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迷情,你要誰來拯救你?,地下室koujiao,殘暴后蜜語甜言救贖,綁腿前入play
“87號,你今天下班了,可以回去了。” 時夢在更衣室換回了自己的厚外套,像輕巧的影子一樣走出店門,融入大街喧鬧的人流里。 盛夏,即使是在深夜悶熱也不消散,時夢卻又把外套拉鏈拉高到下巴,臉埋得很低,匆匆而過的人只來得及瞥到低垂的鴉黑睫毛。 時夢感到安心。他早已習慣幽靈一樣的生活,把心腸剖出去,剖到靈魂之外,不帶感情地看他所經歷的一切。 上班,討好客人,下班,回到囚籠一樣的地下室。逼仄的牢籠是他的住所,他是依靠黑暗過活的腐爛花朵。 “他就住在這種地方?”傅宣皺眉站在雜亂狹窄的街道旁,他面前橫著一道高大鐵門。透過鐵門欄桿,里面密密麻麻的房間擁擠如蜂巢。 “傅總,”看門人在一旁點頭哈腰,“這不是我能決定的,RM里的……那種員工,他們一向都被安排在這兒。” 看守害怕極了。跟前的這個青年是他招惹不起的人物,傅家二少,傅祁的親弟弟。哎呦這小祖宗去哪里不好,到又小又亂的城中村來干什么呀。 “開門,我進去找人。” 看守忙不迭把門鎖開了,叮叮當當的鐵鏈落下來。他注意到傅宣似乎喝醉了心情不佳,連忙殷勤陪笑說:“不知道傅總要找誰?” “時夢。” “他?87號?” 看守思索片刻才把“時夢”這個名字和號碼聯系起來。 “這……”看守心里犯難,想著,“87號是陳經理點名關照的人,聽說這里面還有傅祁的指令,恐怕不方便讓他和傅二少隨意見面。” “可不巧了,”看守說,“87號沒回來,可能晚上留在店里了,您也知道他這種工作……” 這話說得曖昧不明,意思暗指時夢的皮rou生意。 傅宣清楚時夢是個人盡可夫的臭婊子,但心里還是被刺了一下。 87號?寵物尚且能被主人取個小名叫著,時夢只能頂著一個代碼,活的不如一個得寵的物件。 他心情郁郁,憋著一團撒不出去的無名火。 “知道了。”傅宣轉身欲走,竟決定直接去店里找時夢。 “呀,你回來得真巧,”看守在傅宣背后突然出聲,對街對面走過來的一道人影使眼色,“傅總等你很久了!” 時夢只顧低頭走路,聽到看守的喊話乍然一驚,抬起眼眸看到門前背光立著一位高大男人。 夜晚的城中村燈光稀疏,鐵門內的一束光線打在時夢眉眼間,晃得他瞇了瞇眼尾。 看守越看兩人之間的氛圍越不對味。他向來覺得87號是個死氣沉沉的美人,美則美矣,卻帶著麻木頹靡的病氣。 可是現在87號見了傅二少,表情幾經變化,蒼白的雙頰涌上血色。圓圓唇珠微啟,欲言又止。 傅宣不等時夢反應,邁出幾步攥住他手腕。時夢疼得一縮,被男人強迫拉走。 “臭婊子慣有手段,哄得傅二少親自來這種腌臜地方。”看守沖著時夢的背影低低淬了一口。 RM里的員工,想把時夢搞到手不在少數,可傅二少起了心思,他們只能惡狠狠地對著時夢意yin。 傅宣醉的不輕,踩在走廊上的腳步都是散亂的。時夢一邊被拉著,一邊還不得不扶傅宣走路。 這不是傅宣該來的地方,時夢心想,傅宣這樣的人,從不該雙腳踩在爛泥地里。 “以后別再來了,你也不嫌臟。”