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梅園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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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年梅園冷情,是宮里有名的破落地界,有點門路的人都調走了,只剩下些沒本事的留在此地枯守著,干些別人看不上的苦差事。 喜冬也是其中的一員。 對于她來說,賞識提拔已不奢望,若有所愿,也不過是平安老去,在許多年后成為某個閑坐說玄宗的白頭宮女。 但有時機遇就是來的莫名其妙。 自打今冬宣王進宮養病,陛下就重修了梅園,旁邊幾個小臺閣拆了擴做殿宇,花卉也不是一溜煙的紅梅了,什么玉蝶梅綠萼梅宮粉梅另辟了好些新園子。于是傳來傳去,人人都說陛下宣王今冬要在梅園過年節了,這處當年清冷地,一朝又顯赫起來,連帶著喜冬也沾了光。 只不過她到底是個卑賤的下等宮婢,沾光也沾的有限,伺候貴人的事兒她是挨不上的,最多也就在殿門外等著恭迎陛下而已。 按著新派來的掌事嬤嬤的話,這已經是她們幾輩子修來的功德了。 喜冬覺著也是,她進宮這么久,還沒見過陛下什么模樣呢。倒是宣王殿下她曾遠遠瞧過一眼,她人雖然不聰明,但眼神兒極好,那一眼便瞧進了心坎里,有段時間做夢都是宣王殿下回眸看她的樣子。 少女情懷總是詩,喜冬的詩是首不切實際的情詩。因而她從未與人說過,只在今日陛下要與宣王同游梅園的時候默默雀躍起來。 她們這班下等宮婢候在殿門口很久了,久到雪停了又下,她耳垂都凍木了,方見皇帝一手執傘,一手牽著宣王緩緩走進來。 照理說這一幕本該極其養眼的,天子豐神俊朗,宣王氣質超拔,兩人關系又好,好到手牽手撐一把傘,陛下堆了半個肩頭的薄雪。 可喜冬沉沉跪下恭迎圣駕的時候,滿腦子只有一句話:宣王殿下怎么憔悴了這么多呀。 · 任文宣知道皇帝在修繕梅園,不知道他悄沒聲地修成這幅模樣了,竟與他往年看到的梅園大不相同。 梅自然千姿百態,傲雪凌霜之風更甚于昨,可兩人賞梅的心思卻不那么純澈。任文宣從進了梅園就在想怎么和他的門生聯系上,皇帝則想著怎么把兄長cao到噴奶而又不惹惱他,各懷鬼胎之下,倆人象征性走了兩圈就進了殿內。 任文宣的門生很多,但能此時此刻能用得上的,卻少之又少。一來是皇帝提防他,剪除了他的羽翼,當年那些站隊站得明顯的,能力太過出挑的,都被皇帝明里暗里隔開了,二來是他從前實在沒什么往宮里安插自己眼線的想法,當時他想,沒有這個必要吧,他跟阿執之間倒也不必搞這些彎彎繞繞的。 于是就有了今天這個窘迫的境地,他唯一能聯系上的人,居然是一個幾年前因為學業不佳回去繼承祖傳養花技術,最后進宮當花房管事的學生。 因為太不爭氣了,甚至少有人知曉他們還曾有過一段傳道受業解惑之誼。 他與皇帝剛用完晚膳,正吃著茶呢,便聽聞花房送來新培育的別角晚水。任文宣擱下茶盞抬眼看去,他那小門生抱著盆宮粉進來了,兩人目光一觸既分,比陌路人還漠然。 皇帝更不在意了,身邊太監揮揮手叫擱房里,然后在皇帝的眼色下一道退出去了。 “兄長賞了半天梅,也累了吧?” 人走茶盡,皇帝也不裝了,起身點了香爐里的催情香藥,目光掃過榻邊的小匣,里頭是早備下的新制玩意兒。 難為皇帝拿那雙蓋傳國玉璽的手親自挑了這些床上翻云覆雨的物件,當時瞧見每一樣的時候,腦海中都先想過兄長用上該是什么樣。 