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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如何吸禿一只小奶虎(被觸手受強制愛的小美人/奶攻哭包攻)在線閱讀 - 03給小奶虎揉爪爪擼毛毛洗澡澡/小奶虎看見美人的jb臉紅

03給小奶虎揉爪爪擼毛毛洗澡澡/小奶虎看見美人的jb臉紅

    全然沉睡的小奶虎奶呼呼的蜷做一團,耳邊是啾啾的鳥叫及一些不甚清晰的嘈雜聲響,它睡的正熟,小尾巴被自己的爪爪圈進懷里,倒不像小奶虎,更像一只小奶喵。

    他的體型也不過小貓那般大小,安以時盯著小奶虎猛看,眼淚不爭氣的從嘴角流了下來。

    他明明一開始是在反思自己太過喪失理智,結(jié)果盯著小奶虎看了一會兒就忍不住上手想去rua對方的毛毛,又硬生生的忍住了。

    極度熱愛毛茸茸的大美人只能乖乖巧巧的坐在床沿,一只手戳弄著床沿邊上的小白花,一只手撐著臉頰,水光瀲滟的眸子含春似的看著小奶虎,倒不像是看貓貓,而是在看一個光裸著的小美人。

    他想起小奶虎獸人時的模樣,明明不過十歲的小孩兒,長相卻精致漂亮,金色的貓瞳望向他時仿佛閃著金色的火焰一般,真真應(yīng)了那一句眼眸燦若星辰。

    安以時自己也是長得精致的美人皮相,卻在看見小奶虎的獸人形態(tài)時一時愣住了。

    還未成年的虎族幼崽尚不知情欲是何滋味,在看向他時眸中含了春色,偏偏看上去又單純的緊,將嬌媚與純凈雜糅在一起,組成了讓安以時無法言說的滋味。

    美倒是極美一個小美人,可惜尚且年幼,五官尚未長開,眉梢中沒帶半點兒色欲,連求著安以時幫幫他的時候也不知使用自己那張美人皮相,光是可憐巴巴的看著自己,祈求一般。

    分明只是這樣,卻讓安以時差點失了智。

    他自己本身條件便是極好的,想來瞧不上別的“美人兒”,這次看見小奶虎倒是明白了什么叫人外有人。

    兩人分明不是同一種類型的人兒,偏偏安以時就忍不住拿自己和他作比較,最后在心里想著,若是自己,也該更喜歡小奶虎這般返璞歸真的小美人。

    長得美卻不顯得造作,美的驚艷也煞是耐看,純潔又妖媚,連性器的顏色形狀都能讓安以時嘆一聲秀色可餐。

    可不是秀色可餐么?

    那般粉嫩秀氣的棒子,偏生又長得粗大,在不過十余歲的小孩身下卻不見半點突兀,仿若他就該那般模樣,嘖。

    他倒是知道獸人的那物該是比普通人的粗大了兩倍有余的,可他好端端的一個男子,怎會去看獸人的性器,如此誤打誤撞見了,大不大他不知道,反正不若現(xiàn)如今的他。

    好歹是男子,安以時也是有攀比心的,即使對方只不過是個十歲幼童也忍不住和他比較一番。

    他想著想著就偏題了,到現(xiàn)在從思考小奶虎的獸人形態(tài)到看著小奶虎奶唧唧的一小只,毛茸茸又軟乎乎的模樣,白皙的手試探性的從袖口探出,而后又縮回袖口。

    因為忍得實在辛苦,他干脆抱著小紅啾rua它的小腦袋小肚肚,再ruarua小黑蛇和藤蔓。

    平常總抱著rua的小寵物在rua過小奶虎之后手感驟然下降,一頓猛rua顯得極沒滋味。

    小紅啾還不知自己在安以時心中的手感第一排位下降到了第二,小尖嘴啄啄安以時的手心撒嬌。

    “啾啾~”主人,飯飯,餓餓。

    小紅啾獨自春風得意,尾羽上下甩了幾下,黑溜溜的小眼睛上下掃視安以時。

    每日看幾眼主人感覺心情都好了不少呢~

    他無視怒氣沖沖的藤蔓和小黑蛇,在安以時的手心蹦跶著,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安以時的嘴角流下了一縷透明的白色細絲。