他說。 眼前一黑,高大的人影晃動幾下,時夢被緊緊抱住了。 傅宣下頜枕在他肩膀上,呼吸觸及他脖頸,又熱又癢。時夢一時間渾身僵硬,垂在身側的手指蜷起。 這像什么話,時夢左右看看,生怕傅宣被路過的人看到,壞了名聲。 傅宣迷蒙地問時夢的房間在哪里,時夢像拖一只大型動物一樣把傅宣拖到他房內。 很矮很窄的水泥房,傅宣嫌棄地瞥幾眼,進門時都得低著頭。 時夢在后面關好房門,還沒來得及轉身又被傅宣纏上,男人大狗似的抱上來,讓他反身面對自己,偏頭吻過圓潤耳垂。 傅宣認真道:“上次你說,讓我救救你。” “我沒什么要救的,現在有什么不好,”時夢偏頭躲過一個吻,面不改色,“每天能和不同的男人爽。你不也是上次和我搞爽了,才來找我第二次?” 傅宣不解,黑亮的眼珠靜靜看著他,像這座城市很久沒出現的星空。片刻,才問:“你過得好嗎?” 呵,時夢哼笑一聲。 好又怎樣?不好又怎樣?事情都過去了,現在問還有什么意思。以往的路太黑他不想回憶,而未來……他沒有未來。 “二少爺酒喝得不少吧,還硬的起來嗎?”時夢上挑的眼梢帶了絲絲媚意,雙手交叉拉起外套下擺,露出一截柔韌腰腹。 蝴蝶骨起伏間,外套被脫下丟在地上。 外衣下穿了件白色背心,沒有束胸,貼了兩片乳貼防止奶尖突出。 時夢熟練地往傅宣的褲口碰,隔著布料,感受到硬熱蟄伏的一大團。 “你……”傅宣反應慢半拍地后退幾步。 時夢蛇一樣緊貼上去,臉蛋漂亮地晃人眼睛:“這么大……很棒啊。遇見傅二少這樣的客人,多少娼妓倒貼錢也想被你干。” 柔軟五指拉開傅宣褲鏈,諂媚揉動,感受到膨脹地愈發驚人的尺寸。 傅宣深吸了口氣,仍逼問他:“都想被干?你上次怎么那么害怕我,拒絕我?” “上次沒想明白,這次想明白了。”時夢舔舔嘴唇,毫無廉恥道,“被傅二少cao一次就忘不掉。” 傅宣被惹得更生氣。 時夢知道對方的情緒變化,眼看男人要推開自己,他跪下身子,吞吐起男人的昂揚。 那物什大得嚇人,時夢被撐大了嘴巴,勉強吞得進頭部。他上趕著伺候人的樣子實在下賤,卻又像女妖勾人精魂時一樣要命。 時夢不要什么臉皮,動作大膽放蕩,嫩紅的舌尖小魚似的靈活鉆動,偶爾從男人身上離開,拉出一條銀色水線。 濃密的睫毛撲簌簌顫動,在抬眸時羽毛一樣飄在眼尾,時夢抬著頭看傅宣,那分明是在問他:舒不舒服? 傅宣脖子連著胸口一片都是紅的,他狠狠咬牙,對時夢怒道:“你別總把自己當成個婊子!” 重逢以來,時夢無時無刻不在提醒傅宣自己低賤的身份,無論是上次哭泣求饒,還是這次殷勤口侍。 傅宣為此感到不舒服,卻又說不上哪里不對。 他想永遠堵上時夢的嘴,只留下那截靈活柔軟的舌頭,讓他永不說出露骨低劣的話。 很快,時夢盈盈流轉的眼波便再也媚不起來,男人手指難耐地抓入他頭發。他柔順放松喉口,感受傅宣的重喘和下壓力道。 漸漸時夢閉起眼睛。在下賤交歡時他才能體驗到自己是實體存在,而不是水面泡沫。 他愿意永遠躲避現實。 咕咚咕咚,時夢把傅宣的東西全咽了下去,眼瞼這才懶懶睜開,笑看著傅宣。張開嘴,給對方展示微腫的唇舌吞得很干凈。 “你喜歡的吧,”時夢說,“你之前買過的狗,有沒有我伺候地這么舒心?” 