于沖鼻,即使安以時的鼻子被寒冬的風凍得不甚敏感,也能清楚的聞到對方身上的味道。 等等?那豈不是說,自己用泡了shi的水洗了澡?! 寒風凜冽,細雪卷席著身邊草木。 窸窸窣窣的蟲鳴因為細雪而乍然隱去聲響。 白色團子乖順的躺在自己懷中,身子還在微微打著顫。 于是安以時看他的目光更是柔和。 用沾染了那種東西洗澡又能怎么樣,懷中的小可憐可是因此跳入水中清洗自己的身體啊。 憐愛的摸上小奶虎的頭,眼中憐愛之意仿佛要將白珞溺死在其中。 他這是什么意思?可憐自己嗎? 傷透了心的小奶虎本來就極度委屈,強忍著不掉眼淚,卻在發現那人憐愛的看著自己時,嗚咽著哭了出來。 小小的一只團子窩在對方懷里,淺金的眸子蔓延上水汽,最后凝成實質,啪嗒啪嗒的順著臉臉滑落下來。 ……嗚。 渣雌性,這時候才來安慰他有什么用。 明明,明明都有別人,還有那么多小可愛了,干嘛還要來招惹他。 就算他好騙也不能這么過分呀。 小奶虎哭的無聲,打著細弱的嗝,小爪爪揪著安以時的衣物,將自己的腦袋埋進對方的胸口。 毛絨團子自以為小心翼翼的動作,強裝掩蓋自己的脆弱,卻不料抱著他的人在他眸中水汽蔓延時便敏感的覺察到了一切。 溫涼的手輕點了一下對方的小腦袋,而后踏著風雪回了居所。 長發的微風中飄拂,感受到懷中的團子漸漸止住了顫抖,睫毛微微闔下來,遮住了眸中神色。 從空間戒指里掏出對寵物無害的空氣清新劑,噴灑在熟睡的團子身上,自己則終于不再犯懶,燒了一浴桶的熱水再次清洗自己的身子。 身上異味并不重,懷中的團子將自己清洗的干凈,只是那時異味還未散開所以顯得有些惡臭,實際卻還是可以忍受的。 噴上空氣清新劑的團子身子香香軟軟又小小個的,奶呼呼的趴睡在被窩里看起來屬實可愛,忍不住勾起對方的爪爪。 撩撥一下。 毛絨團子翻了個身,安以時屏住呼吸,睫毛輕顫,看著睡夢中的小奶虎抱著自己的尾巴,舔舔。 ……好可愛! 長發美人跪坐在床邊,半邊衣物都掉落了下來,露出圓滑的肩頭,青絲因為熱水浸泡而解凍,又變成濕噠噠的狀態,浸濕了美人的衣物,將衣物染的透明,薄薄的布料緊貼著腰身隱約可見形狀優美的人魚線。 和挺翹的臀。 而他卻不自知,自顧自的吸貓貓吸得快樂。 因為泡入湖水中而凍得身子打顫的小奶虎在安以時的被窩睡的正香,奶呼呼一只小團子在睡夢中不自覺的向身邊的熱源靠近,最后整只團子都陷入了安以時的懷中。 爪在安以時的胸部踩奶。 軟乎乎的小爪爪被清新劑一噴便變成了香香的小jiojio,柔軟的rou墊不小心蹭在安以時的乳首,似是不明白自己踩上了什么,復又碰了幾下,最后嫌棄的轉移陣地。 不夠軟...他是不會踩的! 小奶虎在睡夢中的舉動無心,安以時卻緊張兮兮的盯著小奶虎,白色的小奶團子渾身上下都透著股奶味,像極了之前他撿回去的小奶虎。 連眸子也是淺金的,爪爪還這么軟。 他這般想著,忍不住底下頭,湊上去親親小奶虎的臉臉。 呼....真軟啊。 這般想著,還想低下頭再吸一口,卻不料懷中小奶虎身子逐漸變熱,不消一時,便成了獸人形態。 白色的小尖耳朵軟乎乎的垂下來,身子柔若無骨一般貼在安以時懷中。 看著不過十二三的幼童軟乎乎的爪爪變成了白嫩的手手,指尖捻著安以時的乳首,下巴擱在安以時的頸窩,小尖耳朵蹭過安以時的唇...一呼一吸間溫熱的氣體軟乎乎的噴撒在安以時的頸窩,撓的他心頭癢癢的。 幼童身形纖細,身子卻暖呼呼的,上半截手臂覆蓋了一層薄薄的絨毛,摟著安以時的一只手臂,而安以時的另一手原本是護在小虎崽身側的,這時卻變成了摟住了他的腰肢。 