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踏雪尋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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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沒有好,時日久了些,大家似乎也習慣了,仿佛宣王天生就纏綿病榻一樣。 明明去歲他身體還好得很,跋山涉水都不在話下。 不過也是,都是被圈養起來的男寵了,要好體格又有什么用,總歸皇帝連床都不想讓他下的。或許皇帝根本就沒想讓他好起來,這種要病不病的模樣,該叫人更喜歡,更能激起帝王的蹂躪欲望,更好按在床榻間褻玩。 有時任文宣甚至疑心皇帝給他喝的也不是什么藥,但他想著大概也不會是什么毒,皇帝應當還沒下作到這種地步。 何況是毒他也不怕,一碗藥毒死未必不是好下場。 總比被皇帝叼著奶子吮來吸去的強。 他從前只聽那些浪蕩朋友說,女子的雙乳揉捏久了會變大,吮吸時間長了乳尖都能鼓脹起來,萬萬沒想到他一個男人也行。 皇帝每每舔得他滿胸膛的涎水,刺激得人顫到說不出話來,還要笑罵他sao。 “兄長的奶子比好些女人的都大了,揉一揉你奶尖就叫,還說不sao嗎?” 任文宣只想罵人:“又不是我弄的。” “可爽的是兄長。我是為兄長好,你不是胸口疼,揉揉就好了。” 任文宣惱羞成怒撥開他的手:“起開。” “起開今日就不出去賞梅了。” 皇帝趴在他身上玩他頭發,一只手揉他奶子,底下那根roubang又要翹。 任文宣冷笑:“陛下一國之君,說話也如兒戲一樣嗎?” 明明說好了今日去賞梅的,為了騙來這個出門的機會,他忍了皇帝多少次,要是臨到頭功虧一簣,他干脆當場和皇帝同歸于盡算了。 忍不了了,想想就委屈。 他何曾出門看梅花還要低聲下氣求人? 就是最落魄時候,他也有天下曠野可看,有好山好水好友二三。現在過的什么日子,醒來就是喝藥,沒過多久就昏睡,往往是被人cao醒的,看個書賞個景都要求人,看書說是傷眼傷精神,不如休息,出門說是天寒地凍他身體弱,不好吹風。 呵,他身體為什么弱皇帝不清楚?在這兒充什么體貼?難不成以為語氣和順些,就能改變軟禁他的事實嗎? 任文宣越想越氣,胸口又開始疼,皇帝捏著的地方脹得難受,他想都沒想啪得一聲打開了皇帝的手,推開對方坐了起來。 “別碰我!不去便不去,何必拿這事兒威脅我?我如今去不得的地方還少嗎?想來也不差一個梅園了。” 他下手沒輕沒重,皇帝手背都被他拍紅了。皇帝原本也只是逗逗兄長,沒成想還把人惹急了。 他馴養了這些日子,原以為把那些硬脾氣磨下去了,今天一看兄長還是兄長,連動手打人都學會了。 皇帝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背,下手挺狠的,果然柔情蜜意都是假的,兄長的性子還有的磨呢。 “那就不去了,你養著吧。” 原本梅園都打理好了,他還把那邊的小宮殿又修繕了一番,正適合過冬的。既然皇兄有脾氣,就讓他鬧吧,反正想去梅園的又不是自己。 