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暴力傾壓
書迷正在閱讀:養(yǎng)女、一些定制、親密有間【1V1 高H 姐弟戀】、寵物心理診斷評估報告(主攻)、【系統(tǒng)】靠doi變成絕世美人、你來月經(jīng)了、西南城角、她和她的野男人們(高H)、咭叭越粗越廢物、關(guān)于那些故事之外的事
白嶼聞言回過了頭,漆黑的瞳中猝然亮起一束微光,但轉(zhuǎn)瞬即逝,仿佛被更深的夜色吞沒。他微微勾了下嘴角,眼中卻全無笑意,“白某好得很,不勞教主費(fèi)心。”他話是這么說著,臉色卻更差了些。大約是被氣的。 但他還是直勾勾地盯著人,眸光微微閃動,仿佛胸中還藏了一絲希冀,希望對面那人再說點(diǎn)什么。 然而此時沈墨的腦中滿是漿糊稍微晃晃便成一團(tuán)壓根兒轉(zhuǎn)不動,又著實(shí)被白嶼嚇得不輕,一時之間當(dāng)真忘了對方受過傷的事——雖說對方的表現(xiàn)完全就跟沒事人似的,自覺記得教主人設(shè)已十分不易,哪里還顧得上其他的,自然也就不明白白嶼“要我主動討要才能得來的那我寧愿不要,但我接受你的補(bǔ)救”的矛盾心理。 是以沈墨雖看出對方隱約有些惱意,卻不明白他到底為何生氣,甚至覺得他氣得莫名其妙,簡直是在無理取鬧——或許當(dāng)真有些無理取鬧。若換了上一世的沈墨、上一世的白嶼,他尚能耐著性子好好與對方說話,花些心思哄一哄。而今時不同往日,此白嶼非彼白嶼,他們的關(guān)系也并不親密,沈墨便連哄都不哄,直接就換了話題,“所以你到底來做什么?” 他不僅哄都不哄,話題還轉(zhuǎn)得十分生硬,甚至語氣還有些沖。 白嶼聞言一下撇過了頭,只給人留了個側(cè)臉,薄唇緊抿,半晌一聲不吭。 沈墨看著坐在他床沿只顧盯著地面出神的人默默無語一陣,到底還是有些不忍心,慢慢撐著床榻坐起身來,輕嘆一聲,“白公子既不愿說,那便盡早回去歇息吧?!彼D了一下,補(bǔ)充道,“你傷得不輕,應(yīng)該好生歇息,而不是如現(xiàn)下這般……” 他還未說完,白嶼忽而回過頭來,冷聲打斷道:“你就這般不愿再見到我?” 伏月的天熱得很,萬物都被烈日炙烤,灼熱的暑氣能一直燒到人心里,平白惹人煩躁,仿佛到了夜半時分,到了此時,人才能感覺到絲絲的涼意。 白嶼側(cè)身坐在床沿,漆黑的雙眸直直望入沈墨眼中。涼薄的月色透過雕花窗欞斜飛而進(jìn),照亮一線飛舞熒塵,落在他的面上、身前,仿佛將一捧瑩白霜雪攬入懷中,浸得眼角眉梢俱染上一股冷意。那一張臉卻是在此時美得驚心動魄,舉世絕倫。 沈墨不由失神一瞬,意識到自己竟看怔了,倉皇將視線稍稍挪開了一些,卻猛然注意到對方的眼下有一圈淡淡的青黑。 他不由微微一怔,心道,“白嶼昨日沒休息好么,偷雞還是摸狗去了?……為什么就算這樣,他看著還是這么???” 就在沈墨恍神的這一剎那,竟叫白嶼捉到了空隙,忽而欺身上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抬手一把掌住人的后腦,頭一低便攫住了沈墨的唇。 沈墨猝不及防下意識抬手去推,但他沒推動,反而被對方伸過來的另一手將兩只手腕一并扣住一齊鎮(zhèn)壓在被褥之上,如孫猴子翻不出如來的五指山一般,他使了吃奶的勁愣是沒掙脫出來,反倒將自己熱出了一腦門的汗。沒一會兒他便折騰累了,只好任由白嶼肆意妄為。 