幼童的腰肢纖細,又帶著灼灼熱度,燙的安以時心間都發疼。 微微垂下眸,看清了懷中幼童的長相。 清純而又艷麗的美人臉,五官精致深刻,因為睡的正熟,粉嫩的唇微張著,仿佛等人來采擷。 幼童長相艷麗卻清純,眼角微微翹起,濃密的睫毛像一把小扇子在他的臉頰上投出一道陰影。 鼻尖蹭在安以時的鎖骨,偶爾輕哼一聲。 這是一張精致的美人臉,美的艷而不俗,不是現下流行的大眾美人,而是更為精巧的,獨樹一幟的美貌。 直擊人心。 居所里面光線昏暗,安以時卻清楚的看清了對方的長相。 和自己撿到的小奶虎一模一樣。 這可不就是他家小奶虎。 他對小奶虎的獸人形印象實在深刻,也導致了現在看見小奶虎就忍不住支楞起來。 帶了色欲的幼崽是那般誘人,以至于本不該喜歡男性,更不可能喜歡幼童的安以時,抱著懷中的幼崽,輕呼出一口氣。 ....好不容易靜下心來,懷中的幼崽卻輕哼著在他懷中蹭來蹭去,婉轉的腔調似是喘息一般。 于是在連月光也眷顧不到的角落里,合著耳邊斷斷續續又嘶啞的蟲鳴聲中,安以時終究沒能忍住誘惑,微低下頭,柔軟的唇印在對方軟乎乎的臉頰上面。 ...要死了,不要在勾引我犯罪了啊。 幼童的臉頰柔軟,帶了點嬰兒肥,吻上去觸感極好,安以時難得的對著懷中的幼童失了方寸。 心臟咚咚跳動著,熱烈又惱人。 小蟲兒還扯著聲兒窸窸窣窣叫著,安以時只覺得自己如同泡在了溫熱的巖漿里面一般,全身都燥熱。 抱著懷中人的動作越發輕柔,如同守護寶藏的巨龍。 他是那般珍惜懷中的人兒,以至于剛剛升起的,褻瀆人兒的想法全部被熱烈跳動著的心臟一舉淹沒。 ...這是,絕世珍寶。 灼熱的愛意來的猝不及防,風雪交雜的夜晚,連呼吸聲都顯得那般溫潤濕熱,懷中幼童的呼吸有序,帶動著溫熱的氣息,一同澆在安以時的心頭。 兩具溫熱的身子煨貼在一起,安以時滿眼灼熱愛意無處安放,手上輕摟著幼童的腰肢。 懷中的人嬌小又軟甜,熟睡之間偶在安以時懷中蹭了十幾個回合,他的舉動無心,安以時卻憋得難受。 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會對懷中這只尚未成年的幼崽動了心。 或許是因為前段時間被幼崽迷了心竅,那般嬌俏艷麗的美人,用含著一汪春水般的目光看向你,粉舌微微吐出,卻不顯油膩,反而魅惑萬分,直勾的安以時險些將人...吞吃入腹。 (河蟹車) 小奶虎懵懵懂懂的被美人玩弄著,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雙手不自覺的攀上安以時的肩,rutou輕輕蹭過對方的rutou,下半身像是被包裹在了緊實溫涼的套子里,連頻率也加快,未經情欲沾染的小奶虎沒多時就xiele出來。 射了對方滿手。 黏答答的濁液被擦拭干凈,小虎崽因為太過勞累而蜷在被窩里,腦子浩混混沌沌又時而清明。 最后一閃而過的念頭便是這人,這人怎么這般厚顏。 小奶虎那么可愛,怎么能玩弄小奶虎呢? 完事時已至天明,,昏暗的居所里鉆進幾道暖光,迫不及待的攀爬上了石床上熟睡的幼崽身上。 暖光為幼崽覆蓋了一層鎧甲。 保駕護航。 ...... 如同柳絮紛飛般的細雪降落的架勢逐漸變大,寒冷冬季里的第一場雪只消一夜便將整個部落都蓋上了一層厚厚的白霜。 太陽東升,金色的暖光鋪灑在皚皚白雪之上,自顧自的為素凈的雪裝點一絲顏色,卻未曾料想他這般行徑只能讓白雪融化于草木之上。 