皇帝篤定兄長會來求他,也不急,出門批了會兒折子,擱了朱筆又問過來奉茶的太監。 “宣王那邊怎么樣?” 太監煩不勝煩,陛下您半個時辰前不是剛問了。 “回陛下,殿下正看書呢。” “他沒來過嗎?” “未曾。” 宣王怎么會來找您,不都是陛下您去找他嗎? 皇帝看出他心里嘀咕,擱了茶冷笑:“茶涼了,這點小事都辦不好,不如別辦了。” 那太監只好撲通跪下來哭求討饒,丑態百出之后,終于謝恩領罰出去跪著了。 皇帝獲得了一些劣質的乞求,心里卻想著可惜兄長不肯求他,不然他們現在就去梅園賞花了。 他還準備了新玩意兒想給兄長開奶的。 兄長想踏雪尋梅,卻不知在他的心中,兄長才是雪原,那胸間兩乳才是他想尋的梅花。 明明他們都想去梅園,卻因為這些瑣事不得不隔空鬧別扭,想想也真是幼稚的很。但讓他主動提出來去梅園,又未免太沒面子,何況兄長剛剛還動手打他,紅印子現在沒消呢。 他好歹是皇帝,損傷龍體也是重罪。不罰兄長已經很額外開恩了,要是還縱著兄長,豈不是明擺著讓兄長恃寵生嬌? 不行,規矩不能亂。 任文宣沒皇帝那么多心思,他氣都快氣死了,足足悶頭翻完三本書,又提筆寫了一長篇借古諷今的陰陽怪氣文章,罵完商紂周幽之流,貶完當朝佞臣賊子之后,覺得自己好多了。 這種罵人的文章自他被軟禁之后隔三差五就得寫一篇,筆鋒凌厲如刀劍,用典繁復不要錢,從古人罵到今事,從上流罵到下層,怎么暢快怎么來。 他起先以為皇帝看完會生氣,后來皇帝給他裱起來了,說此乃萬古流芳之作,兄長真不愧文曲下凡。 任文宣笑不出來,真造孽,我果真是生來渡劫的。 還是別萬古流芳了,要后人考究這些大作的來歷,只會抽絲剝繭得到某年某日他被皇帝cao得發脾氣了,泄憤而作,或者某年某日他因為沒法出門賞花,氣得罵了好幾頁紙。 這不是萬古流芳,這就是英名被毀。 他算是明白了,皇帝自己一個人搞這些腌臜事兒不怕史書工筆后人唾罵就算了,還想把他也拖下水遺臭萬年。 不能耽擱了,梅園還有他的暗線,得盡快交接出宮的安排,出了宮自然有山高海闊。 他再忍不了由著皇帝作賤的日子了。 于是這夜兩人同床共枕,各懷心思,卻都定下了次日搬去梅園。 皇帝以為兄長像從前一樣,罵完就算消氣了,更兼兄長隱隱有示弱之意,他本來也沒真惱,被哄了更是難掩得意。 甚至還覺得大約是自己真的控制欲太強了,悶著他家阿宣了,何況那催發泌乳的藥本就會讓人心緒不寧,脾氣暴躁,兄長一時失手也是正常的。 他跟兄長置什么氣呢? 兄長這樣一個呆頭鵝,罵人都罵得格外好聽,比外頭那些阿諛奉承的油膩言論順耳多了。他情愿看兄長長篇大論罵他,也不想批那群外臣言之無物的請安折子。 何況兄長還在他懷里,這樣乖,垂著眼睫暈暈乎乎的模樣,全然不知明日將要面臨什么。 “兄長,你奶子這樣大,里面該有不少奶水吧?” 任文宣白天氣得又是一目十行又是揮毫潑墨的,原本就所剩無幾的精力已經消耗殆盡,只能由著皇帝揉他奶頭掐他乳孔,jiba都頂在他xue眼上要往里擠了。 “沒有……” 他好累,只想早點睡覺,明天還要在皇帝眼皮子底下找自己的線人,得養足精神。 皇帝開始咬他耳垂:“有的,兄長的奶水只能給我喝。” “睡吧。” 皇帝瘋話怎么那么多? “不睡,還沒叫兄長爽過呢。” 任文宣眼都快睜不開了,心想胡說,明明是你自己想爽快,拿我泄欲罷了。 