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綁縛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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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嶼!” 沈墨深深呼吸著,強自壓抑著身體的燥熱,勉勵維持神智的最后一絲清明,雙手不斷掙動著試圖將縛在腕上的發(fā)帶繃斷,一面咬著牙罵道,“你真是——啊……”他還未罵完,猝然發(fā)出一聲痛呼,尾音微微走了調。 垂首在他胸前耕耘的白嶼頭都不抬,只嘴上忽然用力了些,尖銳的牙齒叼住人腫脹挺立的乳粒輕輕向上一扯,待幾乎拉成一線之后又猝然將其松開。 他微微直起上身,抬眸對上身下人仿佛燃了兩簇火苗的眼,唇角一勾,俯身湊近對方耳畔低聲道,“教主大人一會兒可要忍著些。” “你什么意思?”對方說話時呼出的熱氣直往他耳里鉆,耳后與頸側的肌膚立時酥麻一片,沈墨忍不住微微瑟縮了一下,偏頭往旁側一躲。 對方卻在這時伸了手過來按在他的臉上,將沈墨的頭顱往自己那處掰了過去,相對溫涼的唇也湊了上來,輕柔地貼在沈墨紅得發(fā)燙的耳廓上,觸感柔軟得像是一團棉花。可從他嘴里吐出來的話卻完全不像是棉花那般柔軟而無害,反倒令人想狠狠揍他一頓—— 白嶼低笑了一聲,輕聲道,“教主大人應該不想驚動他們吧?待會兒你可得喊小聲一些。”他頓了一下,續(xù)道,“當然,若是教主大人不介意,白某自然也無所謂。” 沈墨瞠目結舌,還未有反應,對方忽而起了身,將整條薄被掀開而后堆疊到旁側去,伸手快速解開了自己的腰帶,很快便將自己上身的衣衫扯得松散,露出一線白皙的胸膛。如水般的月光灑在他的身上,襯得那一小片肌膚更是瑩白如玉。 沈墨一怔,意識到對方竟是來真的,頓時心頭一緊下意識便想逃離這是非之地。他想坐起身來,奈何身上發(fā)軟使不上力,忙慌不擇路地就地一滾,借著手肘撐著床面直起身來。但他還未來得及完全起身,后腰處立時貼上一只寬大而溫涼的手掌,隨即輕輕一掐—— “啊……” 也不知那手掌到底是掐到了何處,只聞見他嘴里忽而發(fā)出一聲短促而微微有些高昂的驚呼,身形整個顫抖了一下,而后立時脫力軟倒,身子整個再度陷進床褥之中,微顫的尾音亦湮沒其中。 沈墨深深喘息了一下,自被褥之中抬起頭,微微側過頭看向后方,咬牙切齒道,“白嶼,你好得很!” 白嶼卻似沒聽見似的毫無反應,看著人的目光陡然變得幽深,喉頭輕輕滾了一下。 從他的角度看去,只見面前的人跪趴在床沿,上身幾乎整個伏在榻上,如綢墨發(fā)似流水一般蜿蜒向下在身側堆疊,腰窩深陷,臀部卻高高地翹著,整個脊背弓成一個優(yōu)美而流暢的弧度,越發(fā)顯得他身形纖細修長,身姿俊秀曲線有致。 而埋在被褥之中朝向白嶼這側的一張俊臉緋紅若櫻,長眉微擰,一雙好看的桃花眼微微瞇著,其中仿佛氤氳著一層淺淡朦朧的水霧,纖長濃密的睫羽輕輕顫抖,殷紅的唇微微開合。他應是說了什么,見人沒有反應,眉心蹙得更深,又啟了唇說著什么,末了唇角略微勾起一個嘲諷的弧度。 他這皮相正經時分明是個端方君子,現(xiàn)下雖是神情微惱,卻因著這般姿勢莫名生出許多艷麗與yin靡之感,如山野中惑人的妖一般攝魂奪魄,叫人無端心率失衡。 沈墨罵了白嶼一通,自覺有些解氣,但見對面似乎跟沒聽見似的只傻愣愣地盯著自己,又有些不快。待腰間一片酸軟麻癢的勁過去,他用手肘撐起了身,抬眸時正對上白嶼漆黑暗沉的眼。沈墨頓感不妙,連忙要下床去,一只腳已經踩上了地面,恰在此時,腰間忽然被人從后摟住而后猛地往里一帶。沈墨猝不及防,后背立時貼上一片堅硬的胸膛。 白嶼雙臂緊緊地圈住他的腰肢,頭顱湊在他的耳畔,低聲道,“這般晚了,教主大人不好生歇著,要上哪去?” 