白嶼初時約莫是有些生氣,連吻帶咬,舌尖卷著人唇上滲出的血珠貪婪地往喉里咽,猶嫌不夠,又將人的舌吮到自己嘴中。察覺到人的退意,掌住人后腦的手立時加大了力道,強(qiáng)硬而蠻橫,隱約帶著些泄憤的意味。對方掙扎得越厲害,他便壓制得越狠,簡直像是在馴獸。 而當(dāng)對面松軟下來,甚至有些予取予求時,他仿佛要將人拆吃入腹的瘋勁立時褪得干干凈凈,仿佛被踩了尾巴一般驟然發(fā)作,撤了束縛的同時猛地將對方推了開來,一雙緊盯著對方的眼瞳漆黑如墨,簡直比夜色還要暗沉。 沈墨被他推得脊背往后撞了一下床壁,不太疼,卻將他激出了些火氣——原來人還可以這樣,他拼命掙扎時對方也拼命地鎮(zhèn)壓,吻得人舌尖發(fā)麻,而他終于妥協(xié)甚至微微有些動情時卻叫人一把推開,用冰冷的目光兜頭潑了他一身涼水。 沈墨抬手狠狠一抹嘴角,將火氣憋了又憋,正欲開口說話卻被對方搶白道:“你又將我當(dāng)做你的師弟了?” 沈墨:“……” 沈墨一口氣梗在胸口險些上不來,不由深深呼吸了一下,抬手一指房門,“滾。”說罷他看也未看人一眼,迅速拉起薄被躺下背過身去,全身上下從頭發(fā)絲到腳趾頭都寫上了“閉門謝客、非請勿擾”,整個人從里到外都透出一股推拒之意。 白嶼卻坐著不動,姿勢變都沒變,悶聲不吭,連喘氣兒的聲音都壓抑得聽不著,臉上一片平靜,整個人沉寂得像是一尊無悲無喜的神像,看著人的目光卻又像是要將他生吞活剝了一般。 兩人都不說話,空氣一時沉寂。沈墨才從昏睡中蘇醒,此時又不知是氣的還是熱的,出了一身汗,只覺滿身粘膩,哪里能睡得下去,露在外頭的耳朵全神貫注地聽著身后的動靜,心道,“這什么鬼天氣,好熱……白嶼怎么還不走,我好想踢被子?!?/br> 不知過去多久,沈墨覺得白嶼再不走,自己都要給這破被子悶出毛病來了,忍不住做賊似的偷偷將薄被一點(diǎn)一點(diǎn)往下輕輕推了推。 就在他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地偷偷掀被子時,白嶼終于動了。他自懷中取出一方錦帕而后微微傾身,將錦帕覆在沈墨的額頭上,在他額上來回輕輕擦拭。 沈墨一怔,下意識地偏頭躲了躲,抬手扣住對方的手腕,“做什么?” 白嶼惜字如金道:“擦汗。”說完便沒了下文,無視了扣在手腕上的力道,竟是將人額上的汗一一擦去了,接著又順著人的面頰緩緩?fù)拢恢辈恋剿牟鳖i。 不知他手中的巾帕是什么材質(zhì),觸感冰涼絲滑,還帶著一點(diǎn)兒淺淡的清冷木香,味道隱約有些熟悉。沈墨被他弄得很是舒服,仿佛身上的燥熱與煩悶都被對方擦去了,竟不由自主地松了力道將手放了下來,微微瞇眼享受著。 就在沈墨昏昏欲睡,白嶼將手背輕輕貼在他額上時,沈墨忽而憶起什么猛地驚醒,抬手一扣對方的手腕,“這幾日你都來過?” 白嶼輕輕掙了一下,沒掙脫,便順勢撫上對方的面頰,冰涼的手指在上頭來回輕輕摩挲,喉嚨里輕輕“嗯”了一聲。 這幾日,沈墨夜里昏睡時常會被熱醒,半夢半醒之間總感覺臉上有一種冰涼柔軟的事物來回?fù)崦潦茫€嗅到一股清冷的木香。他先前以為是幻覺便未放在心上,此番看來,原是白嶼半夜?jié)撊胨恐刑嫠龅模皇墙袢諟惽伤褋戆l(fā)現(xiàn)了而已。 沈墨訝然,原來他眼下的青黑是這么來的。他想問為什么又想到方才對方不愿回答便住了口。臉上來回摩挲的指尖存在感明顯,沈墨忍不住將人手腕推開,又偏頭躲了躲,隨口揶揄道,“原來白公子還是個慣犯?!?/br> “看來教主恢復(fù)得不錯?”