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小奶虎夜襲不成反被吸/父輩車/雄性x雄性/劇情偏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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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至白虎部落幼崽訓練場的時候白珞探頭看了一眼,平常正在cao練的小崽子們慵懶的躺在草地上,撲蝴蝶的撲蝴蝶,吃爪爪的吃爪爪,一群毛絨團子聚在一起嘻哈打鬧。 他算了算時間,現在也該是幼崽的休息時間。 白珞尚未出聲就有眼尖的小虎崽看見了他,先是一愣,而后吐著舌頭跑了過來。 那一只幼崽比白珞現在的獸形大了五倍有余,站在白珞面前斯哈斯哈吐舌頭,歪頭:“白珞哥哥你怎么變得這么小一只吖~”伸出粉嫩的舌舔白珞的臉臉。 白珞被他舔的身子往后倒,最后一屁股啪嘰坐在地上,腦子發懵。 他伸出爪爪想阻止小虎崽的吸貓行為,結果被小虎崽會錯意。 “爪爪也要舔嘛。”小虎崽身子蹭上白珞的身子,發覺白珞實在太小一個了,趕緊把他叼起來,自己翻了個身將白珞放在自己的肚皮上,爪爪護著白珞不讓他掉下去,一邊給白珞舔毛毛。 白珞:“....”算了,算了,由他去吧。 攤平任舔。 旁邊的小虎崽聞聲而來,看見白珞都化身大狗狗,斯哈斯哈吐著舌頭跑過來,在白珞身上嗅嗅,確認是本虎之后一起加入吸白珞的隊伍。 于是守衛就見小少爺被一群比它大了好幾倍的虎族幼崽舔的全身貓貓濕噠噠的,卻沒有反抗。 果然——!少爺和幼崽們的關系好是真的! 小虎崽從白珞進入部落之后便嗅到了他的味道,在守衛傳達消息時確信就是他回來了,高興的不行,但是訓練還在繼續,小虎崽們因為過于興奮,還拆掉了幾個練習用的器械,最后還是教練大手一揮放過了小崽子們,讓他們待在場地乖乖等著白珞的到來。 雖然看見的白珞哥哥和以前的白珞哥哥有差距,但是氣味對了! 小幼崽尚還不知道他們家白珞哥哥被幾只獸人圍剿追殺導致內丹受損獸形才會這么小,天真的以為哥哥是餓的退瘦——哥哥也太可憐了叭! 于是按著白珞一陣狂舔。 他們才不是趁哥哥變小了沒有反抗之力才舔舔呢!明明就是因為心疼哥哥! 貓科動物的舌頭上面都會有軟刺,白珞被舔的身子發癢,伸出爪爪制止了一群小崽子的吸貓行為,面上恢復嚴肅,輕咳一聲。 十幾只幼崽立馬正襟危坐,明明比白珞大上不少,卻乖如小貓崽,連尾巴也不敢亂甩,等著白珞發問。 白珞嚴格意義上來講并不算這群小虎崽的“哥哥”,他的年齡和在座的虎崽差不多大,更沒有血緣關系,只不過自己是酋長之子,所以輩分比同一段時間出生的崽崽們的輩分高了一點,實際上他們本是同齡。 但他又是同輩中天分和實力的那只崽崽,將看他不順眼的崽崽揍服之后,白珞理所當然的成了他們的哥哥。 小虎崽又能有什么壞心眼呢? 一群小虎崽互看不順眼的理由無非是玩耍時你踩了我一腳,我抓了你一下,打一架就能解決所有事情,所以為什么不呢? 崽崽們正襟危坐,白珞看著小虎崽這般乖巧的模樣一只一個親親。 白色的小毛絨團子個子太小,不能同以前一般低下頭就是親親,只能讓小虎崽俯下身子,然后“吧唧”一口親在小虎崽的腦門。 嘖,雖然大家都是雄性啦,但是親親什么的也太暖了叭! 