    小紅啾:“?”歪頭。

    又見安以時鎮(zhèn)定的抬起手,用他那做工精良的袖口擦了一下嘴角。

    小紅啾順著安以時的視線看過去,卻見一只毛茸茸的白團子正在睡夢中無意識的拍著爪爪,而他的爪爪底下,墊著的是安以時的另一只手。

    小奶虎粉色的rou墊軟乎乎的拍在安以時的手背,因為是在睡夢中,小奶虎尖利的爪子收進了爪爪里面,更顯的那粉色的rou墊無害又可愛。

    安以時實在忍不住,微微俯下身子,一頭青絲垂在床沿,遮住了另一只手上的小紅啾的視線,而他則趁其它三只不備,輕吻了一下小奶虎粉色的小rou墊。

    三只:!!!!!

    他吻得輕,不過是對待小貓的動作,但是卻讓他手上和身上攀爬著的小可愛氣到哭泣。

    小紅啾“啾啾啾”的撲扇著小翅膀,嫩黃的尖嘴銜住安以時的長發(fā),翅膀在安以時的手心抽打著。

    它被安以時的舉動氣得炸裂,本就是一只毛茸茸的小紅團子,現(xiàn)在炸開了毛毛,銜住安以時的長發(fā)扯著,卻又不敢太用力怕弄疼他,獨自一啾氣成河豚。

    小黑蛇和藤蔓也好不到哪去——小黑蛇本先就因為身上覆蓋的都是鱗甲很少被安以時ruarua,連被摸摸頭都少有,現(xiàn)在直接撞上主人出軌現(xiàn)場,斯斯叫著指控安以時是個大渣男。

    藤蔓著啪啪拍著地面,傷心的要離家出走。

    可惜他已在安以時的后頸扎根,身子根本動不了,便卷起呼扇著翅膀的小紅啾和小黑蛇,用葉子卷起打包成包袱的形狀,氣呼呼的對安以時比劃。

    大意是:你這個渣主人,我和小黑蛇不要你了,你自己和那只小崽子過去吧!我們要離家出走!

    又因為他走不了,渣只能將自己的藤蔓拉長,帶著小紅啾和小黑蛇爬出了洞xue。

    安以時無奈的看著這群小戲精,崽子不開心了還能怎么辦?當然是哄著唄。

    他溫言哄著三只小醋精,再三保證自己再不會去親小奶虎的爪子之后又一只一個揉揉親親才將三只哄好,內(nèi)心無奈。

    嘖,這可能就是甜蜜的痛苦吧,誰讓他家小可愛太多了呢。

    被安以時親的暈暈乎乎又羞答答的小醋精們表示自己原諒了他,并且蹭上來還要親親。

    他們倒沒發(fā)現(xiàn)安以時說的只是不再親小奶虎的爪爪了,而不是不再親小奶虎了。

    嘖,不親是不可能的一輩子都不可能的。

    小奶虎這么可愛,當然要趁他沒長大多偷幾個親親吖。

    再漂亮的美人也是要吃飯和拉屎的。

    安以時從空間戒指里掏出廚房四件套,就地取火——小紅啾吐的火種,再讓藤蔓手持菜刀餐具切菜洗菜。

    食材還是前幾日獵到的,存儲在空間戒指里面沒半點腐爛的痕跡,取出來時鮮血滴答答的往下掉,安以時嫌臟便將處理食物的活教給了藤蔓,手上把玩著小黑蛇。

    嘖,可惜獸人大陸不通電,不然也不至于將一頓飯做的如此粗糙。

    他如此想著,藤蔓已經(jīng)將rou類切成片狀放在了燒烤架上熏烤著,又在小紅啾的幫助下將分開的rou類串成一串,忙忙碌碌的烤串。

    假若小藤蔓能有嗅覺,他這時也該嘻斯哈斯哈的掉口水了,可惜他不但沒有嗅覺,還不能進食,他只是個莫得感情的工具藤蔓罷了。

    小黑蛇吐著蛇信,感知到一團灼熱的不明物,小身子縮進了安以時的袖口,安以時向來愛逗他,非把他拎出來,看著小蛇驚慌失措亂竄的模樣惡趣味的笑著,又安撫的撫摸小蛇的身子,再給他一個親親。