于是白雪也被炙烤的滋滋叫著融化成冬水,又被寒風席卷,凝結成冰,要墜不墜的半掛在草木之上,被白色的小虎崽舔吃進去。 因為初雪而驟降的氣溫并未讓小崽子們消停,反而一個個撒著歡在雪地上跑跑跳跳,不小心被掩埋在白雪里的石子絆倒,卷成一團咕嚕嚕的順著滑坡滾到了另一只團子身上。 白色小團子被打了個措手不及,最后跟著一起卷了進去,好不容易停下,卻是兩只小團子都裹在了雪里,變成了一只大雪團子。 白珞將雪扒開,卻見兩只團子湊在一起相互取暖。 見雪被敲開又對白珞伸爪爪,扭著肥嘟嘟的身子撒嬌。 “白珞mama,抱抱!” 白珞一次抱兩,又是喜當媽。 小崽子們素來調皮,因為降雪訓練場地都被冰雪覆蓋,小崽子們難得偷閑,滾在雪地里撒潑,帶著自家阿姆和阿爹出來玩雪。 天氣嚴寒,成年獸人在降雪季并不出門狩獵,于是也難得一家團聚。 自帶毛絨大衣的大團子雖然早已看習慣了雪,但是被小團子們感染了,甚至一起玩起來雪仗。 眾所周知大團子們都是獸人形態的,團起一個雪球毫不留情的往小團子身上砸,砸中一只小團子樂的哈哈笑,又被另一只小團子來了個虎尾掃雪蓋了一身的白雪。 最后大團子們也變回原形,仗著自己比小團子們大了好幾倍,嗷嗚一聲,撲倒自家小團子,往他爪爪里塞雪! 最后一大一小幼稚的打起了架,不分上下,你咬我耳朵我拽你尾巴,最后凍得瑟瑟發抖去和邊上看戲的雌性哭唧唧。 小團子:嗚嗚,阿爹好過分,他居然咬人家爪爪! 大團子:你還咬我尾巴呢我不也沒哭.... 然后被雌性瞪了一眼就慫了,抱著小團子哄,變成獸人形態給小團子騎高高。 安以時裹著厚厚的狼毛大衣坐在一旁看熱鬧,看著黑茶也變成獸形和小團子們玩鬧,小紅啾也被白色的小毛絨團子捉去一起玩耍,因為對方太過小巧一只所以小團子們玩起來束手束腳的,最后還是被小紅啾逮住機會站在了頭頂。 爪爪碰碰對方的小尖嘴,無奈的任由他站著。 細雪飄飄忽忽的落下,安以時的睫上覆蓋了一層薄薄細雪,遠看去像是為自己戴了一層白雪做成的睫毛一般,在陽光下煜煜發光。 又因為太陽熾熱,沒過一會兒又融化了,掛在那人濃密的睫上。 像是因為哭泣而沾染上睫的小淚珠。 美人周身氣質溫潤,嘴角微勾,白皙的手撫上賴在他懷中的小虎崽身上,一下一下順著對方的貓貓。 他的指尖凍得發紅,實在忍不住覆蓋上了小虎崽暖呼呼的小肚肚上,凍得小虎崽在他懷中打了個顫,茫然抬頭,小腦袋在對方手心蹭蹭,伸出溫熱的舌頭舔他的指尖。 對方凍得身子發冷,雖然不是很明白為什么他這般不耐寒,但是小虎崽還是很溫柔細致的將人的指尖含入口中,意圖將人的指尖舔熱。 小虎崽舔的細心,眼眸微微瞇了起來,喉中發出呼嚕呼嚕的聲響,小尖耳朵不自覺的抖了抖雪,又是將一捧雪抖落在安以時的手心。 忍不住輕笑一聲,將自己被小虎崽裹的guntang的手從對方口中抽出,指尖在衣服上蹭干凈,又將手心插入對小虎崽的下頜輕輕撓著。 小虎崽迷茫的抬起頭,在安以時懷中打了個滾,嬌憨至極。 小虎崽又能有什么壞心眼呢? 不過是不小心將身上的雪抖落在了安以時的大腿上,將人的腿凍得發麻,就是這樣,安以時還是抱著小虎崽給它順毛毛。 嘖,真可愛啊。 細雪飄飄忽忽的落下。 在室外的團子們身上都蓋了一層細雪,像是白色鎧甲,覆蓋在團子身上。 原本潔白的雪地被小團子們印上一個個臟兮兮的貓貓爪印,梅花形狀的小腳印連綿一串又戛然而止。 部落里面,耄耋之年白虎臥在居所里面,隔著遠遠的看著小團子和大團子們滾成一團,打個哈欠,抻著懶腰從地上站起。 