小虎崽捂著腦門忍著不在地上打滾,不行,要矜持,矜持。 可是白珞哥哥現在這樣小小個的好可愛啊,想rua。 白珞和小崽崽們揮別,十幾只崽崽攔著他不讓他走,撒潑打滾要他留下陪自己玩。 被教練一只只叼了回去。 是說,小虎崽又能有什么壞心眼呢? 白珞無奈的笑笑。 白珞的阿姆是一只溫柔又強大的雄性獸人。 自打白珞記事以來,他就傻傻分不清自己的阿爹和阿姆,到底誰才是他真的阿姆。 從獸形來看,自己是他們親生的沒錯,但是兩只雄性獸人是怎么把他生下來的呢....? 直到某次白珞起夜,路過阿爹和阿姆的帳房的時候,敏感的聽見了里面傳出的低沉喘息,當時他尚且年幼,探頭進去看了一眼,而后發現自己的阿爹被阿姆壓在身下這樣那樣——他才破案。 懂了,是阿爹生的他! 出于某種不可言說的幼崽心思,白珞又悄悄的走了,沒打擾興起的兩人,但是之后他每次叫阿姆的時候總會覺得怪怪的。 嗯...生他的是阿爹,可是為什么阿爹不叫阿姆而是叫阿爹呢?世紀難題。 白珞小小的腦袋里面充滿了大大的疑惑。 當然,現在這些都不是問題,問題是——現下。 貓崽大的小奶虎被高大的男人抱進懷里,小毛絨團子整張臉臉被迫壓在男人的大胸肌上面.... 白珞微微抬頭,想掙脫男人的桎梏,結果又聽見男人的嗚咽聲。 啊,阿姆又哭了。 白珞抖了抖耳朵,臉臉在男人胸口蹭了蹭,:“阿姆別哭啦。”他道:“我沒事呀。” 小奶虎縱然內丹受損變成一只小貓崽大小也依舊乖巧的不像話,不會責怨部落救大棄小的舉措,不會埋怨自家阿姆連保護一只幼崽的能力都沒有,而是乖乖巧巧的安慰阿姆:我沒事呀。 他怎么能這么乖? 白珂抱著懷里的小奶虎,心想,他寧愿小奶虎不要那么乖,責罵他也好,生他的氣也好,都比現在這般乖巧模樣讓他來的負罪感沒那么重些。 他分明已經極力去搜尋自家崽崽的下落,四五天來卻未曾找到哪怕一絲消息,他本以為他家崽崽該是死于敵方部落的圍剿之下,每日強撐著身子去處理部落大小適宜不過是為了之后一舉剿滅敵方部落給自家崽崽報仇——他都這般了,如今崽崽卻自己跑了回來。 失而復得,喜悅過后便是悲傷。 他連自己的身體都沒養好,整日想著白珞,想著那只乖巧的崽崽,情緒變化起伏,到如今早已撐不住身子,只覺得眼前一黑。 便倒在了地上。 暈倒之前還記得懷里有只小毛絨團子,死死護著。 白珞的阿爹是個沉默寡言的雄性獸人,為數不多的溫柔笑臉基本都給了白珂,對于白珞他倒是也寵著,他不善言辭,對于小虎崽沒有幾句關心的話語,卻會在行動上表現出來。 白珞從小便被保護的好,于是也造就了現如今的他。 戰斗時狠戾的小虎崽內心其實是只溫柔的毛茸茸啊。 部落派人來支援時他便想著,至少要把阿姆救回去吧,阿姆為了保護他受了那么重的傷,把阿姆救回去吧,他自己怎么樣也好啊。 他不想再讓阿姆受傷了。 漂亮的小虎崽內心純善,從沒想過是否該去責怪白珂。 如今白珂因為自己而情緒激動到暈倒反而讓小奶虎開始內疚。 小奶虎微微低下頭,輕輕一躍跳上了床榻,高大的雄性獸人躺在床上閉眼沉睡,他眼下是一片青黑,白珞伸出粉嫩的舌舔了舔,在內心安撫著白珂。 沒事啦阿姆,我回來了,你別傷心呀。 他倒也不是沒心沒肺,前幾日在洞xue時養著傷還是會想起自家阿姆,當時他幾只獸人圍剿,分不出心看外界,唯一知道的便是阿姆被前來支援的獸人救走,而自己卻被逼入困境。 本就該以營救阿姆為先的,為什么阿姆要自責呢? 白珞叼起被子一角,鉆進了被窩。 