可他到底也沒把這句話說出口,嗯哼了一聲被皇帝cao進去了,那已經情事疼愛過度的后xue紅腫卻又順從地吞吃下皇帝的rou莖。 發脹的雙乳被皇帝用力揉捏著,又疼又爽,奶孔被指尖一刺激,任文宣就顫抖著叫出聲來,那種噴涌而出的欲望并不作假。 盡管他根本不相信男人也會泌乳,可皇帝方才逗他的話還是在此刻回響起來。 該有不少奶水…… “別捏了……疼……” “哪兒疼?” 任文宣說不出口,只想罵人。 “就是奶太多了,幫你吸出來就不疼了。” “放……屁!” 任文宣邊罵著邊被cao到了爽點,罵人都罵得媚態橫生,勾引得皇帝懟著他的敏感點重重干下去,叫罵便變成了嗯啊不停的浪叫聲。 “兄長又罵人,該罰。” 皇帝cao得興起,眼睛都亮了幾分,拍打著兄長脹大的奶子,每拍一下就在那豐潤的嫩rou上留下一掌紅痕,他拿捏著度的,爽大過疼,是羞辱也是情趣。 任文宣被打得發蒙,睜著一對水霧朦朧的大眼不可置信地瞧皇帝,卻叫皇帝更興致盎然地抽打了兩下。 乳浪里兄長羞恥而驚疑的樣子出奇的純情,與rou體泛濫成災的春意交相輝映,足以讓皇帝發狂。 他已經忍不住期待明天梅園給兄長開乳了。 到時皇兄也會是這樣的表情嗎?該是羞憤欲死,又驚詫駭然,比眼下更漂亮十倍的模樣。 “兄長別這么看我,可太讓人欲罷不能了。” 任文宣恨不得咬死他。 可皇帝cao得太急了,他根本下不了嘴,被親得口水眼淚糊了一臉,奶子又玩大了幾分,jingye也射了好幾遭,硬生生被皇帝干得xue都合不攏了。 “兄長先別睡,還有點事兒。” 任文宣滿肚子精水,覺得皇帝這樣已經很瘋了,半夢半醒聽到對方來了一句還有事,整個人都崩潰了。 “你……還想干什么?” 他懷疑皇帝為了不去梅園,想今天就cao死他。 何為出師未捷身先死,大抵如此了。 不過他這也死得太窩囊了,同樣都是謫仙,人李白抱月而去,他算怎么回事,縱欲過度,沒挺過去? “喝點水再睡。” 皇帝仗著兄長不懂,當著他的面掏出來個催乳兩件套,外敷內服雙管齊下,不愁明天兄長流不出奶來。 任文宣瞇著眼搞不清狀況,被扶起來喝了口不明透明液體,還有點甜。 “沒事兒了,兄長睡吧。” 任文宣嗯了一聲,累得翻過身就睡著了。 結果因為睡得太沉,絲毫沒有感覺到自己胸口上被涂了好幾層泌乳的藥膏。第二天還是藥效發作疼醒過來的,胸乳脹得發硬,rutou更是石子兒一樣碰一下都倒吸一口涼氣。 直到這會兒他都完全沒想過皇帝對他下藥了,只覺得可能是被打腫了? 本來想著要發脾氣,結果皇帝下了朝喜氣洋洋說要一起踏雪尋梅去,他也就忍著痛沒罵出口。 只在皇帝給他換衣服碰到胸口的時候忍不住悶哼了一聲,對方問起,他也只說沒事。 任文宣也只能說沒事,要說有事,不過是給皇帝一個褻玩嘲笑他的機會而已。昨晚的教訓他算是吃夠了,今天起身走動都不便,還是先謹言慎行吧。 別到時候好容易有機會逃出宮,再給cao得下不來床,丟人,太丟人了。 皇帝見他隱忍,也笑而不語。 后來想想,所謂踏雪尋梅,不過一個想逃,一個想鎖,最后不過空負梅雪皎潔,逃的逃不出,鎖的鎖不住,獨留愛欲彌漫,徹骨難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