垂垂老矣的虎族長輩,半點兒沒長輩的威嚴,一起加入了戰斗。 于是本來氛圍歡樂的雪仗變成了老年虎的戰場。 大團子和小團子們都被老團子糊了一身的雪,反擊都不敢太過放肆,生怕長輩一不小心閃了腰。 老年虎族和幼崽是一樣脆弱的存在,只不過長輩身上猶存威嚴,自帶一股凜凜氣勢,行動起來干脆利落下手更是毫不留情,小團子還好,茫茫然的咬長輩的尾巴追在后面撒嬌,大團子則又要被長輩用雪砸,還要挨訓。 長輩扳著一張臉假裝嚴肅的訓斥正值青年期的獸人反應遲緩,下手軟弱,實際上尾巴甩的歡快,知道對方故讓著自己,但是還是要故意訓訓對方,看著大團子蔫噠噠的垂下頭又用爪爪拍拍對方的肩,似是鼓勵。 而后甩著尾巴回了居所。 呼....運動一下舒爽多了。 訓崽崽真開心。 老年虎的快樂不過于此。 白珞mama懷里抱著兩只崽崽,背上馱著兩只崽崽,腿上掛著幾只崽崽,艱難的走向自己居所。 雪勢又加大了些,這般大雪并不適合在外玩耍。 原本被貓貓爪印覆蓋的雪又漸漸添了新雪,層層疊疊蓋住了貓貓爪印,小團子吃著爪爪可惜的“嗷嗚”一聲。 人家好不容易踩出來的爪印沒有啦。 臉臉蹭在白珞的頭頂。 忽然感覺蹭到了一片冰涼的物體。 爪爪在白珞mama的頭頂拍了拍。 原來是雪吖。 出于小團子的“想為白珞mama做點什么心理”,碰上雪雪的小團子伸出自己rou呼呼的小爪爪,一只爪爪抱住白珞mama的脖子,一只爪爪小心翼翼的掃雪。 只是掃開雪之后,入目的不是厚實的毛毛,而是中間禿了一大塊,只留淺薄的絨毛,而旁邊的毛發還是一如既往的厚實的毛毛。 小虎崽看呆了。 假若他知道,在另一個平行世界,對于這種奇奇怪怪的中禿發型有個別致的定義詞——地中海時,他可能還會樂的笑出聲來...而非現在這般,呆呆的看著白珞mama少了一塊毛毛的腦袋,暈暈乎乎的想為什么白珞mama的毛毛和他的不一樣。 爪爪摸上自己的小腦袋。 光滑的皮毛覆蓋在小虎崽的身上,沒有缺一塊。 爪爪又覆蓋在白珞mama頭頂...還是,還是缺了一大塊! 正在走向居所的小奶虎,我們的白珞mama還不知道自己頭頂禿了一大塊,只道小虎崽暖呼呼的爪爪拍在自己的頭頂實在是太暖啦,又覺得頭頂涼颼颼的。 好像,好像有哪里不一樣。 但是白珞并沒有在意太多,講小虎崽叼至各家居所之后,又回去搬運崽崽。 小虎崽們最愛這類游戲,連阿姆也勸不住,非要白珞mama將自己叼回去才開心。 于是十幾只崽崽排排站,先是為了誰能趴在白珞mama的背上打了一架,又為了抱大腿再打一架,最后五只虎崽才各自分配好,在白珞mama過來之前乖巧又有序的占領了各自位置。 ...真是群小機靈鬼。 于是第二只趴在白珞mama背上的小虎崽也發現了白珞mama的頭頂少了一大塊毛發! 小虎崽震驚.jpg 半成年的虎族幼崽試圖將白珞mama的毛發扒拉回去,結果發現沒用,就是少了一大塊! 于是小虎崽吃驚到打嗝。 載著小虎崽前行的白珞:? 安以時懷中抱著的小幼崽被幼崽的阿姆抱了回去,貓貓大的小幼崽在阿姆懷里撲騰,嗷嗷叫喚。 嗚嗚,人家要漂亮雌性抱抱。 被身高兩米,長相俊朗的阿姆揍了一頓屁股才一邊哭得打嗝,對安以時揮著爪爪,窩在阿爹懷里抽抽搭搭的哭,小腦袋從雄性獸人的大胸肌里面探出頭來。 對于幼崽來說,安以時個子小小的看上去又好溫柔,rua他毛毛的時候動作也很輕,就——好可愛。 是一只可愛又漂亮的雌性。 安以時此時還沒意識到,自己不管是在幼崽眼里還是成年獸人眼里,貼上的標簽都是:嬌小可愛! 