從他斷奶開始就沒再和阿姆和阿爹睡在一起了,他是個雄性獸人,不如雌性那般嬌養,自己分房將睡著也沒覺得多委屈,反而覺得這是阿姆對自己雄性獸人身份的認可。 ....但是現在阿姆這么傷心,他陪阿姆睡一會沒關系吧? 他將自己的身子埋進雄性獸人的頸窩里,爪爪捧住對方的臉親了上去。 阿姆也要一個親親才能好!那就親親! ......... 白珂的情緒因為白珞陪在身邊才沒有再次崩盤,他身上的傷將養到現在好了七七八八,也是這時他們才發現,白珞回來時身上并未帶傷。 ...等白珞將自己遇見的事情隱去了那些另人羞恥的細枝末節交代出來,他自己講這些時以為自己并沒有什么情緒,并且十分冷靜,實際上卻是情緒跳脫雀躍,在講到自己和小紅啾打架時還忍不住揮了揮爪爪,說自己被它啄掉了多少毛毛。 倒是可愛。 白珂將他抱進懷里揉。 獸人的內丹是從獸形轉變成獸人形態的根本,內丹受損可能導致的后果之一就是從此不能再變換成獸人形,一直保持著獸形。 在大陸上,不能轉變為獸人形態的獸人基本等同于廢物。 白珞倒是還能變換成獸人形態,只是有些不穩,未成年的小崽子想起自己在洞xue變幻之后的光景就有些羞澀,睫毛闔下來,臉頰都變得紅撲撲的。 彼時他們還在曬太陽。 身側是小虎崽子們訓練的聲音,白珞難得可以心安理得的窩在自家阿姆懷里,撒潑打滾,宛如剛出生不久的小虎崽,將要滾到碎石上時又被白珂叼了回來,放置在自己的背上。 兩人都是傷員,需要靜養,但是小虎崽們不懂事,訓練一結束又湊過來,一口一個白珂阿姆叫的歡快,又把白珞從白珂的背上叼下來噠噠噠的跑走了。 平常被白珞叼著走的小崽子們現如今反客為主,抱著幼崽形態的白珞瘋狂吸吸吸舔舔舔,奶呼呼的吼著身邊和自己搶哥哥的同伴,玩的不亦樂乎。 若非他們還記得白珞現如今不過剛出生的幼崽那般大,打架的時候可能還會不小心踩到他。 嘖,誰讓我們的白珞mama變小之后這么可愛呢!忍不住就想吸吸啦! 因內丹受損,白珞養了三月有余的傷,每日癱在訓練場觀戰臺上看著一群小崽子訓練,偶爾充當裁判角色,看著兩只稚嫩的小虎崽對戰。 偶爾又要充當“白珞mama”角色,給訓練時不慎受傷的小虎崽做包扎,貓崽大的小奶虎叼著藥瓶將藥粉往小虎崽爪爪上撒,一邊看著小虎崽阻止他舔傷口。 養傷三月加之藥物調理,受損的內丹漸漸復原,等內丹完全修復好時,白珞的獸形倒是恢復了,不過倒是長得比以往還大只。 在小虎崽發現這件事的時候整只小奶虎都呆住了,叼著的雞腿都不香了。 他們吸了三個月的白珞哥哥,體型變得比他們大了好幾倍! 這不對勁!白珞哥哥明明應該是軟乎乎小小個的小可愛才對,怎么能長這么大呢! 小虎崽咿唔咿唔的哭,化悲憤為食量,將自己撐的肚皮圓滾,癱在地上,任由白珞給它舔毛。 白珞mama的名頭可不是平白得來的,明明是個雄性獸人但是就是好溫柔,不僅會給小崽崽們上藥包扎帶飯還會給他們舔毛毛。 真的很溫柔啊,白珞mama。 安以時最近閑的無聊。 從他rua了小奶虎后過了三個月,他再也沒能成功rua到小只的毛茸茸——別說小只毛茸茸了,家里那幾只小可愛天天盯著他,不給他半點rua毛茸茸的機會,他現在整日只能ruarua小紅啾解饞。 嘖,然而小紅啾實在太小一只,羽衣油光水滑的,半點手感都談不上,rua多了便覺得無甚味道....他還是饞毛茸茸的身子。 說是想毛茸茸,其實還是在想撿到的那只幼崽。 雖說他連對方名字都不知道,單知道他是只白虎,小小一只,但是他又臉盲,所有毛茸茸在他眼里都是一個樣。 