    好好的美人什么都好,就是性格太過惡劣了些。

    小紅啾在邊上看的眼熱,扔下藤蔓也湊上來要親親,它身上還帶著食物身上沾上的血跡,胸脯上唯一一片月牙形的白色絨毛都染紅了,安以時憐惜的點點小紅啾的小腦袋,又支使著它叼著調(diào)料瓶灑調(diào)料。

    燒烤架上冒著冉冉的白色煙霧,rou類的香味勾引著人的食欲,撒上調(diào)料之后香味非但沒被遮掩反而香氣四溢。

    正熟睡著的小奶虎被烤rou的香味勾引的迷迷糊糊的從床上爬起,他連眼睛都沒睜開,微仰著頭,濕漉漉的鼻子在空氣中嗅了一下,像一只剛出生幾日的尚還支撐不起四肢的小貓崽,跌跌撞撞的向著香味源頭進發(fā)。

    那香味撩人,小奶虎四只費力的睜開眼,卻不料正巧撞上了安以時。

    小奶虎還沒反應(yīng)過來,身子就懸在了半空,被安以時摟進了懷里。

    年幼的小崽子身子都僵硬了,四只爪爪胡亂的揮舞著,掙扎著要從安以時的懷里掙出來,不料那人只是溫柔的撫慰著順自己的毛毛,將小奶虎擼的渾身舒暢。

    他不過掙扎了幾下身子就在安以時的懷里軟了下來,四只爪爪勾著美人垂下來的青絲,在心里暗自唾棄自己怎么就被擼了幾下就能癱軟著身子任由一個雌性拿捏,偏偏內(nèi)心罵的越狠,身體就越誠實,舒展著身子任由安以時將它翻來覆去的擼。

    小奶虎的身體guntang,四只小爪子軟乎乎的踩在安以時的胸口,臉紅耳赤的想,其實被漂亮雌性擼一下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他不要再強迫自己就好了...

    小奶虎被漂亮美人迷得暈頭轉(zhuǎn)向的,連反抗都變成了湊上去求摸摸,迷糊間身甚至忘記了自己不久前還被漂亮美人強按在床上吐精。

    說到底還是個小幼崽,記吃不記打,偏還迷迷糊糊的,又軟又萌。

    安以時擼著懷里的崽子,撓撓他的下頜,藤蔓苦巴巴的翻動著烤串和烤rou,氣呼呼的看著安以時和小奶虎的互動,眼見安以時又要低下頭去,“啪”的一下抽在地上。

    安以時猛然抬頭,看著藤蔓沾了灰的,臟兮兮的小觸手,將懷里的崽子抱的更緊,溫言道:“臟,快去洗手。”

    藤蔓哭唧唧的跑去洗手手。

    嗚,渣主人,你都不嫌棄小奶虎臟憑什么嫌棄小觸手臟。

    小紅啾被渣男主人氣得內(nèi)心麻木,飛至安以時的身邊,正想停在安以時的手背,又被安以時輕輕的揮開,依舊是溫溫柔柔的口氣,道:“乖,你也去洗爪爪。”

    小紅啾氣鼓鼓的飛去洗爪爪。

    什么嘛,果然主人就是個大渣男,有了毛茸茸就不要小肥啾!

    安以時將兩只崽崽支使開來,舉起懷中的小奶虎。

    白珞:“?”

    安以時對著小奶虎展顏一笑,在小奶虎驚恐的眼神下,在小奶虎的臉上落下一吻,再親一口,吧唧吧唧。

    白珞被雌性懟上來的臉刺激的心跳驟停,身子扭動著,尾巴的毛毛都炸開了,奶呼呼的咆哮,結(jié)果非但沒躲開,還被漂亮美人一口親在了嘴唇上。

    白珞:!!!

    小幼崽身子都僵硬了,只感覺美人的唇溫軟濕潤,又從臉臉細細密密的親到了耳朵上,仿若一個下流無恥的登徒子,不顧白珞意愿的輕薄著他。

    他怎么這般不要臉!!

    白珞在內(nèi)心咆哮,身子卻被美人親的僵硬,對方明明就是不帶情欲的親著自己的臉臉,不像是對待情人那般,倒是像是對待小寵物,抱著小奶虎親熱,粉唇不過輕輕的碰到了一下毛毛,卻將小奶虎的心攪的不甚安寧。

    ...這怎么能安寧的下來,他本來保留給未來雌性伴侶的第一次和初吻被這登徒子奪走了便罷了,現(xiàn)在連僅剩的清白也賠進去了!