小小軟軟的一只雌性,長得還那么漂亮,手無縛雞之力又柔弱,這簡直,簡直就是理想雌性嘛! 沒辦法,誰讓他們都長得這么高又偏愛嬌小的獸人啊,每一個幼崽在成長為成年獸人之前都備受家中長輩關愛,因為小小個的幼崽實在太可愛啦! 現在又多了只成年的雌性崽崽給他們吸,那怎么,怎么能忍住不吸啊。 眼見著幼崽被抱回居所,安以時朝手心呵了口暖氣,也準備回居所。 又變回獸人形的黑茶近水樓臺先得月,將安以時的手包裹在手心展顏笑道:“天這么冷...不如來我的居所住吧?”黑皮雌性的耳朵抖了抖,他比安以時高了一個頭,身子為他遮擋住風雪,眼中滿是柔情。 黑茶長相俊朗,身子雖說比雄性稍顯纖細,但是對比起安以時還是很大一只,頭微低,隔著自己的手親吻安以時的手。 他是這般虔誠,連親吻也小心翼翼,不過輕吻一下便覺得自己褻瀆了面前的人兒。 在獸人部落邀請雌性住進自己的居所,基本算是表白了,安樂語來到獸人部落時還是補足了功課的,有些拿捏不準他是什么意思。 看起來精明的雌性對于情感這方面呆呆愣愣的,因為過于震驚一雙鳳眸微微睜大了些,烏黑的眸子像是浸染了水汽一般,看著呆萌又可愛。 面前的雌性神色認真不像是在說笑,安以時這才確認,他這就是表白。 日常穿梭于各個世界吸毛茸茸的大美人還未曾被人表白過,他確實對于這事遲頓的不行,昨日好不容易心動一回,醒來時懷中的幼崽又是跑開了,這時又是面前雌性的表白。 ...可是他只喜歡小奶虎呀。 雖然他到現在都沒找到小奶虎。 漂亮美人微微垂下頭,眸中水汽更甚。 所以為什么小奶虎要走啊。 于是落在黑茶眼中,漂亮美人這是被他感動的落淚了! 本來一臉肅穆的年輕雌性立馬飄了起來,將安以時擁入懷中,大尾巴甩來甩去,講話腔調軟乎乎的。 “你這是答應我了嘛...” 到達居所時趴在白珞mama背上的小虎崽還在打嗝,茫然的看著白珞的頭頂。 最后爪爪顫巍巍的捂住了白珞mama的毛絨腦袋。 因為小虎崽太過異常,白珞mama將小虎崽叼下來,看著小虎崽暈乎乎的繞著自己的尾巴轉忍不住一笑,而后爪爪摸到自己的頭頂...他就笑不出來了。 最后在水缸里看了又看自己的頭頂,才敢確認,自己的毛毛...沒了,真的沒了。 明顯被人修剪過的痕跡,我們溫柔的白珞mama這時都不知道該擺出什么表情來面對自己禿了一塊的頭頂。 那個渣雌性...戲耍他就算了,還剪他毛毛! 誰給他的膽子! 白珞mama一聲虎嘯....不是,奶虎叫。 蔫了。 他尤記得昨日雌性對自己的溫軟言語,結果一轉眼就把自己剪禿了! 哼....甚至一整天了,都在rua別的小虎崽,看都不看他一眼。 這也叫喜歡?明明就是饞他身子罷了! 一人高的小奶虎邊往回走一邊用尾巴掃雪,整只奶虎都蔫噠噠的。 眼角余光掃到屬性的人影,抬頭,便見兩只雌性抱在一起...其中一人便是安以時。 對方在黑皮雌性面前顯得嬌小可人,因為被抱住臉都有些漲紅,眼睛吃驚般的瞪大。 白珞腳下動作一頓。 整只白色的軟糯團子呆呆的站在原地。 雪飄飄忽忽的落下,耳畔是呼呼風聲。 爪爪踩在雪地上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白色的團子眼睜睜看著黑皮雌性被渣雌性推開,漂亮美人微低頭,手指攥住衣角,似是不知所措一般,臉頰紅通通的。 紅色的小團子“啾”的一聲飛了過來,帶著一身白雪站在白珞頭頂,爪爪摳著那層只余淺淺一層絨毛的頭頂。 