唯一記得清楚的便是小奶虎眸子淺金,人形漂亮的不行,看你一眼你便覺得要被對方攝了魂去,美的不可方物。 他本以為獸人大陸的雄性獸人都該是那般粗狂模樣,誰能想到這只幼崽這般漂亮! 嘖,關鍵是手感也好的不行,性格又可愛,可比家中愛吃醋的那幾位脾氣好多了,不僅能投喂還乖乖讓rua,吃飽后小肚子滾圓的,仰躺在自己懷里消食,偶爾伸出粉嫩的舌舔舔嘴角,又奶又萌。 世界上怎么可以有這么可愛的小貓咪! 安以時渣男發言,最后得出結論,果然別人家的才是最好的。 他,安以時,就是饞小奶虎的身子。 饞小奶虎身子的安以時,果斷拋棄腦中那些,諸如對不起小紅啾之類的想法,收拾收拾零食準備上路。 既然小紅啾可以,那他安以時也可以。 他要自己找到小奶虎! 他自信滿滿又驕縱,小紅啾站在他的肩上打哈欠。 死心吧,男人,你是永遠也得不到小奶虎的! 小黑蛇還在安以時的袖口睡覺,完全不知道他的渣男主人又又又收拾包袱準備去找毛茸茸了。 小觸手整只觸手縮進安以時的后頸,將自己藏了起來,內心麻木。 呸,死渣男,你以為我會為你找毛茸茸的舉動感到傷心嗎?那必不可能,我不僅不傷心我還要和你搶毛茸茸,讓你看著我rua毛茸茸。 走你的路,讓你無路可走! 一人三寵攜手出發,安以時步伐自信從容,臉上掛笑,一路向前。 安以時一路風塵仆仆,到白虎部落時已經過去了莫約十天,分明普通獸人一日便能走完的路程,被他繞了一個大圈,最跨越各族,摸索試探,最后才到白虎部落。 獸人大陸被兩家部落獨占了一大板塊,其中便有白族部落,橫跨了大半的面板,桀驁的在邊界線安排守衛,不讓外族侵占哪怕一分。 安以時對此早有對策。 他將自己假扮成流落在外的白虎族的雌性——獸人大陸里面只有雄性和雌性之分,但是由于物種的特殊性,所以雌性和雄性的區別只是帶把但是不能孕育獸人幼崽的雄性及帶把但是有zigong可以孕育獸人幼崽的雌性。 安以時長得美艷,身材又比雄性獸人小了好幾圈,守衛不疑有他,通報酋長后將他帶進了部落。 小紅啾早就趁守衛不注意飛進了部落,停落在一片枝椏上邊,看著安以時被守衛領進部落。 白珞此時正在cao練崽崽。 他終于不需要訓練了,而是做起了教練的任務,將小虎崽們訓的嗷嗷喊累。 ...然這不過是他以往一半的訓練量罷了。 身為酋長之子,所禮儀舉止乃至一身本領都求最好,不能丟了父輩的臉面,白珞自身也對自己要求極高,訓練結束之后還會加練,獨自一只小崽子在訓練場上cao練自己。 小奶虎幼年早熟,半點兒不覺得累。 倒是被白珞按頭cao練的崽崽們累的哭唧唧,又不敢反抗,訓完一圈全都癱在地上喘氣,這時候白珞mama才會挨個去給他們捏捏腿舔舔毛安慰一波。 從此,小虎崽感受到了白珞mama平常對自己有多狠... 白虎部落的守衛全是獸人形態,安以時看著對方,毛茸茸的耳朵和尾巴蠢蠢欲動,被小黑蛇按住了爪爪。 雖然小黑蛇還沒搞清楚現狀,但是不妨礙他阻止安以時作死。 嘖,好好的美人怎么就這么愛作死呢? 小黑蛇疑惑.jpg ........ 高大的獸人被體型比他小了一圈的漂亮獸人壓倒在桌邊,白珂身子養了三月有余,恰逢發情期,身子燥熱,又被黑烜撩撥,好不容易將人壓倒,卻聽見一陣腳步聲。 那聲音離主賬房越來越近,偶爾夾雜幾句交談聲,陌生的雌性獸人的氣味揮散在空氣中,刺激的白珂身體愈發燥熱。 .... 長相漂亮卻不顯文弱的雄性獸人倒在體型比他大了一圈的獸人懷中,因為發情耳朵軟趴趴的垂了下來,尾巴勾在自己的大腿內側,在男人懷里喘息。 