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慘美人請求哥哥的放過,卻再次被jianyin侮辱。花徑塞葡萄,被趕來的弟弟目睹發情
雖然是RM的幕后老板,但傅祁并不常來店里。 每次他來了,必是店里的稀罕事,多少妓子指望著和他春風一度,從此從這不人不鬼的苦海里脫出去。 比如今天,傅祁的車一停到RM門前,陳璋經理就成了眾人賄賂的對象。他們都想問問傅祁在哪個房間,好大膽地賭著前途去勾引。 陳璋的辦公室要被花枝招展的蝴蝶們擠爆了,只是一群艷麗的面孔中間,摻入一張毫無血色的臉。 時夢捏著薄薄的幾張紙幣也來了,濃黑的發絲落在肩頭,洗的發黃的襯衣空蕩地覆蓋瘦削的上半身。 漂亮得毫無生氣,是被做成標本的死花瓣。 “喲,真是晦氣,”卑微的人嫌棄時夢更卑微的身份,“一個鞭奴還打量著飛上枝頭變鳳凰。” “他不是被傅總親手丟進來的么,現在又想往上爬,一點臉面都不要了。” 陳璋肯定是最看不上時夢的那個,這些年來,他明里暗里不知給時夢使了多少絆子。但是這次,陳璋卻沒有冷嘲熱諷。 “咳……87號啊,你跟著我過來,傅總要見你。” 時夢低頭跟在陳經理后頭,濃長的睫羽垂著,把沒用上的錢捏成小塊收回衣袖里。 擠出人群的幾步里,他又聽見了許多怨毒詛咒。 他一路被引著上到頂樓。那是時夢從未去過的地方,受到富豪青眼的娼妓才能進到那一層。 走廊旁邊立著兩列黑衣保鏢,傅祁所在的房間傳出說笑聲和碰杯聲。陳璋恭敬地敲了敲門,時夢霎時劇烈戰栗起來,積攢出來的勇氣消散地無影無蹤。 他像畏懼什么洪水猛獸似的,扯住陳璋的手腕說:“我不去了……” 陳璋像盯瘋子一樣盯著他。 時夢膝蓋一軟跪倒在地,仿佛在虎口里奮力掙脫的蹬羚:“換別人來吧,求求您。” 華麗的門從里面被打開,一個夾著煙的女郎斜睨他們一眼,不太情愿地撥了撥卷發,說:“87號嗎?進來。” 跪在地毯上的可憐娼妓慢慢爬起來,房間里混著煙和烈酒的味道,他穿過幾個瞇眼打量他的男人,然后看到坐在最里面的傅祁。 三年能改變很多事情,時夢看到傅宣從愛穿女裝、幼稚的學生變成青年才俊。可時間在傅祁身上沒有留下痕跡,他仍然強大到不可逼視。明明是沒有骨頭地斜倚在沙發上,卻讓人覺得他下一秒就會動手掐斷獵物的頸骨。 “來了?坐這來。”傅祁語氣熟稔,拍了拍身邊的位置。 時夢小心靠近了些,被他攬著腰,直接跌坐在大腿上。 房間內一時靜默異常,沒人弄得清楚傅祁的心思。 時夢如坐針氈,他清楚傅祁從來不會在無關緊要的人身上浪費時間,與其被人拿捏,不如奮力一搏。 這也是時夢決定來見他的目的。 “傅總,”時夢臉上掛了笑,手指抓上傅祁沾著尼古丁味道的袖口,嬌聲道,“三年時間到了,您是不是該遵守約定放我走了?” 傅祁又從煙盒里抽出一根煙,薄薄的嘴唇銜著軟海綿:“不急,先陪我們玩一會。” 他朝那卷發女郎一揚下巴,女郎會意,白生生的手掌捧了一碗葡萄來。 葡萄浸在澄清的水里,飽滿鮮亮,深紫色的皮仿佛馬上要漲破了。傅祁挑了一顆喂到時夢唇邊。 深邃眼睛里飽含深情,恍惚讓人以為是兩心相悅的一對在調情。 時夢如墜冰窟。 他不是不清楚這種折磨妓子的手段,把水果用最劣等的情藥浸透了喂到嘴里,甚至塞入下面…… 但他沒有拒絕的余地,傅祁一個不開心就能殺死他。時夢張了張唇,乖順地吃下傅祁指尖的葡萄。 紫色果皮之下,淡青的果rou鋪開在唇齒間,傅祁的食指又撬開他齒列,翻動柔軟濕潤的舌。 包廂里的氣氛重新松快起來,傅祁帶來的人用促狹的眼神打量時夢。