沒得到白珞mama的爪爪碰頭的小紅啾啄了啄白珞的耳朵。 “啾?”白珞mama怎么啦? 小紅啾順著白珞的目光看去。 白珞聽力靈敏,但是兩人講話聲音實在太小,他又不敢上前。 ....渣雌性說的喜歡,原來這般廉價。 不過轉瞬又和別的獸人摟在了一起。 他在說什么呢? 也是在和對方表白吧? 艷麗的臉染上紅霞,純情的和別人表白,是嗎? 他本該囂張跋扈的,擺著正宮姿態上前的,可是他不能。 小奶虎眼神都有些空洞...他在無聲的哭。 白雪落在小奶虎毛絨絨的臉臉上。 倏忽間,天上的云聚攏在一起,緩緩遮住了日光。 狂風刮起,夾雜著大雪的咆哮。 風雪交雜,雪白的團子站在原地,眼看著兩人攜手走遠。 他就是膽小鬼啊。 他喜歡雌性啊,可是對方只是把他當成一個玩物罷了。 想起時就玩弄一把,轉眼再和別的獸人調情。 而他只能如同現在這般,眼睜睜看著兩人調情。 卻不敢上去拆穿,反而在內心卑微的,渴求著對方能看自己一眼。 一眼就好啊。 “啾?”小紅啾尖嘴叼著白珞的耳朵提醒:下雪啦。 白色的雪團子卻是一動不動。 直到他身上覆蓋上一層厚厚的雪,才恍然驚醒一般,抬起爪爪,摸摸小紅啾的小尖嘴。 眼神卻是空洞茫然的。 心也空落落的。 仿佛溺斃在湖水中一般,連帶呼吸也不再順暢。 可他還是記得安慰紅色小團子的。 碰碰對方的小尖嘴,揉揉他的小腦袋。 恍惚的向自己的居所走著。 抬起四肢時感覺每一步都如同踩在棉花上一般。 恍惚著。 原本最喜歡聽的,爪爪踩上細雪的咯吱咯吱聲落入耳中也像是嘲諷。 黑茶是個性格颯爽的雌性。 所以被安以時拒絕時雖然尷尬了那么一瞬,而后又很自然的再次抱住了對方。 “我們這么可愛的安安到底是被誰挖走了啊,好氣。” 安以時臉紅紅,雖然他面上一副腹黑狐貍樣,但是對于表白什么的實在,實在是太過生澀了,只能如實告知自己已經有喜歡的獸人了。 精明的美人一旦遇上和感情有關的事就沒折,紅著臉臉比劃一下。 “就是,一只快成年的幼崽啦。” 他連對方的名字都不知道,只知道是個快成年的幼崽,于是也只描述了這么多。 黑茶倒是認真的在內心搜尋。 部落里快成年的幼崽也就幾只,其它都是半大,但是在安以時補充到眸子是淺金色的時候,黑茶一拍大腿。 “那不是,白珞少爺嗎!” 安以時歪頭。 “就是白珞mama啦,超溫柔的虎族雄性崽崽!”他又比了個高度:“可是白珞mama超大一只哦,沒有你說的那么小小個啦!” 獸人部落民風開放,黑茶并不覺得安以時和幼崽談對象有多奇怪,反而有些遺憾對方有了對象,而且對方還占了漂亮雌性的便宜,連名字也不留給對方,好過分。 安以時又變成了呆呆的樣子。 “可是,我給他做了標記...” 黑茶:“???”什么,什么?什么標記?現在的雌性都這么野嗎? “嗯...就是。”安以時比了個五厘米的長度:“大概就是,剪掉了他頭頂這么多的毛毛。” 黑茶:“....”再次震驚.jpg “可是白珞mama頭頂的毛毛也沒有少呀。”安以時這時像極了和閨蜜談閨房趣事的小女孩,臉蛋羞的紅撲撲的,睫毛輕顫,好一副美人害羞圖。 黑茶探頭探腦:“要不,去看看?” 呼出的氣在空氣中凝結,形成水霧,安以時的手被黑茶包裹著。 自從和對方講了自己的事之后,安以時便從溫溫柔柔的美人變成了軟糯的美人,連講話的腔調都一并變軟了,儼然把黑皮雌性當成了“朋友”。 是朋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