他分明也是個高大的雄性獸人,在黑烜面前卻嬌弱如扶柳,聲輕喘時微微張開粉唇,舌尖在唇邊舔了一圈復又收了回去,在自己的口腔中掃蕩著,像是在勾引面前的男人來cao干他。 他下身隆起一大坨,撐得襠部鼓鼓囊囊的,腰肢微微下壓,伸出一只白皙的手將黑烜的手捉起,按在自己guntang的部位。 “想要...”漂亮獸人的聲音微啞,講話時吐息都有些不穩,淺金的眸子泛著水汽,仿若黑烜不答應他的要求,他下一秒便會掉眼淚一般。 腳步聲漸近,黑烜無奈的看向白珂,見人并不放棄,只好將主賬設下結界,把人摟進懷中。 摸著人細軟的頭發,在人的臉上落下一吻。 “我等會回來。”他道。 男人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白珂耳邊輕聲道。 呼吸噴灑在白珂的耳邊,惹得白珂身子更軟。 黑烜卻是松開摟住他的手,徑直走出了主賬房。 獸人在發情期時極其黏人,黑烜倒是心疼白珂,只想盡快解決事宜,迎面而來的是一只身材高大的雄性獸人,身著邊界守衛裝扮,跟在他身邊的像是雌性,比守衛矮了一頭有余,身形瘦弱。 ..是個沒見過的生面孔。 黑烜被白珂攪得混亂的腦子瞬間警覺,看向雌性的目光帶著探究,那人也發現了他,看向他時稍顯驚慌,不過對視一眼又匆匆忙忙的低下頭。 顯是有些怕生的模樣。 盤問之后才知道對方是流落在外的獸人,因為內丹受損而不能變幻出獸人形態,更是失去了獸耳,唯一能辨別身份的證明還是一件十幾年前白虎部落的印記的衣物。 ... 等黑烜再進到主賬房時白珂已經自顧自的脫去衣物,雙手撐在床榻上,后背正對著自己。 對方的臀部挺翹圓潤,尾巴從尾椎骨衍生出來,微微下垂擋著私密處,漂亮的獸人在聽到腳步聲時便回過頭,臉蛋因為情潮而憋得漲紅,淚珠順著臉頰往下掉。 果然,還是哭了啊。 黑烜輕嘆一口,大步走上去,直接將人抱上床鋪,壓在身下。 手指擷去對方臉上的淚痕,一吻落下。 白珂哭的無聲,眼淚卻掉的洶涌,下半身在黑烜的大腿內側蹭著,迫切的想被撫慰。 他連自己撫慰自己都不肯,偏要黑烜來幫他,明明這般嬌縱,卻先一步把自己憋的掉眼淚,讓黑烜無可奈何...又心疼的緊。 他也就仗著自己寵他罷了。 被進入時只覺得后xue飽脹,這時倒是變成白珂摟著他了,后背貼上人的前胸,那人還要一邊cao干一邊抱怨。 “你不喜歡我了...” “你寧愿和守衛聊天也不肯和我zuoai。” 他一口咬上黑烜的后頸,口氣兇巴巴的,眼淚卻掉個不停。 “你是不是嫌我煩了,你不許嫌我煩,你只能喜歡我...” “你為什么不講話,嗚...” 得不到伴侶撫慰的漂亮獸人愈發焦躁,尾巴纏住懷中獸人的腰部,roubang在人的后xue兇猛的cao干著,急切的想標記對方,把jingye灌溉進他的后xue里面,讓他再為自己生一只小虎崽。 他只能是我的。 就算不理他,那也是我的。 他cao干的愈發洶涌,將黑烜安慰人的話cao的支離破碎,最后憋在腹中。 白珂的身子白皙,肌身上覆蓋著一層薄薄的線條,流利又不顯夸張,在身材高大健壯的黑烜面前卻顯得無比瘦弱。 他抱著黑烜在自己懷里轉了一圈,由觀音坐蓮式換成了正面騎乘,也不顧臉上一臉淚痕,咬著黑烜的唇,將哭腔堵在了喉中。 下身粗大的棒子在黑烜的后xue里進進出出,次次頂在人的敏感處,將人的低沉呻吟一并堵在了喉中。 獸人的性器有成年雌性的手腕粗,這便算了,性器上偏還帶著軟刺,cao干進去再抽送出來時勾的人后xue酥麻,疼倒是不疼的,只是苦了黑烜。 