白嶼不理會沈墨的嘲諷,好脾氣似的微微一笑,忽而俯下身來,雙手撐在沈墨頭顱兩側(cè),漆黑的瞳緊鎖著他,壓低了嗓音輕聲道,“那我現(xiàn)在告訴你,我來做什么。” 沈墨微微睜大了眼,還未及做出反應(yīng)便見對方整個猛地壓了上來,眼前視野倏爾一暗,隨即雙唇被人攫住含進(jìn)了嘴中,濕軟的舌頭蠻橫地撬開他的唇齒侵入口中,迅速與他的舌勾纏到了一處。 “唔——” 沈墨立時掙扎起來,左右搖晃著腦袋試圖躲避,對方卻如影隨形,雙手抵在他胸前欲將人推開,卻被對方捉住了手腕猛地往上一扣,一左一右地分別按在頭顱兩側(cè),禁錮得動彈不得。 而這還不算完,白嶼不知何時脫去了鞋襪整個上了床榻,修長的雙腿分開置于人身體兩側(cè),穩(wěn)如泰山地壓制著對方胡亂踢蹬的雙腿。他身長八尺有余,身形修長而不瘦弱,也算是有些分量的,此時大半身軀盡皆壓在人身上,簡直要將人壓得喘不過氣來。 尤其沈墨此時還與人吻得激烈,唇齒勾纏時發(fā)出的細(xì)弱水澤聲響在萬籟俱寂的夜中分外清晰,繞梁不絕。身體剛褪下去的熱度很快又燒了回來,他的喘息漸漸粗重,未過多時便氣喘吁吁地癱在床上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 白嶼也未壓制得太久,見人終于沒了力氣掙扎便放松了些許力道,單手將人的手腕握到一處扣住,另一手則將隔在兩人之間的薄被掀了開來,手指挑開了對方中衣的系帶,順著敞開的領(lǐng)口摸上對方的肌膚,幾下便將中衣扯得松散,整片雪白的胸膛都完全露了出來。 白嶼的指尖在人胸口來回輕輕滑動,在兩指捏握住一枚微微硬挺的乳粒時,被壓制在身下的人忽而如瀕死的魚一般,上身整個向上彈動了一下而后開始劇烈掙扎起來。白嶼險些壓制不住,一面狠狠地吻著他,一面抬手解了自己的發(fā)帶而后將人雙手捆到了一處,死死地縛住,空出的兩只手分別按在他的肩頸與腰腹,將人狠狠地制住。 待沈墨體力耗盡,劇烈的掙扎終于緩緩消停,白嶼便微微松開了他的唇,抬眸望向?qū)Ψ健?/br> 只見那一雙清亮的眼眸之中仿佛蓄了兩池秋水,閃動著晶瑩剔透的光澤,鴉色的睫羽似乎潤濕了一點(diǎn),無助地輕輕顫抖,微微上挑的眼尾暈著淺淡的紅。他雙頰染上艷麗緋色,薄唇緊抿,嘴角牽著一道透明的絲線。約莫是被欺負(fù)得狠了,他看人的眼神有些不善,然這一副表情落在對方眼里卻是出乎意料地勾人心弦,越發(fā)激起埋藏于心底的有些陰暗的凌虐欲。 白嶼喉結(jié)來回輕滾,眸色又暗沉些許,不由自主地垂首吻了吻他的眼瞼,輕輕探出舌尖將淚珠勾入口中品嘗,又順著人的面頰往下吮吻,從尖細(xì)的下頜吻至修長的脖頸、白皙的胸膛,最后探舌將挺立在一片無暇雪原之上的殷紅朱果卷入口中細(xì)細(xì)品嘗,又如小兒吮乳一般不住吮吸著。 “不要……唔……” 沈墨雙手被縛在一處掙脫不開,將手伸了下來欲制止對方,可這個動作卻像要圈住對方的脖頸一般更顯得親密無間,不由又將手縮了回去。胸前敏感之處被人含在嘴中用舌來回舔舐?lián)芘碳さ盟拇⒍即种卦S多,上身不由自主地微微拱起,不知是拒是迎。 也不知是為何,他總覺得對方的體溫似乎比自己的低了些,身上隱隱散著寒氣,還帶著清冷的木香,著實(shí)勾人得很。他漸漸被撩撥得起了滿身邪火,熱流盡皆涌向了下腹,苦苦支撐的理智像是被拉扯成了一條纖細(xì)而筆直的弦,上頭壓著重逾千鈞的龐然巨物,而弦隨時會繃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