    這人怎么能這樣!連他的獸形都不放過,簡直無恥至極!

    在小觸手和小紅啾回來之前安以時便松開了懷里被自己親的暈暈乎乎的小崽子,任由他一屁股坐在地上,而后和喝了假酒一般,四肢打著顫往邊上空地走去,沒走兩步又四肢交錯將自己絆倒了,軟乎乎的趴在地上懷疑貓生。

    嘖,怎么能這般可愛。

    安以時修長的手指點在草地上,垂著眸看著小奶虎悶悶的笑著,明眸皓齒的美人性格著實惡劣,一指擋住探出頭來窺視外界的小黑蛇的眼睛,遠遠看見藤蔓和小紅啾從湖邊回來,又正了正衣裳,正襟危坐著,假裝自己什么都沒做。

    小奶虎軟乎乎的趴倒在草地上,爪爪在草地上扒拉著,腦子還暈乎著,肚子卻發(fā)出“咕嚕嚕”的聲響。

    嗚,他好餓。

    小奶虎委屈巴巴的捂著肚子,軟乎乎的爪爪在肚子上拍了拍,再次支起身子往外面走去。

    他白珞,今天就算是餓死,死外邊,也不會吃這個雌性做的一口食物!

    他不過安以時兩只巴掌合在一起大,因為饑餓走的也極慢,那倒不像是出門獵食,更像一只和家長置氣的小崽子,委屈巴巴的往外走著,一步一頓的,等著人挽留。

    這時若是白珞的阿姆早該心軟的抱起小崽子親親抱抱了,但是安以時并不是白珞的阿姆,性格也惡劣的很。

    他喜歡小奶虎是真,但是也更想看小崽子嚇得瑟瑟發(fā)抖的往自己懷里縮的模樣。

    這般想著,他將小黑蛇放出去,比了個手勢示意小黑蛇去將小奶虎“帶”回來。

    被迫當惡人的小黑蛇:...

    主人又是不做人的一天呢!

    小黑蛇對于逗弄小奶虎這事興致缺缺,他雖將小奶虎當成自己和主人爭寵的假想敵,但是對方到底沒把他怎么著——就算是不久前的貓貓拳也沒下多大力,不過撓癢癢般的力度,爪爪拍在自己身上不疼,就是看著實在讓蛇恐怖。

    他一只小奶虎,怎么能欺負它這么可愛的蛇蛇呢!

    小黑蛇爬行的速度比小奶虎快了兩倍有余。

    不一會它便竄到了小奶虎面前。

    黑不溜秋的小蛇在綠色的草地上十分顯眼,加之小虎崽聽覺本就靈敏,在聽到小蛇爬行的聲音時便停下了步伐。

    于是歷史重現(xiàn),小黑蛇還沒來得及“嚇唬”小虎崽,就被小虎崽一個猛虎回頭,貓貓拳打在七寸,然后就是被小虎崽瘋狂踩奶。

    蛇蛇覺得自己好難。

    這次他連躲都懶得躲了,任由小虎崽在自己身上踩奶,聽著小虎崽的嗷嗷叫,甚至伸出蛇信舔舔小虎崽的粉色rou墊。

    嘖,別叫啦,人家一個被你踩奶的小蛇蛇都沒喊疼呢,哼╭(╯︿╰)╮。

    小虎崽的叫聲奶呼呼的帶著顫音,早有準備的安以時一把將小奶虎撈起,又將小蛇不著痕跡的藏回自己的袖子,手手摸上小奶虎的頭,將小奶虎的身子埋入自己懷中,笑的溫柔無害:“可憐的小寶貝,被嚇壞了吧?”他伸出白皙的手手撥弄小虎崽被下小黑蛇舔過的 爪爪,嘆道:“正值春日,附近蛇蟲甚多,你若是怕蛇的話最好不要在獨自出門,嗯?”