那些開戳乳孔的小針,帶在乳尖上的銀環,鑲了金疣滿是凸起的玉勢,催情膏脂順帶可以調養調養兄長的后xue,細細的皮質繩索最適宜捆著兄長手腕。 兄長既然喜歡看梅,就讓他在滿屋子的梅花映照下徹底沉淪才好。 皇帝剛覺著有些浪漫的意味在了,就想起兄長那番梅妻鶴子的言論了。那點浪漫忽然就變得尷尬起來,皇帝心里苦笑,兄長肯定要覺得自己在挑釁他了。 但在兄長的妻面前把兄長cao得噴奶,委實是一件讓人血脈賁張的事兒?;实酆芸彀涯屈c心理負擔丟到九霄云外了,甚至開始琢磨下次或許可以在鶴園也cao一cao兄長,當著孩子的面兒yin水橫流,兄長大概會羞憤死吧。 皇帝走到兄長身邊,雙手從肩上探下去,虛虛垂在對方胸前,其實只是擦過而已,衣裳又厚,根本碰不到什么東西,偏兄長反應大的很,很快掙開了。 回過身還要佯裝鎮定:“臣不累。” 皇帝比兄長還沉得住氣:“屋里熱,脫了外頭衣裳吧?!?/br> “不必了,臣冷?!比挝男麤]說謊,屋里爐火旺盛,他手腳卻全是冰涼的,“天色尚早,陛下若無事,可批會兒折子?!?/br> 這樣被皇帝盯著,他連那盆梅花都不敢多看,怕漏了馬腳錯過逃出生天的機會,更怕行差踏錯殃及無辜。 這是自由,也是人命。 任文宣低著頭,從盛大的緊張中萌生出一些滑稽的困惑來,他知道無論事成與否,都會牽連無辜。 他成功逃了,梅園這些人恐怕平白遭遷怒,他若失敗了,那宮內門生與宮外追隨輕則發配重則株連。 所以怎么就到了今天這個地步呢? 皇帝聞言握著兄長的手暖了暖,倒有幾分真心實意的心疼:“過會兒就熱起來了?!?/br> 沒過多會兒果真熱起來了,就是熱得不對勁。 任文宣躁得慌,平日的忍耐也沒了,怎么想怎么古怪,開口就問:“你方才點了什么腌臜香?” “腌臜嗎?” 皇帝比任文宣更躁,眼睛里的欲望無遮無攔,把垂涎已久的兄長推搡到床上就往下壓。 “香怎么會腌臜?” “起開,你又魔怔了?!?/br> 香氣勾人,熱意勾起來躁,躁得盡頭卻是空虛,任文宣身體難受得很,但比身體難受更難接受的是他心理的饑渴。 “兄長不是也魔怔了……” 皇帝很不給他面子,扯下來他褲子就往后xue里探,那處濕浸浸的,感受到了皇帝的手指就熟稔得要往里吞吃。 “兄長想要了對吧,xiaoxue都浪成這樣了,水流了我一手,又何必裝清高呢?” 皇帝俯身親了親兄長的額頭:“今晚都給兄長。” 他從匣中挑出來膏脂,據說里頭放了多少救命的珍稀藥材,如今也不過是拿來揉進了天潢貴胄的后xue里供人玩樂,皇帝自然不會覺得這些奇藥屈才,能被兄長用是它們的榮幸。 何況兄長調教好了,爽得也是自己。 他揉了大半的脂膏進去,把兄長的腿根都涂得油光泛亮,兄長起先還掙扎,后來越是掙扎敏感點就越被手指惡劣玩弄,加上香薰與脂膏里的催情成分徹底催發出來,那點掙扎也變成了欲拒還迎,只能喘著粗氣咕噥些別碰我。 像只鬧脾氣的貓仔,偏逃不過別人揉肚皮。 任文宣這時還只是生氣,但說來他這段日子被皇帝用手指褻玩的次數太多了,多到他幾乎可以承受這種程度的糟踐了。 他熱得開始自己扒領口,后xue癢得抓心撓肝的。 皇帝偏在這種時候不緊不慢地給他脫衣服,他虛汗淋漓地嗚咽了一聲快點,對方還揣著明白裝糊涂,問他:“什么快點?” “上面快點還是下面快點?” 任文宣身體渴死了,煽風點火的是他,吊著人玩的也是他,他算是明白了,皇帝就是想看他低頭求人,滿足那點高高在上的虛榮感。 做夢,他又不是自己沒長手。 任文宣氣得糊涂了,拍開皇帝的手開始自己脫衣服,一邊脫一邊小聲地罵:“任鄭執你就是混蛋。” 他低頭丟開了厚重的廣袖外衫。 “折騰死我算了,我就是造了孽,才遇見你這種罔顧人倫的畜生?!?/br> 繼而是里頭遍繡暗紋的對襟。 “好的不學盡學寫下三濫的招式,這都誰教你的?他們見你是皇帝,只會縱著你,是非好壞全不看了,你自己也不分辨嗎?” 他氣沖沖扒到了最后一件,差點沒順手把內衫給揚了,喘了口氣抬眼看皇帝。 皇帝正一邊挨罵一邊欣賞兄長藥勁上來紅著臉昏頭昏腦脫衣服的香艷景致,兄長是造孽,他是犯賤,越挨罵越興奮。 聽到罔顧人倫的畜生的時候還深以為然,覺得還是兄長了解他,結果兄長沒罵兩句就開始拷問他了。 什么分辨不分辨的呢?皇帝替他把最后一層薄衫也丟下床了,趴在兄長身上揉他奶子。兄長還是把他想得太好了。 “沒人教,就是單純想要。” 就是單純卑劣,看不慣你光風霽月。 “兄長還是別在床上跟我論道了。”皇帝從小匣里掏出來那條細繩索,“不如想想這繩子綁你好不好看。” 任文宣情欲上頭,被揉得粗喘:“何必多此一舉,我又不會跑。” 皇帝給他綁好,手腕吊在床頭上:“怕你一會兒疼?!?/br> 任文宣僵住了:“你想干什么?” 皇帝沒回答他,拿了塊紅綢子遮了他眼睛。 任文宣視野只剩一片紅,紅得剔透,像新噴濺而出的血,有種詭異的生機勃勃。 “你松開我……” “又犯什么???” 他看的見的時候,尚且因為心里有鬼忐忑不安,如今看不見了,更有種任人宰割的惶恐。雖然他自打進了宮,跟任人宰割也沒什么區別,但這樣明晃晃被蒙眼綁起來,還是超出了他本就單薄的承受范圍。 皇帝是發現什么了嗎? 他忽覺此刻就算皇帝一把尖刀捅進他胸膛里,他也只有受著了,如同那些來不及逃避的折辱一樣,硬生生受下來,只不過從前尚存希望,而這次就是徹底終結了。 任文宣又委屈,又怨恨,又覺得窩囊。 他短短半生未做什么錯事,何以落到如此下場? 而即便是百般折辱,淪落至此,他也從來沒想過報復皇帝,沒想過他年我若得勢而歸,必百倍償還。都沒有,他想的最出格的不過是逃出去。 他哪有什么骨氣,他天下第一窩囊罷了。 他有最舌燦蓮花鼓動人心的唇舌,但到這種地步未想過要攻訐帝王,他有最能賣弄春秋筆法顛倒黑白的筆墨,但自始至終沒有用來招攬勢力。他有羽翼,但都是志同道合,他有追隨,卻不過是惺惺相惜。 可是為何會這樣? 還是說,因為如此,所以這樣? 他從未想過防備阿執,傷害阿執,所以就是這樣。 任文宣在潮起潮涌的情欲之中顫抖著,他努力消解自己這份委屈,告訴自己,這不過是因為催情香藥太猛了,而他又得不到滿足,所以才委屈的。 好像因為欲望而委屈,就更淺薄一些,沒有那么深,也沒有那么難受了。 皇帝看不見他表情,只覺掌下的rou體止不住地顫,但開乳的針已經拈起來了,箭在弦上,倒也不得不發了。 細針抵在了兄長的乳尖,皇帝由衷癡狂起來,他同羅太醫商討過很多次了,今晚是給兄長開乳的最佳時機。 他原本還想一步到位直接改造兄長的體質,眼下看兄長這么怕疼,開個乳都打顫,又覺得羅太醫的意思沒錯,直接讓兄長懷孩子是有些急躁冒進了。 兄長只有一個,得徐徐圖之。 這邊任文宣在無盡的恐慌和委屈里感受到了一抹金屬的涼,繼而是刺痛感,他腦子里根本沒有開乳這個概念,只覺得果然是東窗事發,皇帝連死都不給他個漂亮死法。 他死得太齷齪。 昨天被抽打腫脹的奶子還沒消下去,后xue里的脂膏也沒弄干凈,渾身每一處都因為yin藥叫囂著快cao我。 這么死了的屈辱程度無異于馬上風。 皇帝怎么這么狠?。?/br> 什么喜歡,什么情愛,果真帝王說的話都是假的,皇帝就是想作賤死他。 “阿執……別這么殺我。” 他不怕死,一下子哭得那么慘,是怕自己死都死不出來好死。 “我……”他哭得太急了,吭吭地咳嗽,身子忍不住往上挺,那細長的開乳針一下子戳進去,疼得他又沉甸甸癱下來,“什么都可以,別在這張床上殺我?!?/br> “賜我白綾毒酒匕首吧?!?/br> “我自裁……求你了,給阿兄留一點體面吧?!?/br> 他是真不信皇帝了,到這種時候了,竟未曾求一個生字,通篇下來,滿心求死。 那紅綢子浸了淚,沉甸甸糊在臉上,他喘氣又重,幾乎要把它喘進嘴里去,一瞬間任文宣不知是先被皇帝捅死還是先被自己憋死。 總之都很凄慘,也沒什么分別。 他哭得太可憐,是徹底崩潰的那種嚎啕大哭,已經談不上床榻間的情趣了。 皇帝手僵住了,起先還覺得兄長誤會了自己有些好笑,后來就徹底笑不出來了。 他是真的覺得自己會殺他,也是真的想死。 皇帝有一瞬間覺得自己不是在玷污兄長,是在玷污兄長心中那個值得信任的自己。 兄長徹底不信他了…… 他掀了兄長臉上的紅綢,無力感引發了憤怒,他冷冷瞪著任文宣。 “我沒想殺你?!?/br> 任文宣眼睛哭紅了,驟然被掀了綢子還發懵呢,表情又可憐又可笑,頭發散亂著,像個劫后余生的瘋子。 皇帝拔出來開乳針丟進小匣子里,俯身解開了兄長手腕上的繩索,對方手腕沒有收回來,十分遲滯地僵在那里,渾身還是劇烈顫抖著。 “我不會殺兄長的。” 他替兄長把手放到身側,怒氣讓他顯得格外偏執,看上去比瘋子還不講道理。所以這種承諾聽起來一點都不動人,反而有些陰沉。 “兄長太蠢了,搞砸了我準備已久的節目??晌疫€是會滿足兄長的,有什么事,cao完再說吧?!?/br> 任文宣一驚未平,一驚又起,他不知道皇帝哪來的臉生氣,也沒看清剛剛皇帝丟進匣中的到底是什么。 他驟然從死亡的烏龍里解脫出來,稍微松了口氣,情欲的折磨就格外明顯。 任文宣饑渴又暴躁,甚至破罐子破摔。 逃亡與死亡都是后話,他在被皇帝狠狠貫穿的瞬間痛楚里覺得一切都不重要了,起碼沒有此刻的欲望重要。 他想咬人,所以他狠狠咬下去,咬在皇帝的肩胛上,咬的比皇帝cao他還狠。 皇帝也是瘋魔了,悶聲不吭頂到最深處,頂的任文宣咬都咬不住,松了牙齒,唇邊尚染血,浪叫就已經溢出來了。 “輕點……嗚嗯……” 他腿被掰得大開,痙攣式得顫抖,roubang噴射出jingye來,白精流進后xue,和那些不堪的yin水與脂膏糾纏在一起,被搗進去,再搗出來,搗得rouxue一派糜爛的好風光,里頭的嫩rou都翻出來,明明紅腫得受不住情愛了,roubang一插進去還是拼命裹住吸纏著。 “啊啊……太深了,別……別cao那兒” 任文宣射了又射,爽到盡頭皇帝還是不給他,后xue明明受不住,瘋狂的刺激卻無休無止。 他滿身是汗,藥勁兒逼的遍體緋紅,床下的冷仿佛都為此刻床上的灼熱。眼睛不必說,早已經腫了,哭久了鼻子喘不動氣,只能張大了嘴呼吸,起初還有涎水流進烏發里,后來只覺得嗓子干渴得要裂開了,叫床都叫得嘶啞。 最難受還是胸乳,他本該今日開乳的,如今皇帝撒手不管了,兩乳漲得生硬,皇帝每每蹭一下就疼得他發顫,一顫xue口就吸得更緊。 皇帝沒良心,床上起勁兒了那管他死活,故意來回蹭著他奶尖最疼最脆弱的地方,就是不撫慰他。 任文宣根本不知道皇帝是氣惱他打擾了開乳,故意折磨他,還哭著叫他別碰他胸膛。 “疼……” 皇帝見他捂著胸乳流眼淚,人都快哭沒了,在施虐欲和同情心中間掙扎了一會兒。 “求求我,我就幫你。” 皇帝擦了擦他家兄長的嘴角,把剛剛咬他的血跡抹去了,只剩下單純的放浪,仿佛他們剛剛的齟齬隔閡也全擦去了,只剩床上的親昵,交合的暢快。 “阿執……求求你了……” “求求……好疼?!?