沈墨偏頭躲開頸側一片暖融的吐息,怒道,“你也知道現(xiàn)下這般晚了?”他掙扎起來,“你有傷在身不好好歇著上我這——” “唔……” 沈墨還未罵完,忽而感到身后貼著的人輕輕顫了一下,隨即喉中溢出一聲沉悶沙啞的痛苦呻吟。沈墨不由怔了一下,莫名緊張起來,“……你怎么了?” “無礙。”白嶼若無其事地將下頜靠在他的肩頭,微微喘息了一下,半晌才悶聲道,“舊疾復發(fā)罷了。” 沈墨聽著他嗓音這般低弱沙啞,語氣又莫名委屈,頓時心軟下來,連語氣都不由自主地柔和許多,“抱歉,是我碰到傷口弄疼你了?” 不知他這一句又戳到對方什么痛處,身后的人并未回話,摟在他腰間的雙臂驀然緊了許多,而后沒頭沒腦地問了一句,“你很喜歡你的師弟?” 沈墨聞言一怔,而后心頭驀然涌起一陣暴躁與煩亂—— 潛意識里,沈墨覺得上一世與自己的師弟莫名攪在一起實在出乎意料甚至匪夷所思。 有句話叫,“經歷決定性格”,一個人的經歷必然對其性格的塑造產生一定影響。而沈墨將自身記憶封印,便會自動承接原主記憶,兩人經歷不同,養(yǎng)成的性格自然與他本身有一定出入。所以他直到現(xiàn)下也不太肯承認上一世封印了記憶的人是他自己——雖然封印記憶是他本人主動要求的,自然也不肯承認對師弟的感情。 然而現(xiàn)下的情況是——縱然他的理智十分清晰地告訴他,“我不喜歡白嶼”,但他還是無可避免地時時受到這份“不被承認的感情”影響。明知此白嶼非彼白嶼,明知自己不可能也不應該,他面對這個人——與師弟的相貌有著驚人相似的人,還是會不由自主地心軟,在被對方觸碰時更是可恥地、難以自制地情動——這實在令他郁悶。而對方恰在這時提起來,無疑又提醒了他一次,頓時便更加煩躁。 然而煩躁歸煩躁,沈墨面上還是強壓住了脾氣,暗自深吸了口氣平復心情,又重新?lián)炱鹆私讨魅嗽O,對白嶼的問題避而不談,只冷淡地挑了下眉,揶揄道,“白公子這是在嫉妒?” 身后之人并未回話,只將手臂緩緩收攏,緊到發(fā)疼的地步,瞳中深色如墨暈染,周身氣勢凜冽得仿佛裹挾著一股駭人的風暴。 沈墨卻似渾然不覺,又輕笑了一聲,嗤道,“原來你們正道之人這般好騙?不過上過一回床便死心塌地了?” 白嶼默了片刻,猝然發(fā)作,抬手猛地掰過沈墨的頭顱,垂首一口狠狠地咬在了他的唇上! 沈墨吃了一驚,下意識掙扎了一下,但很快放松下來,任由對方發(fā)了瘋一般啃咬著他的嘴唇,甚至是微微轉過了身,乖順無比地靠在對方身上。 果然,白嶼立時止了動作,猝然抬手按在他的雙肩將人推開,微微喘息著,一言不發(fā)地緊盯著他,雙眉緊擰,神情極冷,只消對上一眼便覺如墜冰窖。 沈墨抬手用拇指輕輕抹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放到眼下垂眸瞥了一眼又看向對方,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本座還從未找過這么兇的男寵。” 他話音才落,肩上立時傳來一陣劇痛,對方緊扣在他肩頭的手力勁大得仿佛要將他的肩膀捏碎。 白嶼道:“你……!” 他似是怒極,嗓音低啞得像是從喉中艱難擠出,這一字吐出后卻沒有了下文。 沈墨有心想再接著諷刺兩句,最好把白嶼氣走。但見到白嶼這般又有些于心不忍,同時也有些發(fā)怵,生怕他做出什么事來。他原先還當真有恃無恐,認為白嶼不會將自己如何,現(xiàn)下他把人得罪得太狠,此時倒真害怕對方怒而暴起,一劍將他刺死。 而就在沈墨猶豫的這一瞬間,他忽覺自己被對方用力扳過了身子而后面朝床褥整個壓了下去,對方的身軀亦立時覆了上來,牢牢壓制在他脊背上,一手扣住他被發(fā)帶緊縛住的雙手死死壓在床褥上,另一手卻是探到他身下,猛地將中褲褪了下來! “白嶼!” 下身驀然暴露于空氣之中,一股微微的涼意侵襲了上來,沈墨悚然一驚,下意識往前爬去,腰間驟然覆上一只寬大的手掌,猝然發(fā)力,猛地將他拖了回去。 