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綿入骨/極品仙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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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盞催促著,想著許敢這只雛鳥肯定一會兒就完事兒,馬上就可以輪到自己了,激動得躍躍欲試。 許敢看著武盞和他做時,想得發狂,真輪到自己了卻愣住了,看著大美人兒跪趴在地上主動求歡,卻不敢把腦海里粗魯的想法付諸行動。 此時的胡巧兒除了背部掛著絲絲縷縷的絲帶,腰部臀部腿上都是不著寸縷,瑩潤的月華和跳動的篝火正好給這幅美好的胴體打上了招人情醉的曖昧光線。 多撩人心弦的畫面啊,許敢覺得應該溫柔呵護這位美人兒,慢慢來,都等了十六年,不急于這一時,他的第一次要纏綿入骨,此生難忘。 許敢順著胡巧兒的脊椎趴了下去,疊在他的上方,用牙齒勾住他肩背上的薄絲帶輕輕一扯,絲滑的綢帶輕如絨毛劃過羊脂玉般的美肌,身下的人兒完全的赤身裸體了。 密密麻麻的輕柔溫唇落了下來,胡巧兒的纖細的天鵝頸上、消瘦卻旖旎的蝴蝶骨上,薄薄的肩背上,都因這酥酥麻麻的唇吻變得異常敏感。 “嗯~咬~咬我……”胡巧兒得了趣卻不知足,渴望更多更用力的愛撫。 許敢領了令,含住一塊嫩如豆腐的肩rou輕輕咬了一口,得到美人兒更為舒暢的叫喚。 是了,他喜歡這樣。 接下來溫濕的吻被一口一口的輕咬代替,胡巧舒爽得揚起了頭,墨黑的長發被許敢撩起,側轉過來的緋紅小臉半瞇著沉醉的眼尾,兩張唇又吻在了一起,舌與舌糾纏不清抵死纏綿。 許敢胯下的長根正好抵在了胡巧兒的股溝上,兩人不約而同的上下扭擺起來,一頂一蹭著,伴隨著胡巧兒含糊的嗯嗯聲,浪漫又迷情。 “嗯啊~~~輕點~” 許敢又咬起了他的后背玉肌,累積得越來越多的情欲讓許敢有些失了力度,把美人兒咬疼了,一聲嬌嗔入耳即化,蘇心麻肺。 被咬痛的地方立刻浮現出一個紅色的牙印,許敢伸出舌頭在上面舔了又舔,希望能緩解他的疼痛。 沒想到卻舔出了胡巧兒一身雞皮疙瘩。 “太……太舒服了……嗯~~~” 胡巧兒好喜歡。 許敢下身的長根蹭得火辣,卻還是忍住了沒進入美人兒的身體,他知道男人的第一次都會很快,可他偏不,他要忍住慢慢來,誰叫他第一次就遇見如此尤物,根本舍不得那么快就把自己交代出去。 他很辣,胡巧兒也很癢,后xue的空虛遲遲未得到填滿,都瘙癢到心尖兒上了,肥嫩的翹臀不停的往上抬起蹭刮著那根灼燙。 “你到底行不行啊,磨磨唧唧,你不cao就換我了啊。” 武盞實在看不下去了,深度懷疑這小破孩兒是不是不行,可那越來越硬長的家伙也不至于吧。 “你看你,把美人兒撩撥得都變成發春的貓了,還不遂了他愿。” 武盞哪懂許敢的心思,他就是一個粗人,許敢雖然也是粗人堆里長大,十歲被撿回寨里前畢竟也是個小少爺,讀的詩書雖不算太多,文人雅士的那一套倒是學到不少。 許敢本還想再做做前戲,環著胸捏捏美人兒的乳尖,聽他盞哥在一旁嘰嘰歪歪念叨催促著,生怕被一個掀飛,失去這難得的機會讓他后悔終生。 只得硬著頭皮掰開臀rou,用guntang的長莖對準xue口。 “我要進來了。” “嗯。”胡巧兒喜歡他的溫柔體貼。 可胡巧兒更想要他的強勢有力。 沒費多大力,便插得極深,那微翹的前端剛好擦過隱藏在深處的最敏感點。 只消一觸碰,胡巧兒就渾身細密的顫抖起來。 嘴里的呻吟聲也變了調。 “是這里嗎?” 許敢又撞上了那一處。 感覺太強烈,胡巧兒只有不停顫抖的份兒,像被低壓電流一遍一遍擊中,呻吟和喘息已經凌亂不堪。 “我cao,剛才我cao的時候他怎么沒這種反應,長得長確實不一樣哈。” 武盞有點酸溜溜了。 許敢雖然實戰經驗為零,小黃書卻是看過不少,男人和女人的應該都差不多,這種反應在書里也寫過,應該就是那個神秘的幽點了,都說那一點很難找到,沒想到自己這么幸運一擊即中。 果然,與美人兒很契合。 于是許敢美滋滋的不管不顧的始終朝那一點撞擊過去,還越插越兇猛。 胡巧兒實在承受不住這樣猛烈的極致刺激,xue內一層強過一層的痙攣已經讓他感受到了瀕臨毀滅的恐怖,又怎會有多余的力氣出言阻止呢,雖然這感覺讓他失控得想逃離,內心深處卻有一絲違背主人意志挑戰極限的希冀。 “啪啪啪~~~” 靜謐的深夜,臀rou被撞擊出來的聲音里摻進了嘖嘖水聲,性器與xue口的交合處一片泥濘黏膩,許敢濃密的恥毛被浸濕得胡亂裹成一團。 “我cao,被你cao出水來了?!跟女人一樣?!行啊,瘦猴子。” 武盞雖然沒跟男人做過,但也聽說過,男人幾乎是不會出水的,能出水的也是極品中的極品,少數中的少數,沒想到這種千年難遇的都被他們碰到了,真是比當皇帝還美呢。 雖然也并不是被自己cao出來的,親眼見識到了也是榮幸之至。 武盞看稀奇一樣把臉湊近了正在交合抽插的地方,一股幽香變得更加濃烈。 “這xue好香,越cao越香。” 鼻子嗅了嗅,是比剛才自己舔和插的時候還香了,忍不住伸手在許敢抽插的間隙抹了一把被拍打在胡巧兒xue口周圍的水。 “原來是這水的味道,好香。” 武盞忍不住放進嘴里舔了舔。 “還是甜的。這是什么極品仙xue。” 極不極品,仙不仙xue,許敢是沒心思細想了,他的長莖已經快撐不住xue內媚rou洶涌澎湃的翻攪死咬了,越頂插那一處越是被套牢得死死的,柔柔軟軟的媚rou怎么就那么大力氣來回擊呢。 胡巧兒也好不到哪里去,儼然成了一副只會顫抖的rou體,雙手已經軟得無法撐住地面,整個胸部頭部都軟趴在草地上,幸好這草地綿軟厚實像睡在云里,不會傷到凝脂般的肌膚。 其實胡巧兒的靈魂已經飄在了云里,一下山就遇到一根粗大,一根長翹的神器,也是他的氣運福澤,當許敢低吼著射出他的童子精灌滿他內xue時,成倍的妖力在他體內盤旋滋長著,隱了蹤跡的幾條狗尾巴草似的虛弱小尾巴中,有一條好像被人狠拽了一把,有點疼,但是更長些了。 原來,童子精才是極品。可遇而不可求。 胡巧兒飄飄欲仙趴在草地上一動也不想動,回味著體內的雙重歡愉。 來自后xue內的痙攣熱燙和丹田內府順暢流動的妖力。