雄性的后xue本就不是接納同性性器之處,小巧粉嫩一朵菊被白珂硬生生的開拓出了出路,從此功能不限于起夜,接受白珂的cao干以及cao干和cao干。 連產下白珞也是用的那處,撕裂的疼。 但只要一想到揣的是他和白珂的崽又覺得無怨無悔。 老婆性欲強能怎么辦?打又打不得,那就只能寵著唄。 一寵就是十幾年,后xue被開拓的爛熟,緊致如往昔還是因為做的次數漸少加之白珂的性器實在是過于巨大,吃進來便費勁了力氣,次次吞吃都有股鉆心的疼,帶著撕裂感和快感,將黑烜cao的汁水淋漓,卻是下次不想再來干了。 畢竟任誰也不想被cao一次就幾天不能下床,自己是部落酋長,事務壓身,強行起來又不好行走,走一步都該疼得掉眼淚的地步,哪敢那般玩弄自己。 他自己將疼著,又不讓白珂知道,怕他又心疼的掉眼淚,這般埋在心底,zuoai的次數漸少,讓白珂卻是很沒安全感,好不容易做一次都會因為自己不答話而哭的慘烈,事后又后悔的掉眼淚,明明是個雄性獸人,硬是把自己愁的像水做的獸人。 雌性都沒他會哭。 偏生哭起來又好看,安安靜靜的,窩在被窩里啪嗒啪嗒掉眼淚,哭的臉頰泛紅,還要問自己是不是不喜歡他了。 獨自在內心腦補自己迎娶三妻四妾,而正宮被他忘在了不知哪處的場景。 在zuoai時說的狠話又在事后甩回自己身上,日日壓在身,不敢太過放肆,小心翼翼的看著黑烜的眼色。 ...真是個乖巧的小可憐。 以前黑烜還未發現對方情緒敏感成這樣時只能一次次哄著,卻哄得文不對題,惹得對方更是傷心,憋著眼淚說沒關系,好不容易摸透對方心思,一次次哄下來才把人撫慰好,不再那么患得患失,發情期時又再次變得敏感... 如同現在一般。 好不容易完成一場性事,jingye澆灌進腸道的滋味并不好受,白珂也終于冷靜下來,帶著一身粘膩的汗去吻他,眉眼含情,卻是被羞的。 回想起自己那些胡言胡語,羞的自己耳根都發燙,抱著黑烜軟乎乎的道。 “你不要生我的氣呀..” “人家忍不住嘛...” 他連尾巴都軟噠噠的在黑烜腰部輕搔著。 乖乖巧巧的模樣。 但凡換個雄性獸人這般軟噠噠的講話黑烜也該被對方惡心的無言以對甚至想吐了,可是對方是他的寶貝白珂,被對方抱著時只覺得內心甜蜜,又怎么會惡心,回吻回去又是滿嘴情話,哄得對方如同醉了酒一般,軟下來的棒子卻是再次硬挺起來。 而后又來了一回合。 到最后肚子里灌滿了jingye,天色也暗了下來。 黑烜撐起酸軟的四肢辦公,腸道里含著白珂的jingye那種。 懷崽是不可能懷崽了,但是白珂喜歡看自己含著jingye的樣子那便讓他看,反正是自己老婆,老夫老妻了,不需要覺得羞恥。 安以時在守衛的帶領下在白虎部落落了戶。 就自己一只“雌性”那種。 部落中部聚集的多是老弱病殘獸人,正值年輕力壯的獸人分批次出門狩獵,或者在訓練場cao練,更多的是守衛在邊界線,保護著部落幼崽的安全。 雌性在部落里面負責耕作,織布,制作餐點食物,偶爾也跟著雄性出門狩獵。 雖說是雌性,倒是也長了一副健壯的身子,獸人部落里面無論是雌性還是雄性人均兩米往上走,安以時這個一米八五的俊美漢子硬生生的變得嬌小可人,被一群雌性圍著,連幼崽也跟著過來湊熱鬧。 訓練場訓練的幼崽多是近成年的崽子,基本全天在訓練,但是出生幾月或幾年的崽崽是不需要訓練的。 小時的幼崽還是獸形,個子嬌小又可愛,毛茸茸還會奶呼呼的撒嬌。 一只幼崽主動跳上安以時的懷中,奶唧唧的吼了一聲。 