    漂亮的美人瞇起眼睛如此這般笑道,他笑的像個狡猾的狐貍一般,將懷中的小虎崽摟著順毛,言語卻溫柔至極,懷中的小虎崽在聽見蛇這一字眼時身子又顫了顫,埋頭在安以時懷中嗚嗚的哭。

    他即使到了這時還是倔強的很,嗚嗚哭著,小奶音聽起來委屈巴巴的。

    “我,我才不要,你也是壞人。”

    小奶虎的爪爪在安以時的懷里自以為惡狠狠的拍著,他還是第一次以獸身言獸人族的語音,小奶音又軟又糯惹得安以時內(nèi)心一陣憐惜。

    啊,小奶虎這么可愛,小黑蛇怎么能欺負他呢!

    太過分了叭!

    倒是全然忘記了是自己支使小蛇去嚇唬人家的。

    他安撫著懷中的小奶虎,小紅啾和藤蔓也正好回來了,麻木的看著自家這個渣男主人,再看看主人懷里哭唧唧的小奶虎。

    罷了,罷了,小崽崽都哭的這么慘了,他們?nèi)羰沁€欺負它豈不是很過分。

    小奶虎好不容易被安撫好,小小軟軟的一只窩在安以時的懷中,任由美人給他投喂。

    美人的指尖因為拎著rou串而被拈的有點發(fā)紅,因為皮膚過于白皙襯的他手腕上纏著的藤蔓更加明顯。

    他整個人被藤蔓虛虛的纏著,造成一股視覺上的錯覺,恍若美人是藤蔓的玩物一般,實際卻是藤蔓是個弱小可憐又無助的小藤蔓,不僅要做飯還要給安以時喂食,再看著安以時給懷中的小虎崽喂食。

    一開始白珞覺得自己好歹是部落酋長之子,雖未成年但是也不該如同剛出生的小崽崽一般讓一個雌性給自己喂食,但是他又剛被蛇蛇嚇到,雙腿發(fā)軟,又被安以時擼的舒服,到最后任由安以時將特意切得小塊的rou類喂入他的口中,墮落的十分快。

    小奶虎的嘴巴小小的,爪爪捧著尚還散發(fā)著余溫的rou類小口的咬食著,因為吃到rourou尾巴開心的甩來甩去,豎狀的同人變得圓滾滾的,吃完又舔舔爪爪,這時安以時便會拎起一塊rou放至他的爪爪上,再用絹布擦拭著小奶虎嘴角的碎屑。

    吃到后來小奶虎的肚子都圓乎乎的,里面裝滿了rourou,饜足的癱在安以時的懷里蹬腿。

    嘖,真可愛啊。

    安以時被小奶虎萌的心肝顫的,再次體會到了奶貓貓的快樂。

    他怎么連吃rourou都那么可愛啊,明明嘴嘴就那么小,居然能吃得下那么多rourou。

    他的手移到小奶虎的肚肚上揉著,美人的指尖溫涼,摸上小奶虎的肚皮時刺激的小奶虎打了個顫,倒是沒抗拒。

    就,就當是給這個雌性伺候自己的獎勵好了。

    小奶虎兀自紅著臉臉,在心里自圓其說。

    臨近夜晚,洞xue中窸窸窣窣的蟲兒叫愈發(fā)明亮起來,在洞xue中部有個不深不淺的人造湖,上面冉冉升起些許白色霧氣,將里面正在沐浴的人的美背半遮掩去。

    湖中美人的衣物褪去放置在岸邊,他懷中抱著只白色小奶虎,手上幫小奶虎洗著一身毛毛,他身上未著寸縷,小奶虎在水中掙扎時濺出的水花灑在美人的腰腹及胸口處,虛虛的掛在人身上,和湖中水汽融為一體,順著他的動作復(fù)又滑落下來。

    場景美則美矣,奈何小虎崽凄厲的叫聲讓小黑蛇以為自家主人在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微微探出頭來,卻是主人兢兢業(yè)業(yè)的幫小奶虎洗澡澡,而小奶虎趴伏在石板上,甩著尾巴揮著小手手掙扎。

    安以時一手托著懷中不聽話的虎族幼崽的屁股防止他掙扎著將自己整個人都滾進湖水中,一手在小奶虎的背上細細密密的用浴球洗著。

    口中又是溫言軟語的誘哄。:“乖...”

