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蜜晨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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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鳥兒高歌嘹亮,曈曈初日灑了一地金紅,山間薄霧被晨風扶得婀娜多姿。昨夜熊熊燃燒的篝火已然熄滅,縷縷余煙還在寥寥繞繞。 被夾在兩個男人中間護著的胡巧兒慵懶的睜開了一條眼縫,柳腰上、薄背上各搭著一只手。 有點沉。 胡巧兒輕輕挪動了一下,卻傳來一陣酸軟,來自后xue和側腰。 他回想起了昨夜是多么的瘋狂,許敢釋放了第一次后,武盞待他恢復了神志又紅著眼要了他好幾次。以為就此可以罷休了,許敢又羞羞答答的纏了上來,對他的柔情毫無抵抗能力,只能繼續承歡。承歡得忘我后,又刺激到了旁人,精力旺盛得像頭牛的武盞再一次撲將上來。 就這樣在胡巧兒都數不清的一次一次被cao干得失神后終于被兩位摟著睡下了。 得幸,兩個男人做完了也很寶貝他,怕他凍著,分臥兩側相擁入眠。 身上雖然酸軟,心情卻是全所未有的舒暢。 胡巧兒很喜歡他們倆,他們不僅是他狐生的第一第二個男人,還是他喜歡的類型,許敢雖瘦了些長得也一般但溫柔體貼且身懷神器,武盞雖說話糙了些但高大英俊還器大活好。 最重要的是,他們都心甘情愿和他雙修,且甘之如飴,不嫌他丑這一點胡巧兒就已經很感動了,還能這般喜歡寶貝他,胡巧兒心臟都軟成了一汪春水。 這讓初嘗人事的小狐貍順利的開始了修行,昨夜體內被灌滿白精已經轉化成了至純的白色妖力,胡巧兒能感受得到那條昨夜被拉長了些的小尾巴,在今早已經變得跟那條唯一正常的尾巴一般大小了。 胡巧兒歡喜雀躍的在眼前的嘴唇上親了一口,又轉頭在與后耳根相貼的額頭上親了親。 兩人被甜蜜的吻吻醒了。 武盞低頭看著斤近在咫尺的被晨光照射得晶瑩剔透的小臉頰,舔了舔干裂的唇角,吻了上去。 后背緊緊貼著的許敢蹭了蹭他微涼的肩角,把衣服往上掩了掩,怕他涼。 吻完唇,武盞又在他額頭上啄了一下,這才起身。 三人穿戴好,其實也就胡巧兒穿戴,那兩個男人本就衣衫破爛,隨便扯扯也就好了。 兩個破衣男人相顧失色,再看看峨冠博帶仙氣飄飄的胡巧兒,略顯尷尬。 昨日武盞還滿不在乎,經過一宿的肌膚之親,一種怪異的自尊自強感油然而生。 “我們……其實平時不是這樣的。”只是打劫不成反遭蹂躪。 說不出口。 “嗯?”從沒來過俗世的胡巧兒不明所以。 許敢指指他倆身上的條條縷縷破破爛爛,抿了抿唇,扣了扣腦門兒,笑得謹小慎微。 “巧兒,等我們回到寨里,哦不,家里,就可以丟掉這身破衣服,換身好的了。” 懵懂的胡巧兒這才明白過來,捻起他身上一根布條。 “你們的衣服原本不是這樣的?確實有點破。” 又想到衣服都破成這樣,就跟他們狐族一樣,毛都被拔了肯定也會皮開rou綻,俗人的皮rou可比他們的還脆弱,趕緊去翻看他倆有沒有受傷。 “傷到哪里沒有?” 急切關懷的心情被兩個男人看在了眼里,在一幫糙老爺們兒堆里長大的兩人從未受過此等關心,一時竟有些別扭起來。 一個是十六歲的少年,一個是剛及冠的年紀,坎坷的命運讓他們早早入了匪寨做起了尋常這個年紀不會做的事情,幼年的被拋棄讓他們對這個塵世充滿了敵意,寨里長年的濁氣熏陶打打殺殺早就讓他們對人與人之間的真誠失去了信心,以為人與人之間不過就是打打殺殺勾心斗角。 卻沒想到深入交流一夜后的陌生少年竟然毫無做作的關心著自己,一股無形的暖流流淌在了兩人的心田。 “沒……沒什么……” 想躲卻沒躲開,纏上來的軟玉溫香怎么舍得推開,兩人只好乖乖抬起手任他翻看。 見到兩人胸部背部都有不同程度的傷口,胡巧兒勒令他倆把衣服脫了,從乾坤袋里取出一個瓷白小藥瓶來。 “昨晚我怎么沒發現呢。”胡巧兒想了想,“哦對,你們兩個壞蛋光顧著把我脫了個精光,自己卻只脫了褲子。” 想及此處,胡巧兒羞得垂下了透紅的小臉,咬了咬淡紅的薄唇,心臟不聽使喚的錯跳了一拍。 赤裸著上身的兩人此時也跟著害臊起來,好像昨晚發狂的猛獸不是他們似的。 微涼的膏藥觸上傷口那一剎那,火辣的疼痛瞬間被冰涼舒爽代替,傷口也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復原著,兩人對這神藥的功效驚嘆不已。 “這藥很貴吧,用在我們這種粗糙之人身上太浪費了。”武盞不是個講究的人,倒是心疼他的神藥。 “對啊,我們也只是些皮外傷,不礙事的,過幾天就好了,不要浪費了。”許敢眼見大美人兒涂完武盞又要過來給他涂,滿心感恩的拒絕道。 “這藥是挺珍貴的,但我有很多,乖,來,給你涂了就不疼了,你們疼著我心里難受。” 這話說得,兩個大男人被暖得都快哭了,要是他是個姑娘,娶回家該多好啊。 許敢乖乖的坐了下來,胡巧兒順勢坐在了他腿上,替他涂抹著胸膛上的傷口。 “對了,昨日你們說要請我到家里做客,我們今日便去吧。” “啊?昨……昨日你不是不想去嗎?” “昨日是昨日,昨日我以為你們在罵我丑,今日嘛,昨晚……我挺喜歡你們的……”胡巧兒羞答答回答著。 此話的兩個重點他哥倆都抓住了,丑?喜歡!!! “你怎么會丑,你就是太美了,我們都克……克制不住自己了,想把你綁回……哦不,交個朋友……所以昨晚才……把你……”武盞結結巴巴起來,想詮釋他是多么的美,又因為巧兒說了喜歡激動得語無倫次說出了自己的禽獸心理。 “可是你們喊我姑娘。”胡巧兒嘟起了嘴。 “……”兩人確實把他認錯成了姑娘。 “喊我姑娘就是說我很丑。” ??? 這是什么邏輯? 許敢總算是整理出了頭緒,興許是這位大美人兒確實是謫仙下凡不食人間煙火,給他解釋了姑娘的正確含義后,總算把誤會解開了。 “哦~~~原來如此!人不是只分兩種嗎,男人和女人,還有姑娘這一叫法,真復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