漂亮哥哥~ 安以時面上帶笑,手上動作輕柔,摸摸小崽崽的耳朵,確認崽崽不排斥這些親密動作之后,抱著崽崽rua毛毛。 于是白珞嗅著熟悉的味道過來看見的就是美人笑的溫柔的抱著一只剛出生幾月的幼崽ruarua的場景。 安以時還不知道自己被一只小奶虎盯住了。 站在枝椏上的小紅啾看著那只氣成一團的白色的大毛絨團子,歪頭。 這只不會是之前那只小毛絨團子叭,氣味也很像。 他獨自看戲,將自己的身子又往綠葉里藏了藏,幸而他身形小,還隱匿了自己的氣息,不然距離這么近也該被發現了。 小紅啾一邊又抱怨,主人演什么不好要演流落在外的雌性,還將自己裝扮成弱柳扶風的模樣,真是——惡趣味。 就他自己本人都能一打五了,哪里像個弱小雌性呀。 傻der主人。 小紅啾在內心大逆不道的吐槽安以時,乍然看見那只大毛絨團子兩爪前抻,微微下壓腰部,一副進攻的姿態。 他還未反應過來,只見那只團子一個跳躍,叼住安以時懷中的小奶虎,落地,帶起了一陣風。 差點飛下去救主人的小紅啾:“....” 嗯?這個發展有點不太對勁。 不,不應該咬死渣男才對嗎? 按照小紅啾的思維,所有搶他主人的生物都該打,包括毛茸茸,咳,雖然他沒動過手純屬口嗨,但是看見大毛絨團子那架勢他以為自己主人至少頭沒被咬到頭發也該掉不少——這都是渣男主人罪有應得!誰讓他天天想著撩別的小可愛! 雖然但是,小紅啾自己扯安以時的頭發的時候雖然沒什么實質性的傷害,但是,謝邀,他有爽到。 把安以時揪斑禿就更好了。 讓他到處花心!讓他隨便撩毛茸茸! 渣男biss!長得好看也不能為所欲為! 小紅啾內心憤憤,安以時卻怔住了。 他反應極快,在大毛茸茸撲過來的時候他就下意識的想躲避,硬生生忍住了——他扮演的是手無縛雞之力的雌性角色,反應不可能那般迅速,再者,這里是獸人部落,他也不該有什么危險。 關鍵是,對方的眼睛實在是漂亮像極了小奶虎。 明明體型是在場幼崽中最大的那只,看向他的目光卻帶了一絲委屈... 淺金的眸子在太陽照射下顯得透徹又明亮,燦若星辰。 漂亮是極漂亮的。 連獸形長相都那般帥氣,讓安以時的手有些蠢蠢欲動。 懷中的小虎崽突然就不香了。 對方的眸子顏色比他在部落里面見過的獸人都要淺淡些,顏色卻漂亮的緊,一身白色的皮毛也要比他們的更顯潔白..也不知是因為身上沒蹭臟還是真就那般顏色。 那是極其漂亮的一只虎族幼崽。 雖然他的體型也算不得幼崽范疇,而是十分接近成年虎族了,但是周身還帶著一絲稚嫩氣息...身后還跟著幾只小尾巴,連被叼尾巴也無甚反應。 倒是成熟的不像幼崽了,倒是有點像“mama”角色。 連甩尾巴的動作也是輕柔的,被小虎崽叼著尾巴沒半點不耐煩。 雖然在安以時眼里毛茸茸都長一個樣,但是這只長得實在是漂亮。 皮毛順滑厚實,摸上去手感一定很好! 只是他也沒想到,對方一個猛撲過來竟是為了叼走自己懷里的毛茸茸! 不是,他怎么可以搶自己的毛茸茸呢! 白珞講口中叼著的小虎崽放在地上。 小虎崽腦子蒙蒙的,抬起小腦袋看白珞。 “嗷?”白珞麻麻? 白珞伸出自己rou乎乎的爪爪拍拍小虎崽的腦袋教育小虎崽:遇見不認識的獸人不可以隨隨便便的跳上去給他摸!要是他是壞人呢? 安以時是不是壞人他不知道,但是他知道,這人就是個花心大蘿卜。 摸了他還要摸別的小虎崽——這門親事,他不同意! 小虎崽聽得腦子發懵,又“嗷”了一聲。 可是,他是我們部落的雌性吖。 小虎崽道。 白珞轉身的動作一僵。 什,什么雌性? 他明明記得這人不是他們部落的獸人——一只身上帶觸手,還養小紅啾的雌性獸人?