    小奶虎懼水,口中嗷嗷叫著,不恐怖,奶里奶氣的,見自己掙扎不開四爪扒住安以時的手腕,赴死一般,道:“你,你洗快點。”

    小奶虎聲音如同原型一般軟糯糯的,金色的眸子一閉誰也不愛,倒也不再掙扎了,任由安以時幫他洗澡搓背。

    夏日水溫本該冰涼,但是湖中水被安以時引入溫泉水 ,蒸蒸的散著水汽,卻又不會太燙,小奶虎整個身子泡入水中,若是不睜眼看去倒還好,只覺得身子溫熱,還個軟軟的東西在自己背上輕柔的動作。

    他驟然乖下來,安以時微微勾唇一笑,手上又從瓶身中擠出沐浴乳——給狗狗用的那種,不過給小奶虎用效果也該差不多。

    他在腦中設(shè)想著,等把小奶虎洗的香噴噴的再抱著小奶虎睡覺,香香軟軟的小團子睡熟后一遇見熱源便會不自覺的蹭過來,眼淚差點又從嘴角不爭氣的流下了。

    誰能想到看起來清風霽月,冷清淡泊的美人實際上是個萌寵控呢 !

    他身上還是一絲不掛的模樣,半是跪坐的,就著湖水將小奶虎抱上自己的大腿,邊洗邊rua,白珞只覺得自己被抱起,懶洋洋的動了動爪爪,眼睛還是緊閉著,肚皮跌在溫熱的皮膚上甚是舒服,白珞動動爪碰了一下自己躺著的那處,不料卻摸到一個微硬的物什。

    那東西不過他的爪子大小,隨著他的動作微微擺動著,白珞又是撥弄幾下,到底沒搞明白那是個什么東西。

    小奶虎舉動無心,安以時卻被撥弄的難受,將小奶虎往后抱了一些,這時小奶虎倒是睜開了眼睛,淺金的眸子里倒映出了一個對于他獸形來說也算得上是龐然大物的硬挺。

    白珞:“.....”

    小奶虎怔怔的看著面前的rou色棒子,不猙獰,但是很大。

    不過安靜的蟄伏在黑色密林里面,與大腿內(nèi)側(cè)白皙的皮膚造成強烈的反差。

    安以時見他那般,伸出手覆蓋住他的眼,柔柔的笑道:“小色批。”

    他口中的詞匯白珞聽不懂,后知后覺的害羞起來,身子軟軟的趴在安以時的大腿處,身子微微蜷縮起來。

    小奶虎兀自害羞著,被安以時擦干凈身子送上岸還有些怔愣,呆呆的趴在岸邊看著美人沐浴。

    他,他一個雌性,下面怎么能這么大呢!

    未成年的小奶虎爪爪捂著臉臉,覺得自己作為一只半成年的虎族雄性幼崽的尊嚴受到了挑釁。

    因為受到了沖擊太大,白珞恍惚了一晚上,連安以時抱著他睡覺也沒半點反應(yīng),反而乖巧軟糯的縮進安以時的懷里,臉埋進安以時的胸口,腦中浮現(xiàn)的還是那根大棒棒。

    沒關(guān)系的,白珞在內(nèi)心安慰自己,他成年之后一定會比這個雌性的大的!

    安以時懷中抱著小奶虎睡了一個好覺。

    他倒是不知道小奶虎內(nèi)心都在想什么,只道是小奶虎太過純潔,乍然看見他的大棒棒羞的蔫噠噠的。

    他倒是想對了一半,卻沒想到小奶虎雖奶,但他好歹是個雄性。

    獸人,特別是雄性,都會有攀比心的。

    白珞恍惚的睡了一覺,睡前還是只恍惚的軟糯白團子,醒后又是個傻不愣登,在小紅啾的啾啾聲中翻身起來,在睡夢中打了一套拳。

    虎族幼崽自小學習狩獵技巧,打拳是為了早上舒展筋骨,白珞一覺睡得自己腦中迷迷糊糊的,以為自己還在部落,一套拳打完繼續(xù)倒在床上睡覺。

    他一倒下又被小紅啾啄了起來,火紅的小團子在小奶虎身上啄啄,啾啾叫。

    起床啦你這只懶虎!

    白珞頂著一頭被自己壓得亂翹的小絨毛起來了。

    小紅啾順勢站在小奶虎的背上,雄赳赳氣昂昂的指揮他往前走,右拐,再左拐,給自己倒鳥糧....

    白珞:!!!