他們以為時夢是傅祁私藏的美人,極漂亮的皮相,像被穿透翅膀的蝴蝶。和傅祁一塊玩一次,也不算虧。 “這次之后,可以讓我走嗎?”時夢擺出熟艷娼妓的做派,完全不像剛剛在門外下跪請求的人。他邊伸手去解襯衣扣子,邊用上挑的眼睛直勾勾盯著男人。 傅祁指間的煙要燃盡了。他眉宇間露出不耐煩,似乎覺得時夢和他談條件很好笑。 一個沉不住氣的陌生男人靠近時夢,從身后捏住他的肩把他掀翻在沙發上。 男人惡犬一樣壓上來,鼻尖噴出的熱氣讓時夢惡心顫栗。沒幾下,時夢就被刮掉了褲子。 “cao,還是個不男不女的玩意。”陌生男人愣了幾秒,更興奮了,“我弄過不少雙兒,但都沒你這里長得漂亮。” 他抓了一把葡萄,一顆一顆地往細窄的花縫里塞,溫熱的內壁被乍然一冰,可憐地收縮推拒著。深處的葡萄被擠破,淡紫色的汁水汩汩涌出。縱橫交錯的水液流到大腿上、踝骨上,荒唐又yin靡。 陌生男人問:“你在這賺多少錢?不如我包了你,多貴我都出。” 傅祁哂笑一聲:“時夢,你告訴他你賣屁股一晚上多少錢?” 傅祁像招呼小狗似的沖時夢勾勾手,時夢立刻從沙發那頭爬起來,膝行到傅祁端著酒杯的腕骨下。 聽傅祁叫了時夢過去,陌生男人也不敢放肆了,退到稍遠的地方默默坐著。 時夢趴跪在傅祁跟前,欲落不落的襯衣下擺沾了葡萄汁水,沁出一股不招人喜歡的甜膩味。 時夢聽話地說:“賣一晚上五塊錢。” 在場人除了傅祁都一臉震驚。時夢咬了咬舌尖,即使他近乎麻木,但揭開傷疤的疼還是讓他撕心裂肺:“賤狗沒有資格伺候客人的jiba,只能讓客人用鞭子來打。” RM里最低等的就是鞭奴,供客人發泄心里的扭曲。年老色衰或者染病的娼妓會去做這種活計。偶爾客人下手重了,將之打死也是可能的。時夢和這些人混在一處,茍且活了三年。 “你記得清你的身份就好,”傅祁把深紅酒液倒在時夢背上,水流蜿蜒順蝴蝶骨淌下,“好像你沒有對傅宣說過這些,我的那個弟弟最眼高于頂,他如果知道的話,還愿意cao你嗎?” 傅祁貼在時夢耳邊道:“傅宣知道他前幾天cao了一個低等賤奴,會多惡心呢。” 兩人之間暗流涌動,屋子里的人眼觀鼻鼻觀心,都清楚了他們的恩怨不簡單。 卷發女郎最先遞了幾個眼神出去,很快,身邊的人陸陸續續離開了。 時夢被男人拉著發絲抬起頭,露出飽含憤恨的一雙眼睛。他第一次這樣恨傅祁,毫不掩飾自己的憎惡。 傅祁也激動起來:“怎么?一提傅宣你就裝不下去了?之前裝的千依百順,現在就敢瞪我了?” “你一直監視我。” “當然,”傅祁承認,“我怎么會對你放心,你不知道傅宣有多在乎你,他為了你瘋了三年!” 高高在上的男人怒不可遏。時夢印象里的傅祁都是從容的,沒有什么能逃得出他的手心,讓他氣急敗壞。 傅祁攬了時夢的后腰,讓他狠狠摔在自己身上,再動手除去他蔽體的襯衣。時夢只覺得眼前一陣天旋地轉,反應過來時已經被狎昵地抱著,一根硬物頂在他腿根。 修長的指節去翻攪花徑里的葡萄,傅祁弄了一會兒,不滿意地說“太臟”。 “我確實臟得很,你別碰我!” 可傅祁紅了眼:“傅宣都能干你,難道我不能?” 巨大的rou刃抵在花xue口,不由分說地擠了進去。時夢細長的雙腿被抬起來,壓到肩膀兩側,快速的插動下,不斷有yin水濺在他的小腹上。 他羞憤欲死,用手背緊緊蓋住眼睛,蛇一樣扭動掙扎,發絲雜亂鋪散在腦后。 混在葡萄里的劣等情藥已然生效,火熱的rou壁推擠收縮,殷勤地伺候傅祁胯下那根。 腿心的花xue又小又緊,如果不是顏色變成了更深的rou粉色,看起來還真的像處子xue。