別說養小紅啾了,他們連吃都不吃這種還沒巴掌大的小鳥,況且這人面生的很,他也不認識自己,怎么能說是他們部落的雌性呢? 一人一虎對視,中間隔了幾只虎族幼崽。 部落的雌性反應過來,向白珞介紹安以時。 白珞看著“流落在外手無縛雞之力但是長相美顏又嬌弱的雌性”——安以時,目光中帶著一絲懷疑。 流落在外?他根本不是白虎族的人。 手無縛雞之力?他一人斬殺五只獸人將他救了回去。 若不是白珞親眼看過安以時全裸的身子,他都要被對方騙了去。 若他是白虎部落的人,怎么可能連獸耳和獸形都沒有。 阿爹到底是怎么被蒙混過去的呀。 安以時對上白珞懷疑的目光,微微一笑。 他還不確定面前這只是不是自己撿過的那只小奶虎,但是,那又怎么樣呢?是毛茸茸就好了。 毛茸茸萬歲! 面前的大毛茸茸個頭都快和安以時齊平了,四目相對,敗下陣來的還是白珞。 小奶虎被盯得內心發羞,撇過頭,自以為面無表情毫無波瀾,實際上耳朵微微后折,內心羞澀。 他,他干嘛一直盯著我啊... 未成年小奶虎在內心獨自羞澀,卻見美人抬起手。 摸上了他的虎頭。 白珞:!!!! “好軟...” 美人的嘆息猶在耳邊,白珞整個人都燥的不行。 因為太過羞澀,我們的白珞mama連小虎崽都沒顧上,逃回了訓練場。 爪爪捂住臉臉。 他怎么可以在自己耳邊,那么,那么喘呢? 就算他是部落的雌性獸人,那也不能這樣勾搭他呀。 人家還是一只未成年小奶虎呢。 一只小虎崽叼住白珞的尾巴。 又一只小虎崽爬上白珞的背,咬他耳朵。 白珞mama來玩捉迷藏啦! 白珞搖搖晃晃,恍恍惚惚的從地上站起。 大爪子一揮:訓練! 小虎崽們:“....” 明明說好訓練完就捉迷藏的,為什么還要加練吖。 可惜小虎崽不敢說,乖乖加練。 哥哥說什么,那就是什么吧,加練就加練! 藤蔓在安以時的后頸憋了一天,好不容易能鉆出來透透氣,就被房間里的景象驚呆了。 這,這是什么地方?竟然這般簡陋! 藤蔓身上衍生出來的小條兒啪啪拍在地上,氣呼呼: 男人,你這樣做作給誰看呢? 你以為你這樣我就會心疼你嗎? 你別妄想從我這里得到哪怕半分憐憫,你不配! 安以時:“....” “哦,是嗎?” 安以時扼住藤蔓命運的根部:“你要是活的太久了你就眨眨眼。” 漂亮美人笑如蛇蝎,配合藤蔓演戲。 藤蔓瞬間慫了,哼哼唧唧的拿小藤蔓蹭安以時的臉,賣萌:人家錯了嘛,你不要生氣氣吖。 安以時撫開它的觸手:“快去洗手,這么臟。” 他講話口氣溫和,藤蔓卻不干了。 你為什么嫌我臟,我不是你最愛的小觸手了嗎? 嗚嗚,你還兇兇我,你為什么要兇兇人家,難道人家不可愛嗎? 我就知道,男人,果然都沒一個好東西,有了毛茸茸就不要小觸手。 你根本就不愛我,你只是,饞我的身子罷了。 噫嗚嗚噫。 人家好傷心,你為什么不安慰人家。 你說話呀,你為什么不說話,你就是不愛了吧? 我知道了,我這就滾。 藤蔓啪嗒啪嗒抽地面,噫嗚嗚噫的哭,安以時被逗得忍不住想笑,最后笑出來,藤蔓拿小條兒抽他的手,白皙的手腕上染上一片紅,將小黑蛇驚醒。 “乖。”安以時半點不生氣,還在笑,眼眸彎彎的模樣,煞是好看。 他伸出手捉住藤蔓抽他的手的小條兒,憐惜的摸了摸。 “抽疼自己了吧?”唇在藤蔓上輕碰一下,笑道:“你這樣我可是會心疼的,嗯?” 漂亮美人的聲音軟糯,帶了點少年音,悅耳又不失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