而這還沒完,沈墨感到有什么熱燙的事物在他的臀縫之中來回輕輕磨蹭了一下,弄得那一處溝壑都微微有些濕潤粘膩。沈墨反應過來那是什么,不由雙眸睜大,而下一瞬,那碩大的頂端就這般蠻橫地從那尚未拓張潤滑的xue口擠了進去! “啊……” 沈墨只覺下身似是捅進了一柄熾熱而堅硬的刀刃,立時疼得渾身一顫,不由失聲痛呼,脫了力一般跪伏著,全身肌rou緊繃,脊背立時淌下一片冷汗。 那粗硬的陽物不過才捅入了一個頭,但他身下那處實在干澀緊致,此時有些寸步難行。白嶼聞見這一聲沙啞的呻吟,又見人疼得發(fā)顫,全身緊繃,理智稍稍回籠了一絲,捺住挺身寸進的沖動,停頓了下來。 但叫他此時完全停下是不可能的。白嶼伸了手將對方中褲完全褪了下來,一直褪到膝彎,手掌順著人大腿緩緩向上摸索至人雙股之間,手指輕柔覆住因為劇痛而萎靡下來的一團軟物上下taonong著。 他常年習武,手指指腹覆了一層薄繭,觸感并不十分柔軟細膩,反倒微微有些粗礪。也不知對方是否是太過敏感,他的拇指指尖不過在那玉莖頂端來回打了個轉,手里那事物立時漸漸脹大起來。 “滾……滾出去!” 沈墨大半張臉都埋在床褥里,出口的聲音聽起來低弱而沙啞,尾音虛得發(fā)顫,還略帶了一點哭腔,語氣卻嚴厲而冷酷。 不管他是叫白嶼將自己的東西從他的身體里拔出去,還是要白嶼整個人從他房中滾出去,白嶼都不會答應。他充耳不聞,神色不變地繼續(xù)著手里的動作,甚至伸了另一手將人中衣下擺往上撩,垂首在人脊背上啄吻著。 白嶼目力極佳,就算沒有月光也能一清二楚地看清對方的情形。只見對方脊背的肌膚一片潔白無暇,他曾印在人身上的痕跡一絲也尋不見,仿佛那日在絕人谷洞xue之中的魚水之歡只是他做的一場美夢一般。 白嶼見狀,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當即又發(fā)了瘋,嘴上絲毫不知輕重地一通吮咬,從肩頸處寸寸往下,直將人脊背印得一片狼籍不堪,赤紅和淺紫交相輝映,吻痕與齒印錯落縱橫。像是精致典雅的庭院驟經風雪肆虐摧折,入目皆是瘡痍一片。 而他身下亦是不管不顧地強硬挺身擠入,為防對方掙脫逃離還伸了雙手緊扣住人纖細的腰肢。待胯下之物挺進大半之后驟然抽出,只剩個頂端還埋在人身體里頭,緊接著又猛地挺身擠入,比原先深入幾分,又接著抽出,如此往復,一下比一下撞得狠、入得深,速率也漸漸加快。 也不知那層層疊疊的xuerou之中是分泌出了什么液體,干澀的甬道漸漸變得濕潤起來,使得抽送的動作漸漸變得順暢,水澤聲響與rou體相撞之聲一時充斥房內,綿延不絕。 待白嶼終于發(fā)泄完回過神來,垂眸時恰見身下那人不知何時已顫抖著蜷作一團,喉里輕輕溢出幾聲細弱而沙啞的嗚咽,被他用發(fā)帶圈圈纏縛的雙手緊緊攥住了床褥抓撓出一片褶皺,手背青筋暴起根根分明,原本霜雪一般的雙腕因著劇烈的掙扎被發(fā)帶磨蹭出了道道紅痕,甚至割破了些許皮rou,此時還在往外滲著血。他墨發(fā)披散堆疊在身側,上身幾乎完全赤裸,原本光潔的脊背上此時密密麻麻地布著一片曖昧的痕跡,情形甚是慘不忍睹、觸目驚心。 白嶼呼吸一滯,視線又漸漸往下挪去,只見對方身下與自己身體相接之處一片狼籍,那被撐開的xue口殷紅腫脹,此時還在輕輕翕張著,邊緣處淌下白紅相間的濕液,順著人的臀縫與腿根緩緩往下流淌,yin靡非常。 白嶼見狀,心里沒來由地一陣緊張與慌亂,不由暗自咽了口唾沫,下意識地收緊雙臂將人摟緊,生怕他就此逃離掙脫,他們當真就此形同陌路——但他把堂堂魔教教主欺辱成這樣,對方不一劍殺了他已算仁慈了。如此便更是恐慌,滿心自責與愧疚。 但對方半晌沒有動靜。 白嶼小心翼翼地從人身體里退了出去,將人抱起來一看——對方竟是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