傅祁被窄小的xue眼咂得滿頭大汗,他還從來不知道時夢身上這個女人的地方能讓人這么爽。 他全部抽出再盡力頂入,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深。沒幾次,傅祁感受到xiaoxue里一陣痙攣,時夢細嫩的雙腿抽搐著,竟是從花核底下的小眼里泄出了一股水。 傅祁雖沒動過女人,卻也知道時夢的反應是爽到頂了。高潮后,時夢蒼白的臉色變成潮紅,被傅祁握住的腿根也沁出粉色。 沒給他喘息的時間,粗魯的男人變本加厲插入進來。時夢被漲得驚呼出聲,在今天荒唐的情事里第一次叫床。 傅祁雖然被裹得舒服,但總有一截柱身剩在外面,高熱的xiaoxue被頂到了最里,無法再照顧更多了。 他第一次進入蜿蜒九曲的秘地,感受到里面似乎還有一張小口不斷往外淌著水。于是他更加用蠻力頂弄,直撞得時夢的身子一聳一聳,白膩胸乳上的兩團櫻粉色上下顫抖。 “疼,很疼……”時夢哭著求,“你直接殺了我吧,別折磨我了。” 時夢的指甲緊緊抓在傅祁手背,讓對方勉強清醒了些。 傅祁慢慢反應過來,花徑盡頭、敏感不已的地方會是哪里?他眼神里露出狂熱:“傅宣進去過你的宮頸是不是?他是不是往里面灌過精?” 他起了攀比欲,傅宣有的東西他也要有,甚至擁有地更過分。 這時傅祁還沒有意識到,他從前對時夢都是不屑一顧的。正是因為他的不在乎給了傅宣可趁之機。可現在,他要把曾經丟掉的東西再撿回來,他從不管時夢是否像一塊碎掉的玻璃,再黏合不起來了。 時夢處在盛大的幻覺中,情藥開始麻痹他的神經,讓他幾乎感覺不到痛。傅祁的征伐完全是單方面的,只顧朝最深處的泉眼搗弄,完全不在意時夢的感受。 可即使是這樣,時夢還是像一株沒有骨頭的藤蔓一樣纏著男人,難耐地拱起腰身迎合,每一個動作都透著yin賤,是最口是心非的娼妓。 傅祁注意到時夢一直在哭,眼淚順著眼尾滑下,鬢邊的發絲濡濕一片。高潮太頻繁,時夢漸漸缺水,后來也流不出淚,眼眸通紅一片,盯著虛空的某一點。 傅祁不情愿地抱著他去倒水,讓時夢自己抱著杯子喝。男人在時夢喝水時也在用力頂弄,他雖很不得章法,但宮口在胡亂的攻勢下已經即將失守。 溫熱的水小半進了時夢的口中,余下全部順著鎖骨淌走,流到二人的交合處。 傅祁嘶吼一聲,終于沖進最緊最小的胞宮。厚而柔軟的rou壁瞬間吞住他不松口,濕潤溫暖,讓他恍惚以為是桃源。 時夢脹得蜷縮起身子,手里的玻璃杯摔落下去,順著地毯骨碌碌地滾。 傅祁好像第一次對這小家伙心生憐惜,伸手理了理對方亂糟糟的發,嘴唇在濕透的鬢邊落了個吻。 玻璃杯子一直滾到門邊,被門板擋住了行動。同一時刻,門外爆發一陣嘈雜的打斗聲。 時夢無暇聽懂搏擊和呼呵是為了什么,知道大門被一腳踹開,玻璃杯子無辜遭殃。 傅宣站在門外,臉上帶著青紫傷痕。 傅祁感受到懷里人反應極大地掙扎,抱著頭,無聲尖叫。 他怕時夢這樣會傷到自己,重新把他抱回沙發上,讓他背對傅宣。 三人共處一室,外人看了都覺得背德怪誕的場景,偏偏傅祁和傅宣不覺得。 傅祁甚至有空扯過一旁的外套,仔細蓋住時夢的肩和背。 時夢仿佛很冷,一直劇烈抖著,嘗試把身體縮成一團。 傅宣捏緊了拳頭,幾步沖過去就沖著傅祁砸。 傅祁側身避過,從裝束到表情一絲不亂。 “你來的正好,傅宣,我馬上要娶時夢了,”傅祁說,“之前你們是同學,之后是叔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