傅宣眼里的星空都暗了。 “沒有買過別人,很久前跟你做過之后沒有買過別人。”傅宣崩潰地抓了抓頭發,頭一次不知道該拿時夢怎么辦。 男人俊美到極致,比三年前的高中生眉目更深邃立體,長發,卻不讓人覺得女氣。 時夢的心遲鈍地痛了一下。 幾年過去,他墮落得不人不鬼,而傅宣從惡劣的少年期長成,依舊偏激執拗,也令人一見他就瘋長出心動。 “去床上睡,”時夢收斂好情緒,“別告訴我你今晚來這是為了當不吃rou的和尚。” …… 傅宣今天或許不該喝酒,不該讓司機帶他來這片街巷。 可他不喝酒,就不會沖動到來見時夢。 距離上次藥店已經過去了半個月,傅宣當晚氣得糊涂,事后想起來才發覺時夢的情態是發了高熱。 “病好了嗎?”傅宣在小床上脫了時夢的背心,問。 “嗯……好全了。” 時夢不敢看身上男人的眼睛。傅宣今晚露出的柔軟把他弄昏了頭,連揉他胸乳時都控制著力道。他警惕任何誘他上鉤的魚餌,害怕穿腸爛肚。 “快點,你到底行不行,再磨蹭天都亮了。” 時夢挺腰去蹭傅宣的胯下,細嫩的足心蹭他肌rou緊實的后腰。 啪,屁股被傅宣打了一掌,傅宣讓他躺好了,別sao的扭來扭去。 時夢不惱,乖乖的翻身,準備后入。 “要看著你的臉cao。”傅宣捉住時夢的小腿把人攔了,鼻尖頂著鼻尖,頭一偏,和時夢唇瓣相貼。 舌尖交纏的剎那,身下也深深頂入粉色小口。 要人的命……時夢難捱地想著。他不習慣與人頻繁接吻,更何況傅宣像顆牛皮糖一樣時時絞上他舌尖。讓他叫不出來,喉口熱脹。 傅宣尤嫌不滿足,把時夢的兩條腿壓在胸口,這樣的姿勢能入到不可思議的深度。花口里堆蹙的嫩rou阻遏不了兇棍,次次搗進最底,觸及柔韌宮口。 時夢有種肚子被頂破的恐懼,擰著眉頭,喉嚨里發出難耐的音節。花徑最里面宛如破了個小洞,不斷往外泄著熱液。 不管傅宣事前有多么不正常,做起來的時候都像一條見到骨頭的瘋犬。他撲進柔軟的身體里撕咬破壞,下面搗得飛快,上面還把時夢的唇珠吮破了皮。 時夢掙扎著把傅宣往后推,一只手擋在嘴唇前,不讓接吻。 “讓cao不讓親?”傅宣寬闊的下眼瞼染著紅,不滿地在時夢的鎖骨嘬出一片痕跡。 時夢:“你像條狗,咬的我舌頭疼。” “之前就說過了,我就是條狗。”傅宣不叫時夢擋著嘴,從手邊撈到自己脫下的襯衣,用兩道衣袖把時夢一邊的手腕腳腕綁到一處。 時夢一只手緊緊綁在膝蓋上,另一只被架起壓到頭頂,細直的腿無助敞著。 兩人身下的床一個人睡都嫌窄,今夜容納兩個人翻云覆雨,四條木腿咿呀咿呀響,時刻會倒塌報廢。 時夢被頂得頭腦空白時偶爾也會分神擔心木板床,他距離極苦和極樂的邊緣都只有一步之遙。如果床榻了,他就和傅宣雙雙赴死。 床怎么還不塌,他快被發瘋的狗弄死了。 “在想什么?”傅宣發現了他的走神,把卡入宮口的兇韌頂得更深。花xue里發了洪,泉眼似的往外淌水。 時夢問他:“我會不會死在今晚。” “我會,”傅宣說,“我這樣的強jian犯會下地獄。” 時夢搖頭。 他順勢一翻身,帶著傅宣滾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