    白珞口中叼著的鳥糧掉在地上,清醒過來的小奶虎氣呼呼的伸出爪子捉小紅啾。

    你怎么能把可愛的小奶虎當坐騎呢!

    一虎一鳥打架,小黑蛇在一旁圍觀,眼見小白虎身上的毛毛被小紅啾啄下不少,慢悠悠的去和安以時告狀。

    等安以時到達戰(zhàn)場的時候,小奶虎爪子踩著小紅啾,拔它的尾羽。

    大早上的,好不容易安靜下來的洞xue,被兩個熊孩子攪得雞飛狗跳的。

    白珞爪爪里捧著自己陣亡的毛毛嗚嗚的哭。

    小紅啾拖著自己僅剩幾根的尾羽跟著啾啾的哭。

    安以時好笑的看著這兩只,將人的尾羽和毛毛用法術(shù)復(fù)原,好笑道:“怎么就打架了?嗯?”

    他將小白虎從地上抱起,小紅啾站在他的肩頭扇著翅膀要趕小奶虎下去。

    安以時看它一眼它又蔫噠噠的不動了。

    在內(nèi)心暗自生氣,主人有了白色的小毛絨團子就不要紅色的可愛的小糯米團子了!渣主人!

    吃早飯時兩只還互看不順眼,小奶虎還好些,被安以時抱在懷里投喂,小紅啾孤零零一只團子站在燒烤架上,啾啾叫。

    這世間冷暖,唯有這燒烤架還殘余一絲余溫...它作勢要跳下去,安以時看著這只戲精團子,一把把它撈起,笑道:“你一個會噴火的小團子還想把自己燒死不成?小戲精。”

    美人眼眸彎彎,小紅啾在它手心打滾:“啾啾啾!”

    人家也要主人投喂嘛。

    安以時便將rou串切成丁喂給它。

    小觸手麻木的看著一人二寵互動,覺得自己委屈死了。

    以前的主人明明不是這樣的,他以前明明就很寵我的。

    自從那只白色的毛絨團子出現(xiàn)之后,小觸手的地位噌噌往下掉,明明做飯的是他,為什么他就不能被投喂。

    人家不嘛不嘛不嘛...

    小觸手獨自在內(nèi)心撒潑打滾,小黑蛇從安以時的袖口鉆出,趁小奶虎不注意呲溜一口舔上他的爪爪,舔完就跑。

    小奶虎的爪爪真軟1551

    白珞:???

    小黑蛇不吃熟食,平常都是自己出門捕獵,不過前幾日他剛進食過一次,幾天過去還未消化完,不過一指粗的小蛇也就偶爾在草地上獨自玩樂,洞xue里陽光透過縫隙灑進來他便躺在有陽光那處曬曬太陽。

    可以說十分養(yǎng)生了。

    不過他大部分時間都將自己藏進安以時的袖口中,纏在安以時的手上睡覺。

    小黑蛇無欲無求,只要主人摸摸頭就很開心了。

    吃完早飯,小奶虎搓著爪爪,看一眼安以時,再看一眼。

    最后他從安以時的懷里掙扎出來,對人拽拽的道:“我要走了。”

    他的爪爪在草地上抓了幾下,虛虛的蹭著,內(nèi)心有些惶然。

    從他被獸人追殺到逃脫到現(xiàn)在不過兩日,他在這洞xue中休養(yǎng)生息,感覺自己精力補足便想走,卻又自覺自己這樣對不起雌性——他這不是利用完別人就走的渣雄性嗎!

    況且,況且他還看走了雌性的身子,他這樣在部落是要被按頭結(jié)婚的!

    他還是個未成年小奶虎呢,他才不要和這個雌性結(jié)婚!

    小奶虎在內(nèi)心天虎交戰(zhàn),安以時看著站在草地上蔫頭耷腦垂著小腦袋毛絨團子,問道:“你認識路嗎?”

    他將小奶虎帶來的時候小奶虎還昏迷著,要說認識路那必不可能。

    白珞爪爪在地上抓了幾下,頭垂的更低了。

    “不,不認識。。”

    他像個做錯事的小孩子,又往后退了一步,轉(zhuǎn)身,抬腿,十分沒氣勢的道:“反正我自己會找到回家的路的,咱們,咱們就此別過!”