/br> 皇帝嗯了聲,把壓抑了許久的jingye射在了兄長的后xue里,隨即從匣中拿出來了那個布滿金疣的玉勢。 那roubang剛退出來,任文宣還沒在瘋狂的快感里喘勻氣兒,后xue又被捅進去一個滿是凸起的怪物件,堵著那精水流不出來,全塞在他肚子里,懷胎三月一樣yin蕩不堪。 “混蛋……” 皇帝捏了一下兄長的乳尖:“再罵幾句?” 任文宣疼得差點沒彈起來,臉色都發白了,哪還有力氣罵人。他就知道皇帝恨他,巴不得他早點死,剛爽了沒多會兒就虐待他。 “你自己不聽話的,疼也忍著?!?/br> 任文宣心里罵人,手抓著褥子顫著聲問:“你要干什么?” “開乳?!?/br> 任文宣愣了,原本因為疼痛而消去了幾分的情欲此刻退潮般潰散。 什么叫開乳??? 是他理解的那個,給婦人開乳的開乳嗎? “為什么要開乳?” “你奶子里有奶水流不出來?!?/br> 皇帝把開乳針重新拿起來,針芒發亮,讓任文宣想起剛剛的誤會,所以方才皇帝也是想給自己開乳是嗎? “可我是男人怎么會有奶水?” 皇帝按住他:“別叫。” 然后猛地把開乳的細針扎進了任文宣的奶孔里。 任文宣急促地叫了一聲,疼得一拳捶死皇帝謀朝篡位的心都有了??伤F在別說一拳捶死皇帝了,他連手都抬不起來。 皇帝還在那兒專心致志地把針往深處扎,拈著針尾旋轉著扎,生怕他死不了一樣。 任文宣疼得牙齒打顫,羞恥和痛苦讓他反思剛剛為什么覺得死在這張床上是世間最可怕的事兒,明明被皇帝按著奶子通乳,一個大男人變成會噴奶的怪物才是。 還不如殺了他痛快。 此間兩人都靜默下來,窗外廊檐上滑落了大塊的雪,沉悶悶砸進雪地里,他因為痛苦想分神于這些瑣碎的聲音,落雪聲,燭花炸裂聲,抑或僅僅是炭火燒透了的噼啪聲。 可皇帝很快抽出了針,他疼得又一顫,被迫回神,感受皇帝俯身吸奶的新式羞辱。 任文宣起先只覺得疼,疼得要命,他懷疑皇帝就是在吸血。誰叫他剛剛咬得皇帝血rou模糊,果然對方睚眥必報,現在開始叫他血債血償了。 他沒法護著胸了,疼緊了只好扣住皇帝的腦袋,指尖陷進皇帝的同樣散亂的長發里,一邊喊疼,一邊重重地抓著皇帝。 這也就是他沒指甲,要有的話早給皇帝掐出血了。 任文宣疼了半天,奶汁半點沒有。 “你是騙我呢吧?” 他頭一次這么希望皇帝騙他,他不想泌乳。 結果他剛問完,那邊奶孔就通了,他能感覺到與血液完全不同的液體汩汩流淌出來,被皇帝吸走了,喝下去,吞咽聲咕咚響。 任文宣的初乳不多,皇帝卻格外高興,連帶著臉色都輕快了些,湊過來親他家兄長喊疼喊干了的嘴唇。 他倆唇齒間一股子奶氣,不像是剛剛做完一場激烈而瘋狂的愛,倒像倆小娃娃剛剛從奶母懷里搶完奶喝。 皇帝親吻得很愉悅,舌尖攪著兄長的舌,趁著兄長還沒緩過來,把帶著奶味兒的涎水渡給他,感受兄長無意識地吞咽下他們的口水。 有了經驗,第二個乳孔開得就格外順利,兄長也不反抗了,似乎也沒多疼的樣子,很快就泌乳了?;实郯涯讨ㄔ谒橆a上,沒有反應,又抹在鼻尖上,還是沒有反應,最后抹在了嘴唇上,任文宣怔怔地舔了一點奶汁。 他目光終于有了一點聚焦:“你給我下藥了,是嗎?” 皇帝沒說話,算是默認了。 他準備好了兄長生氣,甚至想好了該怎么詭辯,但對方只是突然特別特別失望的樣子,失望的張了好次嘴什么都沒說出口。 皇帝有些無所適從,一向牢牢掌控局勢的他再次感受到了那種無力感,他知道有些事情失控了,正準備盡力挽回。 對方卻先側過頭,湊在他耳邊輕輕說: “你真讓我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