    他說完,生怕安以時會攔住他一般,噠噠噠的跑走了。

    小虎崽跑的快,安以時來不及攔住他,就見小虎崽跑到洞xue入口,回過頭看了他一眼,甩著尾巴跑了出去。

    他回眸時正巧與安以時的目光撞上,看的安以時心中一暖。

    這只小崽子雖然看著奶兇奶兇的,但到底也不是那等白眼狼,走時還能想著自己已經(jīng)讓他覺得很暖了。

    嘖,這小團子,可愛是可愛,可惜就是莫得腦袋。

    小黑蛇曬完太陽回來,溜溜達達的爬上安以時的肩頭,小腦袋在他臉上蹭蹭,斯斯道。

    主人別傷心啦,你還有我呢~

    "我哪有傷心”,安以時哭笑不得:“我只是擔心那小虎崽貿(mào)然出去能否找到回家的路罷了。”

    說到底對方于他而言也不過是一只順手撿回來的毛絨團子,逗弄兩天便好,總不可能真的養(yǎng)在身旁。

    他將小紅啾放出去,跟著小虎崽的蹤跡,走前他對小紅啾再三叮囑:“看著小奶虎回到部落就好了,可不能趁他休息時欺負他。”

    小紅啾不情不愿的答應(yīng)了。

    安以時便又摸摸他的尾羽:“乖。”

    白珞對于自己“能回到部落”這事其實半點信心都沒有。

    他雖嗅覺靈敏,但是方向感不強,被獸人追殺時四處逃竄,專往犄角旮旯里鉆,也不知自己到了哪里。

    他奔波三日,小紅啾也跟在他身后三日,作為一只鳥,小紅啾對于方向很是敏感,每當白珞要走錯路時它便制造出動靜將白珞引回正道,于是小奶虎風塵仆仆回到部落時,小紅啾也累的不行。

    它算是明白了,這只白色的毛絨團子就是個路癡!十足的大路癡!次次都往錯誤的路上走!

    啊,他真的是太蠢啦!

    白虎部落戒備森嚴,白珞剛到部落邊界就被守衛(wèi)攔了下來。

    于是白珞還沒回到部落,酋長便收到了自己那被對手部落圍剿的小兒子完好無損的回來了的消息。

    白珞被一群比自己大了幾十倍的白虎簇擁著,邁著小貓步往部落中部走著。

    他在回家路上并未獵捕到獵物——獸人大陸上隨便一只生物都比現(xiàn)在的他大上許多,而白珞現(xiàn)在又是一只爪子嫩黃,連虎牙都未發(fā)育完全的小貓樣,獵捕食物反而消耗的能量更多,能夠走回部落靠的還是他的毅力。

    阿姆還在部落等著他呢,他不能倒下。

    他比原先的體型小上許多,守衛(wèi)知道他這是內(nèi)丹受損,內(nèi)心心疼的緊,幾次提出要自己載著白珞回部落都被白珞拒絕了。

    他是酋長之子,受苦也是該的,雖說自己也受寵,但是絕不是同現(xiàn)在一般,不過內(nèi)丹受損便嬌氣的需要被載回去的地步。

    他走的慢卻穩(wěn),旁邊的守衛(wèi)遞水遞干糧倒是被他接了去,直接停在一處稍顯干凈的草地上吞吃著口中的熟rou。

    ...還是餓的慘了。

    這時阿姆在的話又該教育他吃飯時該優(yōu)雅些,不該狼吞虎咽沒個規(guī)矩。

    可他現(xiàn)在也管不了那么多,白珞吃到五分飽的時候自覺停下,將殘余的rou渣收拾好,又氣昂昂的往部落中部走去。

    他確實也不嬌氣,雖說阿姆平常也寵著他,但是到訓練的時候也絕不手軟,作為部落年輕一輩里天賦最高的崽崽,他是萬眾矚目的中心,更是部落的希望。

    他是天之驕子,更是這條街最靚的崽!

    就算他體型比原先小了好幾倍他也是靚崽崽!

    小紅啾飛回洞xue只花了半天不到,他雖只是一只沒安以時巴掌大的火紅團子,但是飛行速度極快,眼見小奶虎被接回去就咻咻的往回飛,半點兒沒帶猶豫的。

    主人我來啦!斯哈斯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